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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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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饮一口茶,叹了口气说:“不辛劳如何可好,萧凌萧砚,个个都是豺狼虎豹,本宫母家不够显赫,再不靠这几个老臣,只怕输得连本都没了。”
    “母后严重。”
    皇后是真乏累,面对儿子可以放下矜持,她斜倚在小茶几上撑着太阳穴,慢慢抖着裙摆上的褶皱,放空半晌才感叹一句:“别步小岚的后尘呐。”
    想起沛小岚,萧择的神色变得暗淡:“表妹……可惜了。”
    皇后冷哼一声:“不可惜,她不死,本宫都不知道萧凌原来一直对我们有不臣之心。”
    这话让人寒心,却也有皇后立场的道理,面对这种将死亡当做常态的环境,萧择觉得心力交瘁:“母后,一定要争皇位吗?”
    皇后瞟他:“怎么,你不想当皇帝?”
    “儿臣只是不想这样和兄弟们自相残杀。大哥三哥的前车之鉴,实在让人心惊。如此就算登上皇位,兄弟手足尽成仇人,这种众叛亲离额的滋味又有什么意思?”
    “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帝位都是染血的。你以为你父皇是怎么坐稳那把椅子的?你没有看过他初承大统时血流成河的样子,如果见过,你就懂了。”
    “儿臣不喜欢。”
    “什么?”
    “父皇做过的儿臣也要做吗?儿臣不想争,儿臣也不是这块料,儿臣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比不得雍亲王和睿亲王那样有谋略。表妹无辜,因为母后要争白白成了家族的献祭;陆大人为替母后出声指摘八弟而被盯上,他儿子也下了狱;下一个又要轮到谁?母后难道要把可用之人一一退出去牺牲才能罢休?”
    “放肆!”皇后杏眼圆瞪怒目而斥:“你敢这样忤逆本宫!”
    “母后,儿臣就做一个闲散亲王不行吗?儿臣对皇位没有兴趣……”
    “住口!”皇后震怒之下一拍桌子,修长的指甲断了一截,剧痛直扎心脏,不论是手指还是**。
    她这样费心巴力地是为了谁?!她当然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是个性子和软的人。他无法像萧凌一样毒辣,也做不到萧砚那样坚毅,所以很多事她替他代劳了。可是现在他居然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说得好像是她在逼迫他一样。
    皇后既气又急,默然半晌却生生咽下这口气,突然冷笑一声问:“你说本宫要争……那么你,你是对皇位没有兴趣,还是只是不想和睿亲王府为敌?”萧择还没琢磨出她的意思,她又追问:“还是你只是不想和睿亲王府里的那个女人为敌?你怕她……还是舍不得?”
    萧择惊诧反问:“母后在说什么?”
    “松风煮茗,煮雨谈诗。这挂在你府内少人问津的廊坊内的题词是谁写的,你能不能光明正大地解释给本宫听?!”
    萧择一愣,看向她一旁的女官,突然恼羞成怒:“母后派人刺探儿臣的王府?”
    “本宫若不刺探,还不知道本宫的好儿子这么出息,竟放纵到觊觎你的弟媳!”
    “胡说!”
    “急什么?”掐住了他的弱点,皇后反而不再那么气恼:“你说你没有**只想当个闲散亲王,那么这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又算什么?”
    “母后!”
    “这就受不了了?让本宫告诉你,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筹谋并不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姿态,最丑陋可悲的是明明满是**和野心,却因为软弱而无动于衷,还告诉自己告诉别人,你是清高是豁达。你分明就是可悲!你这半生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论谋略手段,你比你哪个兄长强?若不是有本宫保护你、帮助你,你早就死一百回一千回了!”
    “那就让我去死好了!”
    皇后发笑:“你是本宫的儿子,见地却不通透。你想要什么女人本宫可以不干涉,你喜欢她,那就去争去抢,等你登上皇位受万民朝拜,那个时候什么女人是你得不到的?你以为本宫为什么在这里?那也是因为皇家的权威,是先帝下旨要本宫嫁给你父皇的,本宫……”
    皇后言及此处忽然一怔,记忆倏然回到十五岁时的年华,那时她是不愿意的。家中虽不显赫,日子却过得无忧无虑,就在她以为可以有一天和青梅竹马的爱人相守终身的时候,却因为一纸赐婚的诏书不得不放弃一切,嫁给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也不想嫁的男人。
    更可悲的是婚后她发现,她和皇帝的个性的确并不相合,她注定永远不可能喜欢上这个阴郁多思又多疑的男人。
    “本宫又何尝不愿意无欲无求?”皇后看着儿子,低低说了一声。
    婚后她就发现皇帝另有所爱,娶她不过是为了要一个家世普通的妻子迷惑他人,以及以备他将来登基之时不受外戚胁迫。这是她无法接受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她原本计划好的人生就被打破了。
    更痛苦的是她后来的孩子接连夭折。一个女人,一个母亲,没有夫君的疼爱,在庭院深深中唯一的慰藉就是儿女之缘,连这点微末的要求老天都不满足。直到皇帝登基她终于看透,权力才是可以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
    后来她遇见了被皇帝掠进宫中的南慕仙,南慕仙,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皇后道:“世事不能尽如人意,有些事是注定的,你既是皇子,太子又死,争斗就是你的宿命。”
    萧择觉得可悲可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只是不想变成母后这个样子。”
    皇后不满地盯着他。
    “太子……母后杀母夺子,儿臣没有说错吧?”
    皇后本不欲在他面前显得太过不堪,所以多年来对他都是刻意隐瞒。但萧择不是蠢人,母子连心,他比自己的父皇还要了解她,皇后的种种作为他不可能看不透。
    今天话说到这个地步,皇后予他也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你什么都知道,那有如何?你知道我是怎样对太子的,知道这么些年来他都是你的挡箭牌,也知道本宫根本没想过辅佐他登基。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不做,你看不惯却也没有阻止本宫,你还装什么清高!”
    皇后所言正是萧择的痛处,他知道自己的错处,他虽不做恶,却无动于衷地看着别人做下一切。他是虚伪!

第396章 所托非人

  
    可是,萧择心中还有诸多不忍,正是这些不忍,令他既无法阻止皇后的行动也无力阻止悲剧的发生,他心中最遗憾的事,正是他的兄弟因他而死。
    “母后抚养太子多年,难道就没有一丝母子之情?”
    太子……
    皇后的身影轻轻一晃,向后跌坐在榻上,十指轻轻颤抖,几乎不敢看儿子的目光。
    她呀,她也是女人,也是母亲,这几年如何能不梦起那个初时被送来时拉着乳母衣角、怯怯望着她的小男孩。
    到底也是母子一场。
    可是她不能,不能软下心肠,因为她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必须夺得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皇宫这么恢弘宏伟,大到她无法走遍每一处,它又是这么窄**仄,小到无处可去。她在每一个寂寞的夜里辗转反侧,只有权力的锋芒才能替她修剪去命运带给她的痛苦,才能弥补她几十年来的缺憾。
    “太子只是一颗棋子!”她突然提高嗓门,用这种方式驱赶内心的不安:“他只是庶子!连民间公侯之家都是嫡长承袭父辈爵位,怎么到了皇家就这么困难?!你是本宫的嫡子啊你明不明白,太子死了,皇位唾手可得,你一定要坐上去,只有你才配坐在皇帝的宝座上!而本宫就是这片山河唯一的太后!”
    到最后一句时她几乎歇斯底里,压抑的孤独和痛苦被通过这种方式释放,可纵然她是这样固执,有人却永远凌驾在她之上。
    “朕还没死你就想着当太后了?”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传来。皇后身子猛然僵硬,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通体传遍。
    她僵硬地偏过头去,看到那个她所憎恨的男人不知几时出现在了门口。
    她憎恨他、厌恶他,可是又无法控制地害怕他。
    皇帝背着手微微偏着脸,凉薄透骨的眼神从眼角渗入后殿的每一个角落。皇后贴身的女官慌忙跪下请安,萧择也害怕得要命,可是他惊呆了的母亲更需要他。他立即上前扯了一下皇后的广袖,轻声提醒她该有的礼数。
    皇后本来只需要虚跪一下,但因为突然受到惊吓,整个人近乎无力地靠着儿子滑在了地上。
    皇帝慢慢踱着步走到他们面前,抬一抬手令其他人出去,等到屋内只剩下一家三口时,他抬头走到上首坐下:“朕不来,还不知道一向端庄的皇后也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老四做错了什么,惹你这样不痛快?”
    “皇上不是在问政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皇后已经缓过神。
    皇帝瞥了萧择一眼,萧择恐惧地低下头,皇帝忽然觉得未来新帝还是该有些血性的好。他凝视着屋子一角,一边玩着手里的扳指一边想着什么,从他的脸上很难分辨他此刻的心情。
    皇后开始后悔方才太过失态,她应该永远小心谨慎的,即使是在自己宫里,这也是皇帝的疆土和天下。半晌她听见皇帝开口:“朕在前头见过张治,突然想见见你。”
    张治,正是应皇后要求下陆惟推荐的人。
    “是吗?”皇后问:“皇上这么急着过来,是张大人和皇上说了什么?”
    “你很想知道?”
    皇后哑然:“臣妾不该过问国政。”
    皇帝却道:“是国事,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家事。”
    “臣妾不明白。”
    “你十六岁嫁到王府,一晃眼和朕夫妻三十五载,孝顺太后、教导世子,从来你将这些都是做得很好的。”
    “皇上怎么突然说这些?”
    “朕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在王府的时候你几度失子,那时候朕忙着前朝的事对你少一些关注,你可曾怨恨过朕?”
    这不是他的个性,皇帝突然而然的怀旧非常反常,皇后压住内心的不安淡淡答:“夫为妻纲,臣妾不会;况且孩儿夭折乃是天意,与人无尤。”
    “不过咱们总算有了老四。”
    皇后心中一软:“是,皇儿是个好孩子。”
    “皇后,你当真没有怨恨过朕?”
    “皇上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一贯表现得太好了,嫡子接连夭折,侧妃们却诞下男孩儿,你从来没有在朕面前埋怨,还对太子视如己出。人无完人,是人都有贪嗔痴,一个人若没有阴暗面,不得不让人怀疑在看不见的地方他是如何恶毒泄愤。这样一想,是不是怎么看都怪渗人的?”
    “皇上怀疑臣妾的品德?”
    皇帝眯眯眼:“朕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正因为如此,朕才将太子交给你扶养。可是这些年……皇后,太子出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替他全力以赴向朕求情?”
    “太子失德,臣妾无言求告。”
    “是吗?可是以朕得到的消息来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皇后确认了自己心中的不安,皇帝生气了,只是她一时不能判断他不快的缘由。太子死去多时,现在要为他翻案?
    萧择也看出了皇帝的用意,他今天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想替自己母亲辩解一句,皇帝犀利盯向他的眼神阻止了他。
    皇后问:“是什么人向皇上进了臣妾的谗言吗?”
    “你自己觉得呢?”
    “臣妾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皇后应付朕真是信手拈来。你这么多年装得勤慎恭肃,朕真是疏忽了。”
    是张治说了什么吗?不,张治是她的人,不会给她捅娄子。那是怎么回事?
    皇帝倏然收紧目光,神色严厉声音沉重:“张治说你和陆惟命令他,无论如何都要联合朝中大臣联名上书弹劾睿亲王;他还说,你和陆惟一党,前朝后宫沆瀣一气,一心想着要老四登基;还说嫡子正统乃是顺应天命,庶子名不正言不顺,继位乃是有损皇纲。”
    陆惟的确是皇后的人,但张治,他是睿亲王府的人。
    “皇上……”皇后明白了所托非人。
    “不要说他污蔑于你!”皇帝深蹙双眉,声色俱厉:“朕亲眼看到了你给陆惟的密信,要他推举一人继承他于你的作用,信用的是内宫造纸,笔迹也是出自你手。若非如此,朕真是想不到一向顺从庄重的皇后,原来一直在暗中觊觎朕、算计朕!”
    “皇上!臣妾……”
    “你自己看!”
    皇帝将信甩到她脸上。

第397章 忠贞不渝

  
    皇后出于本能分辨,称这是睿亲王府为报复她故意买通张治构陷。
    皇帝反问:“报复?若不是你诋毁在先,旁人如何报复到你身上?你说这是构陷,那么信上的字迹又是何人所为?皇后近来手腕微恙,所以书写长笔画时字迹会有微小的抖动,这也是旁人能在短时间内轻易模仿的吗?!”
    她百口莫辩,这个近日才有的小毛病,的确被她作为罪证不小心白纸黑字留在了信上。
    皇帝恶声道:“睿亲王为国征战在外,你居然不知在内大肆污蔑,是否要像逼死太子那样再逼死朕的一个儿子你才满意?!”
    夭折的孩子就算了,但因为帝位他惨死了两个成年的可以为他分担国事的儿子,这是皇帝这些年来最痛之处,皇后不但在伤口上撒盐还变本加厉,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皇帝的指责句句点到点子,没有人敢进去劝,连皇后自己也不敢再做辩解。她还有个儿子,就算为了儿子,她也不能在皇帝震怒之时再激怒他。
    可是皇帝的怒气仿佛没有尽头。
    是,成年的儿子一个接一个死,又正是在齐戎交战的关键时刻,他积攒的悲伤、怒火和焦灼一直积压在心里无处宣泄,皇后的所作所为一旦被揭发,就如点燃了炸药桶般破坏力惊人。
    “你说庶子继位有失皇纲?朕便是庶出,是否在你眼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父皇,母后绝不敢这样想!”萧择急忙替母亲辩护。
    皇帝冷眼斜睨:“朕方才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替她狡辩,难道你也与她同谋?还是说太子的事……”
    “皇上!”皇帝话锋不妙,皇后无论如何要保住自己的儿子,她振作精神反过来替萧择喊冤,说所有的一切他都毫不知情。
    “砌词狡辩!方才你们那些话是朕在做梦?你当朕当真是病糊涂了?!传朕旨意,毓亲王即日起卸除一切公职,调往汝南,非诏永不得入京。”
    “父皇!”
    这几乎就是绝了萧择继承皇位的可能,也是将他们母子在有生之年分离。皇后不能容忍,苦苦哀求,皇帝却丝毫不为所动。
    眼看母亲伏在地上抓住皇帝的靴子不断求情,萧择心如刀割万般痛苦。他怨恨皇后,他承认那宝座是有魅力的,但他宁愿一切顺其自然而不是踩着兄弟的尸骨向上攀爬。
    皇后的嗓音里没有哽咽,正如她厌恶这个男人,即使不得不为了儿子求饶,她也要在他面前保留内心最后一丝尊严。跪下的双膝只是无用的**,只有泪水是发自内心,她不会发自内心地向他痛哭流涕。
    可是萧择看不下去,母亲注定该是太后,何必非要执着皇帝由谁当?为什么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将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他宁可遵照皇帝的旨意滚去汝南也不想见到这一幕,母后是高高在上的国母,这是他懂事起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他不要看见她低到尘埃,更不想看到她为自己跪下双膝,他无法承受这样重的负担!
    “母后,算了,算了。”
    “不,去了汝南你的前程就完了。皇上,老四是你的儿子,你要赶走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朕不需要这样心思阴毒的人留在身边,来人,将毓亲王送出宫去。”
    “皇上昏聩!”
    “大胆!”
    方敦已经领着两个小太监进来,见皇帝大怒,他立即弯着腰上前作势要请萧择。
    皇后明白皇帝心意已绝,突然起身猛击方敦的手臂将他推开。
    “你要干什么?!”皇帝鄙夷她这粗鲁的动作。
    皇后冷笑:“老四天性软弱,皇上却说他阴毒。论阴毒,他能比得上逼死太子的雍亲王?皇上明明知道雍亲王心思不纯手段狠辣,却不对其发难,无外乎因为他这狠辣的手段正好用以弹压外头的许多事情。你只看谁对自己有用,根本没有父子之情。这般自私自利,难怪南慕仙生了孩子都要离开你。”
    “啪!”话音刚落,掌风袭来,一记又重又猛的耳光扇在了皇后脸上。
    “父皇,父皇息怒!”
    “你敢……你……”皇帝额角青筋毕现,指着皇后气得无言以对。他和南慕仙的夫妻做了还不到一年就天各一方生离死别,这是他心底深处一辈子都迈步过去的一道坎,皇后居然敢用这件事奚落他羞辱他。
    “不知死活的东西,语出狂悖,疯言犯上!”
    “皇上为什么生气?”皇后突然笑出声,那张日渐衰老的脸上浅布的沟壑浮现出深深的鄙夷:“因为臣妾说到了点子上,你心里很清楚南慕仙根本就不爱你,她爱钱胤轩,到死那天她都是钱胤轩忠贞不渝的妻子,即使身体被你霸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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