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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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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他伸手接过了信纸,低头看着上面融化的封蜡没有说话。
    林景所用的是特质的松香封蜡,要比寻常的石蜡难以融化一些,然而光从外表上是看不出两者的区别的。谁偷偷拆了信偷开,一般一定是用普通石蜡封上信口,但对皇帝而言,谁偷看了信便是很容易验出来结果的。
    萧凌,连天子的信都敢拆了私看。
    “皇上千万不要动气,保重龙体要紧。”方敦小心提醒了一句。
    皇帝冷哼一声,无力地靠在靠垫上闭上眼说:“朕有什么可生气的,朕也做过这样的事。当年先帝就是这样试探朕的,只是朕更高明,识得松蜡和石蜡的区别。”
    “皇上,王爷们都太冲动。”方敦心想还好皇帝自己说了,其实这些王爷们个个都像极了皇帝,每个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存在。
    又过三月恰是夏日洪峰高发时节,萧凌奉命去到并州视察他前几年督建的水坝使用情况。
    夏日炎炎,连健康的人都觉得难受,更不要说皇帝了。皇帝的病已经非常严重,太医署的御医束手无策,每日只能用补药吊住他的命,总之拖一天是一天。
    皇帝不再上朝,政务交由秦亲王、睿亲王和瑚亲王主理。
    事实上就算他想上朝也不可能了,如今他双腿浮肿连下地都成了困难,只能终日躺在床上慢慢等死。
    外头太阳这样好,皇帝却觉得全身冰凉。
    他退下了所有太医,叫人传来陈峰。
    陈峰踏入殿内,慢慢走到内寝,他看到那个从前高傲又自私的天子如所有垂垂老矣的老叟一样躺在床上,银白色的头发凌乱地沾着汗水贴在耳边。
    他要死了,像所有年迈衰老灭亡的人一样,最后化作尸骨、化作尘埃。从前多么风光,死后也是暗无天日的棺椁里一具无人问津的遗骸。
    他独自走到床边,闻到那种老人身上特有的古怪味道,向肤色暗沉眼圈发黑的人拜了一拜问:“父皇找我?”
    皇帝睁开眼,浑浊的眼珠子动了动,微微抬了一下手指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陈峰没有坐,只是站在原地冷淡地问:“父皇找儿臣所为何事?”
    “朕想你了……”皇帝有气无力:“朕昨夜梦到了你娘,慕仙还是这么美丽,竟没有半分老态。”
    人之将死,想到的全是少年时美好的事情。他和南慕仙两小无猜,那时候若是他不放弃,时至今日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一定还是她,他们会是一对让人称羡的恩爱夫妻。
    “人死去多年,自然是不会再老的。”陈峰的话语里不带一丝感情。
    “朕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和你娘白头到老。你娘的尸骨藏在海疆,其实朕好几次想替她迁坟回来与朕合葬,可惜太后不同意。”
    “父皇百年后该和皇后同穴,母亲是罪臣之妻——她不配。”
    罪臣之妻?
    皇帝突然猛烈剧咳,断断续续急道:“不、不对,她不是……她是朕的妻子……她……”
    “没有礼法聘书可依,”陈峰看着他咳得像是肺要炸开,却只是垂着双手冷静说:“母亲至死都是钱家的媳妇。”
    “不是……不是……咳”皇帝咳得弓起背部,整个人几乎要滚下龙床。
    陈峰这才动了动步子,从一旁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取出一颗丹药说:“父皇稍安勿躁,先喝口水。”
    皇帝在他的帮助下用参茶服送了仙丹,长长叹了口气说:“你这仙丹从前还是很管用的,如今朕病入膏肓药石无用。”
    “是,怕是天子杀人无数身上阴气太重,命格也早就变了。说来最重要的事,父皇办妥了吗?”
    陈峰说得话极不中听,皇帝诧异但不欲与他计较,只是疲累道:“储位的事情你不必担忧,不管谁即位都伤不到你分毫。朕已经下了一道秘密遗诏交给三公,无论新帝是谁,只要敢杀兄弟,三公就可以用遗照逼他退位。”
    皇帝到死还在算计和防范自己的儿子,虽说是有父母之心交织其中,可是听起来总觉得不是滋味。
    陈峰用一种非常讥讽的口吻说:“父皇擅长谋算,自然从臣子到儿子,没有人能躲过你的算计。”
    “朕可从来没有谋算过你。”皇帝不高兴道:“朕疼爱你,这你是知道的。”
    “因为我母亲是南慕仙吗?”
    皇帝闭上眼,用微弱的声音说:“不,是因为咱们都姓萧,瑚亲王,朕和你……和你娘亲……我们是一家人啊,父母之爱,天底下都是一样的,等你自己做了父亲就会明白。”
    陈峰突然裂开嘴,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
    “你笑什么?”皇帝被他盯得不寒而栗。
    “皇上,谁告诉你我姓萧了?我不姓萧、也不姓陈——我姓钱,钱胤轩的钱!”

第420章 他不姓萧

  
    皇帝病入膏肓,一时之间没有明白陈峰的意思:“是朕病糊涂了还是你说了什么……你是不赞同朕杀钱家的事?朕也是没办法,朕总不能……”
    “总不能抢臣子的妻子以为天下之奇谈,是吗?”
    不堪的事实总是刺耳,皇帝气急,嗓子里卡着一声怪响缓了半天才说:“你理解的。”
    陈峰冷笑问:“皇上请回答一个问题,钱家真的参与了当年的谋反案吗?”
    皇帝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事实如何他自己心里清楚,钱老大人忠心耿耿,钱胤轩更是洁身自好,从来不参与朋党之事。一切都一切就是因南慕仙而起,钱家完全是被他冤枉的,他杀光所有人,只为了偷偷抢了南慕仙进宫。
    他回答不出。
    像是传说中病重的人阳气弱,他近来的确常常梦到南慕仙,也梦到钱胤轩。那是皇帝杀过的数量最庞大的无辜的人,和那些在他即为初期因文字狱一案而下狱流放斩首的人不同,对于钱家,他知道他们是十成十的无辜和忠心。
    于钱家的事上,他罪恶滔天。
    “朕是皇帝,”他憋足一口劲说:“朕要谁死谁就得死。”
    “所以皇上承认自己冤杀了他们,你明知他们是无辜的。”
    皇帝听出他言语间的执着,虚弱地偏过脑袋看他问:“为何要追究这一点?死了的就是死了的。”
    “皇上大限将至,来日到了地府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咳……”皇帝终于生了气,他躺在那,手中用力拍了一下床榻,勉强用嘶哑的声音憋出些许往昔威严指责陈峰道:“钱胤轩从朕手里抢走了你娘,你是朕的儿子,竟帮着外人对朕行这样恶毒的诅咒?!”
    “儿子?”陈峰忍不住笑出声:“皇上,你认清楚了,在你面前的是谁的儿子。”
    皇帝纳闷,眯起眼仔细看了看。没错啊,的确是他失而复得孩子,是他和他的仙儿的孩子。他在说什么,他不是他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儿子?
    难道是……
    不,这不可能。南慕仙的的确确是在侍寝后有的身孕,千真万确错不了。皇帝毫无头绪,额头上沁出薄汗,脸色也涨得通红。
    如果陈峰是自己的儿子,他不希望他误会自己;如果不是……他绝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陈峰慢吞吞走到一旁,从方才的小木盒里取出最后一粒仙丹,在皇帝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将其捏碎拍在地上,最后用鞋底慢慢蹭开,不留一丝痕迹。
    他拍了拍手,掸走最后一粒碎屑才解释:“皇上很疑惑我在做什么是不是?呵,我这是在毁灭证据,好在证据几乎全入了你口只剩最后这一粒,我看你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你给朕吃的什么?”
    “皇上从年前开始是不是就常觉得容易疲累,而后四肢肿痛难以集中精神处理政务,想必如今更是胸闷喘不过气,腰酸背痛之类种种痛苦折磨得你油尽灯枯。”
    皇帝盯着他不说话,这的确是他病势发展的每一步。
    “皇上,是药三分毒,多食有害。”
    “这到底是什么?”皇帝急了。
    “别怕,这的确是我从外头求来的仙丹,解你上了年纪容易心烦尿赤的毛病,又能延年益寿。仙人叫你日日服用,你倒知道爱惜自己,一日两次从不懈怠。只是我在这仙丹中添了一味药材,这药材的名字叫做关木通。
    关木通,这本是一味好药,有清心火之效又除寒热不通之气,生效奇快,所以皇上吃了爱不释手。可是关木通只可解一时之急,服食过多有损肾脏之害。我也是在外游历时,看到有农人为解暑天酷热长期使用而得不治之症的例子,所以才了解到这么一回事。
    这东西不宜久食你却食用频繁,久而久之自然坐下绝症。只是这东西进入人体内与普通药材没有异处,就算是太医署最好的御医也不可能诊治出你久病不愈且越病越重的原因。皇上如今肾之一物已毁连累五脏皆亏,早就是行将就木再无回天乏术。
    萧义,濒死又无力的感觉如何?”
    皇帝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晚年最疼爱的儿子居然一直在对自己用毒。
    “你……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如陈峰所言,如今每一次开口,胸闷的感觉都非常强烈。越是着急他就越觉得喘不上气,越喘不上气声音就越是弱小。他不止垂垂老矣,而且濒临死亡。
    是陈峰让他成为这样的!
    陈峰突然收了笑脸,咬牙切齿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方才就说了,我姓钱,不姓萧!”
    皇帝突然撑大双目。
    陈峰恶狠狠盯住他,那眼神里有无法形容的仇恨。饮其血,食其肉,啃其骨,似乎这一切都不能消解他对皇帝的憎恶。
    “你可知道我娘被你抓入宫中时已经有了身孕,也许还不满一个月,但她确实已经有了身孕。可是你……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为了留住钱家最后一丝血脉,她忍辱负重在折磨和玷污下熬过了十月。好在终于坚持到了孩子呱呱坠地,只因为进宫时已孕时间太短,而孕妇生产历来又有早晚之差,所以足月生产时太医才算错日子,误以为是提早了半月而已,让人以为那是皇帝的孩子!
    “看清楚了,我是钱家留下的最后一人!”
    “你……”皇帝以垂死之态指向他,脑门上青筋迸现满头大汗:“你是钱胤轩的儿子?!”
    “枉你总自诩深爱我娘,却故意无视她的痛苦。她早就对你没有感情了,她和我爹夫妻举案齐眉,本来生活很是美满,你却强行抢夺了她,杀她夫君灭她夫家更毁她清白!她在你的折磨下早就濒临崩溃,千辛万苦生下我后逃离皇宫,远远地将我托福给岐国公就悬梁自尽了。
    你从来不知道这一切,因为你从来也没有深究过她为何痛苦。你只当她的悲伤来自于觉得愧对钱家,却没想过正是你当初的自私自利使得她早就看清了你的为人。她很早就对你这种人不抱希望,她死前深爱的是她的夫君。
    你将她当做宠物豢养,以此来弥补你失去的东西,而这种自私自利的自我安慰完全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萧义,我娘是悬梁自尽的,你可能想象她的绝望和悲愤!”

第421章 皇帝驾崩

  
    皇帝面前南骏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这件事已经是皇帝看在大哥面上给国公府留了面子,再要抗旨,恐怕南怀秀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一想到内管家是自己的妻子,她教女不善闯下这等祸事,南骏峨心中就恨的不行。
    “你总说往常已经严加管教,如今看看闹出什么乱子。多少次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珂儿那丫头你收拾不了就别再动她了。你们倒好,一个劲的上蹿下跳让人给当成猴子耍。”
    “父亲,父亲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在点心里下毒。”
    南怀秀哭到泪尽,边抽泣边辩驳。潘瑞佳被赶去庵堂剃度这事已经把她吓破了胆,如今轮到自己也要去,她哪里肯依?
    南骏峨指着她说:“我就说你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在点心里下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毒死了御猫!”
    南怀秀听到这里一句也不敢说。
    “居然还是不知好歹,你长着眼睛却是个睁眼瞎,难道还看不出这根本不是猫死不死的问题,而是你对自己的妹妹下毒你明白吗?皇上罚你罚的就是这个,你这蠢货,还真当陛下是让你给猫诵经?他是要你静思己过!就算现在说猫没有死,你这半年的姑子也是逃不了的!”
    “我不要去,去了庵堂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呐!?”
    二太太哭道:“可是秀儿跟我保证,她没有在枣泥糕里放过砒霜。”
    “蠢哪,”南骏峨长叹一声指着女儿说:“已经承认意图毒害那只猫,至于砒霜下在哪里这就由着人家信口开河了。自己做人做事把柄留了一串,还活生生往人家的陷阱里跳。真是个蠢的!”
    南怀秀哑口无言,二太太搂着她直哭。
    南骏峨又骂:“画舫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连这种老鸨子的事情都敢做?多亏你无能不能成事,否则看你大伯怎么收拾你。你再看看珂儿,就算你的诡计成了,她的性子也必不会忍气吞声嫁到潘家去,到时势必要和你玉石俱焚!你斗得过人家吗?”
    南骏峨到底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看事看人的眼光还是老道。
    “你今天是不去也得去,我实话告诉你,要是敢抗旨不从,连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怀秀身子一软靠在母亲身上,怀贞在一旁捂着嘴哭,南崇铭见父亲动了大气又有圣旨压着,因此也不敢发话。
    二太太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得让人去替女儿收拾包袱。珠宝首饰一概不带,只收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到了那里自有庵里的袍子穿。
    皇上的圣旨上说明不许人伺候、不许人相送,南怀秀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上马车往尼姑庵去。一路上她掀开车帘看了多次,直到再看不见国公府的大门这才不禁放声痛哭。
    这事却还没完。
    这是岐国公府建府以来第一次接到训斥责罚的敕书,府里人心惶惶,只有南怀珂置身事外。
    这日她抱着“死而复生”的霜丫头坐在廊下看姑娘们踢毽子玩,院里一派其乐融融,连两个厨娘都上去一显身手。她又听他们嚷着要去踏青赏春,正笑着答应了挑日子去,院外有人敲门来报,说是外书房来了客人,二老爷喊她过去。
    外书房是家中男人和门客同僚大谈仕途经济的地方,就算大齐风气再开明,一般家中也没有女子会去那参合一脚,怎么南骏峨反倒请她过去?
    南怀珂问:“是什么客人?”
    “不知道,外书房的小厮传到垂花门那的,并没有细说。”
    南怀珂靠在柱子上闭目想了半天才说:“你告诉老爷,我会去的。”
    “是。”
    知夏等人走后小声问:“大小姐才走,会不会来者不善?”
    南怀珂闭着眼笑笑说:“你太小看二伯了,怀秀不过是去半年,这个时候和我为难怕不是疯了。出事后旁人都在观望,会这个时候上门还需要我出面的,也只有潘家了。”
    听说潘家夫人因为女儿剃度出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想就觉得痛快。那时她逼自己喝毒药时,想必没有想到她南怀珂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知夏一听十分紧张:“小姐要去?”潘家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南怀珂很好奇今天潘家会派谁来。潘家也真是不可小觑,两家因为这件事情本该结下梁子,那边居然还会主动上门,真值得好好会上一会。
    洗了脸更了衣,她这才带着人往垂花门外头过去。到了南骏峨的书房外派人通报,里面让进去,小蝉和小牟便等在外头,南怀珂自己只身进去。
    本来里头坐着的人包括二伯父南骏峨,见她进来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只听一声“跪着”,却不是对南怀珂说的。
    她寻声望去,那边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清秀男子,长身玉立、目如点漆,一边脚下还跪着一个人,一脸义愤不甘,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正是潘家的长子潘世卿和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潘世谦。
    长子潘世卿年长三弟许多,如今入仕在工部底下,在外人看来,他一向是潘家几个儿子里品行较好的。可是这样被称为“一表人才”的君子,前世对潘世谦虐待正妻的事情却也没有劝过一句。
    他不作恶却纵恶,这和为恶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潘老三想要起身却挨了大哥一声呵斥,因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暂且跪着。
    潘世卿本来以为会看见一个低眉顺眼温文尔雅的女子,却不想的女子着一身海棠红,腰杆挺得笔直,一双眼睛锐利得像捕猎的猛兽。这才相信,一双弟妹确实是在她手里跌了跟头。
    南骏峨道:“珂儿,这是潘家大公子世卿,这位……三公子世谦。”
    南怀珂微微颔首。
    潘世卿走上前来一步说:“二小姐,我也是才知道三弟做出这样不堪入流的事情,今日是专程带着他来和你致歉的。”
    南怀珂却并不说话,一双眼睛在一站一跪的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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