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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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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食父母衣食父母,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好在三太太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也算没有辜负南怀珂的一片期望。
    庄上管事的得了三太太的消息,得知二小姐要下庄验看,因此一早就打点好一切恭候大驾。
    管事陪着笑一一回了问话,又出了门槛对着天看了看进来说:“哟,这云快连成一片了,眼看要下雨。”
    知夏听了便劝南怀珂早些回去。瞧着眼下田庄也差不多都看过,再无其他特别的事,天色又不早了,南怀珂也答应了站起来。
    车夫已经抱了轿凳过来,南怀珂轻巧地往上一点就上了马车,知夏也跟上来坐好。轿凳收起,车夫勒缰挥鞭一声呵,车轮便悠悠滚动起来。
    马车沿着庄稼地在田梗上前进,外头是隆隆的雷声从远处袭来,不一会儿就是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看来今年要丰收了。”知夏将被风吹起的帘子压下,努力挡住外面飘进来的雨。
    “雨太大了,”南怀珂皱眉:“还是停下找个地方躲躲雨罢。”
    “不先回去吗?哎哟——”马车忽然一阵晃动停了下来。
    车夫在外头大声道:“二小姐雨太大了,车轮陷在泥里不好出来。”
    “我去看看。”知夏从惊吓中镇定下来。取了油伞翻下车一瞧,果然地上被雨水打的泥泞一片。车轮陷在深深的淤泥里,无论车夫怎么挥动马鞭,就是无法被从淤泥下给牵拔出来。
    眼见是走不成了,大雨磅礴中,知夏靠在车旁对里头的人大声道:“小姐,真得找个地方避雨了。”
    车夫指了个方向说:“我记得往那走是有人家的,姑娘先陪小姐过去别淋了雨。我得在这看着马,马可不能留在道上。”
    知夏说了声好便搀上南怀珂,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地里往前走。果然走不了多久,就看到前头零星有几户人家。
    紧赶慢赶地向着其中一家走去,彼时那柴门也只是虚掩着,茅草房檐下一条大黄狗汪汪汪对着二人一阵狂吠。屋主听到响动一看,见柴门口站在两位精致的小姐,连忙戴了斗笠匆匆忙忙奔上前来。
    那雨是慢天席地无处不在,知夏眯着眼防雨飘到眼中,一边大声对屋中说明来意。庄稼人也爽快,开了门就请二人进去。
    到了屋檐下,知夏收了伞甩了甩,里头出来一个妇人客气招呼她们进屋。南怀珂微微笑着说:“我们身上淋透了,脚上也都是泥巴,不好弄脏了大姐的屋子。”
    妇人笑道:“不进来可不行了,姑娘还看不出来?我们庄稼人可一瞧一个准,这雨不下一夜是不会停的。”
    南怀珂看看天有些为难。
    妇人说:“你们一时半刻是走不脱的,要是站在檐下反而受凉,还是进来吧。这茅檐草舍没有泥巴才是奇怪,来,快进来。”
    “如此,那就叨扰了。”
    初春京郊还冷,屋子里烤着火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进到里头才发现,火炉旁还坐着另外两个年轻姑娘。
    其中一个生得明眸皓齿,眼瞧着就不是农家的人,另一个看穿着打扮显然是她的丫鬟。南怀珂对二人微微一笑,心道这必然也是来躲雨的。
    果然那妇人端着一盘东西过来说:“大雨浇了赶路人,这位姑娘也是来躲雨的。我热了点酒,你们喝了好驱寒。”
    说着又上下打量了南怀珂和知夏说:“呀,二位姑娘来都淋成这样了,我去给你们找两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雨太大,小小的油纸伞根本挡不住雨,何况南怀珂和知夏还是合撑一把,此时水淋淋的和落汤鸡无异。
    不一会换了身普通的粗布麻衣,众人围着火炉默默吃酒。
    大雨倾盆并且毫无停歇的意思,那妇人又进来说:“看这雨的意思你们今晚是走不掉的。这屋后还有一处茅舍,本来是我那一双儿女住的,今晚让让他们跟我挤挤,四位在这那就一晚吧,只是咱们这里简陋,姑娘们千万不要嫌弃就是。”
    南怀珂起身说:“多谢大姐,只是我们还有一位车夫在外头看顾马车,这……”
    妇人为难一会儿想了想说:“再无多余茅舍,要是……要是不嫌弃,就在厨房将就一晚。”
    南怀珂想着也好,总好过在马车里过夜,因而就让知夏去叫车夫过来避雨。车夫那边就将马解了牵来套好,进了屋内也烤起火来。

第055章 龙生九子

  
    南怀珂早和院里打过招呼,田庄一来一回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兴许要住一夜,因此倒也不担心家中担忧。
    吃过粗茶淡饭,妇人一家收拾了那边草舍的床铺,方才席间听那漂亮姑娘说话也是读过书的,知夏好奇,率先开口问:“姑娘叫什么,怎么两个人就跑到郊外来了呢?”
    那姑娘嫣然一笑,朱唇微启说了几句。
    原来她名叫江雪兰,是去山上寺庙上香的,不想回来撞上大雨也是车子陷在泥里,因此暂且来到这里。
    方才众人喝了酒,知夏又天性活泼,因此话便多了,两边都热络起来越说越是热闹。
    江雪兰问:“听你二位的口音好像不是京城人士,莫非是来寻亲探友的?”
    “我们是来投靠亲戚的,”南怀珂抢先一步说:“我父母都是京城人士,只是从小不在此地,如今大了才回来,因而口音和别人略有不同。”
    “原来是归乡,你们打哪里来?”
    “海疆。”
    江雪兰笑道:“是有那边的口音。”
    知夏稀奇地问:“海疆离着京城十万八千里,江姑娘怎么会听过那边人的口音呢?”
    江雪兰垂下眼笑了一下才说:“我见识的人多。”
    南怀珂听了这话又细细打量她一番,心里对这姑娘的背景便有了一些猜测。
    虽然猜到了七、八分,她却装聋作哑继续问:“不知道京城都有哪些好吃好玩的呢?江姑娘既然见多识广,不如多多告诉我们一些,回头我们也好去开开眼界。”
    江雪兰便一本正经坐起来说道,丫鬟替她将被子裹在腿上,也坐在一旁听她说。末了江雪兰说:“我方才说的那道观的监工头子你们猜是谁?”
    “是谁呀?”知夏问。
    “就是二皇子,哦,如今封了秦王。”
    知夏道:“原来是皇家监工,难怪建得那样别致,小姐,等过阵子我们也去看看。哎对了,秦王……被称贤王的那位可就是他?”
    “正是了,贤王好善忘势,京城王公贵族都十分钦佩敬畏,听说皇上如今也颇倚重。”
    南怀珂问:“皇上喜爱秦王,那……比之太子如何?”
    江雪兰听了这话,借着烛光细细打量南怀珂半晌,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问:“姑娘到底是哪家的小姐?”
    秦王,太子,皇帝的宠爱……一般的闺秀可想不到这其中的厉害。江雪兰见识的人多,对人的心态自然也更敏感,此刻听南怀珂有此一问,不免心里一动要问上一问——你想让我告诉你,可以,你得先让我知道你是谁,我再考虑考虑。
    南怀珂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浅浅一笑自报了家门。
    江雪兰若有所思低声道:“哦,原来是南大少爷的妹妹。”
    “姑娘认识我堂哥?”
    江雪兰下意识用手指遮了遮唇说:“这样了不得的望族,京城中岂有人是不知道的。”
    南怀珂察言观色,脸上划过一丝意味深长地笑,不再深究转而又问:“照姑娘方才说的,皇上的几个孩子中,难道皇上是最疼爱二皇子秦王的?”
    “按理说皇家是不好议论的,只是今日有缘这里又没有外人,说说倒也无妨。姑娘有所不知,太子虽是太子,被立为储君却只因为他是长子,而非是皇上最喜欢他。”
    原来如此,怪不得前世各家虎视眈眈扶持各位皇子,原来都知道太子的位置坐得并不安稳。只是太子毕竟是太子,岂有这么好打发的道理?
    江雪兰又道:“太子是庶出,但是母亲很早亡故所以就接到皇后膝下教养,皇后自己有一个亲生的儿子,排行老四。”
    知夏打了个哈欠拿手指头一掰数着数问:“太子,二皇子秦王,四皇子……三皇子呢?”
    “三皇子萧弥的身份十分尊贵,他的母亲是谷贤妃。”
    知夏忽然想起,第一次陪自家小姐进宫觐见太后的时候,那个在凉亭里虐待宫女的皇子就是三皇子——原来是谷贤妃的儿子,怪不得这么横行霸道呀。
    “那么其他皇子呢?”知夏好奇追问。
    “五皇子的身份也不低,他的母亲是叶昭仪。据说他自小就能过目成诵、一目十行,十分了得;至于六皇子,京城的官员都知道,他是天生跛足体弱多病,皇上私底下惯常是不喜欢他的;七皇子早夭;听说八皇子是几位皇子中生的最俊俏的一个。
    只是八皇子的生母徐氏,从前是谷贤妃宫里的一名宫女。因为生得容貌美丽所以被皇上临幸,又一朝有孕被册为宝林,生下子嗣晋为美人。可是因为出身实在低贱,八皇子又一向无甚建树,皇上不多久也就忘了他们母子。”
    难怪萧砚在三皇子面前这样伏低做小,原来他的出生竟是这样,怪不得得牢牢依靠住太后和三皇子。想来他过去在宫中生存也是很不容易的,南怀珂暗暗叹了口气,对萧砚的成见稍许缓和了一些。
    “听说皇上最近又得了个九皇子,刚满月呢。”江雪兰补充了一句。
    知夏笑问:“江姑娘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呀?想必你爹爹也是京城的大官吧?”
    江雪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歪头看向她身后的南怀珂,见南怀珂只是微笑不语,心中便知她已猜到只是不说罢了。
    知夏又在那问:“江姑娘见多识广,生得又跟个仙女一样,必定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小姐。我们小姐在京中并无旧友,江姑娘住在哪里,来日我们也好下帖子去找你玩儿。”
    江雪兰正踟蹰间,知夏还在追问,就听得南怀珂开口劝说:“江姑娘定是家中规矩严苛,若是让人知道在外头留宿多有不便,你就别再追着别人问了。”
    知夏不晓得厉害,“咦”了一声还在问:“不是说盛都的风气最是开明的吗?”
    “你快睡吧,就你话多。”
    知夏不明所以,但听得小姐这么说,只好吐吐舌头钻进被窝。
    外头风大雨大,打在地上噼里啪啦乱响了一夜,南怀珂睡的位置最靠着门,因此一夜没能合眼。
    这一晚没能睡好,想不到第二日就遇见了可恨的人。

第056章 真心假意

  
    翌日众人不到卯时都起来了,那边屋主已经起了个大早,烧了早饭顺便请几位姑娘吃。
    外头雨已经停住,车夫牵了马去套车,江雪兰也带着丫鬟辞别,临别时低声问:“南二小姐,昨晚多谢你替我解围,我想其实你已经猜到了?”
    对方笑道:“你不需要说,我也不需要问。你是何人家的女儿亦或是做什么的都与我无关。”
    江雪兰像是很高兴,眉眼含笑点点头带着丫鬟走了。
    南怀珂又让知夏取些银子给妇人以谢留宿之情,随后等马车过来,车夫跑过来道:“小姐,昨天晚上雨太大,风裹着雨直往车厢里灌,那马车一晚上都让暴雨打湿了,又是泥又是水,一时是坐不住人的。”
    南怀珂考虑片刻说:“你把马牵来,我先自己骑马回去算了,这里离庄上不远,你再到庄上借匹驮马套了自己回去。”
    车夫听令留了马便往田庄上去,南怀珂和知夏共乘一匹,勒了缰绳就风雷般往城门奔去。
    等进到城门的时候早过了半日,天气大好,街道上来往行人川流不息也就不好再骑快马,因此二人下来牵着马边看边逛,慢悠悠往家里回去。
    这时两人身上都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倒也不显得违和,因此十分惬意地慢走慢看。南怀珂一夜未眠早上也吃得不多,精神头有些不足,此时牵着马慢悠悠走,知夏反倒在前头逛得欢快。
    知夏自打进京以来这还是头一遭出来逛街,又不用顾着崇礼,两手空空因此越发高兴,直逛了三、四个时辰才觉得有些腻味。此时手上已经捧了一大摞东西,兴冲冲来回一个个袋子系在马鞍上。
    南怀珂笑道:“你可别贪心,买这许多些好玩的东西这样招摇,回去崇礼看见了定要不高兴,怪我们出来玩不带着他一块儿,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哄他。”
    “不怕他不高兴,我也给他带了好玩的好吃的。我还给小姐买了胭脂,小姐也学着用起来,平日我见三小姐涂上胭脂可好看了。”
    南怀珂眼前浮过怀贞那张清秀可人的脸,由衷赞叹一句:“那是怀贞生得清丽,抹上胭脂自然锦上添花。我才不爱用这些,白天用了晚上还得花功夫洗,最是麻烦。”
    知夏嘟着嘴埋怨:“阿弥陀佛,看在我费心巴力挑选的份上,小姐偶尔也用用嘛。”
    南怀珂拿腔拿调了一会儿,逗她半天才松口说:“好吧好吧,到时候咱们一块用,看谁的脸涂得更像猴子屁股。”
    边走边尽情游览盛都,知夏又指着不远处惊喜道:“小姐快看,那就是京城的画舫船啦!”
    只见那边江畔上停了许多艘小船,小船上有一所小小的屋子,装饰精致,与过去见过的普通船只大不一样。
    在画舫上喝酒吟诗是京城人士附庸风雅的言行之一,一般这些船都为江边酒楼所有,停在岸边租借出去做些别致的酒水生意,和酒楼里的包厢是一样的,只是费用上更加昂贵一些。
    过去在海疆,南怀珂和知夏也听说过这种雅趣,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据说等到了晚上点上灯,将船开到离岸远些的地方,从酒楼上看,就像一朵朵的红霞点缀在江心,画面美不胜收。
    江边已经围了许多人,眼看天色渐暗,不少画舫已经点上了灯,只是在残余的天光下不甚明显。
    “小姐,去看,去看看嘛。”
    知夏拖着南怀珂往青弋江边去,岸边就有伙计问她们要不要包船夜游。两人且看且走,突然面前一艘船的船舱内走出一人,见了她们两个盈盈一笑招呼道:“二妹,好巧呢。”
    原来是南怀秀。
    怀秀说着就跨到岸上要来拉南怀珂的手,却被对方退后一步闪开了。
    虽然有些尴尬,但她还是笑容可掬:“难怪方才打发人去找二妹没有找到,原来是出来逛了,不知二妹累了没有?我在这设了一桌薄席,二妹不妨一起坐坐?”
    本来是游玩,却不想见了不想见的人,当下南怀珂和知夏都没了兴致。前者瞥了一眼怀秀说:“不必了,大姐自去,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哪里的话,这是我专门为你设的一席,请你看看京城的风土人情,就算你不来我还要着人去请你呢。”
    “这样雅致的东西还是大姐自己留着享受,我不曾坐过,也没有兴趣。”
    南怀秀知道她记恨自己,因此摆足谦和的态度拦着说:“珂儿,那天欺负崇礼是我不对。再者……你回来这么久咱们都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昨天父亲骂了我和哥哥,说你和崇礼孤在京中,我身为你的堂姐更应该好好关照你们。
    其实你回来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怀贞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木头一个,三婶那怀碧怀湘又太小,我跟她们也玩不到一块。倒是你,我们两个年龄相仿,我心里是很想和你多亲近的。”
    南怀珂冷冷看她,一点也没有客气的意思:“你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怀秀仿佛很受伤害,她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清亮的眸子里竟慢慢沁出一丝泪花:
    “方才句句出自肺腑之言,珂儿你为何还要说这般伤人的话来刺心?小菊死了,表少爷死了,连他屋里的大丫头都死了。咱们府里够乱的了,难道非要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姐姐我也是读过书听过事理的,这样闹下去,等大伯回来要怎么交代?”
    南怀秀越说越伤心,啼啼哭哭眼泪直打转,眼见南怀珂不置一词,她急道:“不瞒你说,那天你说潘家三公子恶心,他可是把这话记在心里,正琢磨着要报复你呢。”
    南怀珂终于做出了一点反应,可是那反应也不过是淡淡一个冷笑:“你指望我怎么样呢?他愿意来就来。”
    她说罢转身欲走,怀秀赶紧说:“可是他要对崇礼下手呢?”
    南怀珂止住脚步转身:“谁再敢动崇礼?!”

第057章 贼船宴客

  
    南怀珂的目光中倏忽间迸射出一种骇人的寒光。
    怀秀吓得不由倒退,晓得自己不该提及崇礼,抿了抿唇才大着胆子说:“你不知道潘世谦这个人,烈火性子小霸王,从来是半点亏也吃不得的。他说你那天对他这样无礼,打蛇七寸,说要对崇礼下手呢。”
    南怀珂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那我该怎么办呢?”
    “这里人来人往,咱们还是拣个没人的地方说罢。”怀秀一瞧有戏,赶忙提到正事。
    南怀珂看了一眼那条画舫,又向知夏使了个眼色。知夏点点头,噗通就跳上船去,晃了一晃钻到船舱里检查一通。
    “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姐要上船,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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