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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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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珂举过左手边的半个包子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吞下去,又将右手拿着的包子往二太太面前递过去说:“瞧,好吃的很,我在羁侯所里天天都吃这个,二婶快尝尝。”
    二太太明白了,包子就是普通的包子,她是故意来这嘲讽自己功亏一篑的。“啪”一声她打开对方的手,包子滚在地上,肉馅也掉了出来。
    “哎呀好可惜,上好的五花肉捣的肉末,可——”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快被南怀珂逼疯了,有什么就直接来,最受不了搞这些戳人神经的小把戏。
    “太太,”汪妈妈进来附到她耳畔小声说:“外头送来一只大箱子,说是请太太亲启。”
    “我现在没空。”
    “二婶不去看看是什么?”南怀珂却突然提醒。
    二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到当初小菊被塞在麻袋里送来的情景,嘴唇抖动了一下,她对汪妈妈道:“你去,去看看是什么。”
    “可是封条上说请太太亲自……”
    “我让你去你就去!”她发了急,声音都高了一倍,汪妈妈唬了一跳,小心翼翼就出去了。二太太又看向南怀珂,见她正玩着手里的帕子,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事情一无所知。
    外头传来的惊叫声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太阳穴猛然一跳头痛的厉害,外院一个丫鬟跑进来,过门槛时重重绊了一下摔在地上,半爬半跪说:“是、是、是宋妈妈!”
    箱子是汪妈妈打开的,她离得最近,箱盖一打开,宋妈妈那张发白发青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当场尿了一身摊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最后是这个离得远一些的丫鬟进来通禀。
    “知道了,出去。”
    丫鬟战战兢兢退了出去,二太太的目光又重新落在南怀珂身上,她仍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
    “宋妈妈也……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南怀珂微微一笑问:“午夜梦回时,二婶可会梦见自己的妹妹?”
    “什么?”二太太不确定对方话里的具体含义。
    “簪子扎入她心口时,她的表情一定和你现在一样疑惑吧。她的好姐姐,为了一己私利居然会要下手杀她。”
    二太太的的太阳穴更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宋妈妈会出卖自己,那可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
    都靠不住,都靠不住!
    双眉紧锁她低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问的直接,我也可以直接回答。”南怀珂终于收起方才那套虚情假意的笑容,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把治理内宅俗务的权力统统交出来,以后内当家就是三婶,不再是你。”
    二太太一拍桌子大喝:“你做梦!”
    “自然,你若不肯,牢头就会指证你是如何下毒害我,二房的名声已经是风雨中的小舟,再经不得一次打击。到那时就算不能将你收监,你这个二太太的位置还做得稳、还能继续当内当家?与其灰头土脸被人赶下台,不如急流勇退,自己交权比较体面。我这可都是尽心尽力为你着想,你说呢?”
    二太太死死盯住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当场要将她撕成碎片。
    她真是又恨南怀珂又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失败,简直是她亲手将治家的权力双手奉上。都是宋妈妈无能,死了活该!
    她想到北安伯那老不死的臭脸,如果这事被揭发了,潘家万一借口将秀儿退婚怎么办,那秀儿就真的彻底身败名裂没人要了。还有崇铭,有一个这样的娘亲他以后要受多少人的耻笑,仕途会受多大的影响。
    二太太是人妇亦是人母,即使做错再多的事情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当然还有她自己的脸面。主动交权,她还是体面的二房太太,被人强迫交权,她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
    心里再是滴血,为了长久计,二太太都不得不忍痛割爱。腮帮子咬得鼓胀,苦相半晌她终于点头答应:“既然我近来身子也不太好……好,如你所愿。”
    当即三太太就被喊来了,彼时她正和账房清算地租忙得不可开交。当支取物品用的对牌、库房的大串钥匙、账簿和印章全部交到她手上时,她整个人还是懵的。
    嫁进府里十几年,她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生活,有二太太的地方绝对没有她的影子。
    自从管制田庄以后,府里人对她的态度有了翻天地覆的变化,她已经觉得受宠若惊。如今整个内宅都交到她的手上,从此在国公府里,三太太真可谓呼风唤雨风头无两。
    二太太的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南怀珂就像防贼一样坐在一旁,亲眼看着她将一切交接完毕,又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错漏才算完事。
    直到从二太太院子里走出来,三太太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
    南怀珂见她一脸懵然的样子不禁笑道:“三婶快醒醒吧,珂儿以后的吃穿用度可都要仰仗你呢。”
    三太太回过神来连忙摆手:“快别这么说,有今天,我知道全是你一手极力促成的。”这不是虚情假意的客套,句句肺腑,三太太如今在府中的地位是她一手扶持的结果。
    “我有多大功劳呢?不过是将权力交到你手中,真正运用得宜让府内上下心悦诚服的还是三婶你自己。”南怀珂望着三太太,见她穿着一身碧色织暗花竹叶锦缎衣裙,比起一开始见她时穿得那身石青色衣裳,显得贵气鲜亮太多。
    她心里暗暗高兴,除了守寡是无法改变的事情,看来三婶的生活当真是有滋有味了许多。
    而且有三太太当家,以后府里的吃穿用度她也可以放心接受一些,如此一来,她的小金库又能节省不少,真是一举多得。
    一想到她的小金库,南怀珂心里又高兴起来。再存几年,有了这笔钱,她的后半生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小日子。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不用大富大贵,安安静静地过平淡的生活,再不理其他。
    所以眼下,她要更快更狠地对付潘家。
    五皇子萧凌在做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开始着手对付太子和潘家?南怀珂心里思量着这些事,慢慢就走回了院子。

第156章 国舅之死

  
    南怀珂回到院子里时听说鲍如白来了,自然是又借着探病的皇子想打听萧砚的消息。
    这姑娘已经在屋里里等了好一会儿,此时正抱着霜丫头揉啊捏啊的。一瞧南怀珂竟然又跑了出去,立刻将猫往小蝉怀里一塞,上前就怪她不该拖着病体东跑西忙。
    南怀珂不以为意道:“养什么病,都休息了好一阵子了。”
    “王太医不是说你身体还很虚弱吗?”
    “是有些病后的虚弱,可我自己觉得还好,再说王太医他那是怕我好的不利落被太后责怪,所以才夸大了吓唬我要我好好躺着。不过是吃药调理的事,你看今天出去回来就没有大碍,过几天我还要去骑马呢。”
    鲍如白一本正经说:“吓,骑马这么颠簸你现在可不能去。”说着拉过她到窗前按着肩头坐到榻上说:“要是落下病根那是一辈子的事情,还是得乖乖听太医的话知道吗?”
    隋晓在一旁说:“鲍小姐得多劝劝我们小姐,哪里就是太医危言耸听了,你瞧出去一趟吹了风,脸色已然发白了。”
    南怀珂对鲍如白笑道:“哎呀呀你看她,到底是哥哥那边送来的人,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好坏我糊弄过了哥哥,回来还要看你和如白的眼色过日子,哼。”
    鲍如白笑问:“那你敢不听她的话吗?”
    “我不敢呀,怕她去哥哥那边打小报告呢。你是不知道,昨日午间药送来时还烫嘴,我就放着没喝,到了下午就忘了,晚上哥哥就数落了我,说我病刚好一点就闹着不肯喝药。你说说,是谁背后告我的密呢?”
    隋晓不好意思地笑了,陈峰叮嘱她照顾好南怀珂一刻也不能松懈,她便十分耿直地照做了。算了算了,以后不说了,不然二小姐还以为她吃两家茶礼。
    鲍如白笑道:“你义兄也是为你好,我也是,你呀真不懂事。”
    南怀珂一边让隋晓下去歇着,一边抱过引枕对鲍如白笑眯眯说:“还说为我好呢,一点私心都没有?”
    “什么私心嘛?”
    “八皇子奉太后的旨意常来垂问病情,你是不是借机想来见他?如实招来饶你不死。”
    鲍如白小脸一红,掐了一把南怀珂的脸说:“这丫头疯了,还要审我呢,看把你坏的。病才好就拿人家取笑,还不如前阵子躺着病恹恹的讨人喜欢。”
    鲍如白笑过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南怀珂见她似有心事,一边揉着被捏的脸,一边问她在想什么。
    她叹了口气问:“你没发现这几天八殿下都没有来了吗?”
    “八殿下……”似乎确实如此,原先每日都来的人,如今已经四五天了竟一次也没出现:“莫非他病了?”
    “要只是这样倒好了……不是病了,比病更严重,是灾。”
    没来由的,南怀珂心下一紧——难道徐美人出事了?
    萧砚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母妃,为了徐美人的一句话,他甘心情愿在三皇子身边做低伏小阿谀奉承。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除了母亲是他的牵挂,大抵其他的人事都不能乱了他的心神。
    果然鲍如白小声说:“是徐美人的弟弟,八殿下的舅舅。他在外当了个从七品县丞,本来好好的度日多好,谁想被人告发贪污。皇上派人去查,结果证实这些年他贪得的银两有十五万两之多。十五万两听起来是小数目,可是谁不知道皇上最恨官员贪拿,如今证据确凿容不得他舅舅狡辩。听说陛下动了大气,当即就下旨斩首示众。”
    南怀珂眼尾猛烈一跳:“死了?”
    鲍如白点头说:“就是昨儿斩的,皇上还大大斥责了徐美人。说她没有好好教导弟弟才使得他弟弟依仗‘国舅’的身份四处敛财,如今命她禁足闭门思过,因此八皇子也没有闲心到处跑了。”
    屋子里静的可怕,南怀珂揉着跳动的眼尾陷入沉思。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萧砚的舅舅在任这么多年查出贪了这十五万两,真不知他死的是值还是不值。
    这事还连累了徐美人……萧砚现在怎么样呢?皇上有没有迁怒他?其他人会不会落井下石?他素日只是贪玩,应该没有把柄落在旁人手上吧?
    她实在担心。
    “小姐,”小蝉进到门口通禀:“八皇子到了。
    南怀珂和鲍如白不由都是一愣,谁也没想到萧砚这个时候还会来,鲍如白咋舌间萧砚已经迈着大步进到屋内。
    “表妹,今天觉得怎么样?”他照旧玉冠束发神采奕奕,一点也看不出烦恼的样子。
    鲍如白手忙脚乱站起身唤了一句“殿下”,萧砚冲她一点头又问南怀珂:“我几日没来太后催问的紧,如何,感觉好些没有?表妹说了我好去向太后回话。”
    南怀珂坐在榻上没有动弹。
    以前些日子的经验来看,就算她要起身,萧砚也会坚持不受,他说“表妹不用把我当做皇子”。她再不肯他就会说她是病人,养病期间不用行这些虚礼。
    后来她所幸放任自流,再看到他只是嘴上喊一声,他就会自动自觉地坐到她的身边。
    嗯?这么一说,听起来好像和自己养的那只狮子猫差不多?每次看见她,霜丫头都会自觉自动盘到她的腿边,变着法的撒娇求抱。
    南怀珂微微一笑说:“殿下告诉太后,说我身子好很多呢。”
    才说着话,萧砚一张脸就凑过来盯着她看:“哪里好多了?脸色还这么白,我瞧着唇色也不如过去好看了。”
    南怀珂被他看得一愣,想起鲍如白还在一旁,他这样亲昵的举动实在太不应该,不由自主遮住下半张脸往后退坐一点说:“殿下快坐吧。”
    鲍如白也不是傻瓜,近来也略有所觉,萧砚来得这样殷勤并不全然是因为太后的懿旨。所幸在她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南怀珂对萧砚一直进退得宜,并没有半点超乎寻常的言行,这就让她放心不少。
    萧砚自己动手搬了张凳子对着宽榻坐下,笑盈盈望着南怀珂说:“表妹,太后很想你呢。”
    他这样没心没肺,南怀珂浅蹙双眉不安地问:“八殿下今日怎么还有心情过来呢?”
    萧砚一时没明白,看了鲍如白一眼,见她正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立刻恍然大悟,不觉心中不快忽然厉声道:“你干嘛多嘴?!”

第157章 不吉之言

  
    鲍如白眼中蕴含的同情,那是萧砚最痛恨的东西!
    自记事以来,他在无数人脸上看见过这种表情,且无一例外是对待自己的。卑微的出身,母妃的病,哥哥的死,父皇的不喜爱,谷贤妃的弹压……人人都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一样的特别。
    他也是父皇的皇子,但是他是与众不同的,而且这与众不同不是好的那一种,偏偏是坏的那一种。
    旁人的念白无外乎是:八皇子真是可怜呀,身为一个男孩,生母却是个低贱的宫女;真是可怜,皇上从来不待见他;参政议政从来没有他的份;如今皇帝说将徐美人禁足就禁足了,连面圣辩白的机会都不给;果然是不把这对母子放在眼里。
    他用玩世不恭的态度面对这些人的同情,只要他什么都不在乎,那就没什么能伤害到他。
    鲍如白慌张不已,她哪里有别的意思呢,只是随口一说的事情,哪里想到萧砚却会为此生气。鲍如白不明白,徐美人被禁足了他都能乐呵乐呵东逛西跑,怎么这会儿反倒翻脸了。
    无措之下,两张手紧张地捏在一起,她磕磕绊绊语无伦次:“啊……我……殿下对不起……”
    南怀珂按住她发抖的手说:“殿下不要怪如白,这么大的事情,即使她不说我也是会知道的。”
    萧砚瞥了鲍如白一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
    鲍如白一看他恼了不禁更为窘迫,想着他在气头上不好再多说什么,心下又觉得委屈不已。
    经过她的努力,八皇子近来总算肯跟她多说两句话,她可不想前功尽弃。这样想着,两只湿漉漉的眼睛就不住地去看南怀珂,期盼她替自己说两句话。
    南怀珂也很尴尬,这两人都她的客,谁也没有恶意,萧砚这样当场下脸子给鲍如白难堪,这小子未免也太不懂事。
    “那个……八殿下,要吃点点心吗?”她试图缓和一下窘迫的气氛。
    但是萧砚并不会意,更过分的是他干脆背过身去不理她,好像是有意做给她们看得一样。
    这样一来,鲍如白的面上更加挂不住了,一张小圆脸红一阵白一阵,再待下去也没意思,只得匆忙起身告辞离开。南怀珂挽留不住,也觉得气氛尴尬,两人中先走一人也好。她只好应了鲍如白的话,起身将她送了出去。
    鲍如白委屈的都快哭了:“怀珂你替我问问,我到底说错什么了嘛,这事我不说别人也会传,我也不是故意要长舌的嘛。”
    南怀珂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拉着她的手拍拍,送走她后回屋责怪萧砚道:“如白走了……她是担心你所以才和我说起这事,你何苦这样对她?”
    萧砚这才转过脸,面上的表情不咸不淡:“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她?”见对方抿着嘴不说话,他又追问一句:“就因为她喜欢我?”
    南怀珂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想了半晌才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这个萧砚,明明知道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还整天揣着明白装糊涂干嘛呀?
    “她还能做的再明显一点吗?我又不是你,怎么会不知道?”萧砚突然没好气道。
    “嗯?什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像是在说他自己,但仔细一听怎么好像是在抱怨她呢?一时之间她倒听不懂了。
    “算了,没什么……”他咕哝一句,脸上是很不服气的样子。
    “别人也是好心,这是何必。”
    恰恰萧砚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好心,旁人另眼的相看都让他恶心反感,像谢岱曦和他玩在一起可不是因为好心同情他,而是实打实把他当个知己。
    他冷笑一声说:“好心?母妃如今被禁足,如果我也被父皇禁足时时面临被贬为庶人的风险,你认为她还敢关心我?换句话说,如果今天直接触怒父皇的是母妃本人,鲍如白还会把我当一回事吗?”
    “殿下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不堪,再说这话晦气,一点也不吉利。”
    “我偏要说,归根结底现在我还是好好的,若有一天连接近我都是一种危险和拖累,谁还会对我好、谁还会喜欢我?”
    这是要多孤独的人才说得出的话,南怀珂十分诧异,她从前从来不知,原来他内心对人竟然这样充满防备和质疑。
    再说什么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不快,她索性撒了脾气说:“罢了……原是我胡说,随便劝几句而已,想不到反而惹殿下生气了。”
    萧砚听出她的语气有些不悦,咽了口气放缓态度,半是讨好地说:“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我下次一定改,你别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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