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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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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脸说?不就是你帮着我三哥把南怀珂骗过去的吗?你送自己的妹妹羊入虎口,居然还好意思提?”
    南怀秀大吃一惊,这才领悟到母亲的先见之明,她委实不该和潘世谦合谋这件事!此时她只能如此分辨:“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你三哥起的头,是他欲行不轨在先才求我帮的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对方的老底亮得一清二楚,众人听得一脸比一脸惊诧。
    “大小姐怎么样做出这种事情?”
    “居然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里推?”
    二太太见风使舵,冲上去指着潘瑞佳道:“瑞佳,平日我待你就像自己半个女儿,你怎么能挑唆我们秀儿做出这种事情?我们秀儿年纪小不懂得分辨对错,你和她又一向要好。你比她年长本该做个好榜样,怎么还能带着她一起胡闹?”
    她将所有的错都推在潘瑞佳身上,好像她自己的女儿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无知少女,全然无辜。
    二太太接着又对南怀珂说:“珂儿,你在外头被人侮辱了应该回来告诉我们,怎么好一个人承受呢?二婶心疼你呀。”
    这话里的意思着实不对劲,南怀珂抬头看她,这下倒真的有些吃惊了。做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自己的女儿都已经自身难保,居然还不忘落井下石,试图坐实她清白被毁的事情。
    “二婶过虑了,你没听见方才他们说的话?潘世谦被我哥哥打了一顿,有他在,潘家老三连一根毫毛都碰不到我。”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
    一旁知夏急的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把这件无法辩解的事情解释清楚。
    陈峰站出来冷笑道:“二太太不信可以去查,你的女儿南怀秀订的那艘画舫正是我朋友酒楼所有。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祟,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小妹的。”
    二太太好半天才讪讪说:“那就好,那就好,我也是担心珂儿。”
    不多时,蒋公公回来宣布了太后的口谕,一切皆由八皇子裁定。
    萧砚将手肘靠在茶几上,两根手指支着下巴陷入沉思,众人都不敢做声,僵立在堂下怯怯看着他。
    南怀珂偏过头去看他,理解他的为难。
    他一定没有想到这件事会牵扯出潘瑞佳,南怀秀虽然不是国公的女儿,可是潘瑞佳却是国伯的亲生女儿。潘家和南家一样戍边有功,难说皇帝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即使是有太后的口谕,萧砚也不能轻易擅做主张,而且口谕传达之前,太后本人并不知道事情牵连到了潘家。
    而那一边,萧砚也想到了这一层,此刻他心念急转,深知眼下正是从事件中全身而退的契机。
    因此他打定主意开口说道:“请南大小姐和潘小姐先在自己家中禁足,待我禀明父皇,再由圣上亲自裁决。”
    再没有南怀珂能做的事了,接下去只看圣心。她一言不发站起身,看向跪在地上痛哭的南怀秀和潘瑞佳。
    一个意图损毁自己妹妹的清白,还企图下毒灭口;另一个就上蹿下跳出谋划策。这二人的名声已经臭了,等风头过去她们大约还能嫁个好人家,但永远不可能成为她们梦寐以求的什么王妃之类。
    毕竟没有闹出人命,皇帝一定不会处死这两个人,只是不知眼见太后的怒气、还有一条毒害国公女儿和御猫的罪名,皇帝会如何平息这件事情。
    南怀珂将自己的裙摆稍加整理,到了萧砚面前徐徐一拜,说着感激他秉公办理的话就要告退,萧砚却说有一些话想对她说。
    “敬听殿下吩咐。”
    “你先坐。”
    南怀珂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吩咐手下将南怀秀和潘瑞佳分别押送回去,又对众人告诫一番。
    她侧过脸去看他说话的样子。
    “宫内旨意下达以前,任何人不得放人犯出屋,违着视为共犯。”
    他今天刚满十八,正是从少年迈向男子的过渡阶段,此刻青涩与成熟并存,看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南怀珂心道自己从前真是误会这小子了。
    偶然他瞧着是有些不着四六,内里却并不是贪玩纵情的废物,恰恰相反,他在对这件事的处理上很知分寸。他知道自己可以走到哪一步,也知道哪一步的界限是他没有资格碰触的。
    她又看向陈峰微微眯眼,暗示一切到此为止,对方颔首回意,在众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便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这边一切处理妥当,萧砚陪着她慢慢往回走,丫鬟和随从远远跟在后头不得上前。
    萧砚忽然停了脚步,脸上带着一丝洞若观火的深意道:“表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诓骗皇太后。”

第066章 刁钻圣旨

  
    萧砚方才虽然偏帮着南怀珂,但心中早有自己的判断。
    潘瑞佳和南怀秀是两个草包,这两人绝对不是敢下毒杀人的货色,那么枣泥糕中的砒霜来源只有一个人,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南怀珂。
    可是这种事情……他觉得自己的猜测难以置信,一个小女孩真的会大胆到这种地步?
    听到他的质问,南怀珂停下脚步,身后的下人们也连忙停下远远站着。
    她勾起唇畔,面上是云淡风轻的浅笑:“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殿下心知肚明。说我诓骗太后,难道殿下是帮着我欺上瞒下?”
    萧砚一愣,刹那间心底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意外、还有佩服,她竟这样的胆大妄为和恣心纵欲,全部似自己,日子过得束手束脚。
    同时他心中也觉得庆幸,幸好今天太后是让他来,要不可惜了这场好戏。既然她这样肆无忌惮,他当然愿意以微薄之力护她一程,看看她能走得多远。
    南怀珂看着他脸上奇怪的笑意,轻轻蹙眉问:“殿下笑什么?”
    他干笑一声,目光却非常锐利:“还有一个问题请表妹赐教——想必不日,表妹身边就会出现另一只狮子猫吧?”
    他过去常在太后那见到霜丫头,也逗过抱过,因此可以一眼识别出,今日看到的所谓御猫尸身压根就不属于霜丫头。
    霜丫头是经由宫中猫儿房精心挑选过的,毛色无暇实属罕见。今天看见的那一只虽然非常相像,但肚子上却有几小撮杂色的毛。除非是他、太后或是宫中专人,一般人是不会发现这种细节的。
    又是枣泥糕又是“狸猫换太子”,今天这出戏,面前这少女一定筹备了很久。
    南怀珂听他有此一问便知他心中有数,轻轻哂笑着意味深长道:“霜丫头玉雪可爱我非常喜欢,它死了我心中哀痛,为逗我高兴,知夏他们肯定会另找一只猫儿陪我。就算不日我身边又出现一只狮子猫,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果然霜丫头还活着,萧砚确认心中猜测不禁笑着揶揄:“你倒是小气,知道那只猫儿名贵不舍得真的下手。”他重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不甘心地问:“表妹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
    今日他算得上是尽心尽力,而她还欠他一句话。
    果真是小孩子心性喜欢吃糖讨赏,南怀珂扯下冷漠的表情换上一层极润的笑容,当下退后一步微微施礼:“八殿下,今天是你生日,我祝你福寿康宁。”
    不是一句谢谢,但已足够。
    她的声音轻轻浅浅,萧砚听了不知为什么心里高兴得直痒痒,恨不能生出一条尾巴来晃一晃,他心中一乐,不免更进一步要问:“表妹为何从不用我送你的香蜜丸?”
    “什么香蜜丸?”
    “就是你第一次进宫时,我送你的荷芜双香。”
    这事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随手一丢早就忘得九霄云外。此时萧砚提起她才回忆起来,看他一双桃花眼此刻水汪汪的楚楚可怜,正低着头想如何回答才不伤及对方颜面,就听对方带着点小怨气说:
    “不用扯谎瞒我,我知道你根本没用。那荷芜双香中有一剂荼芜香,是外头的贡品极其稀有珍贵,此香浸入地下,土石都有香气。从前有人乘辇车出宫,把此香挂在香囊中就能满路生香。平日我在你身上从不曾闻到过那香味,方才进入你闺房中也并无荼芜香,就知你根本没有使用。”
    他倒是心细如尘,南怀珂微微一笑抬起头说:“是我的不是。”
    萧砚仔细看着她的双眼,想要看出这句“不是”是否发自肺腑,然而这双笼翠柳眉下的凤眼什么也不曾透露。
    无所谓了,东西既然已经送出,她是用也好弃也罢都和他没有关系。因此他重新展露笑容,笑得干净而纯粹:“东西是你的,如何处置都是你的自由。”
    萧砚再问了几句,见她总冷冷淡淡,心里也觉得失落没趣便打道回府,只等第二日进宫禀明太后。
    太后听说有人用砒霜毒害外甥孙女,结果间接害死了霜丫头,立刻就让人拿原话去告诉皇帝,并把皇帝喊来要他不许轻纵。
    这下皇帝可难办了。
    下毒害人这是死罪,但是国伯府多年替他戍守西北国界劳苦功高,要是他杀了潘家的女儿,恐怕是要让功臣寒心的。
    西北的戎狄国多年以来一直是大齐的心腹大患,幸而有国伯镇守,再加上大齐又和戎狄的临国渤海国交好,这才可保平安。
    然而若是不下手惩戒,又恐怕外头少不得说他倚仗国伯府才得长治久安,倒显得他这个皇帝无能。要是惩治太过,潘家和南家的颜面都过不去,何况苦主还是岐国公的女儿。
    如此左右为难倒使龙颜更加震怒,将他置于这样一个尴尬境地的潘家女儿实在不可轻饶。
    皇帝也是刁钻,想了一个两全的法子。
    潘家女儿挑唆下毒谋害人命,本来罪无可赦。但是毕竟没有真的闹出人命,又念及潘家世代忠良,因此命她剃度为尼,常伴青灯古佛还恕自己的罪孽;
    至于南怀秀,念她不过是从犯、受人挑唆,姑且命她去庵中代发修行半年,为御猫诵经祈福超度亡灵。
    要说这皇帝也是心思刁钻。
    要么发配要么下狱,偏偏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跑到庵里剃了青丝当姑子。潘瑞佳的命看着是保住了,可是前程尽毁,自此和死了是没有分别的。
    潘家纵然不肯但也无可奈何,多少皇帝是顾全了他们而没有杀潘瑞佳,这是一种恩宠也是一种警告。因而面对哭得呼天抢地几近昏厥的女儿,只得派人绑了送到尼姑庵剃了头。
    而南家这边,南怀秀想要拒绝也是不可能的事。
    她是素来娇生惯养惯的,跑到庵里一待半年,粗茶淡饭无人伺候不说,还要每日早起晚睡诵经做功课,这样的日子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二太太心疼得受不了,苦苦哀求自家老爷想想办法。南骏峨气得不行,一时之间阖府闹得不可开交。

第067章 负荆请罪

  
    皇帝面前南骏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这件事已经是皇帝看在大哥面上给国公府留了面子,再要抗旨,恐怕南怀秀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一想到内管家是自己的妻子,她教女不善闯下这等祸事,南骏峨心中就恨的不行。
    “你总说往常已经严加管教,如今看看闹出什么乱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珂儿那丫头你收拾不了就别再动她了。你们倒好,一个劲的上蹿下跳让人当猴子耍。”
    “父亲,父亲我冤枉啊,我没有在点心里下毒。”
    南怀秀哭到泪尽,边抽泣边辩驳。潘瑞佳被赶去庵堂剃度这事已经把她吓破了胆,如今轮到自己也要去,她哪里肯依?
    南骏峨指着她说:“我就说你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在点心里下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毒死了御猫!”
    南怀秀听到这里一句也不敢说。
    “居然还是不知好歹,你长着眼睛却是个睁眼瞎,难道还看不出这根本不是猫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你对自己的妹妹下毒你明白吗?皇上罚你罚的就是这个,你这蠢货,还真当陛下是让你给猫诵经?他是要你静思己过!就算现在说猫没有死,你这半年的姑子也是逃不了的!”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想要起身却挨了大哥一声呵斥,因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暂且跪着。
    潘世卿本来以为会看见一个低眉顺眼温文尔雅的女子,却不想的女子着一身海棠红,腰杆挺得笔直,一双眼睛锐利得像捕猎的猛兽。这才相信,一双弟妹确实是在她手里跌了跟头。
    南骏峨道:“珂儿,这是潘家大公子世卿,这位……三公子世谦。”
    南怀珂微微颔首。
    潘世卿走上前来一步说:“二小姐,我也是才知道三弟做出这样不堪入流的事情,今日是专程带着他来和你致歉的。”
    南怀珂却并不说话,一双眼睛在一站一跪的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南骏峨连忙提点:“珂儿,还不快请世谦起来。”
    起来?!
    这是来道歉的还是来做戏的?南骏峨生怕与北安伯交恶,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件事情抹去。
    她看了自己二伯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对潘世卿道:“潘大公子,我还未来得及去府上道喜,没想到二位倒先来了。”
    众人奇怪,喜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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