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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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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珂看了一眼那条画舫,又向知夏使了个眼色。知夏点点头,噗通就跳上船去,晃了一晃钻到船舱里检查一通。
    “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姐要上船,我这是替你着想,出了事就不好看了。”
    过不多时,知夏手脚利索地回到岸上摇了摇头,船舱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南怀秀问:“珂儿,这下你总该相信你我了吧?”说着走到岸边说了声“请”。
    二人先后上了船,知夏正想跟上,怀秀却对她和其他丫鬟们说:“你们都别上来,我想和妹妹好好说一会儿体己话。”
    那边一众丫鬟们都应了下来,只有知夏面露探寻地看向南怀珂。做戏总是要全套的,不让对方大意他们也不会露出马脚,南怀珂也就留她在岸上看着东西。
    船舱内布置得极其雅致。
    临窗一边放着一张黄花梨圆腿小几,几上放着酒菜,两边各摆一张小凳,上面铺着鹅羽软垫。另一边靠窗放着一张窄榻,上面铺着绣花炉子,榻尾的小方几上茗碗瓶花俱备。
    二人在小凳上分别坐下,船工解了绳,将浆朝岸边斜过去用力抵住一顶,船舫便晃晃悠悠离开了岸边。
    此时残阳已去,江面上风恬浪静,岸边鳞次栉比的酒楼内传来吹拉弹唱的乐声。虽然近听略显嘈杂,但丝竹之声穿花度水而来却又变得悠扬动情。
    若不是面前坐的是讨人厌的家伙,南怀珂倒真要好好欣赏一番青弋江的夜景。
    南怀秀主动给二人的酒杯中斟满酒,举起酒杯说:“妹妹,旁的先不说,过去的事情就让我们一笑泯恩仇好吗,我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然后拿眼去看对方和她面前的酒杯。
    南怀珂低头看看自己面前的酒杯,面上浮起一个微笑。
    “我今日不太舒服,”她起身走到榻尾的小几那倒了一杯茶给自己说:“大姐如果有心,我饮一杯水酒也是一样的。”
    怀秀愣了一下说:“妹妹还是信不过我?那好吧,今日本来就是我向你赔罪,你请自便。”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看着南怀珂将茶水饮尽,她心里却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二妹啊二妹,这是专为你准备的茶水。
    大哥和潘世谦说的果然不错,你这人疑心太重,崇礼用的东西尚且不要府里人经手,药若是放在酒中你又怎么会轻易喝下?
    不过如今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茶,怨不得我。
    眼见怀秀忙着不断敬酒,南怀珂问:“旁的就别再说了,潘世谦的事,大姐想说什么呢?”
    已接连喝了好几杯酒的怀秀却站起来说:“哎呀不行了,方才你来前我就喝了三四杯,如今正有些上头,珂儿你在这坐一下,我去外头吹吹风。”
    她提起自己的百褶裙小心翼翼走到船舱门口,撩起挂着的帘子就走了上去。南怀珂坐在原处打开帘子,望了一眼船尾远处的一条小船,心中十分安定。
    船身忽然较刚才稍微猛烈地摇动了两下,随后就听见甲板上发出闷响。再接着是一片水声,然后一切又都平静下来,紧接着门帘一挑,闪进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怀珂举着杯子的手顿住,心中掠过一丝惊讶,她倒真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他——潘世谦!
    只需一刻,她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么说……她是你的急先锋了?”
    潘世谦大摇大摆走进来,五分戏五分笑地说:“你说南怀秀?正是了。不过她已经走了,此处只有你我二人。”
    “瞧潘三少爷这样有把握,看来是花了点心思,这酒水怕也不是普通的酒水。”
    “果然是聪明。”潘世谦说得得意心里却有些打鼓,按理这药性应该已经发作,她如何还是稳如泰山?
    南怀珂心中愈加不齿,她预估了很多情形,唯独没有想到南怀秀居然联合外人使出这样下流肮脏的手段。她还以为对方做人会有一丝底线,却原来他们一点下限都没有!
    眼看潘世谦慢慢走近,她目光冷冽地警告:“你想一想,这么做要怎么收场。”
    潘世谦嬉皮笑脸道:“我有什么后果呢?左不过是你要嫁给我,合潘南两姓之好也是一桩美事。听你哥哥姐姐说你是最谨慎不过的,所以才出此下策。二小姐也别恼,我本来应该好好用心才是,只是那日看到你瞧我的眼神我就知道难了。”
    要说这潘世谦在前世也是个下流人物,家里有了南怀珂这样一房妻子,可是妾室仍旧搜罗了一大堆。南怀珂也是个心气高的人,那时心中虽然不乐意,但是娘家无人撑腰只能尽力容忍,稍有不乐意,潘世谦便要拳打脚踢。
    更痛苦的是,即使后来两家不睦,潘世谦也没有半点放过家中这位正妻的打算。
    南怀珂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心中却止不住恶心,从前她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个东西?潘世谦和整个潘家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时对方见她桃腮带怒、薄面含嗔的样子,已经心痒难耐再也克制不了,抬手就要去搂她过来。
    就在这紧要档口,船身在又一阵猛烈的撞击中晃荡起来,舱中二人皆是一个不稳摔在地上,随后就听见甲板上两声响,像是有人跳了上来。
    潘世谦一愣迅速看向南怀珂,却见她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当下心中一沉——上当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已经从船舱外走了下来。

第058章 咽下闷亏(任性加更)

  
    潘世谦一看来人大惊失色:“怎么是你?”
    陈峰冷眼扫他一眼,侧头道:“小妹,你先出去。”
    南怀珂摔在地上被瓷片划破了手,抬头一看陈峰,见他堪堪挡在自己面前拦住潘世谦的来路。比起南崇铭,这才是一位真正可敬可爱可靠的兄长。
    她恍然间想起兵乱那年他保护自己的模样,当下竟不由乖巧“嗯”了一声,听话得退到了甲板上。
    甲板外还站着一位眼生的姑娘,一生素衣干净利落,头发在背后梳成一根长长的辫子。南怀珂还没有开口,就听背后舱里传来缠斗的声音。
    她不免担心,那姑娘却开口说:“小姐不用担心,峰少爷必吃不了亏。”
    话才说完不久,就听船舱那头的甲板上传来一阵水声,附近岸上有人喊:“啊呀,有人落水啦!”
    南怀珂不再犹豫,立刻冲入船舱,只见陈峰一人从那边甲板上下来,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
    “他呢?”
    “被我丢到河里自己游回岸了,我想一时半会他是不敢再来招惹你的。”
    陈峰自懂事起就一直跟在岐国公身边,少年时也是在兵乱中出生入死过的。他的身手更趋向于迅雷不及掩耳地杀人,潘世谦的那两下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撩开帘子往外看,果然见潘世谦正凫水往岸边游去,神色痛苦狼狈,脸上却是一点伤也没有。南怀珂不免疑惑:“你打在他哪儿了?”
    “身上,看不见。”
    南怀珂哑然失笑,是了,潘老三还知道要脸,趁着夜色赶紧滚回去也没人知道落水的是他。他理亏,回去必不敢告状,若是打在脸上潘家人见了必然大闹一通,若是打在身上,他只能挨一顿毒打吃下闷亏。
    这位义兄还真是心思细腻。
    她放下帘子笑笑说:“幸亏有你提前提醒了我。”
    原来这江岸的一众酒楼里,有一间恰巧是属于陈峰的。
    陈峰虽只是个义子,岐国公对他却是如亲生的看待。更何况男孩子家,将来入仕应酬交际手中总要宽裕一些,因此就将自己名下这处产业送给了他。
    “这条画舫是我朋友的酒楼所有。”陈峰说:“青弋江边酒楼的老板谁不认识谁,他告诉我南怀秀订了这里,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她是伙同旁人要来害你。”
    南怀珂由衷感激:“多亏哥哥将酒水都替换了,他们果然在里头加了东西,只是……原来里面放了什么?”
    “这些人奸诈,知道你必然不肯饮酒就将药下在了茶水中。茶中的东西叫帐中酥,喝了就像酒醉般难受痴傻。青楼里的老鸨对付不肯接客的姑娘,第一夜用的都是这个。
    南怀珂的神色骤然变冷,只觉得冷风嗖嗖往船舱里灌,激得全身生下冰凉。这些人,果然是无耻到极点。
    同样身为女子,南怀秀却是相煎何急……她心里想着,忽然低呼一声想起知夏。来了这么久,那傻丫头是不是还在岸边等着?
    “你不必担心知夏,”陈峰看出她的心思:“我已着她回去。”陈峰说着走到甲板上对外头那姑娘低语几句,眼看那姑娘撑着另一条船走了,他这才返身回来。
    南怀珂狐疑问:“你要做什么?”
    “我没南怀秀这么下流,不过她可以下药害你,我当然也可以略收几分利息。你回去就知道了,我先送你上岸。”他转身去到甲板上收起船锚,撑着杆慢慢往回驾。
    南怀珂也跟出来,看到两岸灯火辉宏、耀眼争光,随着晚风吹动摇曳,生出数不尽的红色光晕,灯火倒影在江中成为另一个虚幻的世界。
    上了岸她想自己走一走,陈峰还是不放心,嘴上答应了却要求亲自陪她走回去。
    此时夜市里已经人声鼎沸,左顾右盼只当猎奇,二人并肩穿梭在人群中走了一阵,身后的人群突然攒动不安起来。
    一名满面灰尘的小少年手里捧着两个烧饼从那边跑来,拥挤的夜市左右都挤满了人,南怀珂闪躲不及,一下子就被他撞了满怀,少年手中的东西散了一地。
    后头跟来的伙计追上来一脚踢在他身上骂:“偷东西的小痞子,胳膊上还没几两肉就敢来店里抢东西吃,我看你是活腻了!”
    少年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任其打骂,伙计宣泄一阵也捞不着好,狠狠踩了地上的烧饼两脚这才离开。少年这才起身,捡起地上脏碎的烧饼拍了拍,看样子,是还准备带回去吃。
    南怀珂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一旁陈峰却伸手打落少年手中的东西,掏出一锭银子说:“拿去买干净的吃。”
    少年狠狠瞪他一眼,抱着无谓的自尊倔强道:“不要你施舍。”
    “不是给你,是给你的家人。”这孩子抢了三张饼,显然不是只为一人果腹:“你舍得家人也吃地上的脏东西?”
    少年低下头不说话,陈峰懒得和他废话,徒自将银子塞到他手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南怀珂跟上去看着他绷紧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那孩子很可能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比同样身为孤儿的陈峰更惨,想必他见了心中一定很不好受。陈峰于她而言不止是家人也是恩人,她衷心希望他一切都好。默默走了一阵,她打破沉默:“以己度人,你可怜他是吗?”
    “人一落地就成了这世上的风筝,飘飘荡荡最后也不知道去哪,不过都是挣扎着求生罢了。那孩子是这样,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风筝乃是浮荡之物,只是不管怎么飘荡都好,手中都有游丝一线,哥哥的线就在南家。现在你这么说,是不把国公府当家,不把父亲当做义父,也不把我当做妹妹了。”
    陈峰没有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
    南怀珂又道:“我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只盼你不要因此生疏了我们的兄妹情分。”
    “这种事……你又怎么会懂。”陈峰幽幽回了一句。
    “我为什么不懂?”
    “你在京中有太后撑腰,住的也是自己的家,和我根本不是一路人,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寄人篱下。”
    南怀珂替他心酸,心说我懂的。从前父亲和弟弟去世后,我在南家和在潘家都和寄人篱下没有区别。如今住在南家,如果不是已经得了教训,那和从前也是没有半分分别的。
    因而她笑道:“我当然懂,没有父母在身边的人都是寄人篱下的。”
    陈峰一愣看向她,从她的面上看到的是真诚。
    她是懂自己的,何必硬要拂她一番好意。因而当下便没有再将话顶回去,兄妹二人相视一笑,又都一起朝“家”走去。
    、

第059章 害人害己

  
    知夏被陈峰撵回来,此刻正在厨房和厨娘说话,听到外头的动静连忙吩咐厨娘热上另留的饭菜,自己就追了出来。
    陈峰只让人告诉她说有事要和南怀珂谈,让她悄悄回去不要惊动旁人,其他的并没有说。因而此刻她问:“今天是怎么了,先是大小姐接着又是峰少爷,一个个都往画舫那跑。”
    南怀珂便知道她不晓得其中曲折,于是将事情与她说了,知夏听到关键处浑身都气得打颤,最后几乎是跳了起来直嚷嚷着骂南怀秀一肚子坏水。
    “都是女孩子,那个……相煎何太急!她怎么能帮着外人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南怀珂气定神闲倒了杯茶说:“今天这一出戏,我势必是要还给她的。”
    “咦?那件事不是小姐做的?”
    “什么?”南怀珂一愣。
    知夏坐下说:“今儿晚上大小姐回来不知怎么的,在屋里突然就发起酒疯说胡话。老爷正好上内宅来吃饭,知道了这事气的不得了,好像又睡到外书房去了。”
    知夏不知道的是,真正让南骏峨怒发冲冠的不是怀秀醉酒。
    女子出去风月赏乐、饮酒作诗,这在京城本来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虽然大家闺秀醉成这样多少有些不成体统,但也不至于让当爹的气急败坏。
    从南怀秀的袖子里掉出来的一张纸,才真正是让南骏峨瞋目切齿的是原因。
    那张纸上的艳诗新词不堪入目至极,让他不得不怀疑女儿是不是跑到什么风流薮泽的地方,结识了什么不入流的货色。
    南骏峨夫妇是一心想要攀高枝儿的,要是女儿和什么所谓的才子私定终生,那岂不是一桩赔死亏本的买卖?
    若是将来嫁给别人还好说,要是想当个王妃侧妃,那这是万万使不得的。那些酸臭读书人,会写两句诗就引得闺阁小姐们倾慕,真是害人不浅。
    南骏峨当下气的狠狠甩了南怀秀一个巴掌怒骂:“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是不是……是不是在外头和人定了终生了?!”
    南怀秀回到家喝了茶,却不知那茶炊早就被人掉包,眼下正被帐中酥闹得糊里糊涂,父亲一个巴掌打歪了脸也愣是没有清醒过来,只是痛得傻哭。
    南骏峨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又要打,二太太扑过来喊:“老爷使不得,她一个女儿家打坏了怎么了得?”
    南骏峨抖着那张写着艳词的纸气道:“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她是什么身份,这是什么东西?她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倒不如死了干净,我权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老爷——”
    “你看看她这颠三倒四的样子,你问问她,啊?是不是不干净了?”
    “老爷!这是什么话,秀儿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揣测自己的女儿?”
    “倒成了我的不是?”南骏峨怒道:“你整天在家里做些什么?你妹妹养下那个下三滥的儿子害我丢人,你如今又把女儿教成这样?这个家我倒不敢放心交给你打理了。”
    那边怀贞抱住姐姐怕得直哭,姐姐今天神神秘秘的出去也不告诉她去哪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替姐姐分辨。
    “老爷!”二太太挡在两个女儿面前道:“你这么说真是冤死我了。我知道咱们家治家严谨,你对秀儿贞儿又寄予厚望,所以我一向是严加管教。秀儿的个性你是知道的,她怎么会拿眼向下去看那些下里巴人呢?”
    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南怀秀的心气南骏峨当然知道,他方才也是气昏了头。
    他是实在害怕呀,就这么两个女儿,嫁得好最好,最差也得嫁给侯门公府吧。要真做了出格的事,那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二太太见老爷缓和了态度连忙又劝:“秀儿今日是放肆过头,等她酒醒我一定好好训斥。孩子还小慢慢教就是,老爷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操之过急。”
    “她还小?都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了,就算明天把她嫁出去也不为过。”
    “老爷,秀儿的婚事可要再三斟酌呀。”
    南骏峨说的当然只是气话,此时见南怀秀昏昏沉沉,料是说什么也都是对牛弹琴。因此恨得咬牙切齿,丢下一句“少让她看那些才子佳人”,这才愤愤离去。
    二太太惊魂落定,这才铁青着脸,亲自和二女儿将怀秀扶到床上去安抚睡了。
    她不放心,亲自守到半夜,怀秀总算醒来,听了自己失态的样子感到莫名其妙:“我没有醉,只喝了几杯呀。”
    “你和谁去喝的酒?”
    “我……”
    “你说呀。”
    南怀秀心虚道:“和南怀珂。”二太太大感意外,连忙问为什么是和南怀珂去饮酒,怀秀这才吞吞吐吐说出事情的原委。
    二太太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气得连手都在抖:“你糊涂了?这种事就算……你就算看她不惯,怎么好找潘家老三去做,这岂不是拿了自己的把柄往别人手上送?”
    “可我们和潘家是一向交好的呀。”
    “一向是一向,以后呢?”二太太压低声音说:“母亲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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