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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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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事情,并没有夫君可以时时依靠,所以操劳过度病倒去世。我曾有过一些怨气,埋怨父亲没有多花时间陪陪母亲。
    再后来我回到京城看到百姓安居乐业,渐渐明白了父亲在边疆的意义,那意义也是母亲的意义,所以她的死亡也包含了某种价值和牺牲。随后我就想,我的埋怨和痛苦才是真正没有意义的东西,比不得父母做的实际用处更大。华雪,死亡的价值是可以延续的。”
    她说完盯着窗外,华雪努力解读了一会儿,仍旧不解其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你给金山银山他们都不会在乎。”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
    “所以你要让宋姑娘的死变得有所价值,让他们看见睿亲王府的诚意。”
    “那……我该怎么做?”
    “不要用你高高在上的态度去施舍和怜悯他们,百姓最看不惯的就是世宦书香的这幅嘴脸,华雪,去诚心诚意地道歉并请求原谅。然后你告诉他们,王府会在这置良田十余顷设立义庄,并将这部分田产每年所得租米计其口数,供给衣食及婚嫁丧葬之用。”
    “把白花花的米都给穷人?”
    南怀珂有些不太耐烦:“难道我方才说的你都没有听懂?”
    “我给他们许了愿,万一回去王爷不同意怎么办?”
    “萧砚不是气量格局窄小之人。”
    “哦?”华雪便了些口气:“你对他这么了解?”
    “不要说酸话了,别等到事情积重难返才觉得后悔。”
    华雪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而且她急于办妥这事,既然如此,那不如先讲究试试这法子。
    可这办法意外的好使,置办良田十余顷可不是普通给点银子的代价可以比拟的,不止如此,得到荫庇的还将有村子里所有人的往后数代。宋老夫妇听到这里难免有些动容,态度也就此软和了许多。事情虽然没有完全了结,但至此已不成为什么麻烦。
    华雪非常满意这个结果,可是一想到这主意是南怀珂想出来的,心里不免像吃了虫子一般难受。更糟糕的是,她想嫁给萧砚绝对不止是因为他现在是亲王。
    这些年她留心观察后发现,他足够出类拔萃,不失为一个良胥的人选。更加让她觉得注定的是,那正妃之位居然再次变得空缺,这简直是天赐良缘!
    她绝不愿意做什么侧妃,一切水到渠成,但现在南怀珂回来了那自己算什么?
    她疾步回到方才的屋子,南怀珂已经在监院的帮助下躺回了床上,就这么一小会的动作,她累得直喘粗气,倒在床上捂着胸口说疼,似是有伤在身。
    这个人要死了。
    华雪直觉。
    待监院出来后她旁敲侧击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南怀珂是一年前在河床边被她捡起的,而且这一次也不过是打算进京找个大夫治病。
    她可不愿意他们踏足京城,当即表示自己愿意替他们请一个最好的郎中,监院高兴得不行,连声道谢将人送了出去。
    华雪放下一桩心事,上了马车就直奔睿亲王府而去,她要将事情圆满解决的好消息告诉他,她要第一时间看见他因自己而高兴的样子。

第367章 邀功请赏

  
    华雪快赶到王府的时候萧砚正准备出门,管冲跟在他身后忧心忡忡。庄子上的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对老父母脸上的皱纹和眼泪就要成为埋葬主子名声的沟壑和汪洋了。
    萧砚走到马边一跃而上,回头瞥他一眼满是怪罪,管冲立即道:“我是担心王爷。大管事说老宋夫妇倔得很。”
    萧砚神色冷冷并无多大忧虑:“他倔,无外乎是觉得我包庇庄头草菅人命,只因我事先实在是不知情才叫萧凌和太子抓了机会大做文章。如今王府已经让人将庄头交去衙门发落,对于宋家那边我会设立一个义庄,每年所得租米专他们婚嫁丧葬之用,要他们知道他们的女儿不是死了就死了,她带来的益处可以绵延整个村庄和族人数代。倘若这样还不依,总还能有别的法子。”
    “太子殿下一日不如一日,却还这样死命折腾。”
    “他自以为还有些能耐,殊不知他仅存的那些能耐和势力其实都来自于雍亲王。雍亲王留他无外乎是要一块挡箭牌,迟早他会弃了这累赘。”
    “是,雍亲王才是咱们的敌人。”
    “所以这事不容大意,走,快马到那还要几个时辰。”
    “等一下,王爷你看。”
    萧砚刚要打马,听他一喊也就停了下来,顺着路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往这边慢行过来,到了跟前渐渐停住。车帘掀开华雪半探出身,娴雅一句“王爷”,声音婉转动听。
    萧砚不冷不热:“我眼下没有功夫。”
    “王爷是要去庄上吗?”
    萧砚看她一眼不答。
    “王爷不必去了,我已经替王爷周旋了此事,正是来告诉王爷的。”
    他眯了眯眼,预感她做出了越界的事情。
    “我告诉他们王府会在那置办良田十顷以做义庄,宋老夫妇觉得欣慰,也就不会再难为我们了。”
    “不是我们,是我。”他一张脸登时黑了下来,不耐烦说:“这是睿亲王府的事,和你并没有任何关系。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越俎代庖。”
    “可是……”
    “赐婚的圣旨并没有下来,你我根本毫无关系。”萧砚翻身下马,小厮见他脸色不好,连话都不敢问,赶忙揣度了他的意思上去牵过马往马房带。
    “王爷!”这样邀功对方却不领情,华雪羞得无地自容,想要挽留他说几句体面的话转圜一下。
    “我与华老爷并没有什么矛盾,但下次你要是手再伸这么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萧砚抛下一句就往门里走,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华雪的脸面。
    华雪一个大家闺秀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拱月,没想到遭他这样当众一顿抢白,臊得简直无地自容,一张秀脸青一阵红一阵,来报喜时的那点好心情顷刻就被愤怒和不甘所吞没。
    萧砚可不在乎她怎么收拾碎了一地的自尊,他早就警告过她一次,她自己要这样自作主张地贴上来那就活该。
    管冲跟在后头说:“王爷太不给面子了,华小姐其实都是为了王爷,开日皇上若是真赐婚了,这事岂不是伤了你们的感情。”
    萧砚头也不回道:“我不需要联姻也不需要她自作聪明,你若再多嘴就去底下刷马去。”
    管冲相信现在的萧砚真做的出这种事,于是也就住了口,不料萧砚却突然停下转过身,奇怪地盯住了他。
    “我可没再说!”管冲站得笔笔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见萧砚一脸肃杀,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想去刷马。
    萧砚却骂:“蠢话!该想的不想!”
    管冲“啊”了一声无辜地问:“想什么?华小姐不是把事情解决了?偏生这么巧,她和王爷的主意想到了一块。”
    “所以才奇怪。”
    “为什么?”
    萧砚冷笑一声说:“华雪虽然聪明,但归根结底还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有些事情她并没有见识和经验,又是怎么想到这么治本的办法的?”
    这样的真知灼见,没有熏陶或磨炼是不可能想的出来的。
    “也许是华家的门客出的主意?”管冲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萧砚慢走两步说:“庄上我还是要再去的,你先替我跑一趟,看看那边现在究竟情况如何。”
    “好,我知道了。”
    而在村子里,宋家那边的怨毒平息了许多,监院带着小姑子们做了法事,第二日华雪遣丫鬟带了个大夫过来看南怀珂,而这个人,不过是城内一个普通的郎中,并不是她原先承诺的最好的大夫。
    她并不希望南怀珂的病好起来,更怕她回去找萧砚,如非必要,她不会做得太过分,而那必要,就是南怀珂踏足京城。
    “京城的大夫不过如此,都是吃白饭的,个个沽名钓誉。”监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着话,今天她们就要离开这回道观了。吃了两副药南怀珂的起色并不大,监院心理埋怨大夫医术不佳,所以说话很不好听。“雪越来越大了,得快点走,天黑前能回到观里,你起得来吗?”
    “可以。”南怀珂扶着柜子起身,慢腾腾跟着大家一起出了门。外头的雪很大,这往年看起来如此诗情画意的景色,如今却令虚弱的她瑟瑟发抖。穿了两层棉衣还是冷,她蜷在牛车最里头身上又盖了层毯子。
    最后一代包袱被装上车,监院对赶车的人招呼:“可以了,走吧。”
    京城在相反的方向离她们越来越远,一个道姑见南怀珂一直望着那头不由笑道:“难得来这一次,该去京城逛逛的,现在城里一定热闹得不行呢。”
    监院道:“本来是想带你们去,可是年下了观里事情也多,咱们还是得先回去,等开春暖和了再找机会来吧。”
    监院说完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脸看了肤色苍白的南怀珂一眼,低头有些不太好受。对于她而言,可能没有什么来年春天了。
    不是说请的是京城最好的大夫吗,怎么一点都不顶用?监院叹了口气。
    雪花落在大家的帽子上,起先年青的几个姑子还叽叽喳喳聊个没完,不久也都冻得说不出话了。她们冷成这样南怀珂就更不必说,监院挪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取暖安慰,道姑们都将两手插在袖子里弓成一团互相靠着。
    大家背靠着牛车的方向昏昏欲睡,南怀珂躲在监院怀里,迷迷糊糊听见远处踏雪的声音,咯吱咯吱,快速向这边追来。

第368章 重逢是恨
 
    车夫将牛车往路边靠了一点给马队留出一条道,头先有两人策马从旁经过,往前奔了两步却“吁”一声停在牛车前,硬生生将车逼停。
    车夫刚要大火,转头一看后头又上来一溜人马,个个铁面无情,一看就不好惹。
    “怎么回事呀?”姑子们议论纷纷,有人不愤有人害怕。
    南怀珂也清醒过来,见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将牛车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看见一个眼熟的人领着头,驱马到她跟前确认了一眼。
    那是管冲。
    管冲调转头到包围圈边缘低声说了句话,随后马队分开让出一条道,后头闪出一匹油亮健硕的好马。
    马驮着一个人进到圈内,那人穿着一身锦绣衣袍,厚厚的黑色大氅镶着一圈上好的风毛。对方身姿修长挺拔,骑马到了跟前盯着南怀珂的脸,眼神可怕的像腊月的寒风,割得人心都痛起来。
    他不用脱去帽子她也能认出这张多少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脸。
    萧砚!
    她在心里大声喊出他的名字,既激动又痛苦,目光却迅速做出躲避,不知如何面对。
    萧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里有些微的讶异,这个骨瘦如柴的女子真的是她吗?
    他其实很确定,这就是那个给他一个错觉然后狠狠将他甩了的女子,是那个恶意愚弄和羞辱了他的人。
    更可笑的是,她宁可跑到哪个不知名的破地方去当道姑也不要留在他的身边。现在她又出现了,却过城而不入,如果不是管冲来打探情况时恰好发现在院子里休息的她,那可能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要忘了,她的身份还是他的妻子!
    萧砚什么都没说,而是举起右手轻轻一挥,剩下的事情自然有手下替他代劳。
    “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人?”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大家被不情愿地拉下牛车,年纪小的道姑吓得直哭,监院急得大喊大叫问他们怎么回事,连南怀珂也被抢行拖了下来。
    “萧砚!”她终于大喊一声,声音却被朔风切碎在雪花之中。
    萧砚?
    监院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
    “别这样。”前一句话她说得理所当然,可是后一句就带了些底气不足:“别为难她们。”毕竟是她有负于他,她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信用和情面可讲。
    萧砚面目表情望着她。
    普通的棉帽,修补过的道袍,苍白的脸和消瘦的身形,这只是一个最普通的道姑而已。他的目光冷淡地像在看一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须臾抛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全带走。”随后一扬马鞭狠狠一抽,绝尘而去。
    “萧砚,萧砚!”南怀珂艰难地追着跑了两步很快就被拦住,那些人不由分说将他们悉数扣押,并将南怀珂单独带走。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带她去哪?”监院急得不行:“不许推她,她身上有伤呀!你们到底是谁?”
    南怀珂再没有说任何话,她被塞进一辆封着车窗的小马车,一路颠簸不知去向何处。直到马车停下侍卫撩开帘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车径直驶到了王府上屋的门口。
    她被关进从前住过的屋子,没有知夏,没有隋晓,只有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屋子没有生火,冷得像冰窖,和外头没有区别。
    她蜷缩在充满尘埃味道的床铺上从白天等到黑夜,又从黑夜等到白天。除了有人送了一盘简单的吃食外再没有人看过她。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她起身在屋里晃了一圈。一切布置一如她在的时候纹丝未改,甚至连她用剩的半罐桂花油也在原来的地方。
    不知道该感叹时光的飞逝还是人为的保留,可是现在,她最挂念的是无辜的监院她们。而且她很难受,两日没有服药,不管是身体还是伤口,内里在烧箭疮在疼,她需要汤药和药粉。
    南怀珂打开门,外头的阳光晒在身上倒比屋里暖。她动了动冰凉僵硬的四肢走到院门边轻轻一推——门居然没有上锁——不过外头守着两个萧砚最信得过的侍卫。
    他当她是犯人。
    南怀珂苦笑,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萧砚实在没有这个必要,这种刻意的行为不过是为了表明他的立场——恨她。
    “我要见他。”
    这两个侍卫也认得她,犹豫了一下请她稍等,随后跑了出去一个。
    他会见她的,这一点南怀珂很有把握。
    果然侍卫回来说萧砚答应了。
    她跟着往外走,雪花落在身上,须臾就在棉衣上化开一朵水渍。院子里有孩子嬉闹的声音,声声动听,月姬带着萧岚和萧清出来玩雪。南怀珂走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只会勉强学步,如今已经会咿咿呀呀说一些简单的词句了。
    “往这边走,娘带你们去花园里玩。”
    月姬是府内唯一有孩子的女人,而且是极得皇帝和太后喜欢的一对龙凤胎,萧砚对她又素来很好,所以阖府上下对她都非常尊敬。
    见她往这边走来,那两名侍卫立刻致意,月姬“咦”了声问:“怎的请了道姑,王爷要做什么法事吗?”
    “额……这个……”侍卫一时答不上来,不晓得该怎么介绍南怀珂。如今的她是王妃还是道姑、亦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南怀珂瘦了太多,又穿着一身道袍,一时之间,月姬怎么也不会将面前这个病殃殃的姑子和昔日对她极为照顾的睿亲王妃联系在一起。
    萧岚和萧清从来也没有见过道姑,于是嘻嘻哈哈跑上来抱住南怀珂的腿抬头好奇地盯着她打量。出于疼爱他们的本能和习惯,南怀珂伸手捧着他们肉乎乎的小脸蛋轻轻摩挲。
    再怎么样也是在亲王府,这两位又是亲王名义上的孩子,这姑子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着实令人侧目,月姬这才想起去瞧瞧这姑子,不由越看越觉得眼熟。
    “你是……”终于她满脸震惊:“王妃?王妃!”
    几乎是同一时刻,月姬喜极而泣,她冲上去想要抱住南怀珂时,侍卫却拦住解释:“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接触她。”
    “大胆!”月姬提高声音:“这是王妃又不是犯人,你让开!”
    “但是王爷要立即见她。”
    “放肆,王爷要见王妃,还要你们这样像押送犯人一样的吗?”
    “可……”
    “有什么我会亲自向王爷解释,我叫你们退下!”

第369章 聚散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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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冥冥之中是有从小被南怀珂疼爱的记忆,见娘亲生气,萧岚和萧清都更加紧张地抱住了南怀珂的腿寻求安慰。
    那两个侍卫显然不想得罪月姬,但萧砚的命令更重要,思前想后他们干脆跪了下来:“有违您的意思是卑职们的不是,但王爷的意思实在不能不遵。”
    “你们……”
    “月姬。”南怀珂疲累地笑了笑:“怎么去都是去,不用为难他们。”
    月姬乍见故人心中有许多个疑问,无奈眼下没有询问的机会,她擦了擦眼泪说:“罢了,我陪王妃去外书房,你们爱跟就跟。”她将两个孩子交给奶娘,牵过南怀珂就往外走,侍卫没有办法,只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月姬扶过南怀珂的手臂,摸到那厚厚的棉衣下几乎没有骨头,便略微卷起她的袖子,一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腕立即就落下了泪。她形销骨立,眼见是活得艰难。
    “怎么会这样?你去了哪里,身上哪里不舒服?”
    南怀珂忍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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