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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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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珂一愣,继而双颊发红说:“没有的事。”
    萧砚寸步不让:“你失踪那晚再没回过王府,证明你来找我的时候就贴身带着合髻,这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和离的态度。那么,你原本来找我是要说什么的?中途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你想太多,我……”
    “是我想多了?”萧砚走到床边,俯视她说:“我问过知夏那日你出门的时间,距离我在酒楼见到你这中间差了两个时辰。从王府到酒楼根本用不了这么久,何况你骑了快马。知夏说你离开时非常高兴,为什么我在酒楼见到的你不是神采飞扬?告诉我,这中间你去了哪,见过什么人?”
    南怀珂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半晌勉强道:“你别自欺欺人。”
    “是皇城里那老头是不是?”
    南怀珂一怔,目光定定。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萧砚从她的反应就能应证自己的猜测。愤怒充斥他的四肢百骸,他强压憎恶说出自己的猜测:“他要让岐国公府的力量和诸王间的关系彻底断裂,便从最无辜的你下手,宁可毁了你的一生也要达成他的目的。因为从你下手,这是最快速最便宜的途径。”
    “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
    “你敢说我猜的不对吗?他用什么威胁你,你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
    南怀珂又想起那个强迫她改变本心令她痛苦的一晚,冷酷的威胁、锋利的箭、冰凉的湖水,还有萧砚失望的眼神……她这一年来所受的苦无一不是拜那夜所赐。
    她恨不恨皇帝?毋庸置疑是恨的,她恨不得皇帝去死。可是那是皇帝不是潘家,她可以借皇权用国法杀潘家,但面对皇权本身,她的力量还是太过渺小。
    萧砚道:“你以为答应了他这事情就能结束,可惜世事不尽如人意。你答应了他他尚且要杀你灭口,你还有崇礼,如若将来有必要,他也会对崇礼下手。那时你又该怎么办,在乡下的道观里干着急?”
    南怀珂答不出,是啊,还有崇礼,谁知道皇帝这条老狐狸将来又要拿谁开刀。
    她想得专注,萧砚已经挨着她身边坐在了床沿。眉眼一抬,他凝视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似过去般的温柔和专注,是南怀珂怀念的他。
    火炉里的炭发出暴裂的响声,像澎湃的感情再也无法抑制。
    他捧起她的脸,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第372章 博卿一笑

  
    南怀珂用手挡住他问:“王爷要对一个姑子行无礼之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监院说你六根不净所以不肯收你入室,你这般六根不净又为哪般?为我,还是为哪个男人?”
    “王爷身边不缺佳丽,还在意我的心为谁?”
    “什么佳丽?”萧砚稍一疑惑,随后恍然大悟:“你气我和华雪的事?我发誓……”
    “不用发誓,我明白。”南怀珂的态度是难得的温和:“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华雪骨子里是很清高的人,你若真答应了婚事,她就不用眼巴巴去封地奔波来讨好你了。”
    一切还不是为了睿亲王妃这荣耀的位置,一旦人心中有了贪念,就不得不放下手段委曲求全。
    的确如此,世上只有她懂他的心。
    “华雪没有那样的眼界,宋家的事,是你替她出谋划策的。那年那臭道士说你克夫早丧,我就知道,还没克死我,你是不会死的。”萧砚握下她抵住自己的手凑近,眼中涌现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只有你能与我心意相,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如此?”
    当然如此。
    南怀珂没有回答,闻到他身上熏香的味道,记忆仿佛又回到他从绵诸回来的那个午后。她想起司徒灵的遭遇,那时她不能明白司徒灵的执念,现在再回想起来,自己也已经陷在执念之中。
    她太想念他了,想念到心痛如剜,想念到要紧紧抱住他才能抵消稍许的思念。
    她再不想受那思念之苦,老天给她重生的机会也不是要她来受人摆布的。
    南怀珂抬起头,目光盈盈如秋波潋滟,朱唇微启低声诉说:“君心不改,我心不变。我要我的家人平安康健,我要一切如我所愿,我也要你,我要你,萧砚,要你永远永远只属于我。”
    她要敞开心扉接受她爱的人。
    萧砚凝望着她,手轻轻在她嘴边描摹,半晌终于伏下,覆在她柔软还略带药味的唇上。
    浓烈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温润的唇紧紧索要着,辗转厮磨寻找突破口,随后长驱直入。
    南怀珂的脸渐渐发热发烫,手情不自禁勾到他的脖颈之后使他更加靠近自己,萧砚受到这莫大鼓舞加重手中的力道,箍着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吻。
    他怀中拥抱着他所有的柔情,放不开,舍不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汲取她的温柔,纠缠她的柔软。
    呼吸被他掠夺,意志被他摧毁。南怀珂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轻飘飘地像雪般融化。
    他的吻从唇到脸颊,到脖子,直到他轻轻将她往床榻上放倒,伤口被不小心牵动,她呼了声痛才戛然终止了这场迷乱的缠绵。
    萧砚俯瞰着她,将手肘撑在床上以免压到她的伤口,同时说:“你要的我都给你,我会让这天下都在你的摆布之中。”
    天下……
    南怀珂双颊火烧,凤眼朦胧欲滴,面上是懒懒的笑:“那会很艰难,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她纤细的手指绕在他的颈后,这动作挑逗的萧砚几乎难忍,他在她唇上又深深啄了一口才笑道:“我什么都不怕,唯独怕你会抛下我。只要你在,山河拱手博卿一笑,我死也甘愿。”
    南怀珂听着这最好的情话,含笑轻轻揉着他的肩脖,手中摸到一段凸起问:“你的肩膀上怎么有这么长一道伤疤?”
    “是半年前的事。”萧砚抱着她一刻也不放开:“原州干旱引发大火,百姓流离失所,期间有传当地官员将赈灾口粮中饱私囊,父皇派了我和太子一同去原州赈灾查访此事。有一天晚上我从外回来时遭到行刺,当时只有我和管冲一起,两个人根本毫无防备。血战很久,那群刺客也只剩下了一人。”
    “你留了个活口?”
    萧砚顿了顿说:“我没有声张,而是割下他的头颅绑在马尾后面送去给了太子,他做贼心虚惊惧不已,为此还生了场病。后来我查到不少账本,事事都和太子有关。”
    “他做事不干净?”
    “不,是萧凌暗中给他下了绊子,随后这事借由我的手来揭发。这倒无所谓,这下太子不能再明着针对我,否则就会让人认定他是蓄意报复。他的气数差不多了,父皇的忍耐已经到极限。”
    他说的云淡风轻,南怀珂凝视着他心中很不好受。他一个人遭遇了许多事,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她本都应该陪伴在他身边的。他们应该同喜同悲、片刻不离。
    “怀珂。”
    “嗯?”
    “你还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手臂轻轻用力,她将他的脑袋搂到自己脖子边,耳鬓厮磨道:“我不要你保护我,我们相互扶持,彼此都是对方的依靠。”
    “再也不分开了对吗?”
    “不分开。”
    “我想听你说……”
    “说什么?”萧砚靠在她身边,哼唧一声不主动回答。南怀珂无奈地笑了笑,对着他耳边轻声说:“萧砚,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她说话时轻轻的气流在他耳边激荡起小小的涟漪,他抱住她又是一个绵长的吻,吻得她头晕目眩,随后他道:“那你告诉我,父皇拿什么威胁了你。”
    她稍一沉吟,遂将当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包括她最后一次看见南怀秀,以及皇帝是如何用她的家人做威胁的。
    “你明明已经答应了他,他为什么还要派人杀你?”
    “也许是因为……我的家族不仅仅是南家,还有我母亲在姑苏的母家。万一我出尔反尔,他就必须做出一些真章叫我知道厉害。可是真的这么做,牵连的不仅仅是两府这么简单,到时候太后的颜面也不好看。”
    “昭惠郡主的母家也是皇太后的母族……”
    “皇上绝对做得出,就算不是抄家,革职查办他也是敢的。你以为他是不顾全太后的颜面,他却正好说自己刚正不阿,就算太后不高兴,只要道理说得通她老人家也没有办法。所以为了避免这最坏的情况出现,让我从这世上小事是成本最小的做法。”
    萧砚想着这事,良久冷笑一声阴测测说:“他就是这样凉薄的人,在意的只有皇位。他喜欢皇位嘛,我就非要拿走,到时候这天下都是你的,我要他在地底下不得安宁。”
    她蜷在他怀里,听他说着这话,心里又欣慰又平和。
    外头有人敲门,水仙站在外间道:“王爷、王妃,门房传话,说是雍亲王府来了人想探望王妃。”
    萧砚面色有一丝不善,坐起身问:“是谁?”
    “是雍亲王的侧妃,南侧妃。”

第373章 雍王侧妃

  
    “南侧妃,是谁?”南怀珂问。
    萧砚扶着她慢慢坐起,一边往她背后塞了两个鹅羽软枕一边解释:“就是你那个堂妹——南怀贞。”
    南怀珂震惊了一瞬间,继而脸色阴沉了下来。
    怀秀和怀贞是同胞兄妹,纵然怀秀被皇帝悄悄处死旁人不知内情,可她在抄家时一起被贬为奴被拍卖这是实打实的事实。无论如何,姐姐刚刚跟着潘家一起倒霉不满一年,南骏峨和怀贞就急着张罗婚事,这未免太匪夷所思。
    “很突然是不是?”见她点点头,萧砚冷冽道:“我也这么觉得,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就牵上了线,还是说他们的线从来没有断过——你要小心南怀贞,她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无辜。要见吗?”
    “见。”
    萧砚却不太高兴。
    南怀珂奇怪道:“怎么了?”
    萧砚环抱住她,蹭在她的耳边一边磨一边说:“还没抱够。”
    南怀珂不由笑了,其实她也舍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但到底这是不现实的,这边萧砚像个没吃饱饭的孩子被“请”了出去,那边怀贞便被请了进来。
    南怀贞是第一次来到睿亲王妃。
    她一路默默打量,从院子景观的精致程度到正厅摆设的琳琅满目,这就是正妃所有的制式。
    她想起沛小岚的屋子差不多也是这样,只不过沛小岚接连两次不幸大月份小产,而且怀孕的时间又挨得太近,因此弄坏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沛小岚心灰意冷,屋子的布置显得更灰暗一些。
    她在正厅等了一会儿,知夏在里头请示了意思出来说:“我家王妃病中不适宜起身,请南侧妃进内室说话。”
    “王妃的内室我怎好进入?”虽是侧妃也带个妃字,比妾要高贵不少,但和正儿八经八抬大轿娶进门的王妃比起来还是云泥之别。
    “王妃说自家姐妹,不必见外。”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怀贞在知夏的指引下进了内室,甫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厢。
    绕过屏风,她见到了一年不见的这位姐姐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大吃一惊。
    看来她真的病得很重。
    王太医被睿亲王府急召而去,这事惊动了许多人。起先众人以为是两个孩子有什么不妥,后来才得知,原来是那位失踪已久的王妃被找到了。她不止回来了,而且快死了。
    南怀贞在雍亲王府内听到这些一天一变的消息,心就像七上八下的水壶一样不安。南怀珂回来了,萧凌在意的表情让她没有办法释怀;听说她病的快死,她又觉得是虚惊一场;现在他们又说她的健康状况正在好转,她除了痛恨她死里逃生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她是顺了萧凌的意思来的。萧凌和南怀贞一样只能从传言中得知一二,他实在心急,急于想知道南怀珂的真实情况。
    怀贞明白,萧凌对南怀珂的感情早就陷入了一种怪圈,不是爱,也不全然是恨,有爱,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执念。她就像一个象征,得到或者摧毁都是他能力的一种体现。
    “坐。”南怀珂非常客气,轻声细语,一半原因来自病痛。
    “二姐,好久不见,你去哪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在外头不小心坠了河,顺着水流飘到很远的地方。乡下地方不比这,自然条件差一点,左不过是瘦了一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不早些回来?”
    “攒盘缠花了许久。”
    怀贞“啊”了一声,她不能想象穷人攒点上京盘缠的不易,尽管这是南怀珂骗她的。
    趁她停顿的功夫南怀珂问:“贞儿,你和雍亲王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嫡出的女儿,二伯竟肯让你做人的妾室?”
    怀贞低下头苦笑一番说:“这都是他们男子在外商定的事,由不得我作数的。何况我虽是国公府嫡出的女儿,可自己的生身父亲却官职不高,能做雍亲王的侧妃也算过得去的归宿。”
    “你姐姐呢,有没有她的消息?”
    南怀贞面不改色:“自从潘家败落,杀的杀,卖的卖,早就不知下落了。”
    “你没想过去找一找?”
    “她是奴隶又出自罪臣之家,不好找。何况父亲被贬后,从前的一些裙带也就断了。”她说完这些很伤感,取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欲说还休。
    南怀珂知道再想要从她这套出一些关于南怀秀有用的情况是不可能了,所以就随口问问她在王府过的好不好。
    从怀贞口中听来她在王府过得尚且不错。
    自从沛小岚再不能生育后,她的性格就变得疑神疑鬼,萧凌不爱对着她那副样子,所以日常怀贞陪伴他左右的机会多了许多。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南怀珂知萧凌府中的妾人数众多,何况除了怀贞还领娶了两位侧妃。除去他没有兴致的那些夜晚,剩下的今天这一个明天那一个,为笼络两位侧妃的娘家少不得还要多陪几日,其实每个人分到的日子屈指可数,更不要说怀贞这样生身父母没有势力的了。
    不过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娶怀贞,难道只是因为美貌?这不像萧凌行事的一贯风格。
    “沛小岚为什么会两度失子呢?”南怀珂问。
    “第一次小产后许是她心里着急,这么大的肚子掉了孩子,没过几个月就又怀上了。可好景不长,到了七个月的时候孩子又没保住。两次都是男胎,所以对她打击很大。”
    南怀珂听了将信将疑,沛小岚这么年青,小产一次只要养好身子也不是没有将来,何苦急三猴四要赶着再怀一胎。不过萧凌一贯反感皇后对这段婚事的促成,难道是因为他刻意为之?
    南怀珂其实挺喜欢沛小岚那种个性的女孩,她像鲍如白一样单纯,又有柏文燕的小坏脾气,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姑娘。
    可惜了。
    怀贞起身:“既然二姐无事我也就放心了,不打扰你休息。新年家宴二姐怕是赶不上了,等着元宵的时候好好向皇上皇后请个安吧。我先告辞。”
    “好,知夏,送一送。”

第374章 山雨欲来

  
    送走怀贞,南怀珂靠在枕上定定想着心事,不知道沛小岚这姑娘现在如何。若有来生,但愿她不要再遇到萧凌那种人。
    眼神飘向门口,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别人她无能为力,可在她的来生里,她拥有了最可贵的人。
    萧砚笑得温柔,挨着她坐下问:“如何?”
    南怀珂伤口还未痊愈,虚弱地靠在他肩头道:“怀贞的话听不出破绽,只是她比我原想得要绝情。”
    “所以我要你小心她。”
    “新年夜我去不了宫里,上元节差不多可以。”
    “干脆托病别去了。”
    “不行,既然回来了,太后那边我是一定要去的。”
    “你这一去,少不得必须见父皇。”
    “你怕他为难我。”
    “是。不过……”萧砚想了想道:“无妨,这一面总是要碰的。我昨日见他时你的事他一句都没问起,这不符合常理,我想他必然又憋着什么馊主意。”
    “他有一百个主意能要我离开你。”
    “这次谁都别想得逞……就算是你自己要走,我也会亲自驮着你去天涯海角。”
    南怀珂被他逗的笑起来,抬头看着他的侧脸,身子又依偎更近说:“不用走,我要你坐上那把龙椅也尝一尝江山如画的滋味。为你母妃,为你七哥,也为我们,再不用被人暗算,也不用身不由己。”
    “好。”
    他的唇贴在她的额上。萧砚心想,江山如画也比不得她一笑倾城,但是为能让她无忧无虑的笑,他一定要争得那个位置。
    自这之后萧砚天天都守着南怀珂,只要不是朝参他哪都不去,最后干脆连公文都悉数搬到了上屋,二人相伴几乎形影不离。半个月后南怀珂已经可以自己行走,虽然伤口还是隐隐痛,但整个人的健康状况是越来越好,脸颊也重新变得丰盈,从外表看与正常人别无二致。
    正月十五的这一天,从一早就飘着细细的小雪,南怀珂窝在柔软的被窝里正睡得稀里糊涂,渐渐觉得脑袋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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