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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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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想让她锥心刺骨,那她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是始作俑者得了教训,其他的帮凶也该让他们知道厉害。
    她还忙着,没空陪他们在这蹉跎。
    南骏峨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看着她大摇大摆离开。
    陈峰眼见事情告一断落,漠然看了二房一眼也请安离开,回到自己屋中跟李德水嘱咐几句。
    李德水从他口中听说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大笑起来,露出上下两排被旱烟熏黄的牙道:“这珂丫头看来还真是个人物。从前国公爷的二少爷去了,我就说只看这留下的女儿,这丫头好好教长大了不得,十个男人都敌不过她那小脑袋瓜。”
    “小妹是有些小聪明。”
    “哪是小聪明,她打小就比别的孩子强,心思也深细。我跟你都是看着她从呱呱落地到学步走路的——哦,她生下来时你还小。那时她跟在你后头要玩你手里的风车,你不给,她是怎么做的?”
    陈峰忆起小时候的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这么说,倒是从小就古灵精怪。”
    “宋妈妈是二太太的陪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宋妈妈她都敢打,合院哪房子女敢?”
    陈峰收敛笑容摇摇头说:“太逞强好胜终究也不是好事,想不到这些年不见,她的性子竟变得这么烈。”
    “如今她回来就好,你也不是孤身一人,长房有你们兄妹两个顶着,国公爷在外头也好放心些。”
    这边正说着,门口有人来找,荷香得了令过来道:“峰少爷,我们小姐请您过去一叙。”
    他道了声知道,就让荷香先回去,自己则又坐了一会儿,须臾披了大氅穿廊过院到了那处雅致的院子。
    院里静悄悄,他便自己走到正屋廊下,刚想敲一下门框就听到里头传来一声肝胆俱裂的哀嚎。
    “小姐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这辈子、下辈子,我都是你的狗。”
    小菊挣脱开知夏和水仙的钳制爬到南怀珂脚下,抱着她的腿又哭又嚎。知夏上前一把将她扯开:“放开你的爪子,别碰脏小姐的衣裳!”
    南怀珂缩了腿放到暖榻上,慵懒地斜倚在小几旁,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小铜火箸儿,漫不经心的地拨手炉内的灰。
    崇礼差点死了,她也差点被陷害,偌大一个国公府,她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小菊背叛了她却还敢来求饶,真当她是软柿子好心性?
    出了半晌神她才慢慢说:“我待你虽不见得有多亲厚,但也并非不好。知道你们人少活多辛苦,并不是不把你们放在心上。府里粗使的丫鬟每个月五百钱,我给足你们一千,不足的都是从我自己这添。被褥垫子都是最厚实的,不曾冻过你们也不曾短过你们什么。”
    小菊一个劲地磕头认错。
    南怀珂仍旧看着手炉里腥红的炭火慢慢说:“我知道今天你和二太太串通一气,是打量着她才是这个府里的主事人,我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远归女眷。”
    “二小姐,不敢再也不敢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一时鬼迷心窍跟错了人,我……”
    “你太呱噪。”
    小菊住了口,撇着嘴忍不住抽噎。
    南怀珂拿着小铜火箸儿指了指她说:“就是你这张嘴坏事。先是在前厅恬不知耻做伪证,现在又到这来扰我清净。”
    “小姐,饶了我我吧。”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也不想再听见你讲出一个字。”南怀珂终于停止了拨拉炭火的动作,凤眼抬起斜睨小菊道:“做得出就要想得到。”
    说着从暖炕上起身下来打开炉盖,端着那一炉细碎的小银炭,居高临下命令道:“把炭吃下去,我就饶你不死。”
    小菊嗷一嗓子嚎出来,无奈左右都被知夏、水仙制住无处可逃。
    二小姐!平日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二小姐,原来竟是这样可怕的人吗?!
    “二小姐,我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再不敢了,我、我,救命、救命啊——”
    一个“啊”字没有喊完,南怀珂上前一把扣住她的两颊死力一按,就将一炉炭火往她嘴里灌了进去。末了又用炉子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将炭吐出来。
    小菊躯干猛颤翻着白眼,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因为嘴被堵住,不少滚烫的碎炭都顺着嗓子被咽了下去,烫伤了食管和气管,痛得她撕心裂肺。
    过了很久,南怀珂才将手炉移开,知夏和水仙也松了手,小菊倒在地上翻滚扑腾,双手捂着脖子挣扎。
    嘴唇周围和口腔全是燎泡,舌头被炭烧得已经发黑,大口大口的血往外涌出。气管被灼坏,呼吸越来越艰难。
    众人漠然地看着她,都知道这是她咎由自取的下场。
    半柱香的功夫后,地上的人终于停止挣扎和呼吸,两眼一翻咽下最后一口气。与此同时,她的手指还保持抓挠嗓子的动作,像是要抓开一个破洞让空气灌进去。
    南怀珂冷哼一声:“拖去还给二太太。”

第036章 草草落葬

  
    陈峰冷眼看着尸体被装入麻袋拖出去,知夏这才来请。他点了点头,抖落一身的白雪跨进门槛。南怀珂站在那亲自迎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喊了一声“哥哥”。
    陈峰斜眼瞥到地上的血渍,荷香已经打了一盆水进来默默趴在那里擦拭。
    刚才是怎样一副骇人的场景?
    他又抬眼去看南怀珂,她在自己印象里却还是那个四五岁的小孩,是他背过抱过,趴在地上哄她骑马玩过的小妹妹。
    想到当年那个被叛军吓坏的小妹妹需要他的保护,再看眼前,她竟已变得这样强悍和可怕。
    陈峰这才微微颔首:“二小姐,好久不见。”
    南怀珂听了这一声“二小姐”,哂笑着说:“太见外了……这些年可好吗?听德水叔说你也有不少难处。”
    陈峰沉着脸问:“你找我来是为寒暄?”
    这回倒换南怀珂愣住了,没有想到陈峰原来是这样冷淡的性子。也是,彼此都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又是多年不见,生分疏离在所难免。
    她用帕子掩了掩嘴角,神色顷刻间就已恢复如常。知夏端着一个填漆茶盘进来,放下两杯茶在各人面前。
    水仙抱着换了新炭的手炉站在外厅,知夏把茶盘给她,接了手炉回来塞到南怀珂手中,替她叠好暖榻上的褥子,这才恭顺地站在一旁。
    陈峰说了一句:“你一向是这么多人精心伺候?”
    南怀珂勾着淡笑偏过头看了知夏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喊了在那擦地的荷香一起带上门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人,陈峰才开口问:“他们来搜东西时,崇礼有没有收到惊吓?”
    “没有,他们是有备而来,直接就取了线香不曾乱翻。只是抓人时闹得动静大了些,王妈妈听了我的吩咐提前守着崇礼不让出去,所以倒也没多大的事。”
    对方点了点头。
    南怀珂温和道:“线香的事多谢哥哥帮忙,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入大姐的屋子偷换了她的香?”
    偷换南怀秀的香让她染病是今天这出戏的关键,没有这一步,剧本就无法按照南怀珂的安排去唱。一切的一切陈峰功不可没,因此南怀珂十分好奇,他是怎么在人多口杂的大院之内办到这件事的。
    陈峰却并不解释,只是平静地答了一句“我自有办法”。
    见他这样冷淡,南怀珂竟一时无语,不觉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慢慢玩着茶盏的小盖,弄得屋里一阵清脆的响声。
    陈峰问:“那个刘大夫,你打算怎么办?”
    她仍旧低头玩着茶盏,只答一句你说了算。
    “医者父母心,他却反其道而行,我虽无多大权势,要他在京城待不下去却也不是难事。”
    刘大夫有问题那是半挑明的事,二太太为求自保,是不敢再跟他扯上关系的。
    失去了国公府的依靠,又有治死副卿大人公子的前怨,再加上陈峰的推波助澜,不用多久就能让他自己收拾包袱滚蛋。
    陈峰又问:“义父一向可好?”
    南怀珂这才抬起头莞尔一笑:“父亲一切都好,他也问你好。”
    陈峰见她眉宇之间既像她父亲又像她母亲,不禁想到义父的模样。岐国公的二少爷病去时还没有崇礼,当时国公把全部的父爱都倾注在这个女儿身上,夫妇两言传身教对她一点也不懈怠。
    如今这小妹只身带着幼弟回到这虎豹环绕的地方,倘若出了三长两短,必如同要了义父的性命。
    想到这里,他不免诚心诚意劝道:“小妹,如今在这不同海疆,事事不要强出头,以免得树敌过多,二则也得防着后背有人偷袭。当然你是个聪明人,但愿我这话是白说才好。”
    这话倒是好意,南怀珂不禁笑起来:“多谢提点,我会小心的。”一边手上漫不经心摩着手炉,忽而烫了一下缩回,这才想起应该套上手炉套子。
    眼光一扫,小几边就摆着昔日周吟秋送的绣活,南怀珂心中微颤。那晚周吟秋就坐在自己对面,说着话,声音细小,柔弱而美丽……
    陈峰起身:“我先走了,岁末寒冬,你自己多保重。”
    “等一等,”南怀珂忽然喊住他问:“周吟秋的丧失都办好了吗?”
    “已经落葬,做了两场水路**事,表少爷又做主……”
    陈峰没有往下说,南怀珂见他面露不快之色,心里一沉问:“周少游做了什么缺德事?”
    周少游母子因惧怕周吟秋怀着怨恨自尽,将来化作厉鬼前来索命。因此请了师傅往周吟秋的脚底心上钉上桃木丁下葬,让她永世不得超生,也不得化鬼出来作怪。
    做大哥的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听了这话南怀珂心里烦闷,摸着手炉套子上精致的绣花出神半日。
    前世她自己是被毒死的,潘家的人会不会也害怕她变成厉鬼回来报仇,而往她的身上和棺椁上钉桃木钉呢?
    “按理棺材该送回金陵落叶归根,可惜他们就给草草埋在了郊外。不知表小姐的亲生母亲得知,要哭成个什么样子。”陈峰看出她的不悦又问:“你和她有交情?”
    她不想节外生枝,因此摇摇头说声没有,两厢无话便就散了。
    知夏道:“小姐,怎么峰少爷如今是这么个人呢?从前在海疆时他可是非常疼爱你的。”
    “这大约是他多年自我保护、防备别人的一种手段。否则一个人在南家生存十年,若不是这样的脾性怎么受得了那些人。爹是好意,希望他回来多长见识将来也好建功立业。只是当年对一个孩子来说,所面对的一切也太残酷。”
    “可是他对小姐的态度也很冷淡呢。”
    南怀珂透过窗户纸看见陈峰出了院门,这才报以一笑说:“哥哥到底是咱们长房的人,什么脾性都可以,只要他是向着我们的就好。”
    又过几日南崇礼身子大好,整天在院子狂蹦乱跳,堆着雪人玩着冰凌,像是要把病那一个月的精气神都给赚回来似的。
    南怀珂在阶上冲他招招手,他便一溜小跑扑在姐姐怀里。
    南怀珂替他擦着额头上汗,一伸手往他领子里去探又是一手汗:“又该换身衣服,不然一会儿就带生病。先进屋来暖暖。”
    “姐姐我想出去玩。”南崇礼被关在小院简直快要憋疯,哪像过去在海疆那样自在。
    正好昨日太后又派人来催促,等崇礼身子一好就带进宫去让她瞧瞧,因此南怀珂便说:“这里也没有和你年纪相仿的姐妹兄弟,是怪没趣的。我带你进宫去见太后好不好?”
    南崇礼想到御花园的异草芬芳,太后宫中的水陆八珍,还有好气又好玩的和孝公主,便连忙高声说好。

第037章 偃旗息鼓

  
    如今日长一线,天亮得稍微也早。
    二太太已起了大早,此刻正坐在正堂上,外头各执事婆子站了一排,排着队一个个进屋来听差。
    这会儿她也累的不行,因为休息了几天积压的事情挤了一大堆,少不得重新一桩桩一件件安排下去。外头人都奇怪,二太太是最爱弄权的,怎么会舍得一连休息了好几天?
    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演完那场构陷南怀珂的大戏,回到屋里就被老爷劈头盖脸训斥一通。
    本来南骏峨见女儿病了很是心疼,结过却发现这一切的起因竟然出在自己屋里。
    二太太要折腾南怀珂他不赞成也不反对,然而这种事一旦做了,就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妻子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人留下话柄连带他也在晚辈面前没有脸面,南骏峨如何能不恼羞成怒?因而一气之下搬到外书房去住了几天。
    二太太的计策扑空不说,又被逼着当众跟几个奴才道歉,本就心里不快,老爷居然睡到外书房去,更是臊得她没脸见人。
    正没奈何时,外头又有人说门口放了个麻袋,一问是谁送来的,却是一概不知。
    她便做主让人提进来。
    “打开。”
    丫头得令就去解系着麻袋口的绳子,解了绳子拉着袋子往下一扯,竟然露出一张大白脸。翻着白眼、满嘴血污燎泡,分明是个死人。
    丫鬟们吓的惊叫一声一哄而散,二太太也已认出这是小菊,这般恐怖的模样刺激的她头晕眼花,两眼一翻当时就晕了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把她抬进去喂水,她随后才慢悠悠转型。
    “那死丫头这是向我示威啊!”二太太头上绑着抹额咬牙切齿道:“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高门大院里处死一个犯了大错的奴才本不是大事,但是这样杀了她的人再丢到她面前来,这其中警告和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二太太何时受过这种挑衅,又气又惊活生生憋出一场病,休息了几天才见转好。
    这一回长房有惊无险,二房却陪了夫人又折兵。老爷气跑,母女生病,真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捞到,她养了几天这才重新攒足精神。
    此刻二太太听了宋妈妈的耳语,心不在焉又听了底下婆子几句回话,发了对牌钥匙便遣散众人往里屋走去。
    宋妈妈跟进来,殷勤地铺好靠枕褥子,扶着自家主子躺到暖榻上歇神。
    二太太扶着额手里抱着个引枕问:“什么时候去的?”
    “就方才,要使马车也不问一声,直接就越过咱们打发了人去办。”
    二太太冷哼一声说:“她是主子,想要使什么直接办就是,原也不是非得问过我的。”
    “可是进宫这档子事呢?这样的事,她一个晚辈,怎么着也该到太太屋里来示上。她倒好,自己就冒冒失失去了。”
    “太后喜欢她我又有什么法子,到底是我那两个女儿大家闺秀好心性,比不得她会阿谀奉承讨乖卖巧。连老爷她都敢当面顶撞,哪里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那小菊的事……”
    “她是家生子,爹妈早不在了,死就死了。只是你瞧瞧她死的多惨,那南怀珂今年才多大?小小年纪竟然这样狠心毒辣,真是让人后怕。”
    宋妈妈低声说:“太太,要奴婢说何必和她这样纠缠下去,直接想法子毒死就完。太太何等尊贵,还要和她牵扯没完?”
    “不可,如今都知道我和她结下了仇,以后但凡她磕了碰了,旁人第一个就会想到是我。千万不可以冲动。”
    “那太太的意思……”
    “容我想想吧。秀儿怎么样了?你陪我去看看。”二太太说着就起,披了斗篷冒着风雪往隔壁两个女儿的院子过去。
    大儿子南崇铭自打成婚后就另辟了一处院落住,怀秀怀贞姐妹两同住一个院子倒也宽敞。
    南怀秀的病起的比崇礼晚,因而崇礼已经活蹦乱跳的时候,她还恹恹的躺在榻上发呆。二太太心疼女儿,一日两趟的让人来问,又天天的药膳进补,眼看着总算也是一日比一日好起来了。
    此刻小女儿怀贞坐在暖榻另一边,趴在桌上专心致志描着绣花式样。怀秀瞥了一眼说:“如今多大了还喜欢弄这个,描就描了,还转爱拣那最繁琐的式样,也不嫌麻烦。”
    怀贞停了笔笑道:“这能静心,大雪天也没处逛去,做这个好打发时间。”
    “怎么就没地方逛去,前几日潘瑞佳才递帖子过来邀咱们去玩,你怎么不去?”
    “姐姐病着不能去,我一个人去好没意思,算了。”
    “潘家虽然比我们差些可也是世家,该多走动的。母亲常常这么提点,你倒一点都不长进。再说咱们这样的身份,京中多少公子巴不得贴上来,你倒好,整天窝在屋子里弄这些。”
    怀贞听了这话,眼前却想起另一个人来,那个人一直藏在她心上,空了就拿出来想一想。想着想着脸上便自己升起一团红霞,低下头只是含羞一笑。
    丫鬟进来禀报太太来了。
    二太太带着人来,放下一盅燕窝快叫女儿喝:“看你病了这些日子脸上都黯了,赶紧补一补。”
    怀秀气道:“都怪那个烈货,专和我作对。这次我要不是我命大,差点折在她的手上。”
    宋妈妈添油加醋:“可还说呢,如今二小姐得意洋洋没事人似的,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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