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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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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酒席才散,她正想卸妆休息,不期周少游跟了进来说想她来讨南怀珂的好,打听她喜欢吃什么、玩什么、看什么。
    不要说她本无心干这牵线保媒的事情,更是因为在她心里,本就有一桩心事逼得她辗转反侧寝食难安。本想推脱,可因为害怕嫡母淫威,因此才不得不勉为其难跑这一趟。

第008章 一声救命

  
    这边南怀珂看她穿着打扮就知道她囊中羞涩,又见她算得上腼腆可爱也没什么遮掩,因此趁着她发愣的时候嘱咐了知夏几句。
    知夏笑着捧来两件衣服,南怀珂将衣服摆在小几上说:“我也没有什么礼物能回送给你。看你和我身量差不多,这两件衣服都是我在海疆临走时新裁制的,皆是全新一次也没有穿过。只是海疆的裁缝大概是不如京师的师傅手艺好的,如今小小意思还望你不要嫌弃。”
    周吟秋看这绫锦衣料甚好,就知要价不菲。
    她是个知道轻重的人,因此连忙摆手:“我不过送你一个暖炉套子,其实也不过是我过去的绣活,哪好收你这么贵重的回礼?”
    她因生在秋天,银杏树叶正金灿灿得铺天满地,因此取名吟秋,所以生平也爱银杏。这个手炉套子本是为她自己缝制的,因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借口过来,所以翻箱倒柜就带了这来。
    “礼物不分贵贱,情谊才分高低,这衣服再好也不过是布织就而成,遇到有缘的人才是终不辜负。”
    “可是我……”
    “我都拿出来了,若这会儿要我收回,我可真是下不来台了。表小姐就当个好人帮帮我,把东西收了不要让我难堪可好?”
    周吟秋见她说的挚诚也不好再做推辞,当下便点头答应,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自己虽是带着目的前来,对方却是十足好心地回报她。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不过是说说家中还有谁,读过书没有,可曾许过亲事,诸如此类闲话寥寥。
    “母亲是要为我在京中寻门亲事的呢。”
    南怀珂微微一笑:“那是好事,想来有国公府做依托,表小姐也能找一个如意郎君。”
    周吟秋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可不是什么显贵的嫡长女,这婚事……周吟秋张口结舌半天,说了一句“但愿承你吉言”便又把话题岔开。
    南怀珂专注听着,却见对方眉心紧锁便知她心中郁结,料想姨太太那边对她一定十分苛待。远别家乡亲身母亲又不在身边,女孩儿家总是处处艰难的,对此她深有体会。
    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周吟秋起身说:“瞧我真是不懂事,如今我也打扰够久了,今日二小姐才到京中合该是要早点休息的,我来日再登门拜访。”
    南怀珂也不强作挽留,起身让知夏好好送出去。
    须臾知夏呵着暖气搓着手回来,见南怀珂已经重新在斟酒独饮,遂坐到一旁提醒说这个表小姐是二太太那边的人,要小姐提防着点,别把她的话都当真了。
    哪知周吟秋并没有离开,撇开丫头自己掀了帘子回来,知夏吃了一惊,吓得吐了吐舌头看了南怀珂一眼。
    后者瞧她一眼微微摇头,自己镇定自若站起身问:“表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
    “叫我吟秋吧。”
    “嗯,吟秋,怎么了?”
    周吟秋绞着手里的帕子,踟蹰半晌低声道:“关于我哥哥周少游,他若是来招惹二小姐,二小姐可千万不要理他。”
    这是怎么说呢?南怀珂心里猜测着,又听对方说:“总之他这人……千万不要搭理就是。”说着咬咬牙,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知夏跟出去看了一眼见这一回是真走了,这才反身进来说:“阿弥陀佛,刚才吓我好大一跳,也不知她听见没听见,真是背后不能说人呢。”
    “随他有没有听见,你说的本也不是什么坏话。”
    “咦,表小姐返回来说那话算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太突然了。”
    知夏眼珠子转了转,嘻嘻笑了说:“我知道了,莫不是那表少爷是个花痴?”
    两人同时噗嗤乐了,再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南怀珂替知夏杯子里满上酒,二人又一通喝了一轮,这才觉得酒劲上头抛下酒盅作罢。
    此时合盖一条褥子,二人都懒懒得靠在炕上的小几旁歇息。
    南怀珂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知夏抱着一个引枕,耷拉着眼皮埋怨道:“头晕头晕,就数小姐贪杯呢,真正不像个女孩子。”
    那一个笑道:“我贪杯你也不劝,你没喝吗?再说你别怪我,我也是许多年没这样开怀了。”
    “胡说,小姐临行前才喝了个大醉,国公爷差点生了大气,怎么就给忘了?”
    南怀珂笑笑并不解释,摸着周吟秋送的手炉套子上的银杏,想起自己前世死去时眼中最后一抹鲜黄,心中百转千回便想出去透透气,遂拉着知夏出去逛府里的园子散酒。
    二人都喝得有些多了,步伐也有些歪斜,却瞧着这暗夜里的冬日园子别有一番风味,何况知夏是头一回来这,所以倒也兴致勃勃。
    “小姐,咱们明天还得往这园子来逛。”
    “要是让崇礼知道咱们撇下他出了院子闲逛,可要把他急坏了。”
    “那个小皮猴,这一天待院子里就得憋坏,明天正好带出来放风。”
    “你还真把他当猴崽儿养呀。”正说笑间,忽然南怀珂变了脸色道:“你听!”
    “什么?”
    “有人喊救命。”
    知夏见她表情严肃料想不是开玩笑,因而连忙屏息静气侧耳去听,可是耳旁除了呼呼的风声却再也没有旁的了:“我什么也没听见呀。”
    南怀珂也安静去听,却是万籁俱寂,不禁觉得疑惑。
    “八成是小姐喝太多,眼花耳热给听岔了。”
    听她这样说,南怀珂也疑心自己听岔。可是刚才那一声“救命啊”十分真切,那个“啊”字就像生生被人掐断在嘴里一般只溜出一半,偏偏再要听时就没有。
    算了,听错才是好事。
    二人勾着手臂一块绕了一圈,酒一旦醒得差不多,北风吹得就格外寒冷。
    正是浓云避月的一刻,沿着园路往回走。顺着一处小坡拾级而下,知夏忽然“哎呦”一声踩了个空。
    眼看就要拉着南怀珂摔下去,忽然有人冲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另一手探过去轻轻环住她的腰,南怀珂这才就着他一用劲,止住知夏跌下去的势头。

第009章 轻浮公子

  
    且说知夏差点跌到坡下已然大惊失色,回过神来,见小姐已经利索地推开了那个打从后头突然出现的人。
    二人借着慢慢泛出云层的月光看去,原来是个穿着体面的年轻公子,一张端方脸、生得还算眉眼整齐,只是眼下乌青似乎暗示了他不太健康的生活习惯。
    天色已晚,这人一个人站在园中偷偷摸摸,总让人觉得有些古怪,因此知夏赶紧挡到自家小姐面前护着问:“你是何人,怎么鬼鬼祟祟的?”
    “你这丫头好没意思,我方才救了你们,现在倒这样横眉竖眼不知体统。”
    南怀珂努力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今天见到的一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对知夏道:“知夏,见过表少爷。”
    知夏一愣,随即“哦”一声行了礼。然后看看周少游,再看看南怀珂,见后者对自己点点头——这便是说无妨,这才退到一旁,却还是一脸警惕地盯着来人。
    她是这么个心思,对方却是另一幅想法。周少游一听南怀珂记得自己,顿时雀跃不已,“今日吵吵闹闹这么多人,想不到二小姐都能记住在下,真是三生有幸。”说着上前一步问:“这么晚了天寒地冻,二小姐怎么倒往这园子里逛来了。”
    “闲来无事随意逛逛,却才多谢了。”南怀珂退后一步敷衍。
    “不必多礼,小生也已收了回礼。方才扶住小姐,只觉腰如束素,楚腰纤细掌中轻,真是盈盈一握若无骨。”
    满口艳词,原来个轻浮之人。南怀珂不禁蹙眉,不觉想到前世的夫君潘世谦——那个脾气暴躁贪好女色的败家子,心里顿时恶心个没完。
    “小姐身上沾了什么味道这么好闻?”说着又凑上前来,见对方不动神色后退一步,这才戏说:“二小姐再退后可要滚下山坡了。”
    周少游却不顾她嫌恶的表情,依旧神色暧昧。一般人就往南怀珂身上就要嗅过来,唬得知夏慌忙上前用力把他一推骂道:“走开!你无耻!”
    周少游被推得倒退两步,顿时撕破脸骂:“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和我说话?”
    “说的是了,表少爷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南怀珂护过知夏,半分情面也不留地警告。
    周少游听她动了气,立刻换了小脸讨好:“小姐莫要见怪,这起子丫头不调教调教是不行的,若是交到我手上,保管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知晓在一旁见他言行举止这样无赖,恨不得一口啐到这登徒子的脸上,正要上前理论却被自家小姐拦住。她随即明白过来,心里寻思也是,眼下实在不必要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和一个男子较上劲。
    周少游却以为她有意偏袒自己,心里更加美滋滋:“不知小姐现在是要去哪?”
    “月黑风疾,自然是回家。”南怀珂下意识半侧过身子去避开他。
    “不如我送你回院?”
    “院落近在眼前,不劳烦表少爷费心。”
    “且等一等,”周少游见她作势要走忙上前拉住她胳膊道:“在下闻着小姐身上的味道是酒味呢,想来小姐也是喜好杯中之物的,不如一同畅饮几杯如何?”
    “表少爷请自重,国公府内还是有规矩可言的。”南怀珂简直再忍不住自己的厌烦,用力甩开他的拉扯抛下一句警告,带着知夏快步离去。
    他见美人含怒离去倒也不恼,反而觉得煞有情调,要说这人真正如同知夏说的是个花痴没错。
    晚间酒席上那一闹,旁人只觉得这国公爷的长女满身是刺饶是难缠,唯有他却觉得这姑娘刚烈得有意思,更加想要一亲芳泽。只是苦于不知对方的喜好不敢贸然搭讪,因此想出让妹妹给自己当一回“急先锋”的主意,这才有了周吟秋夜访那一出。
    周吟秋素知他的品性一向骄奢淫逸,说得好听是个富家公子,其实内里不过是个斗鸡走马,赏花阅柳之徒,在金陵时就把家里的丫鬟都祸害了个遍。如今跑到国公府来,因为国公府家风严谨不好明目张胆乱来,其实实在是个极端可恶的人。
    周吟秋是不赞成哥哥的行事为人的。人家二小姐在外头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好端端的姑娘欢天喜地回了家干嘛去招惹人家?!二小姐又无父母在身边帮衬,要是出了什么事谁替她做主?
    素日她瞧那二太太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只看自己嫡母的品性就知道,姐妹两一脉相承,想来要是出事也不会有人护着南怀珂。
    然而道理是一回事,行动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被哥哥逼迫,周吟求本不想干那造孽的事情。只因为恐惧嫡母和哥哥,她才不得不跑了这一趟。
    谁知这二小姐瞧着倒是个赤子心肠,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赠送新衣,因此她心中百般不忍,唯恐二小姐被自己哥哥欺负,方才折返回去嘱咐她不要理睬自己的哥哥。
    却说南怀珂那边携了知夏回到自己院子,知夏连忙把门一关,一颗心才砰砰落地道:“阿弥陀佛,刚才那个……”
    “嘘,进屋再说。”南怀珂谨慎道。
    二人进了正屋,知夏这才终于憋不住说开:“那个花痴表少爷真是丧德败行,小姐是什么人,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轻薄,这要是在海疆老爷还能轻饶他?不要说是老爷,就是往常跟着咱们的那些军士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随便拉出一个都能打得他皮开肉绽。小姐快把这身衣服丢了吧,我一想到他碰过小姐的衣裳就恶心的都快吐了。”
    南怀珂由着她替自己更了衣服,听她抱怨一通像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这才展开眉心说:“罢了,以后躲远点就是,少和他纠缠。”
    “小姐真是好心性。”
    南怀珂坐到椅子上抬头看知夏,眼中慢慢聚了一丝从前从未有过的寒意:“别说好心性,我不要当什么好心性的人。我也恶心他,不过是一时未想到治这赖皮的法子,以后他若再敢来招惹,我就要他好看。”

第010章 宫中传旨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南怀珂才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头疼难忍,方觉昨天造次实在喝得太多。正巧知夏在外给小丫鬟们指派了活计进来,顺便想看一看小姐睡醒没有。
    南怀珂便问她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这么晚,怎么不早些叫我起来呢?”
    “瞧你睡得香甜,我就没吵你。难得小姐睡个安神好觉,前些日子总做噩梦,昨儿赶巧喝了多可不就睡得好了。小姐要起床了吗?”
    “起吧。”南怀珂舒舒服服伸了个大懒腰,只觉得全身筋骨都舒展开了,舒服透顶。
    知夏便走到外间撩起帘子朝一个小丫头招招手嘱咐几句,不多时,小丫鬟便准备了茶水、漱盂、巾帕端进来,又由知夏亲自照顾小姐擦洗,这才捧着东西乖巧地退了出去。
    披上一件秋香色斜襟比甲时,南怀珂忽然问:“昨晚那件衣服你真给扔了?”
    知夏理所当然道:“小女子一言既出驷马也难追,一早我就塞灶台下烧了。”
    南怀珂听她说话好笑,又跟她闲扯了一句,末了问:“崇礼呢,在做什么?”
    “王妈妈哄着吃饭呢。”
    知夏边铺床边答,等再回头时却不见南怀珂的踪影,她赶忙跟出去见小姐去了崇礼屋中,再进去一瞧,就见那屋碗筷摔了一地,似乎是南怀珂刚发了脾气。王妈妈心疼小少爷,却碍于主子的威严不敢发话。
    南崇礼也是个极聪明的孩子,先时还在哭闹,撒泼一阵却见姐姐一脸严肃,想也知道哭闹毫无益处,便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安静下来。
    他委屈巴巴低头看地砖,一边心说姐姐好凶呀,怎么才回了京城就翻脸不认人了,哼。
    南怀珂冷冷瞪着他,见他不再撒泼这才说道:“八岁的大孩子,吃饭还要王妈妈追着求着吃,从今天开始,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错过了饭点不吃谁也不许给他饭吃,连零嘴也不行!”
    王妈妈刚想开口求几句情,见南怀珂在拿眼瞪自己便不敢做声。
    南崇礼三岁时她来的这姐弟两身边,那时怀珂已有九岁,崇礼却还小,所以她心里其实是多疼崇礼一些的。
    而且说实话,虽然她是长辈,可是心里其实是很畏惧这个小姐的。在海疆时小姐就表现得比别的同龄孩子要成熟稳重许多,所以下人们从来不敢跟她造次。
    这边崇礼见姐姐说得郑重,料想是来真的不是玩笑,因此也不敢辩驳,点头如捣蒜地默默应下。
    他的上头原来还有一个哥哥,那是南怀珂的第一个弟弟,姐弟两只差了一岁多。可惜那小孩很早夭折,所以对崇礼这个弟弟,南怀珂是又宠又严十分矛盾。
    严肃的气氛波及了整个院落,连院里正在洒扫的小丫鬟也不敢发出响声,然而院子外头却传来十分吵嚷的声音,半是慌张半是惊恐。
    南怀珂朝知夏看了一眼,后者去看了看说:“府里一个小丫鬟投井死了,刚捞上来,听说——”她凑过来压低声音:“衣衫不整。”
    南怀珂看了崇礼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姐姐说的你可仔细记住了,要是再犯是要罚的,知道了吗?规矩就从现在开始,今天中午就别吃了,熬到晚上。”
    崇礼抵着双手用力点点头,王妈妈噤若寒蝉也点了点头。
    这时二太太身边的宋妈妈来传话,说是太后宫里来人传口谕,请她过去接旨。
    听到太后传旨过来,南怀珂握了握一脸肃然,一切都如从前那般开始了。眼下得到太后欢心是她最重要的事,前世光顾着照顾重病的弟弟,并没有心思顾上这个。
    衣服已经被菜汤溅脏,她只好先回屋换衣后才到前厅,穿着宫服的太监正端着气派坐在堂上喝茶。
    二房夫妻两个正客客气气站在一旁赔笑,远远见南怀珂来了连忙招呼:“珂儿快过来。”
    太监已经等了一会儿,却并没有表现半分不耐烦。一听这话一改方才的气定神闲,一声脆响放下茶盏站起,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嚯呀,这就是二小姐呀,当真是一表人才,难怪老太后天天念叨。老奴得幸,竟比太后还早一些见到二小姐。”
    太后会这么念叨,无外乎是思念南怀珂母亲的关系。南怀珂的外祖母和太后是同胞姐妹,而她的母亲就是太后的外甥女——昭惠郡主。
    昭惠郡主那一辈孩子里,太后自己生的、包括太后母家这么多孩子,统共就那么一个花朵般的女孩。万绿从中一点红,自然是千娇万贵。
    那时太后时常召昭惠郡主入宫,几乎是看着昭惠郡主长大、如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宠爱。
    再后来,昭惠郡主嫁给岐国公,夫妻十分恩爱。岐国公带兵戍边,昭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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