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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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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想要起身却挨了大哥一声呵斥,因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暂且跪着。
    潘世卿本来以为会看见一个低眉顺眼温文尔雅的女子,却不想的女子着一身海棠红,腰杆挺得笔直,一双眼睛锐利得像捕猎的猛兽。这才相信,一双弟妹确实是在她手里跌了跟头。
    南骏峨道:“珂儿,这是潘家大公子世卿,这位……三公子世谦。”
    南怀珂微微颔首。
    潘世卿走上前来一步说:“二小姐,我也是才知道三弟做出这样不堪入流的事情,今日是专程带着他来和你致歉的。”
    南怀珂却并不说话,一双眼睛在一站一跪的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南骏峨连忙提点:“珂儿,还不快请世谦起来。”
    起来?!
    这是来道歉的还是来做戏的?南骏峨生怕与北安伯交恶,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件事情抹去。
    她看了自己二伯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对潘世卿道:“我还未来得及去府上道喜,没想到二位倒先来了。”
    众人奇怪,喜从何来?

第098章 强占良田

  
    皇帝面前南骏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这件事已经是皇帝看在大哥面上给国公府留了面子,再要抗旨,恐怕南怀秀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一想到内管家是自己的妻子,她教女不善闯下这等祸事,南骏峨心中就恨的不行。
    “你总说往常已经严加管教,如今看看闹出什么乱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珂儿那丫头你收拾不了就别再动她了。你们倒好,一个劲的上蹿下跳让人当猴子耍。”
    “父亲,父亲我冤枉啊,我没有在点心里下毒。”
    南怀秀哭到泪尽,边抽泣边辩驳。潘瑞佳被赶去庵堂剃度这事已经把她吓破了胆,如今轮到自己也要去,她哪里肯依?
    南骏峨指着她说:“我就说你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在点心里下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毒死了御猫!”
    南怀秀听到这里一句也不敢说。
    “居然还是不知好歹,你长着眼睛却是个睁眼瞎,难道还看不出这根本不是猫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你对自己的妹妹下毒你明白吗?皇上罚你罚的就是这个,你这蠢货,还真当陛下是让你给猫诵经?他是要你静思己过!就算现在说猫没有死,你这半年的姑子也是逃不了的!”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想要起身却挨了大哥一声呵斥,因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暂且跪着。
    潘世卿本来以为会看见一个低眉顺眼温文尔雅的女子,却不想的女子着一身海棠红,腰杆挺得笔直,一双眼睛锐利得像捕猎的猛兽。这才相信,一双弟妹确实是在她手里跌了跟头。
    南骏峨道:“珂儿,这是潘家大公子世卿,这位……三公子世谦。”
    南怀珂微微颔首。
    潘世卿走上前来一步:“二小姐,我也是才知道三弟做出这样不堪入流的事情,今日是专程带着他来和你致歉的。”
    南怀珂却并不说话,一双眼睛在一站一跪的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南骏峨连忙提点:“珂儿,还不快请世谦起来。”
    起来?!
    这是来道歉的还是来做戏的?南骏峨生怕与北安伯交恶,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件事情抹去。
    她看了自己二伯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对潘世卿道:“潘大公子,我还未来得及去府上道喜,没想到二位倒先来了。”
    众人奇怪,喜从何来?

第099章 巡视巧遇

  
    世人得了战果都要巡视一番,战场上如此,战场下南怀珂也不例外。这天趁着天蒙蒙亮、外头还凉快,主仆一行人就兴高采烈往那四百亩田庄去“视察战果”。
    巡视一番天已大亮,南怀珂瞧着丰硕的成果,自回到京城心情头一回如此大好,便问佃户附近哪里可以骑马。
    庄头指了个方向告诉她:“这庄上没有地方适合骑快马,但是前头有条断路,前两年因大雨山体滑坡堵上了。一旁又本有条新开出的路,渐渐人就都往那过去,那条断路就废弃了。但因为曾是官道,所以大道平坦十分适合骑马。”
    南怀珂一听甚好,就问庄上借了匹马,丢开知夏等人自己往那去了。虽然只是一匹驮马,但对许久没有单独在野外骑马的人来说,此时的快乐已是十分难得。
    风驰电掣的驾驭和自由都是她深深怀念的感觉。
    往前奔驰许久果然就到了道路被打断的地方,她勒动缰绳调转马头往回骑了一段,与此同时发现前头有人正往这边飞驰而来。
    远远见那人的坐骑,通身毛色在阳光下闪着华彩的光芒,眼见是匹好马。坐骑的主人迎着这边打马疾驰,披风在身后顺着激荡的空气飘洒挥扬,说不尽的张扬飘逸,只这转瞬间便可知骑术极佳。
    她见对方疾驰而来,想到身后是条断路,这人万一不知此地深浅到了近前勒缰骤停的话,骑手必然坠马受伤。
    这样想着,她便拽了缰绳降下速度对着那人大喊,告诫他前方堵塞不能通过。那人似乎也听到了她的呼声,慢慢放下速度朝着这边过来。
    两匹马到了近处,对方见了她满脸是意外和惊喜,踢着马肚子赶上来就亲亲热热喊了一声“表妹”——正是八皇子萧砚。
    自从上次大宴之后他们就没怎么好好见过,萧砚似乎还在为她答应鲍如白的邀约而生气。但凡她去宫里他总是避开,要么早早告辞要么一言不发,连太后都私下问两个孩子是不是拌嘴吵架了。
    没想到今日在这遇上。
    南怀珂本来是板着脸的,到了近处看见他的微笑,却也情不自禁就跟着嘴角上扬。萧砚的面上倒没有任何不自在,仿佛什么龃龉都未发生,自然而然就问她怎么在这。
    这本是他自己秘密的一处世外桃源,皇子王公们自然不爱来这荒郊野外,赶路的人也不会从这断路走。他本就是个闲人,饱食终日游戏人间,偶然间发现这处妙地,自此后到这来独自撒欢策马就成为他为数不多的快乐之一。
    “表妹喜欢这里吗?”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仿佛意外得一知己。
    南怀珂觉得这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私下每回二人碰面,他总赤诚的像个小孩。
    她笑了笑说:“我第一次来,并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只是这匹马不甚为好。”
    他那匹马倒是体态优美脖颈细长,南怀珂含笑道:“我这匹是临时从田庄上借的,自然是不能和殿下的良驹相提并论。”
    “你若喜欢,我就将这匹送给你。”
    “那倒不必,我正要走了。”她说着踢了马肚向前踱去,萧砚急忙调转马头赶上问她去哪,她道:“殿下忘了,今日是鲍如白的生日,我答应了她要赴宴的。”
    萧砚想起来上次那件事,撇撇嘴说:“这种宴席有什么好玩,尽是小孩子家胡闹。”
    “殿下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倒看不上人家是小孩子了?”
    “我不是小孩儿,你才是小孩。表妹不如和我一起进宫去见太后吧?”
    南怀珂心念一转说:“太后宫中几时去都可以,不如殿下和我一起去鲍家。”
    她和鲍如白素无交情,头一回上门自然要带份厚礼,只是金银玉器终究是小气,不如投其所好。
    嗯,就把萧砚当做是自己的贺礼送给鲍如白。
    她这点心思萧砚其实都看在眼里,他既想赖在她身边又不想去见鲍如白,想了半天终于寻了个看似合理的由头:鲍家办宴定然会有许多京中王孙公子也在,要是让人欺负了表妹太后想必要不开心,还得他去盯着才好让人放心。
    南怀珂见他意念已动,笑笑驱着马往前去。他紧跟而上边颠边喊:“表妹表妹,等等我,我也去。”
    一拍马背更加快速地往田庄上赶回去,到底是萧砚的马更胜一筹,很快就跑到了她的前头。
    这边还了马,那边知夏已经在庄上借了间屋子。因为早起是到地里来看,因而南怀珂穿得十分朴素,这会儿要去赴宴少不得要重新更衣梳洗。
    萧砚百无聊赖便在外头等候。
    不消一会儿,知夏便给南怀珂换上一头活泼可人的发髻。下边垂了一束马尾辫,髻前簪上一个赤金做底、蓝宝石点缀的小孔雀开屏步摇,一个精巧的发髻就跃然于顶,最后往脖子上系上赤金盘螭璎珞圈便大功告成。
    如今天气开始渐热,南怀珂和京中所有姑娘一样都穿起了纱衣,露出细长的脖子和胸口一段新雪般皎洁的肌肤。一番打扮后终于可以出发,出得屋来时萧砚已经趴在桌上快睡着了。
    “殿下、殿下,二小姐好了。”侍卫管冲推推他肩膀,萧砚这才揉揉眼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边拿眼随便去看。
    见她身着一身白色对襟双织暗花轻纱裳,璎珞垂在胸口雪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肌骨莹润,周身自有一种动人心弦的魅力。
    他看得心猿意马,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别过头去一本正经催管冲快点动身启程。
    管冲见自家主子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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