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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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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见贵人来了,虽然对方没说明自己姓谁命甚,但见一身贵气就知身家不凡,所以忙点头哈腰迎她进去,上了楼梯一路引至二层雅间。
    雅间中早就备了一摞基本的瓜子点心,南怀珂坐下又点了壶茶,送来尝了一下倒也不赖。
    戏班伙计陪着笑在一旁问:“贵人可还满意?”
    南怀珂没搭理,倒是知夏上去打赏了块碎银子说:“这不用你伺候了,出去侯着。”伙计抓起银子塞入袖口,反复谢了几声才眉开眼笑地出去。
    小蝉和小牟退到角落随侍,知夏站在一旁端茶倒水递帕子。等到台上开场,她才知道为什么这三流戏班这样受人欢迎。
    第一出暖场过后,接上来上演的是一出玩笑戏:
    一个脂艳粉浓的小媳妇正在山路上走,忽而从一旁冲出一个劫财的乡痞。小媳妇哆哆嗦嗦十分柔弱,乡痞提着一根棍子耀武扬威,一边威胁对方交出值钱的东西,一边就挥着棍子作势欲打。
    小媳妇急中生智说自己的钱财都藏在内贴衣服里,要脱了外衣拿出来也行,只是非让乡痞闭上眼睛。
    乡痞求财心切依着照做,小媳妇又说不行,非得让他两手蒙住自己眼。乡痞便依言丢下棍子照办,小媳妇自然趁机捡起棍子。
    二人优劣之势顷刻发生变化,小媳妇举着棍子打了乡痞两下,反而逼着对方剥去他自己的衣服。乡痞畏惧拷打,只得脱了鞋子又一条条脱裤子。
    直脱了有八、九件,最后露着两条毛茸茸的腿求饶说,身上的是最后一件,断不能再脱。
    台下观众哄堂大笑,一边一起哄一边喊着“脱脱脱”,小媳妇扭着水蛇腰问众人:“要不要饶了他呀?”
    “不饶。”
    “让他脱。”
    “脱光光。”
    小媳妇转了转眼珠道:“算了,我呀还赶回去给婆婆做饭呢,晚上再让他脱。”
    众人又是一阵油腻的嬉笑声。
    知夏彻底明白了,感情唱得都是以丑角为主的段子呀,这种市井小戏最是通俗热闹,难怪这里挤了这么多人。官宦家的人自命清高附庸风雅,是断断看不上这种戏的,反倒是平头百姓图个乐呵最爱看这,怪不得是三流的戏班一流的生意呢。
    南怀珂看着演小媳妇的女子退下场,叫过小牟如此这般低声嘱咐一通,小牟应下即刻去照搬。
    门尚未关上,就听得外头的戏班伙计在对人说:“我说这位爷您真不能进去,这是咱们这的贵客包下的包间,旁人不能进的。”
    有人道:“什么了不得贵客,还能比我家主子贵?”
    “不得无礼,”另一人道:“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
    台下戏班提调报了新唱,锣鼓声响起已经听不见包间外头在说什么。伙计打开门先伸进一个脑袋,随后看了看知夏的脸色嘿嘿讪笑着进来。
    “不是让你在外头侯着?”知夏明知故问。
    伙计讪笑着弯腰说:“外头有位公子要见姑娘。”
    南怀珂慢悠悠喝了口茶,靠在椅背上并不说话,知夏心领神会扭头对伙计说:“我们不认识什么公子,今日来这并没有约一个人,你去回了‘不见’。”
    伙计却并没有走出去,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知夏一瞧就明白了:“呵,感情你是拿了外头的银子吃两家的茶礼,逼着我们不见还不行了?你信不信回头掀了你这草台班子?!”
    “哎哟小姑奶奶,”伙计忙抱手求饶:“您别急,我去回,我这就去回。”说罢灰溜溜跑出去,不一会儿却又进来道:“嘿嘿,最后一回。那位公子就一句话,说‘姑娘如何不念昔日白蹄乌之恩’?”
    南怀珂掀了茶盖正在吹茶叶,听到这话不由停下动作——怎么会是他呢?
    萧凌贵为皇子,这样的身份不该到这种戏园来,就算她自己,也不过是因为别有一番用心才来的。
    他来这种地方想干什么?古怪的很。
    她想了半刻盖上茶盖说:“请进来。”
    伙计放下心里一块石头——收了门口那位公子的银子不好不办成事啊,难不成还得把银子还回去?于是连忙就去请人。
    要是常人知道皇子驾到,必定早就殷勤起身迎接,可是萧凌进入雅间时,南怀珂仍旧坐在椅子上一派悠闲,片刻才放下茶盏起身款款行礼。
    萧凌没有介意这些细节,反而客气道:“打扰南小姐的雅兴了。”
    南怀珂微笑:“不过是图个热闹,市井玩笑戏谈不上雅兴。”
    “原来南小姐是喜欢热闹的人吗?”萧凌问:“可是京中各家世宦书香举办的宴会上,我好像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
    “我常爱在家,并不曾去过哪家宴会。”
    “连世家之宴都不去却会抽空来这,看来南小姐是个好戏之人。”
    “五皇子此言差矣,我并不喜欢听戏,而是对座下观众很有兴趣。”
    “这怎么说?”
    南怀珂瞥了一眼对面的人说:“看戏之人千奇百怪,譬如殿下这样的身份,居然会到这里看这样的戏,行动如此意外不是很让人好奇吗?”
    萧凌听了这话不禁笑出声,一副明目剑眉显得更加丰神俊朗。
    他笑着说:“南小姐说话还是这样犀利,比大宴之上面对潘家公子时毫不逊色,有趣。”言毕不请自坐:“坐罢,这么拘谨又是何必?其实并不是我喜欢来这,我今日是跟着南小姐来的。”

第090章 虎狼之人

  
    原来萧凌路过此处正看到南怀珂下了马车进入戏院,心里不禁就觉得好奇。
    这女子不久前才在大宴之上艳惊四座,城中多少人都对她充满好奇,就连萧凌自己也不例外。无奈她平时甚少出门,送去的帖子也都一概不理,因此无一公子小姐得以亲近。如今竟叫他萧凌在街上碰上,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样不堪的园子,她一个侯门小姐偏就来了,莫非她在众人眼中这样出众,背地里竟喜欢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因此萧凌往前走了一段,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决定打马回来一探究竟。
    “上次大宴之上惊鸿一见,却不得多说几句。今日在街上偶然看见小姐,所以就跟过来了。”
    上回他没有说出的话是,白蹄乌十分认得主人,生人若要役使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那日他将白蹄乌借出,一来是全了自己在父皇面前的德行;二来也是揣测白蹄乌必不服她,故而爱驹不会真的涉险。哪知白蹄乌在她手下却是服服帖帖,不得不叫他刮目和心生好奇。
    南怀珂也已落座,缓缓开口说:“上一次多谢殿下借出宝马,世间如此珍宝我竟能一得亲近,那是我的荣幸。”
    萧凌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随口道:“宝马配英雄,南小姐也是巾帼英雄,自然是配得起的。渤海国的的使臣也是太不知好歹,渤海王的手段尚且是在围场上一较高下,那使臣却是这样,真叫人不敢恭维。”
    “那也是他的骨气。”
    萧凌听了这话笑道:“他那轻飘飘的骨气不过是酸溜溜的假清高,当晚回到驿馆就破功了。”
    南怀珂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一桩和太子有关的事情,因此转了个心眼顺着对方的话问:“回到驿馆怎么了?”
    “渤海使臣怕是酒没喝够心中又有气,当晚回到驿馆就召了烟花女子,你说是不是酸溜溜的假清高?”
    知夏在一旁心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真是不堪入耳。南怀珂却是心下一凛,两眼直直盯向萧凌,心中多日的疑团云开雾散。
    五皇子呀,你真是太过得意露了马脚,使臣召烟花女子进入驿馆定然是让人悄悄去办的,想必也只有鸿胪寺的人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南怀珂说:“太子殿下这次主理大宴办得十分妥当,想必其中也有殿下的功劳。”
    “我不过是替太子殿下略尽绵力,实在不值一提。”
    南怀珂抬眼看他,同时心念急转。
    萧凌见她一双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禁好奇地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她哂笑着道:“想必为着那日席间闹出的事情,太子已遭皇上狠狠训斥。”
    萧凌点头却不痛不痒地说:“那日出了这样丢人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父皇自然是要动怒的。”
    “说的是了,真是一场虚惊,好在也没有闹出更大的乱子。只是太子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就算了,怎么五皇子殿下事前也不知道吗?”
    五皇子和太子交好,太子主持接待海外使团事宜的过程中,萧凌一定也有出力。太子若是偷懒少理事,不知使臣抓走穆白的事尚且说的过去,可是萧凌替太子办事必定鞍前马后十分周到,他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萧凌笑道:“我只替太子打理宴席的事情,使臣招待的事宜我并不清楚。”说着低下头喝茶。
    “那么又是谁告诉了殿下妓子上驿馆的事情?”
    话音刚落,笑容瞬间僵在萧凌的脸上,他盯住自己手中的茶盏,终于明白一时得意说漏了嘴——是他故意将使臣抓走乞儿的事情瞒了下来,也是他故意要让太子在父皇面前难堪。
    他的出生不比太子差,而且各方面都比太子出众。唯一遗憾的只是太子是父皇的长子,又有皇后教养,他萧凌只能甘败下风,俯首帖耳做太子的跟班和好弟弟。
    这不是太子生来命好,只不过是他一时得了运气,而这运气迟早是要用光的。
    萧凌一直韬光养晦,可是现在,居然一不小心在这地方提前露出了马脚。
    不,也不全然是自己的失误,是她拿话引诱,而自己疏于提防一个少女,反而一步步落入了对方谈话的陷阱中。他又猛然抬头看向南怀珂,却见对方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戏发出一声很细微的笑声,好像刚才的话不过是随口一问。
    南怀珂回头看向他问:“咦,殿下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萧凌脸上僵硬的表情忽然就化开了,他看出面前这个女子是惯会装模作样的,可是她也太小瞧他了。
    萧凌是比她更谙熟此道的人,他从记事起就对那把龙椅充满好奇,等到懂事又对之充满渴望。
    他努力读书习武,将自己打造得出类拔萃,但是面对父皇母后和太子,他知道怎样把**深深埋藏起来,只做一个好儿子好弟弟。
    是以这样的他一眼就看出南怀珂是在假装。假装天真、假装无辜,假装一无所知,句句刺探却又恰到好处的鸣金收兵。
    她不是随口一问,而是早在细枝末节中、快恨准的对准了自己的弱点。
    萧凌脸上错愕的表情慢慢化成一抹残酷,俊朗的面庞忽然变的狰狞,最后却又凝聚成一抹邪魅的笑容:“原来南二小姐不止擅长马术,还聪慧过人。只是我有一句话要告诫,女子太过聪慧并非好事,反而容易招惹祸端。”
    南怀珂笑盈盈反问:“殿下是在威胁我吗?”
    “我为什么要威胁你呢?太后面前你很得脸,说起来你我也算是表兄妹,虽然远了点,但也该是自己人才是。”
    南怀珂静静看着他不说话,她知道他此刻心里有满腔怒火。
    萧凌自以为瞒天过海演了一出戏。乞儿被带进宫,使臣被他四两拨千斤的打发,皇帝面前他受了赞扬,太子却遭了奚落。他苦苦祈求父皇不要责怪太子,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一转眼又成了一个兄友弟恭的好弟弟。
    如果太子是螳螂,那么他就是黄雀,不,他比黄雀更可怕,是老虎狮子还有狼。他在背地里积极经营,从少年起到现在,早就习惯了这种人前人后两副嘴脸的生活。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而顺利,却偏偏有个她看破了这件事。这样的人,应该死。

第091章 雌雄莫辩

  
    (qidian女生网)皇帝面前南骏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这件事已经是皇帝看在大哥面上给国公府留了面子,再要抗旨,恐怕南怀秀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一想到内管家是自己的妻子,她教女不善闯下这等祸事,南骏峨心中就恨的不行。
    “你总说往常已经严加管教,如今看看闹出什么乱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珂儿那丫头你收拾不了就别再动她了。你们倒好,一个劲的上蹿下跳让人当猴子耍。”
    “父亲,父亲我冤枉啊,我没有在点心里下毒。”
    南怀秀哭到泪尽,边抽泣边辩驳。潘瑞佳被赶去庵堂剃度这事已经把她吓破了胆,如今轮到自己也要去,她哪里肯依?
    南骏峨指着她说:“我就说你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在点心里下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毒死了御猫!”
    南怀秀听到这里一句也不敢说。
    “居然还是不知好歹,你长着眼睛却是个睁眼瞎,难道还看不出这根本不是猫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你对自己的妹妹下毒你明白吗?皇上罚你罚的就是这个,你这蠢货,还真当陛下是让你给猫诵经?他是要你静思己过!就算现在说猫没有死,你这半年的姑子也是逃不了的!”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想要起身却挨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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