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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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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程国公派门客求见。”
    “不是小谢公子吗?”
    “不是,来人说是受国公托付。”
    这倒稀罕。
    “不见,就说我今日没空。”
    南怀珂问:“为什么不见。”
    “明日再说也行。说好了今日一天陪你,我不想有人打扰。”
    “老国公难得使人找你,怕是为了谢岱曦的缘故。”
    她的劝,萧砚总是听得进的。略一沉吟,当下就叫人将来者带到前厅,南怀珂也跟着去了。来的是程国公府里的一位门客,这人看着忠厚,面上却愁眉不展。
    “见过睿亲王、见过睿王妃。小子是程国公府上的。”
    “程国公一向可好?”
    “好好,都好。”这人急得满脸涨红,不等萧砚再问就道:“王爷,小公子的事被雍亲王知道了!”
    萧砚一时没有明白:“什么事?”
    “小公子同睿亲王妃说的……对皇上大不敬的话,被雍亲王知道了。”
    萧砚的心往下一沉:“雍亲王怎么会知道?空口无凭,即使是雍亲王知道了也翻不出风浪,你急什么?”
    “雍亲王有证据。王爷前日回给国公爷的信叫雍亲王给看见了。”
    “怎么信没到你们老爷手上吗?”
    “到了,但雍亲王也在一旁。”
    萧砚稍加思索就觉得奇怪:“本王当时立刻就回了信,一来一回也就半个多时辰的光景,雍亲王能看见,想必在你们老爷身边不是一时三刻。既然他在,你们老爷为什么要写那样一封信给我?”
    “正是雍亲王告诉我们老爷这件事,他说小公子在外胡言乱语诅咒圣上,应该严加管家不可姑息。王爷知道老爷是最守规矩的,听了这话如何能不生气,所以当时就写了一封信来问王爷。王爷回信,雍亲王理所当然也看了。当时还好好的,只说小公子年轻不经事,以后得好好管教,现在却突然翻了脸。”
    “如何?”
    “雍亲王说小公子目无君上满口诅咒是受了王爷您的蛊惑,说您觊觎皇位图谋不轨,他要讲这事告诉皇上!”

第417章 大义灭亲

  
    “那信呢?”南怀珂的第一反应是证据要紧。
    那人道:“老爷年事高经不得气,当时一看王爷的回信确认此事,气得差点昏厥过去。那时候雍亲王趁乱将信抽走,所以老爷现在慌得六神无主,他知道两位王爷之间是有过节的,万一雍亲王冲动之下真将信交给了皇上岂不是要出事!这事火烧眉毛,老爷现在在家坐立难安,还请王爷一同想想办法。小子看,要不王爷去同雍亲王说说情?毕竟这事您也牵扯在其中呀。”
    皇帝正病得厉害,这种时候难免多心多疑,这事要是被捅到他的面前,于萧砚而言,就算没有获罪也会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萧砚的声望正如日中天,万万不能因为这个而遭到任何抹黑。
    但要他去求萧凌那是万万不可能,萧凌发难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一天、两天,总之就是这几日。萧砚不能求情不能包庇,那么能做的只有一个选择。他心中有了主意,却对这个主意产生了犹豫。
    南怀珂本来就在担心,看到他复杂的神色立即劝:“谢岱曦满口胡言只能自食其果,王爷千万以大局为重。”
    “岱曦与我情同手足……”
    “谢岱曦说这话时我就在场,我可以替王爷做这个恶人。”
    “不必。”萧砚自然不会将她推在风口浪尖,他对这门客道:“你等一等,替我带封书信给程国公。”
    南怀珂看着他写下那封信,第二天一早程国公府就被告了,出首者正是程国公自己本人。
    他状告自己不擅教养,小孙子忤逆不忠,越分妄行,轻君蔑法,十恶不赦罪不容诛。
    “要不是睿亲王告诉老臣,老臣还不知道这丧声歪气的小东西竟然如此大胆。皇上,此事雍亲王可以作证,睿亲王的确将一切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老臣,他劝老臣好好管教孙儿,千万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老臣真正是无颜面对陛下。”
    程国公在朝上将事情说了,皇帝病重实在坐不住,让他别说早早就下了朝,结果老国公拉着萧凌又找到皇帝说了一遍。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萧凌,则在一旁听呆了。
    老祖父出首自己的亲孙子,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如此一来,萧砚变得清清白白。
    皇帝气得要死,他虽病得稀里糊涂,心里却还是清楚的。谢岱曦的年纪还不满二十,平日程国公宠他就跟宠个小猫小狗似的,宝贝得什么一样。他又从来不参合外头的事,说难听点,就是个只知道吟风弄月的纨绔子弟,这辈子没有大出息,就这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他当然想不明白谢岱曦是在什么样的语境下说出那番话,但既然萧砚主动告诉程国公,程国公又主动向皇帝请罪,那就是不关萧砚的事了。
    程国公有多溺爱这个孙儿世人皆知,皇帝敬重程国公,不欲问罪谢岱曦以使忠臣寒心。这不是大事,稍稍遮掩就能过去,再说了,皇帝都不计较,谁还能计较什么。
    “程国公,你在朝堂上说的朕已经当做没有听到,何苦闹得人尽皆知?”
    “请皇上治岱曦谋逆之罪。”
    “你是不是糊涂了?”
    “皇上,”程国公银灰色的胡须微微颤抖,慢慢说:“岱曦出演蛊惑亲王,不敬君上,罪不容诛。倘若皇上今次纵容岱曦悖逆之行,将来必然落人话柄,于朝堂稳定和各位亲王间的友爱无利。”
    “这种事……”
    “朝臣们已经都知道了。”程国公干脆跪了下来:“请皇上治罪,皇上若因臣而纵容,臣愧对先帝,实在无颜苟活于世。”说罢连叩十个响头。
    皇帝不会真杀谢岱曦,这么做无非是要冒点他被治的罪风险以撇清萧砚的关系和谢家的杀身之祸。
    程国公如此执拗,皇帝气得剧烈咳嗽起来。萧凌立即上前替他顺背,熟料皇帝挥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最后只喝了方敦送上的参茶。萧凌感觉到了皇帝的不愉快,默默退到一旁不语。
    待皇帝气息喘匀已经出了一身热汗,他扯松衣领,眉间皱纹变得更深,闭目思索半晌说:“你既如此忠义,朕就先革去他的散官官职投到牢内,这样可以先堵住悠悠众口。只是如今没有那个精神去管这么一桩案子,就让他先住一阵,等朕腾出手来再料理。”
    程国公害怕皇帝一时懒得追究导致未来后患无穷,所以要一个明确的惩治态度,虽然将来谢岱曦再无前途可言,但到底谢家在萧凌这没了把柄。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虽然谢岱曦要受着苦,为了家族也值得了。
    皇帝遣走国公和萧凌,扶着靠背想要起身,方敦借自己的手给他,将他扶到了对面的暖阁里。
    皇帝缓缓躺下沉默了一会儿,问:“方敦,你看这出自谁的手笔?”
    “老奴可不敢说,老奴什么都不懂。”方敦嘿嘿笑一声。
    “叫你说你就说。”皇帝不想和他打哑谜。
    “老奴真不知道,但大概……是什么人看睿亲王不顺眼吧?”
    “总算你说了句真话。是啊,还有谁比他看老八更不顺眼?朕曾想过将皇位留给他,可是他的性格太狠毒决绝,朕怕他一旦坐上皇位,朕其他的儿子都命不久矣。”
    “皇上会不会多虑了呢?亲王们都各有才德,比如您瞧这回睿亲王就应变的不错。”
    “老八这一招弃车保帅玩的好,他很聪明,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如果老五是皇帝,任凭他手段再好也会有力不从心的一天……朕能用的儿子就这几个了,想当皇帝的……方敦,你看他们两个为人如何?”
    “睿亲王忠信有佳,是绝好的臣子、儿子和人兄人弟。”
    “是啊,但朕看不透他。”
    方敦笑道:“皇上这话说的,您是天子,这世上还有您看不透的人吗?”
    皇帝咳了一阵,气喘吁吁道:“瑚亲王给朕进贡的金丹……快……”
    这是陈峰成婚之前最后一次游历时从外带回来,皇帝每每不舒服时用一颗都会觉得舒服许多。
    他用参茶服下一颗,随后休息了一会说:“老八表现得太完美,朕反而看不清楚真实的他。你看这个样子,他心里怎么不可能不恨老五,不过是在朕面前忍着。他越不发作朕就越害怕,倘若继位的是他,你觉得他会如何对待老五和其他的皇子?”
    “皇上这是为储位操心……不如问问太后的意思?”
    “太后?”皇帝嗤笑一声摇摇头:“太后偏爱老八,问也是白问。”
    方敦便不说话了。
    皇帝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可能再强壮起来,年纪大了,每病一场就越虚弱,如今不过是拖着日子罢了。他怕死,也怕死后所托非人,他必须尽快考验出谁才是继位的最佳人选。
    他闭着眼躺了很久很久,久到方敦以为他睡着了正要悄悄退出去,皇帝突然开口说:“你给朕磨墨,朕要写封信给那个人。”

第418章 山中妙人

  
    皇帝自称病重,将一封书信交给萧砚和萧凌,告诉他们去滇城找一个叫林景的,请他回来辅佐自己。
    “这个人,从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萧砚已经收拾了东西准备今日就出发,南怀珂送他到门口,略有不安说:“朝中皇上身边,上有三公、下有舍人,还需要从外边请什么能人异士来辅佐?”
    “父皇说,这个人是他从前上书房时的伴读,二人情同兄弟。又夸此人有不世之材,只是淡泊名利一心归隐。”他冷冷一笑不无讽刺:“自己的兄弟都快杀完了,倒和一个异姓人称兄道弟。”
    “莫非是少年友情,皇上病中信不过别人,所以尤其愿意相信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也许。“萧砚跨上马说:“这人来京会是个麻烦,我倒希望他不来。”
    “无论怎样都好,萧凌与你同行,你此去多加小心。”
    “王妃放心,我一定保护好王爷。”管冲骑着马在一旁信誓旦旦,说完又偷偷瞄了知夏一眼,知夏一羞,撇开头装作没有看见。
    “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萧砚留下这一句,打马绝尘而去。
    南怀珂看着他意气风发地离开,心里又升腾起那种空落落的感觉……
    皇帝要他们去找的人是他少时的伴读,亦是他乳母的儿子。
    萧砚和萧凌找到林景并转达了皇帝的意思,又将信交给他。林景看了信略感诧异,他抬头认真看了一遍两位亲王、复又低头看了一遍皇帝的信。末了,将信纸靠近烛火点燃,看着那一点泛黄的纸在铜钵中燃成灰烬。
    “林先生,父皇请您回去相助……”
    “皇上的病很重?”萧凌才说一半,林景打断了他。
    “是,很严重。”
    林景“嗯”一声,思索片刻说:“容我多想几日,二位亲王不如就在寒舍留宿。”
    林景的“寒舍”是真正的寒舍,是离田埂不远的三间茅屋,后头就是牲畜棚,就是这会儿在前头说话都能听见那边传来牛鸣的声音、闻到粪便的气味。
    出于人之常情,两位亲王是万分不愿意留下的。
    但是天子的儿子又岂是常人。
    萧凌明白请林景出山这个任务的重要性,皇帝为什么只派他和萧砚来,怕就是为了考验他们两个之间谁更胜一筹。看来皇帝即将决定储君,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局观意识颇强的萧凌自然能忍常人之不能忍。
    为了表示自己代表皇帝邀请贤能的诚意,萧凌当即同意留下,倒是萧砚不太乐意。这个人是皇帝信任的人,而自己却不了解他。倘若林景突然回到京城,不知道他会对如今已渐渐稳定的局势产生什么影响。
    出于利己的目的,他是绝对不希望这个林景答应皇帝的。
    但是萧凌留下了,他若不留下,来日林景真去到京城在皇帝耳边吹一阵风,那么也许皇帝就对转而对萧凌刮目相看。而且这里只有三间茅舍,一间伙房兼储藏室、一间是林景住的,剩下一间……显而易见他必须和萧凌同住。
    他不能不留下。
    “好,单凭林先生做主。”他只能这样说。
    住在这的头几天,萧凌每日都展开积极游说,极力邀请林景入京,但林景每每都将话题岔开,要么请他们去自己的那几亩田帮着插秧,要么就是带他们到后面的山上去挖笋。
    他对入京的事情只字不提,光差遣两位亲王做苦力。
    萧凌起先还表现得挺积极,后来渐渐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和萧砚一样,都闹不清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该不是单纯的拉来两个壮劳力赚便宜吧?
    日子一日比一日煎熬,萧砚同萧凌,两个有深仇大恨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那日子有多压抑光凭想象就能猜到。
    这样的日子一待就是一个月,在两人渐渐要失去耐心之时,林景将二人请到跟前交给他们一人一封信,说他对皇帝的回答就在里头。
    “先生不同去?”萧砚问。
    林景笑笑道:“去——也不去。总之二位王爷将信交给皇上,他会明白的。”
    这话模棱两可,两人再要问时他就往外赶客了。萧砚和萧凌不得不揣着糊涂离开,唯一舒心的事情是上了官道再不用同路,个人终于可以各自驱马赶路。
    到了驿站休息,萧凌取出那封用蜡封住的信蹙眉不语。邓通在一旁看了道:“王爷,这林景怪模怪样,去也不去也不说清楚,实在可疑。”
    萧凌起身走到窗前,将信纸在阳光下对着照了一照,里面只是一团糊,并看不清有写什么东西。他转走到桌前,取出一把匕首轻轻挑了一下蜡。
    邓通惊道:“王爷要私拆林景给皇上的信?”
    “你觉得不该看?”
    “这……”
    “不管答不答应父王,林景只需要写一封回信就可,但现在偏偏写了两封要我和萧砚分别交给父皇,这就很可疑了。这几天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我们所知父皇信任此人,也许他的本意并不是要请林景回京辅佐而是故意借此人试探我们,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邓通仔细一想深以为意:“王爷说的是,这一趟跑的模棱两可,来回浪费两个月的时间,我想皇上不会预见不到这个可能。皇上儿时的伴读,有不世之材又淡薄名利,这种人的意见想必会很受重视。”
    “所以,倘若此人又在信中写了不利于我的东西,我就这样交给了父皇岂非自寻死路。”
    “可是万一恰恰相反呢?万一王爷手中的信是对睿亲王的评价,睿亲王手中的信是林景对王爷您的判断呢?”
    “那就更要看了。”萧凌说着就用匕首剃开一点封蜡。
    “王爷,不如用火。”邓通建议,随即找来一根蜡烛点燃。他小心翼翼拿着信将封蜡靠近火尖烘烤,只是这蜡异常坚固,融化的速度并不像原先想象得那么迅速。
    他僵着双臂又举了一会儿,终于见蜡的表面开始出现一层薄薄的华润的液体,再过片刻待蜡融化成一半时他立即拿开,交由萧凌用刀一挑即去。
    “你果然是聪明。”萧凌笑着夸了一句,打开信口将信纸抽出,仔细一看却又变了颜色。
    “王爷,如何?”
    萧凌将信纸展开给他看,邓通大吃一惊:“空的?!”

第419章 松蜡石蜡

  
    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张空白的纸。林景交给萧凌的信没有任何关窍,这就是一张没有被任何墨水沾染过的纸。
    “什么意思?”萧凌瞬间翻脸。
    邓通接过信看了又看说:“这……这好像真是一张普通的纸。”
    “还要你说?”
    “是。”邓通毕恭毕敬将信放下:“王爷,现在怎么办?”
    萧凌坐在那默不作声,他实在想不透这是什么意思。末了,叹了口气道:“去找石蜡过来,重新封上。”
    邓通应声去了,萧凌又陷入沉思中,不知道萧砚那边是什么情况。
    五天之后回到京城,方敦接过了他们手中的信,随后道:“皇上今日抱恙,请二位王爷先回府。”
    “父皇怎么样?”萧砚问。
    “皇上还是老样子,皇上现在正在午睡,等皇上起了才会看信呢,王爷们现在等了也是白等。”
    两人离开,方敦折返屋内,皇帝正虚弱地靠在床头,见了他来问:“走了?”
    “是。”方敦将信递上说:“左边的雍亲王的、右边是睿亲王的。”
    皇帝咳嗽两声,将信举起来看了看说了两字:烛火。方敦懂得他的意思,立刻照办。皇帝并没有亲自动手,一切都是方敦代劳。
    他先将右边那封信的封蜡对准烛火,和萧凌当时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蜡才融了一层。
    “皇上,您看……”
    皇帝点点头并没有接过信,他知道里面是白纸一张,看了也是无用。他用下巴努一努另一封信说:“再试。”
    方敦取过萧凌带回的那一封照例放在火上,蜡却很快就融化了。方敦脸色一变,有些怯怯地看向皇帝。皇帝也看到了这一幕,这一回他伸手接过了信纸,低头看着上面融化的封蜡没有说话。
    林景所用的是特质的松香封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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