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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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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一件月白绣花小披风,正居高临下笑容嫣然地看着他。
    “咦,表少爷怎么弄得这样狼狈?”南怀珂提着一顶精致的羊角灯照到周少游面上,看到他满头满脸是血,不禁笑吟吟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表少爷现在悟透了吗?”
    他恍然大悟,顿时怒气填胸道:“你戏弄我!”
    南怀珂哂笑一声说:“是,我就是故意戏你玩你,将你拿捏在股掌之中耍得团团转。”
    “你……你……”周少游气得暴跳如雷,一抽手,手脚并用试图站起来朝她扑去:“找死!”
    南怀珂有备而来丝毫不慌,眼看对方朝自己扑来,斜刺里小牟小张就突然冲出将他按到在地。周少游身上的衣服本已坠如千斤,如今被人压着哪里还爬的起来,只能一个劲儿的狂骂狠咒。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等我告诉姨父看他怎么收拾你!”
    南怀珂“啧”一声说:“你可千万别这么做,二伯必要罚我。”
    “你还知道害怕?还不赶紧放开我?”
    “可是我若是告诉太后说你有意轻薄我在先,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周少游一听顿觉悚然,这事要是告诉太后那他必然吃不了兜着走。太后问责下来,姨夫若只是揍他一顿也就罢了,万一将他和母亲赶出府去那可如何了得。
    南怀珂见他愁容满面,于是笑着说:“表少爷你也别害怕,我有办法太后不会责怪你,也不会连累你的母亲。”
    “什么办法?”
    她浅浅一笑,双眸折射着明月的寒光,用一种非常遥远的声音说:“让你以死谢罪,你以为如何?”
    “放屁!”周少游一听勃然大怒,扭着身子就要起来,无奈被小牟小张一人一边压在地上,一点也没有成功的可能。
    “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姨母可是这府里的当家太太,你碰我一下看看,小心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南怀珂装出一个愁容:“说的也是,真是麻烦。”忽而又笑:“那只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这了。”
    “你这烂了心肠的小毒妇,对秀儿下毒、杀了小菊不算,现在还要弄死我?”
    比起你逼死自己的妹妹,我可是甘拜下风。”
    “你是要替吟秋那个蠢材报仇?”
    南怀珂平静道:“我不是替她报仇,我和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交情。只是我天生就看不惯你这种人,你这种人多活一个在世上,我就多吃不下一口饭。你死了,这府里就能多干净一些。”
    她退后一步看看天上的残月,低下头说:“吟秋正在下头等你,别拖了,快上路。”
    周少游听了大骇,刚想要开口求饶就被左右两边人猛力一扯,接着脑袋被死死按入池中,一股冰凉的池水刹那间就往鼻腔里倒灌进去。一口接一口,池水冰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他两腿拼命扑腾,无奈上半身被死死压住,越是挣扎越是呛水。
    南怀珂面无表情看着他垂死犹斗,心中既无欢喜也无沉痛。听着那咕噜咕噜的水声和如泣如诉的呻吟,最后渐渐都化作空虚,一个生命便从眼前消失。
    那边两人将周少游拉出水面,探了鼻息回道:“死了。”
    “丢下去。”她冷冷甩下一句。
    尸身被抛到池子里,眼看着那个笨重的身体沉了下去,小牟小张又将岸边挣扎的痕迹清理干净,三人快速回到小院。
    知夏正坐在床边的宽榻上边做绣活边等她回来,南怀珂自己脱了披风交到她手中,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淡淡问:“崇礼睡了吗?”
    “睡了,翠浓早哄下了。”知夏答了又小声问:“办妥了?”见南怀珂点点头,她不无担心地说:“只怕明天还要大闹一通。”
    “他们闹他们的,咱们且过咱们的。”南怀珂瞧知夏支支吾吾的样子于是问:“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知夏坐下来说:“方才我查了咱们院里的账,如今这一应的东西,除了府里每月给的几两其他都是咱们自己开销。小姐衣服料子花钿珠翠都是用的太后赏的,平日又不用脂粉,这一项上倒是省了,可是梳头的油还有吃的等等都是少不了的。我还记得上回小姐说想避开旁人自己置办一些私人的梯己,其实小姐何必这么麻烦呢,老爷的名下也不是没有私财。”
    “都说了是父亲的东西,算不得我的梯己。”她需要可供自己自由使用的大把银子。
    “要是这么说,那光是节流可不是个办法。”
    南怀珂取过知夏的绣活细细观赏一会儿才说:“我心里也为这个犯愁。但上回崇礼的事你也看到,这般小心谨慎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这个家里的吃穿我哪里还敢用。”
    “小姐说的是,这样小的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真是不怕遭报应。”
    “如今能省下的先省了,我这都不要紧,崇礼那边不要短了他的。好在快开春了,炭火这一项就不用费。只是节流是一面,开源才是治标治本的办法。”
    知夏说了声“是”。
    南怀珂托着下巴发愣:府里有多少田多少地,多少佃户多少租,她两眼一抹黑全不知道,怎么才能从二太太手中摸清这些事呢?
    是个难题。

第044章 冰下浮尸

  
    国公府里一早就炸开了锅,表少爷一晚上没有回来,姨太太打发了人去寻,小厮丫鬟回来禀报说在花园里的荷花池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事新鲜,二太太、三太太和其他几位太太,还有姨太太和几位投亲的近门,并一众丫鬟婆子小厮都挤在池塘边围观。
    那荷花池经过一夜又结了一层冰,冰层之下浮着一团衣物,模模糊糊也看不真切。
    两个小厮趴在浮冰上凿开冰面将那具尸体拖出来,姨太太一看两眼一花,还来不及哭一声就晕了过去。
    两边丫鬟忙掐人中,姨太太“啊”一声又转醒,两眼一睁嗷一嗓子就喊了出来。边哭边往池子边跑去,扑倒在那**的尸体上又喊又叫。
    三太太蹙着眉头站得远远的,一见了这晦气的场景早就想走了。
    可是死的是二哥二嫂家的人,二房一贯横行霸道惯,此时若是一走了之怕是会被记恨。因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当下只能站默默着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二太太也哭,但哭得含蓄许多,她走到妹妹身边擦着眼泪,等妹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姨太太此刻哪里受得了安慰,扯着嗓子一声接一声“我的儿”“我的心肝”,嚎得众人背脊发凉。人群里也有那性子和软的,听她哭得凄惨也跟着哭起来。
    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二太太已经冷静下来软言细语拉着妹妹起身。
    二老爷南骏峨在外书房听到这事一时之间也很意外,他如今也知道周少游是个游手好闲的赖皮货,说不准是去哪喝了花酒回来,醉得颠三倒四才跌在池子里溺毙。
    上回那事各房虽不好当面笑话他,可那背地里的流言蜚语也是能飞进耳朵的。那件事弄得他颜面扫地抬不起头做人,因此心中早就嫌恶那对母子,此时听了这事,干脆留在外书房没有进内宅去看。
    但周少游毕竟是妻子娘家的外甥,一声不问也是不好,左右权衡便派了儿子南崇铭进去瞧瞧。
    南崇铭来时,周少游的遗体已经被抬回生前住着的屋子去了,屋子的暖炉一烤,那结在他衣服上的冰就都慢悠悠化开。
    南崇铭刚跨进屋子,一阵哭天抢地的嚎哭之声漫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的儿啊,可怜的孩子,你睁开眼看一看娘啊,娘在这呀……”
    南崇铭皱着眉过来,向站在一旁的母亲请了安。
    二太太颔首:“来了就好,快劝劝你姨母。”
    南崇铭点点头,却只过去说了声“姨母节哀”,随后就厉声责问跟着南崇铭伺候的丫鬟小厮:“你们是怎么当差的?怎么主子跌进池子里也没人发现?”
    那个丫鬟金萍其实说穿了就是周少游的通房丫头,惯是知道他的品性,因此昨夜他不叫跟,便只当他又要去哪喝上一壶也就没有打听。
    此时听南崇铭问起不禁满腔委屈地分辨说:“我们少爷昨天晚上出去,我要跟去他偏不让,所以我就留在院里并不曾出过门。”
    南崇铭听了这话心里拿捏一通对二太太说:“母亲,父亲在外头已经得知这事,因那边正和门客说事忙着实在不得脱身,所以叫儿子过来问清楚这桩事好去回话。”
    二太太乐得清闲,因此说了句“你只管做主就是”。
    南崇铭示过母亲,转过头来冷哼一声说:“主子出门奴才不知道跟着,你家少爷半夜在池子里挨冻你却睡得香甜,居然还觉得有理,拖出去先打三十板子。”
    金萍一听吓得叫起来,上来就抱着南崇铭的腿求饶。他身边的小厮已经冲上来将她生拉硬拽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金萍初时还叫唤几声,过了一会儿就没声了。
    跟金萍一同跪在地上的小厮吓得浑身发抖。南崇铭拖了张凳子坐下来,慢慢睨他一眼问:“你说说,你家少爷昨晚去了哪里?”
    小厮浑身一颤抖似筛糠,正想着怎么回答,外头有人进来回话说:“大少爷,那丫鬟快不行了。”
    “扔出去。”外头应了一声就去办,南崇铭这才把目光重新投到面前的小厮身上。
    方才一幕已将小厮的魂魄吓飞,此时想着就算什么也不知道也得说出个子丑寅卯,否则自己下场和金萍就是一个样的。
    小厮伏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响头道:“大少爷明鉴,昨儿夜里我们少爷确实出去来着,还不叫我们跟着,临走时让我拿了一盏灯笼给他。不过我问过他去哪里。”
    “他怎么说?”
    “听少爷的意思,二更天约了人,是去……是去会姑娘的。”
    “哪个姑娘?”
    小厮硬着头皮说:“少爷固然没有说,可是早上我们夫人派人去找少爷,我是去各门房问过的,少爷晚上并没有出府。我们少爷一晚都在府里,其实不曾踏出去过……”
    “说明白点。”
    “出府并不需要路过荷花池,少爷却去了那里,可见要会的姑娘就在这个府里。”
    二太太脸上尴尬得不行。这个作孽的畜生,上一回的事情还没有吃到教训如今竟然又犯了,还搭进小命弄得人尽皆知。
    姨太太却不干了,抹着泪起身哭诉:“我家少游是个实心肠的孩子,上回被芸儿勾引早就吃了教训,怎么会再犯一回儿糊涂?定是哪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再三勾引引出这事。姐姐你一定要找到这只狐狸精替少游报仇啊。”
    南崇铭斜睨姨太太一眼,心里冷哼,面上不动神色问小厮:“说完了?”
    小厮又磕个头说:“还有一件事。早上我去抬少爷的身子回来却不见了那盏灯笼,当时和太太说了,太太已经派人去找。”
    这话的意思就是,灯笼必然是在周少游会的那个相好那里。可这府里的灯笼千篇一律,就算是谁收着藏着也辨认不出。
    恰好外头有人进来回道:“找着了找着了,灯笼找着了。”

第045章 当众对质

  
    南崇铭瞪了一眼斥责:“主子都在这里,你大呼小叫什么?”
    外头进来的小厮扑下地来道:“大少爷恕罪,是我不懂规矩,但是太太让找的灯笼找着了。”说着就将灯笼呈上来,
    “是从哪里找到的?你怎么知道是表少爷的?”
    “就在蔷薇圃那挂在枝头。昨天白天的时候花匠才去过那里,并没有这东西,今儿过了一夜就有了,想来就是表少爷的。而且昨晚上,也有出去抬水的丫鬟见少爷往后头园子走去。”
    二太太问出关键:“怎么灯笼挂在蔷薇圃,少游人却是在荷花池被发现的?”
    姨太太发狠道:“那还用说吗,就是那起子贱人狐狸精的挑唆着在园子乱跑。若是二人是在蔷薇圃办的事,少游就该提着灯笼回来,怎么会赤着手就到了荷花池?定是那下流胚子拐带去了那边,眼见着人落水却不呼救,吓得一溜烟就跑了,多狠心的人。”
    南崇铭私心想着奇怪,荷花池的水也不深,就算周少游落水爬上来不就完了,怎么也不至于溺死。
    这分明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国公府里有谁敢做得出这种事来?莫不是他惯常偷鸡摸狗糟蹋姑娘,府里有被他作践的丫鬟蓄意报复?
    南崇铭想了一回便开口说:“传我话出去,各房各院的丫鬟小厮婆子都去盘问一遍。看看谁昨天夜里二更天出去过,谁神色慌张过,二更左右都在哪里待着,必要互相能证明出来。若是有谁一人待着无人能证明,就捆了带到这。多派几个人快去!”
    外头得了命令火急火燎就去办,这边姨太太又扑倒床边哭丧。南崇铭和自己母亲对看一眼,脸上都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却说外头闹翻天,独南怀珂的的院子里清净的很,下人们知道她有太后做靠山,身边的人又都是太后赏的,一时都不敢来问。
    崇礼正在自己屋里习字,刚写了几个就见姐姐来看,于是忙举起来献宝似的说:“姐姐看,写得好不好?”
    知夏笑道:“看这小皮猴,就这张牙舞爪的字就傲起来了。”
    崇礼吐了舌头说:“难道姐姐学写字的时候比我写的好吗?”
    知夏笑道:“你姐姐四岁就会读书认字,怎么能不好?别说是她,连我都跟着沾光学了看书识字呢。”
    这边说着,外头院门有人敲响,小蝉去开了门问过:“小姐,二太太请您去姨太太的院子。”
    知夏心里咯噔一下看向南怀珂,这事最终还是将小姐扯进去了。
    南怀珂却是气定神闲,这事本来就是她做的,心里早就有了事情会到这一步的预设。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她站起来说:“告诉他们我这就去。”言毕又爱惜地摸了摸弟弟的小脑袋瓜道:“你认真写字,姐姐一会儿回来检查。”
    “嗯!”崇礼不知道外头的事,用力点着脑袋。
    南怀珂收拾一通到了姨太太的院子,进门就看见院里的下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再走进内室,地上跪了一对丫鬟小厮,个个即若寒蝉低头不语。
    南崇铭和二太太坐在椅子上冷眼瞧着她,姨太太一见她来,豁地从床沿便站起来,一双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了她似的,不等任何人发话,徒自冲上去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打了下来。
    南怀珂反应敏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上带着浅笑讥讽道:“姨太太这么大的礼我可不敢收。”说着一推甩开她的手,一点客套都懒得摆。
    姨太太吃了一惊,立刻疾步走回二太太身边求助:“大姐你看看这丫头,好大的威风,一个晚辈竟连我这长辈也不摆在眼里。”
    南怀珂笑着说:“长辈?你是二房的亲戚却不是我的亲戚,你姓朱我姓南,姨太太和我又不沾亲带故。你若自重我就喊你一声姨太太,你若不自重,休怪我不客气。”
    “南怀珂!”话音刚落,南崇铭一掌拍在桌上不悦道:“还不住嘴?!我是你大哥总有资格训你几句,大伯就是这样给你做的规矩?”
    南怀珂瞥了他一眼不做声,二太太道:“珂儿你也别忙,大伙儿都在这,今天来是为了少游的事。老爷说了,今日有什么事都由你大哥定夺,你且听着就是。”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这是南崇铭摆的大少爷威严,他停了片刻才问南怀珂道:“表少爷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南怀珂睥了一眼躺床上的“人”,默默把头摇了一摇。
    “那外头乱哄哄的出事了你总知道吧?人人都出来看一眼,你是这个家的主子之一,怎么倒不闻不问对这个家一点也不关心?”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南怀珂摘得这样干净,反倒是看着非常可疑。
    “大哥,崇礼的身子刚好,太后叫多养着。我怕出了什么大事沾了晦气回去冲撞了崇礼,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倒惯会拿太后来唬人。”
    “大哥说什么?”南怀珂抬眼冷冷看他:“大哥再说一次。”
    那一双点漆般的眼睛此刻透着威严,看得南崇铭心里掠过一丝莫名的胆寒,想到自己方才那话大有对太后不敬的意思,于是连忙转开话题说:“昨夜少游二更时分出去,跌在荷花池中遭了不测。”
    南怀珂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盯着她的二太太,然后又落到悲愤交加的姨太太身上,最后回到南崇铭面上,微微一笑反问:“那又怎么样?”
    “我的少游死了,什么叫怎么样?!”
    姨太太听她说的轻巧气得不行,想着自己宝贝儿子尸骨未寒,面前这丫头的态度却是那么不屑,简直像拿着刀子往她心口上捅,捅出窟窿还偏不许人吭气。当下气得就要冲上来,二太太连忙站起拦住她劝:“大事小事总有我在,你让崇铭问过话再说。”
    三太太狠狠等着南怀珂,见对方也回看了她一眼。只一眼,那双眼里的笑意和不屑就让姨太太确定,南怀珂就是杀害她儿子的真凶!

第046章 仓促谎言

  
    要说这边为什么非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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