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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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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食君之禄忠人之事,本来就应该的嘛。”
    “这就是胡话了,殿下差使我,你这也不说句好听的,我成了两头不落好的。”
    知晓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忙指指一旁说:“逗你玩呢,那边早给你准备了茶点,你先歇口气吧,别整天急三吼四的。”
    “这还差不多。”
    管冲撇撇嘴走过去,屁股刚挨上凳面就听一个声音嚷:“管冲人呢,表妹怎么样了?!”
    一口茶水喷出来,他跑出屋惊得瞠目结舌:“殿下,你怎么来了?殿下这是从哪儿来?”
    “我从太后那来。”萧砚风风火火奔进院子。
    “殿下你,你不能出来!”
    “少啰里八嗦,王太医说的隔离日子今日满了。”
    眼见他说着话就要进屋子,知夏赶紧拦住劝:“八皇子不能进去,小姐的病还没好呢。”
    “不是说情况稳定了吗?”
    “可是小姐还没醒,不知道还会不会传染人。”
    萧砚脸色一沉:“怎么还没醒?管冲,是不是你吵着表妹让她不好安心养病?”
    管冲“啊”了一声一脸懵然,南二小姐不舒服,八殿下就来祸祸他了。可是主子要找人撒气也没办法,他只好瘪瘪嘴在心里白了他一眼,离他远远的默默躲到一边自保。
    外头窸窸窣窣裙摆的声音传来,二太太得了消息知道皇子来了,连忙带着怀贞和几个仆人赶了过来。
    打从南怀珂回来她就没出现过,其实她是压根不想来,一来心虚,二来也怕沾了病。可是皇子不比旁人,怎么着她也要出面表示一下重视。
    萧砚见了她却面色一黑,冷着脸看她走近对自己寒暄。
    “八皇子安。殿下,咱们珂儿这边有太医照顾,殿下还是到前厅去坐坐吧,万一殿下感染了病情那国公府就罪该万死了。”
    “我是奉了太后的口谕来垂问病情的,不亲眼看一看亲口问一问,那就是抗旨违逆太后的心意。二太太要是怕病就别来,留着心思好好顾着自己那档子闲事罢,我这可不需要人操心。”
    这话说的像是意有所指,二太太听出一点奇怪却说不上是哪奇怪。
    怀贞在一旁得体地说:“殿下息怒,我母亲也是好心,您瞧她还专程带了一支上好的红参,最适合二姐这样体虚的人用。”
    二太太带着怀贞前来是想慢慢培养她的待人接物,大女儿已经如此,她必须关照好二女儿。索性怀贞本来就很端庄聪颖,二太太并不需要多费多大力气。
    可惜这番温言细语并不能讨萧砚的好,他目光冷淡扫了一眼红参说:“表妹病危多日,你们现在才东西送来聊表心意,当真是令人感动。二太太最近在忙什么,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没精力管了?”
    萧砚的脸上是一种平静又颇为玩味的神情,关于南怀珂病倒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一切,但并不想当场发作,看掉入陷阱的猎物慌张不安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来回看这母女两,心里猜测表妹被害的事情究竟是二太太一人所为,还是她们都有份参与。
    二太太被他盯得如芒在背,下意识耸了耸肩想要驱赶这种不安。
    “既然八皇子想留在这里,那我们母女就不妨碍你了。”
    二太太带着女儿离开,出了院门才撒气说:“你瞧瞧那丫头,不过得了点病就装的跟什么似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才得过鼠疫,有什么了不起的!”
    “二姐好命,天生是会招人喜欢的。”怀贞倒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语气仍然很温柔:“可是母亲,宋妈妈的事才是心腹大患。”对于母亲故意让南怀珂染上鼠疫这件事,她虽然不赞成,但也是一种听之任之的默许状态。反正做都做了,多说无益。
    二太太想起来这件更加糟心的事情,不禁蹙眉问:“汪妈妈,这都三天了,你到底找到宋妈妈了没有?”
    “没有啊太太,找遍了京城都没有她的人影。”
    “宋妈妈不在我总觉得提心吊胆的,再找,一定要找到她!”
    那边萧砚逼走二太太一行人,自己心里却没有一点畅快的感觉,转过身还是往上屋门口疾步走去。管冲拦在他面前不让进。
    “你赶紧让开!”
    知夏上前劝:“八殿下不能进,万一真有什么事,让我们这些底下的人怎么和太后交代呀?”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叫太后不要迁怒于人。”
    管冲深知他的心思,一语惊醒他道:“殿下要是现在跑到二小姐的床头,那就又得回家待个三天,这期间倘若小姐醒了,殿下就不能第一时间见到她了。”
    果然萧砚被这话说动了一些,默不做声来回跺了几步问知夏道:“那我不进内室,让我远远看她一眼行不行?我一定要亲眼看看她才放心。”
    知夏见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看的人心里发酸发软不忍拒绝,心道方才对着二房还挺大谱的一个人扭过头就这么小孩子样,真是个妖怪。可是对方这样放低身段哀求自己,她也着实不好意思拒绝。
    “那殿下等等,这鼠疫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去问问太医的意思罢,这事呀还得他做主。”
    知夏说着就进了屋,不一会儿又出来说:“王太医说可以,殿下进去吧,但只能在门口瞧一瞧,可不能往里走呀。”
    “好嘛。”萧砚喜出望外,三两步就跳上了台阶走了进去。

第148章 装疯卖傻

  
    萧砚进了门,站在内寝门口远远朝里张望。
    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细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内室里头却阴暗幽深。他看见南怀珂躺在床上,王太医正一勺一勺将药往她嘴里送,送几口就吐出来一些。
    “怎么还会吐药?管冲说她好了许多。”
    “是好了许多,原先根本送不进去,”知夏小声说:“如今送五次能喝下三四口了,烧也低了许多。”
    萧砚定定站着,眼见着她面色暗沉不省人事,人也消瘦了许多。想到那天去羁侯所的事情就心有余悸,如果他当时没有去求太后、如果再晚几天,他真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
    知夏打了盆水进去替小姐擦了脸和脖子,又出来劝萧砚:“总之是有起色的,八殿下放心吧。”
    “治了三四天了还不醒来,换你你放心吗?”
    知夏低下头去叹了口气,她如何能不担心呢?王太医说了,病势反复是常有的事,何况小姐现在总不见转醒,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急转直下。
    萧砚心里又急又恨,想到方才二太太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更恶心:“都是你们府上二房干的好事!”他疾步朝外走去,知夏一惊,赶忙在后头跟着他。
    时逢陈峰来探望南怀珂,恰好在台基上拦住了他。
    “八皇子这样火急火燎是要去哪里?”陈峰笑着,语气不疾不徐。
    萧砚斜他一眼说:“表妹都这样了你还能气定神闲。”
    “小妹不是好了许多吗?”
    “人还昏迷着怎么叫好?”萧砚说着就要走。
    陈峰伸手一横挡在他面前说:“就算殿下使小性子找二太太的晦气,小妹也不会好的更快。”
    小性子?萧砚听了这话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看向陈峰。这人虽然比自己虚长几岁,可也犯不着当自己小孩吧?
    他将对方当着自己的手臂往下一按说:“谁说我要去找你们二太太出气了,那是个什么东西,教训她可不需要我出面。”饶是气愤,他心中也自由一杆秤在,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陈峰倒有些好奇了:“那殿下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管冲,快走。”
    管冲跟上离开,知夏走到门口,不无忧虑地看向陈峰,后者看着萧砚离开开口劝慰:“你别担心了,我看这位八皇子心里是个明镜似的人。”
    “八殿下有时候可小孩子脾气了,万一太冲动……”
    陈峰想到那日他在羁侯所里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不禁笑道:“装疯卖傻罢了,不要小瞧了他,他一心为了小妹,当然懂得瞻前顾后。别担心了,带我去看看小妹罢。”
    一时无话。
    却说萧砚出了院门并没有往二房那去,而是带着管冲一路打马疾驰出了城门往郊外奔去。管冲一见了这方向便心里了然,知晓有人要倒霉了。
    越往前走人烟越少,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前停下,萧砚翻身下马就往里头奔去。管冲先去将马系了才进去找人,刚到一处房前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外加马鞭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让人心惊。
    萧砚挥着鞭子,“呼呼”就往角落一人身上招呼,一顿鞭打得他惨叫不停告饶不断。萧砚这才停了手脚走到另一边去,对着那头锁着的一名妇人一顿狂抽。
    管冲站在门槛上看了半天,直到那妇人抽抽噎噎喊不出声,这才出声劝道:“殿下撒了气就请收手,万一打死就得不偿失了。”
    萧砚停了手坐到一旁,指着妇人说:“老婆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证供写下我就给你活命的机会,要不然你等着死在这里!”
    “国有国法,你又没有证据,凭什么抓了我来动私刑?”
    管冲在一旁摇摇头,心道这死老婆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萧砚冷笑一声说:“你害了我表妹,将你凌迟都不为过。”
    “八殿下是皇子,知法犯法——哎——”
    老婆子话未说完就又挨了一鞭,痛得她一阵哆嗦往墙角躲去,萧砚冷哼道:“你要讲道理,咱们就先讲讲那疫鼠包子的事情。你要还能说出几分道理,我就饶你一顿鞭子。”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虽然嘴上强辩,其实心里害怕得要命,萧砚满身都冒着寒气,眼里杀机并现像随时就要取她性命。她想不到这八皇子私下原来是这样可怕一个人,心里早就惊惧得不行。
    然而畏惧归畏惧,事到临头再要出卖主子,她这后半生也绝不会好过。何况已经被人抓了现行,她是打死都别想从这件事中摘出去了,还不如咬紧牙关让事情到此为止。
    萧砚说:“别装疯卖傻的,你说你不知道,那牢头早说了这事就是你叫他干的,有人证有口供,你还敢狡辩?”
    “既然如此那殿下就将我交官,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要杀要剐没有话说。”
    萧砚眉心抖动了一下,他当然不在乎她的贱命,他要的是对方供出幕后主使,让二太太伏法之外更要她身败名裂,这样才能替表妹报仇。可是这死老太婆一心要做忠仆,他倒有些束手无策。
    见萧砚不说话,对方料他没有办法,反而猖狂道:“那贱丫头死了就死了,我一条命换她一条命也不亏。”
    她这样是想故意激怒萧砚,想着干脆一死了之好过在这受苦。
    萧砚也看出她的用意,没有搭腔,嘴唇紧抿冷眼瞧着她半日,突然一脚踢在她腹上,痛得她弯下腰去吐出一口鲜血。
    “你想死嘛,我偏不会让你如愿。你好好在这待着,自然有人对付得了你。”
    管冲跟着他走出去,将门关好问:“殿下不审了?”
    萧砚擦净了宽铁鞭上沾的血迹,重新围到腰间又成了一根普通的腰带,他说:“你没瞧出她一心求死?”
    “看出来了。”
    “她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这想法虽然不错,可是她却不敢自己了断自己。”
    “殿下的意思是……”
    “这老太婆还是个怕死的人,想着做忠仆胆子却不够大。这样的人并不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只是一时撬不开她的嘴罢了。表妹那么聪明,等她醒了或许会有办法。”
    管冲不无忧虑地说:“那要是……要是二小姐再不会醒来了……殿下恕罪。”
    萧砚瞪他一眼,沉默片刻答:“表妹要是真不醒来,我就让整个二房给表妹陪葬。”

第149章 她是自愿

  
    又下过两场雨,天气更凉了一些,屋子里放满了太后赐下的补药。只是王太医说南怀珂虚不受补,目前严禁大吃大补。
    南怀珂好转后被暂时移到厦屋,空置出的上屋里里外外都用硫磺消了毒。
    此刻她靠在床头,脖颈下垫了两个鹅羽软枕。
    她是昨天夜里清醒的,当时知夏正趴在床头小憩。因为一开始时常会将喝下去的药吐出,知夏和王太医不得不轮流守着及时照顾,免得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住。
    萧砚得到她转醒的消息迅速从家里赶了过来,进屋时,知夏正一勺一勺喂她服药,他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期初为了避嫌也免得母妃啰嗦不让他接近她,萧砚硬是忍着只来看了一次。后来太后记挂,金口玉言命他天天来垂问治疗的进度。如今他仗着替太后过问病情的懿旨,理所当然地出入国公府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南怀珂还是虚弱,吃完药后就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正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静非常温柔和小心。她动了动眼皮,这种感觉却突然消失。
    吃力的睁开眼又合上,好像床头隐约坐了个人。门口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伴随知夏的声音由远及近。再次睁开眼,她看到萧砚一张玉容凑在跟前。
    “表妹,表妹……表妹你怎么不理我?知夏,你们小姐是不是生病烧傻了?”
    “阿弥陀佛八殿下,说的什么话呀。我们小姐刚醒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哪有力气和人唠嗑。”知夏搬来一把凳子放到床边请萧砚坐下。
    萧砚不坐凳子,跪着趴到床头,像只大型犬一样盯着她左看右看半天,末了“嗯”一声说:“表妹瘦了好多,不过没关系,过几天就能长回来。到时候养的白白胖胖,你要什么好吃的我都给你送来。”
    南怀珂知道他是在试图哄自己高兴,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依稀记得仿佛是在御猫案之后,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自己倒比从前更热情了。
    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觉得他十分轻浮不羁,如今倒觉得他只是一团孩气,每次见面跟在自己身后像个尾巴似的,不由就觉得好笑。
    看来自己识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太精准靠谱。
    萧砚仍旧扑在床头,眨巴着一双眼睛盯着她不住打量,一笑起来,一对眸子迷离又柔情。
    他凑得很近,她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他的五官,不由心道难怪鲍如白如此迷恋,这实在是一个罕见风流俊美的少年。
    也或许不该再当他是个少年。
    年头春分时他就已经十八,如今眼看又要年下,过完年再开春他就要十九,已该是个肩有担当的男子而非少年。只不过要是算上自己前世的年纪的话,他如今还比自己小几岁不是吗?有时候听他表妹表妹的唤,她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听说了羁候所发生的事。
    面前这个八皇子真是一个复杂的人,他的童真这样真实,可是她偶而会觉在看不见的地方,在他的心里,有一头野兽时常在呐喊。但不管怎样,在众皇子面前,他只是个畏手畏脚贪玩纵情的废物。
    萧砚见她有气无力,安慰她说:“别的事都搞定了,你好好养病就是。”
    笑容渐渐散开,虽然身上使不上劲,可是思绪已经清明。她知道这次的事并没有这么简单,一定另外有人承担了杀害姨太太的罪名。
    “是谁?”卯足了劲,憋出两个字。
    知夏和萧砚都没有听清,南怀珂累得闭上眼歇了一会,又重新憋了口气问:“顶罪的……谁?”
    萧砚道:“是你们府上的丫鬟,叫芹香的。”
    芹香,周吟秋生前的婢女,怎么会是她?南怀珂想起她曾在藕香榭向自己哭诉的情景,难道真的是她?
    萧砚接着说:“她供述了你们姨太太仗势欺人强逼退婚,又逼死你们表小姐的事情。然后说起姨太太发疯后,你们府里已经有好几个丫鬟被她推下池子过了。那天晚上姨太太又偷偷跑出来正好遇着她,强行拉着就说儿子掉进了池子要她去救。芹香十分害怕,慌乱中就用白天捡到的花簪向她扎去。
    她说自己是事后才知道扎中了姨太太的胸口,当晚因为太过害怕所以没有承认,后来听说你在羁候所病了,良心不安才决定投案自首。如今倒好,人人都知道你们府上二房做的好事。二太太的大女儿心肠歹毒不说,连自己的妹子都不贤惠,恃强凌弱刻薄庶女,已然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萧砚这话一点没错,这几天二太太已经连门都不敢出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她如今的状态。
    南怀珂听了并没有做出反应,这中间有说不通的地方。
    如果当日芹香真的这么慌乱,应该随意划拉几下就跑,可是簪子插入伤口这么深,分明是抱着杀死对方的目的做的。
    “芹香差点害死我们小姐,多亏峰少爷明察秋毫将她抓出来。”知夏坐在床沿边,又将剩余的药喂她吃了,替她擦了嘴角问:“小姐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确实是累了,醒来到现在,知夏怕她睡了这么多天睡傻了,嗡嗡嗡和她说了一上午的话,崇礼一早趴在她身边又哭又闹说了许多。现在这些人总算肯放她休息,南怀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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