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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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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如今年纪大了人也多疑,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他断不再肯让将领握有重兵留居在外过久。
    南骏峨点了点头,像是十分高兴地说了两声“甚好”,二太太忙站起来笑道:“别说这些了,今天是给珂儿接风的。珂儿,你和姐姐妹妹们上那桌坐去,再点两出自己喜欢的戏罢。”
    “多谢二婶。”
    南怀珂向一旁另一桌坐去,却见平辈们的那一桌,竟然也十分不应该的分了主次座。
    她虽然乍然回京,但有一点是知道的,南家的家训之一便是不可纳妾嫖宿。
    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为的是约束子弟、维持百年豪门的清誉。因此南家各位兄弟姐妹皆是嫡出,从不分什么嫡庶尊卑,坐次上最多也就是长幼之分。
    何况今日家宴欢聚围坐一团,大家又是平辈,其实主次并没有必要泾渭分明。
    如今大姐南怀秀坐在上首,一旁坐着她嫡亲妹妹南怀贞,再往下是其他几房的子女,再有几位投靠的亲戚家的子女。
    如此主次分明,实在有违常理。
    退一步讲,主次分就分了,偏偏留给南怀珂的是最下首的位置,再见南怀秀一脸得意,便可知是她的“杰作”。
    今天是为南怀珂接风洗尘,按理作为贵宾这桌她该坐上首。如今这样倒好像她是个半路回家的外人,非把她排挤在外似的。
    知夏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刚想上前一步让人挪个位置,就被自家小姐给拦住了。
    “小姐,你看她们——”
    “别说话。”南怀珂示意她不要冲动,自己却笑吟吟走上前去。
    三妹怀贞已经站起来和她招呼,大姐怀秀却还是纹丝不动地坐着,一边喝着桂花酒,脸上是两坨慵懒的红晕,显然有些上头。
    但见三妹怀贞着一身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面是素白裙子,外头套一件淡粉色绣红色菊花交领褙子,一身粉嫩,说不尽的娇俏客人。更兼笑起来嘴角下一对梨涡,简直是甜美女子的典范,亦是京中各位名门公子的梦中佳人。
    南怀珂客气地向她打了招呼,又走到怀秀面前柔声问:“珂儿见过大姐,请问大姐,我的座位在何处?”
    南怀秀虽然和同胞妹妹生得极像,嘴角下也有遗传自母亲的一对梨涡,可是因为她惯爱横眉竖眼,久而久之,气质神韵终究和妹妹相去甚多。
    她本是想给南怀珂一个难堪,让她待在下首的位置上坐立难安,却不想她居然直接问了自己。自己若是直说让她坐那就显得太没有教养,若是不说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
    思量再三终究是意气占了上风,她扬扬眉,细嫩地手朝最下首的位置一指说道:“今日都是随便坐的,不拘哪处都好,那不是有个位置吗?你就拣空坐呗。”
    桌上众人低头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都装作没有听见。
    南怀珂客气道:“妹妹一会儿想点两出戏,那个位置看戏不方便,不知能否和姐姐换个座位?”
    “你说什么?”怀秀柳眉一竖恼道:“你有没有规矩,这是上首的位置,我是南家的大小姐,自然是要坐这的,哪有你坐的道理?!”
    她因多喝了几杯,此时声调已高,连主桌那边都能听到。
    只是二房夫妻都装不知,在那寒暄依旧,反正小女孩子拌嘴,真闹起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南怀珂瞟了主桌一眼,不急也不恼,依旧笑吟吟地对怀秀道:“我以为今天自家酒宴,都是随便坐的。姐姐方才不是也说了不拘哪处都好,今日是随便坐的。怎么我一要这个位置,姐姐就不肯了呢?”
    “我是大姐,我坐得你却坐不得。”
    怀贞急了,上来劝道:“二姐,不如你坐我的位置吧,我原就是不太爱看戏的,我坐过去。”
    怀秀一把扯住她的衣袖道:“你怕她做什么?这家是父亲母亲当着,自有咱们给你撑腰。”
    一旁二太太听了,脸上颇有得意之色。这女儿虽然刁蛮,但素来不是好欺负的,她倒时常觉得小女儿太过软弱不是当家主母的料。幸而还有个大儿子,这一对兄妹足可让她依靠。
    南怀珂顺着她的话头笑道:“这么说谁当家谁就是主位了?”
    “那是自然。”南怀秀斜一双醉眼瞥她,嘴角一勾牵出一对梨涡,竟大有一番妩媚之姿。
    南怀珂又问:“照姐姐的话来说,这南家的主位竟浑都落不到我这房头上了?”
    二太太竖着耳朵暗道不好,女儿这是要被牵着话头走了。才站起来想要上前打断,就听女儿在那边高声笑道:“这府里当家做主的是我父母,自然是落不到你这房头上的了。”
    二房夫妇瞬时唬得脸色大变。

第006章 天子逆鳞

  
    二太太刚要阻止就听女儿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心里大咽一口苦水,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二房南骏峨也意识到不妥,正心里打鼓,就听那边南怀珂笑着拍手说:“当真是妙,我竟不知这大门外的牌匾什么时候从‘岐国公府’换成了‘鸿胪寺卿府’了。”
    “你在说什么啊?”南怀秀还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知夏就在一旁恭敬道:“回大小姐的话,那块‘岐国公府’的牌匾是南家祖上御赐之物,献宗皇帝亲笔所书,落款有印。这府里的所有宝贝加起来,都不及那一块匾额金贵呢。”
    要不怎么说二人是一块长大的好姐妹呢,简直心有灵犀。
    南怀珂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知夏已然知道了她的用意。她是个丫鬟不能和小姐杠上,却可以旁敲侧击吓唬一下。
    南怀秀隐隐意识到自己话中的失误,却仍然犟嘴:“那、那又怎么样?”
    南怀珂语调平和地说:“岐国公府便是岐国公的家,大姐竟然说这府里是身为鸿胪寺卿的二伯父当家,岂不是要摘了御赐的牌匾、拂了天子逆鳞翻天不成?古语有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大姐,我劝你一言一行都要谨言慎行。”
    如今府内是二房管家不错,二房顺风顺水也俨然已是国公府主人。
    可是说到底,这份皇恩荣辱都是在“岐国公”三个字的庇佑之下。谁管家都只是临时接管,一旦国公爷回来,所有大权都要完璧归赵。
    自然,长房回来后若是不在意、不夺权,那是长房大度不计较,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可以理所当然排挤长房,甚至排挤没有父母在身边依靠的这对姐弟。
    “你大放什么厥词?”南怀秀被南怀珂的话唬得一愣,心里发虚,终于明白上了这死丫头的老当。
    她涨红脸憋了半刻,心里正又急又气,眼瞧着众人都在偷偷笑话自己,终于也坐不住了。无论如何这颜面是要挽回来的,恼羞成怒之下起身就要去推对方,却被人一把捏住手腕。
    “啊哟”一声去看,怀秀连忙一跺脚道:“父亲,让我教训教训这丫头!”
    “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南骏峨一张老脸崩得铁青,一掼女儿的手腕,大力之下南怀秀几乎摔倒在地,所幸嫡亲妹妹南怀贞冲上来扶住了她。
    “父亲!”
    “不知死活的东西,幸而今天只是家宴,那些话若是传出去被有心人编排给了圣上,你有几个脑袋能替我们南家抗住?快给你妹妹赔不是!”
    南怀秀眨巴着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让她给这个海疆回来的臭丫头赔不是?凭什么?
    “父亲要是觉得我不对,我不说就是了。论理她还是我妹妹呢,哪有我给她赔不是的道理。”
    南骏峨显然是被气到了,才吹胡子瞪眼想要大骂,二太太连忙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嘴说:“没规矩的丫头,论理珂儿是国公的嫡女,身份怎么都比你尊贵。你方才说了那番话将我们南家置于险境,又欺了你妹妹刚回家里无依无靠,可不就是应该你给她道歉吗?”
    话是这么劝,可二太太心里也气。本指望女儿给大房一点颜色瞧瞧,哪里晓得大房女儿竟是个烈货,秀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此刻再闹下去丢人现眼不说,老爷跟前女儿肯定讨不到好果子,还不如一时服个软以后再论。
    这么想着忙给南怀秀使眼色,南怀秀终究和自家母亲心意相通,见她递了眼色过来,赶紧就坡下驴对南怀珂勉强道:“二妹,方才是我……唔……是我失言了,你别……放在心上。”
    南怀珂浅浅一笑却不说话,也不说不在意,也不说在意。
    这样活活吊着怀秀的胃口,让她只觉得道歉不但拂了面子,还被对方狠狠鄙视一通,心里真是火烧火燎气愤难平。
    这时一旁有个男子开口说话:“二妹,我妹妹已经道歉,你就说句话,好坏这事到此为止。咱们到底是一家子,闹大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南怀珂侧脸看去,见说话的是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眉目舒朗又人高马大十分出挑,南家的子女,确实个个出挑。
    她记起来了,这便是二房的长子、她的大堂哥——南崇铭。
    南怀珂心里冷笑,前世便是他替着二房,携着他的妹妹怀秀游说自己同意那门亲事的。
    她将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收起,莞尔一笑说:“世间尊卑有道,我不过是顺着怀秀姐姐的意思一说,哪知各位这样如临大敌失了仪态,倒是我的不是了。”说着又对知夏道:“给我倒杯酒来。”
    知夏应声斟酒端来递于她,南怀珂低头一闻不禁赞叹:“有木名丹桂,四时香馥馥。海疆湿气重,冬天素来阴寒,所以我们都好喝些烈酒取暖除湿,可是却无一比得上桂花酒风雅。我便以这杯佳酿敬众位一杯,以多谢大家替我接风洗尘的美意。”
    说罢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屈膝行了礼说:“二伯父,婶娘,那我先告退了。”
    二太太假惺惺挽留道:“这酒席就是替你办的,你这主角怎么到先走了呢?怀秀快起来,让你妹妹坐。”
    “不必了,我已经扫了姐姐的雅兴不好再夺人所爱,既然她喜欢这把椅子,那就好好坐稳了罢。告退。”与其在这里和他们假惺惺推杯换盏,还不如回去和知夏放肆多喝几杯。
    南怀珂退后几步,这才带着知夏转身往自己院子回去。今日虽然冷了这般人的场子叫人看笑话,可是她要在府内站稳脚跟,不厉害一点是不行的。
    “呸,真是个烈货!”南怀秀狠狠瞪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不甘心地说,却不料遭到来自父亲的怒视,这才吓得赶忙噤声,坐下再不敢多嘴。
    她素来是知道父亲不甘居于人下的,因此着力培养大哥,又想她们姐妹将来联姻高门大户。今天她却犯了“政治错误”,自然是理亏得不行,只得暂且咽下这口气以观后效。
    众人也都好不尴尬,二太太摇摇头对宋妈妈说:“闹了这一会儿子真是晦气,让他们开戏。”
    宋妈妈得令传给小丫鬟,小丫鬟又传到戏台后头。
    “开戏、开戏!”
    很快,那边戏台上咣咣呛呛就唱了起来,不多时一扫方才的阴霾,酒席重又热闹起来。
    在座中却独有一人,望着南怀珂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嘴角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007章 吟秋夜访

  
    南怀珂带着知夏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时,崇礼已经睡醒,彼时正坐在台阶上眼巴巴等着姐姐回来。
    姐姐方才说好的,只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陪他玩。如今一见了南怀珂回来,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来就往她这边跑来。
    “小心点,皮猴!”知夏赶紧提点。
    崇礼扑进南怀珂怀里,冲着知夏吐了吐舌头。
    做姐姐的掏出帕子给他擦了脸,牵着往屋里走去,边走边问:“知夏说你是皮猴一点没错,怎么不在屋里等着,外头这样凉。”
    “我听着姐姐的话并没有跑到院子外头去。”
    “嗯,你乖。”因怕崇礼在她看不见的时候被人害了,她是绝不许他离开这个院子的。
    “可是我想姐姐了,所以就在院里等着。”
    几人跨过门槛进了正房,南怀珂吃力地将弟弟抱到榻上说:“越发重了,姐姐如今都抱不动你。”
    “小姐可不能再抱了,”知夏埋怨:“来时这一路抱得还少吗?男孩儿家成天姐姐抱着算怎么个事情呢?”
    她是心直口快,说得其实也不错。只是她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今是重生一遭,见了亲人自然高兴,恨不能将他们揣在兜里四处走动。
    “我知道、我知道,”南怀珂忍俊不禁道:“只是崇礼渐渐大了,往后想抱都抱不动,我看不等过了生日就又该长个儿了。”
    崇礼也开怀笑道:“姐姐,崇礼天天在长个呢,才做的鞋穿着就挤脚了。”
    “王妈妈呢?”
    “王妈妈去温酒了,不是姐姐却才说回来要喝酒吗?厨房已经做了饭呢。”
    “那就快让摆饭吧,我也饿了。”
    于是知夏忙着去小厨房看看晚饭的准备,不一会儿就摆出一桌简单的小菜。虽然不及那边席上的水陆八珍美味佳肴,可是这边其乐融融一伙人配着酒香,也都吃得不亦乐乎。
    崇礼吃饱消了食,已经被王妈妈抱去睡了。
    南怀珂还在添酒,知夏一个劲的劝她不要多喝:“小姐从前就爱贪杯,为这事国公爷不知道说了你多少次,如今看来真是没人治得了你了。”
    “你来治我呀,”南怀珂笑着就把酒杯往知夏嘴边送:“你多喝一口我就少喝一口嘛。”
    “小姐惯会欺负人的,哼。”
    正在兴头上,外头有丫鬟撩开门帘小声喊知夏。
    知夏见小姐喝得正酣,自己悄悄撩开帘子出来问因是何事,小丫头努一努门口方向道:“表小姐来了,想见见二小姐呢。”
    知夏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院子里站着一个及其清秀的姑娘,月色下身材窈窕香腮度雪,只是眉眼之间似有无尽哀愁。
    见她看自己,那姑娘也微微颔首报以一笑。
    知夏小声问丫鬟:“这谁呀?哪边的表小姐?”丫鬟知道他们方才回府还不熟悉,便低声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知夏明了,回屋通禀了,果然南怀珂也问是谁。
    知夏按着小丫鬟介绍地回复:“是二太太妹夫的庶女。二太太的嫡亲妹妹——也就是被大家称作姨太太的那位,原是嫁到金陵一户商贾之家,她自己生下一子,另有几个妾室生下二子一女。后来那商贾得病死了,姨太太知道二太太嫁得好,就带着儿子投奔过来了。她儿子就是今天说的那个表少爷,周少游。”
    “那这表小姐可是庶出的那一个女儿。”
    “正是,叫周吟秋,他们合家统共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就由姨太太照看。”
    这就奇怪了,那姨太太带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来投奔姐姐也就罢,为何专程带上庶女,既要带上庶女,如何又不顾其余的庶子。真的是因为心疼宝贝家中唯一的女孩儿?那如何不带上女孩儿的生身母亲?
    南怀珂沉吟稍许叫请进来。
    周吟秋进的屋内站在堂中,小心翼翼瞧了南怀珂做了礼。南怀珂瞧她眉眼生的甚是好看,却偏偏有些畏畏缩缩的举止破坏了气质。
    “表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呢?”她笑着问。
    周吟秋却没有回答,垂眼看着地砖,脸上似有倦意。
    “表小姐?”
    南怀珂唤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柔声说:“是我失礼,真是抱歉。”
    “无妨,天气太凉许是冻得吧,快过来烤一烤火。”说着示意知夏将她请到炭炉边坐下又问:“表小姐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周吟秋性子内敛温和,此刻未语脸先红,磨磨蹭蹭半天才说:“二小姐千里归来,今日中午人多不好贺上一贺,方才酒席上又……所以这会儿子叨扰,希望二小姐不要嫌弃。”
    一旁知夏听她提到方才的酒席不觉微微蹙眉,这表小姐是二太太那边的亲戚,这会儿过来八成是没安好心,因此耸耸肩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南怀珂却像是毫无芥蒂笑着说道:“这么冷你还专程跑这一趟,叫我怎么过意的去。”
    “不妨的,”周吟秋说着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从袖子取出一物双手捧着说:“这个送给你,算是贺你归乡的礼物。”
    却是一块手炉套子。南怀珂取过来瞧,针脚做工尽皆精致齐整,花样却是绣的银杏叶。
    周吟秋不好意思道:“这是我自己做的,还望你不要嫌弃粗陋。”
    这样用心的礼物谁会忍心嫌弃粗陋呢?何况这样上好的女红,可见周吟秋是个多么心灵手巧的可人。
    南怀珂笑道:“怎么会呢,我很喜欢。”说着抚着套子上的银杏若有所思半日又说:“而且这上头的花纹我也喜欢。”
    周吟秋如释重负,脸上不觉也染了笑容:“那就好。我想着金啊玉啊终是俗气,也难匹配二小姐的美貌。”
    何况她在姨太太的管制下从来活得小心翼翼,手上也并不松泛。今日若不是哥哥周少游逼她来这一趟,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自己主动攀上来的。
    晚上酒席才散,她正想卸妆休息,不期周少游跟了进来说想她来讨南怀珂的好,打听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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