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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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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举止引得萧凌笑起来问:“你害怕我?”
    “殿下这么理解也可以。”
    “哦?”
    “我是怕殿下根本分不清自己要什么。”
    “你知道我要什么,得到那样高高在上的东西,世上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包括……”
    “殿下把话说远了,眼前的事还一桩没做呢。”
    萧凌往前走了一步低声说:“太子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做什么,即使那个人是你。我们两个之间,我才是有决定权的那一个,而且……”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为我分析的局势确实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但凡是比旁人聪明一些的人细想就可以想到。没有你,我手中也有其他谋士,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价值?”
    南怀珂几乎哑然失笑。
    这是多么贪得无厌的一个人,又是多么谨慎小心的一个人。不过她认真想了一下,确实,萧凌替南家除去了那个碍事的张录事,他所作出的贡献的确更加实际一些。
    而她,确实应该给他一些更为实在的回报。
    “殿下的门下是不是有一位叫梁宽的清客?”
    萧凌一愣,他的府上确实有这样一个人。
    这个梁宽原来只是他养着的帮闲凑趣的文人,好让人以为他其实也很喜欢这些享乐的东西,从而对他放低戒心。可是后来他发现,这梁宽不止是文采了得而且非常聪颖擅谋,因此渐渐将他提拔为自己的门客心腹。
    日常里,他对外仍旧将梁宽当做一个清客养在府中,南怀珂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个人?
    他又如何能得知南怀珂在前世是见过这个梁宽的,第一次见他是在崇礼的丧礼上,梁宽代表萧凌献上了一副挽联;
    第二次见他是在岐国公的丧礼上,梁宽又是跟着萧凌一同出席的;
    第三次见他却是在潘家,恰逢原州发生涝灾,萧凌奉命去赈灾不在京中。
    当时南怀珂刚刚嫁入潘家不久,还没有被软禁在偏僻小院中。那时是夜里,梁宽神色匆匆又非常谨慎,有专人引路一路进出。不久之后就听说,萧凌因赈灾不利受到皇帝的怒斥,而且证据确凿不容辩解。
    梁宽竟敢趁主子不在京中偷偷来见主子的敌人,当时她并没有从中深想,后来了解到夺嫡一事,这才觉察出其中的不同寻常。
    潘家真是聪明,知道萧凌谨慎,对门下门客一定小心翼翼深挖背景,可是对养在府上取乐的清客歌姬之流却没有那般过分的防备。梁宽以清客身份入府,蛰伏多年才被萧凌发掘赏识,这在萧凌而言真是防不胜防。
    看着对方探寻的表情南怀珂说:“梁宽是潘家和太子的人,是他们安插在殿下身边的细作。殿下不妨去查一查,看看我说的是否属实。”
    “不可能,梁宽并不是主动要做我的门客的。”
    “可他还是让殿下发现了他的谋略,并没有安心做一个清客该做的事情。是真名士从不甘居于人下,可做了清客却又心怀雄略,可见是居心叵测包藏祸心。殿下细想就是。”
    这话无法辩驳,何况这样的事,自然是宁可信其有的。
    萧凌的神色有一刻变得非常骇人,他无法想象自己信任的幕僚居然是个钉子,而自己居然想傻子一样没有发现。如果是真的,他要将这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我会去查证你的话。”
    “那么这就是我的投名状,殿下若是确认了这件事,就一定要履行你我之间的约定。”
    “好。”
    他被这件极具冲击力的事情闹得无暇顾及其他,以至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找南怀珂的初衷。心不在焉的又胡说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酒楼。
    萧凌走后,陈锋进来将南怀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她笑着说:“哥哥看什么,他可为难不了我。”
    陈峰见她含笑,自己也不自觉地笑道:“那是我白担心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信不过我。”
    “那你怎么说。”
    “我告诉了他梁宽的事情……总要给他一些实在的东西。”
    “是。”
    南怀珂忽然想起怀贞,不由问陈峰那屋的情况。陈峰将酒楼伙计进去打扫时看见的情景如实说了一通,她沉默半晌道:“这么说,萧凌打了贞儿。”
    陈峰冷笑一声:“南怀贞的计划落空了。”
    “南怀贞这样娇羞的姑娘,不是拉的下脸主动去做这种事情的人,不是她的计划,必是南怀秀而恶意怂恿。”
    这的确不符合南怀贞一贯的行事作风,陈峰摇头说:“南怀秀莫不是疯了,连妹妹的名节都不顾,就为了攀门皇亲国戚的因缘?如果是因为这个理由,也许是二房两口子授意的也未可知。”
    “谁授意的都好,前提还是她自己情根深种。她若痴心不改终归还会有下一次,谁管得了她。如果是南怀秀……她可真是会折腾,看来是得把她早些嫁出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姐,希望你喜欢我帮你安排的这门亲事。

第127章 她发财了

  
    京中虽是天子脚下繁花似锦,却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大事发生。要说最近最热闹的事情,可能就是南怀珂的生辰大宴。
    秋风这天是南怀珂的生日。
    这是她在京中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又是及笄之年的大生日,自然非比寻常。太后的本意是要把她接进宫去过的,可是南怀珂说怕太引人侧目,执意要在家中度过。
    太后便让蒋公公亲自去国公府上传了她的懿旨,要掌家人好好替她操办生日宴席。这项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二太太的头上,二太太再不喜欢南怀珂,可既是宫里传来的旨意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照做。
    到了生日这天整个府里全都忙碌起来,南怀珂的院子里丫鬟们都是早起,一早忙忙碌碌揉面切面下锅。崇礼哧溜哧溜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小张早就吃完已经替他收拾好书箧子,只等着陪他去家塾上学。
    南怀珂刚醒,正坐在床上发呆,知夏进来拉起帷帐高兴道:“昨儿小姐高兴坏了吧,睡得也忒晚。”
    可不是要高兴坏了?俗话说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眼看岁尾就要收租,昨天夜里南怀珂和知夏便美滋滋一同估算田庄地租。
    今年年景极好,各种畜类什么牛羊猪熊掌鹿筋鹿茸,家禽、鱼虾类、粮食、野味、瓜果、坚果、银炭、柴炭还有各色干菜等等,统统折算成现银保底至少有七千两,这还不算庄头额外要缴纳的地租现银两千两。
    另外到了春季,庄头还要给她这个东家送一些时鲜果品菜蔬等等。
    “小姐这个庄子才四百亩,比半庄大,但和那些动辄七百亩的大庄是没得比的,饶是如此还能有这样丰厚的收入。”知夏边往洗脸水里兑玫瑰汁子边说:“国公府这么大家子名下有十七、八个庄子,再加上各种房租和其他收入,一年入项怎么也得有三十万两。”
    “难怪怀秀连吃甜汤的碗都是鎏金的。”南怀珂接过沾湿的面巾边擦脸边说:“不过这么大的家子,再多的银子还得海样的花出去。”她将面巾放开,又将手泡在玫瑰水里,暖洋洋的热水包裹的心里一阵舒爽。
    看着水微微出神,她心道国公府的生活有多奢华不必说就能想象,南怀秀享了这么多年的福,也是时候出点回报了。
    过了片刻一边擦手一边嘱咐:“你提前找好下家,到时候东西太多咱们也用不完,卖掉一部分折现存好;新岁院子里每人都封一个二十两的大红包;过年的东西准备起来,年下进宫太后那里也要送礼,你留心着看看有什么好的。”
    知夏一一应下。
    “姐姐!”
    外头热热闹闹,南崇礼已经吃完早饭,蹦蹦跳跳跑进来往地上一跪说:“给姐姐请安,姐姐生日好,祝姐姐花灿金萱、萱花挺秀。”
    知夏正在盒子里挑首饰,一手拿着一根点翠花簪问:“崇礼,这么喜庆的话你哪里学的呀?”
    南怀珂将弟弟扶起笑道:“定是家塾里的先生教的。”
    崇礼眨巴着眼道:“姐姐怎么知道?正是了,为着姐姐生日我昨天特地请教的先生。”
    “吃过饭没?”
    “吃过了,给姐姐请了安就去家塾。”
    “快去别迟到,晚上姐姐等你回来。”南怀珂捏了捏弟弟鼓鼓的小脸,崇礼高高兴兴就往外跑,到了门口也不走台阶,蹦起双腿就跳了下去。
    “崇礼还是皮实,一点都不改呢。”知夏说。
    南怀珂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看只有和孝公主治得了他。”
    “女孩子他都怕,这将来也是个怕媳妇的。”说完两人都笑出声。
    “小姐今日穿什么?”小蝉将衣服一叠叠摊开在床上说:“这些都是太后新赏的,今儿是小姐大喜的日子,要好好挑一挑才好呢。”
    太后为南怀珂的及笄生日赏下不少新玩意儿,今日非得穿上才是真正承了她老人家的浩荡恩情。
    南怀珂走上前,细长的手指在布料上慢慢滑过,最终停在一件绯红色的衣服上说:“乱点碎红山杏发,就这件吧。”指下所触,是一件绯红绣“杏林春燕”的锦衣,既喜庆又高贵。
    小蝉将剩下的衣服收拾进柜子退了出去。
    等南怀珂梳完头穿好衣裳出来时,院子里的仆人已经站着等了好一会儿,一见她出来齐齐跪在地上给她磕头祝寿。
    “你们都吃面了没有?”南怀珂一一扶起来问。
    “日头都到头顶了,咱们都吃过啦,”翠浓笑道:“单单就小姐没吃呢,早上峰少爷来也顺便吃了一碗沾沾喜气。”
    “是我起晚了。”南怀珂笑嘻嘻说:“快下一碗来给我,正好饿了。”
    趁着厨娘去切面下面,南怀珂到院子里小牟已经摆下香案,她敬了香又朝着海疆的方向遥遥拜过。奠茶焚纸后,又去祠堂行了礼。
    今日大宴免不了礼数要周到,回来吃过面又去二太太处拜见。一路上极目所见花团锦簇,当季最好的菊花、茶花、木芙蓉、羊蹄甲、石蒜等等,一盆盆一簇簇摆满园子客人人家来了不少,她都要一一应付。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二妹嘛。”南怀秀出现在院子里,身后跟着南怀贞。
    一边是岁末收租发财,一边是生日大喜,南怀珂心情甚好懒得理会她的阴阳怪气,笑眯眯唤了一声:“大姐,三妹。”声音十分温柔好听。
    怀贞颔首道:“二姐生日好。”
    怀秀“切”了一声说:“理她做什么,过个生日都这么铺张。以往咱们都是当家宴过的,偏她不同,搞这么大阵仗不就是仗着太后宠爱嘛,还真当自己是半个公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京里有她这么个人。”
    二太太恰在此时走了进来,见了自己女儿一脸傲娇的样子,想也知道她正试着要给南怀珂难堪。只是今日二太太实在忙得焦头烂额,没空掺和这档子闲事,宋妈妈跟在后头手上拿着各种帖子,也是一脸忙乱的样子。
    二太太一见南怀珂就拉着往外去,边走边说:“客人都来了大半,礼也送了不少,潘家也来人了,连太子和五皇子都来了。主宴就办在后园三间敞厅,各家公子小姐在那游戏喝酒,你快去和大家打个招呼。”
    “怎么劳动太子来了?”南怀珂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知道,快去接驾去吧。”
    南怀珂并没有邀请太子,二太太更不可能大胆邀请。事实上是因为太子得知这次宴会有太后亲自过问,因此这才好奇过来看一看,顺便——还能见见怀贞。
    南怀秀眼看连母亲也不帮自己,气得在后头狠狠跺脚。
    南怀珂你别得意,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我就要你当众下不来台。

第128章 丧子之痛

  
    皇帝面前南骏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这件事已经是皇帝看在大哥面上给国公府留了面子,再要抗旨,恐怕南怀秀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阅读本文正版起到其点女生网)
    一想到内管家是自己的妻子,她教女不善闯下这等祸事,南骏峨心中就恨的不行。
    “你总说往常已经严加管教,如今看看闹出什么乱子。多少次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珂儿那丫头你收拾不了就别再动她了。你们倒好,一个劲的上蹿下跳让人给当成猴子耍。”
    “父亲,父亲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在点心里下毒。”
    南怀秀哭到泪尽,边抽泣边辩驳。潘瑞佳被赶去庵堂剃度这事已经把她吓破了胆,如今轮到自己也要去,她哪里肯依?
    南骏峨指着她说:“我就说你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在点心里下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毒死了御猫!”
    南怀秀听到这里一句也不敢说。
    “居然还是不知好歹,你长着眼睛却是个睁眼瞎,难道还看不出这根本不是猫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你对自己的妹妹下毒你明白吗?皇上罚你罚的就是这个,你这蠢货,还真当陛下是让你给猫诵经?他是要你静思己过!就算现在说猫没有死,你这半年的姑子也是逃不了的!”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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