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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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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南怀珂穿着一身素绒绣花的长裙,外披一件缕金百蝶穿花红的袄子,在众人的簇拥下正款款往里走来。
    同是女子,月姬一眼瞧出她这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不由更加高兴,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退。南怀珂走到面前,侍妾们朝她微微一拜,她也不理她们,只看向萧砚温言道:“王爷回来了,这一个月辛苦。”
    萧砚往前跨了一步站到她跟前,月余不见,思念像潮水一样排山倒海。他抬手到她面前,南怀珂稍稍一愣,他便已用指节她的脸颊上温柔地蹭了一蹭。
    他终于露出笑容,转身对其他人说:“你们都散了,晚间不用替我接风。”说罢拉起南怀珂的手就往她院子里走去,一点也不顾那几名侍妾失落的眼神。
    他大步在前,南怀珂小步跟在他身后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感情非常复杂。
    她很高兴他回来,真的很高兴,是那种根本无法压抑和控制的喜悦。可正因为这样,她反而陷入一种更深的恐惧中去。那种又酸、又甜、又苦的滋味,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她害怕那种东西会将她拽入深渊。
    一直到她的屋子里萧砚都没有松开手,他只是停下步子端详着她,片刻愁眉不展:“怎么瘦了呢?”
    万想不到他的第一句话是这,南怀珂不禁笑道:“王爷也瘦了,想是行军辛劳。”萧砚笑眼弯弯不错目地凝视着她,直看得铁石心肠如她都不好意思起来,遂低下头抽回自己的手问:“潘家的事,怎么样了?”
    “哦,”他这才如梦初醒道:“果如咱们所料,潘世荣交出了玉玺,只怕这会儿正咬牙切齿在咒骂咱们。”
    南怀珂倒了杯茶给他,坐下说:“骂我做什么,我可是他们的恩人,若非是我故意让知夏说的话被南崇铭听到,潘家今天就要下狱了。”
    “可为什么非选南崇铭不可?”萧砚端着杯子也拖开一张凳子坐了。
    “自从黄红玉的事后,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很老实,所以我想借此机会试一试,看看他对我是不是果真那么服帖——果然不是。”
    “一石二鸟。”
    “皇上呢?”
    “伏兵没有用武之地,他那口怒气也出不出来。京城如何?”
    “听哥哥说,皇上一则埋伏了重兵,今日的事连柏炎一干人等都动用了;二则连夜派了小侯爷——不,是如今的顺天侯柏乔——皇上派他赶到绵诸接手那边的兵权,一旦京城这边拿下潘世荣,那边立刻奇袭镇军大将军,绝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一切暗中操作也不会让戎狄察觉。皇上把每一步都考虑到了,他的确是个非常聪明而可怕的人。”
    “这样可怕的人也被摆了一道,今日的事无法发作,我瞧他气得脸色涨红。”
    “这正是我要的结果,潘家以为躲过了危机,却想不到真正的万箭现在才要穿透他们的心。如果今日冒冒然发了难,他们事后再拿出玉玺或者被皇上搜出,还是可以用今天这一套说辞蒙混过关。只有让皇上知道了他们的反心,而他又被逼的出不出这口恶气,这种委屈和不甘会让他对潘家的憎恶成倍增加。他是天子,没有人可以让天子不顺心,如果有,那就该死。”
    最后两个字她加重了重音,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恨,刹那间血都沸腾起来。
    “怀珂?”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回过神垂下眼问:“我这样很丑陋是吗?”
    萧砚温柔道:“不会,是人都有贪嗔痴,谁能免俗?”
    “王爷从来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恨潘家,不怕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萧砚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靠近她伸手,温柔的手掌抚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摩挲着说:“我陪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无关对错,而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

第346章 非礼勿视

  
    这是多好的话,南怀珂喜欢听他这样说,可是说过之后又如何?所以她始终垂着眼,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如此直白的情感。静谧中突然一个恍惚,萧砚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脸颊。
    见她没有反抗,他的手指轻轻替她拨开鬓边的碎发。
    指尖轻柔略过发丝的触感让人心神微荡,眼中有雾气迷蒙,她知道他靠自己越来越近。对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攒在掌中微微发颤,似有千言万语汇聚在微暖的掌心。
    这是和在众人面前做戏不一样的牵手,只因为她知道,这一回,她放了感情在自己的手中。
    这是怎样局促而孩子气的感情呢?早起她换了好几套衣服,太艳丽的怕太刻意,太素雅的又担心过于清淡。她恼恨自己这样在意他行军归来的场面,却情不自禁重视重逢的那一刻。
    南怀珂冰凉的手和他温热的手掌相握,顿时一颗心都要跳出腔子。
    “怀珂……”很低很低的声音,像呼唤、像呢喃,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耳边,是一种试探、一种向往。
    沉默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她纤长而轻轻颤动的睫毛上,最后落在粉色的唇间。他挑起她的下巴,南怀珂终于看向他,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像子夜的天空,静心凝视仿佛会深坠其中。
    四目相对,一切如此静谧,只听见外头传来细微的铃铛声。
    她给了他默许,给了认可。
    萧砚终于下定决心伏下头去,闻到她身上幽微的香气,柔软的唇近在咫尺,只要再靠近一点……
    ”小姐!“
    门却不合时宜地被打开了,知夏跳进门槛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不由惊叫一声又窜了出去。
    屋里的人只会比她更加慌乱,南怀珂满脸涨红,萧砚被她猛地一推,向后踉跄两步好不容易站稳,当下却已失了方才那一刻的浓情蜜意。
    他气得一口牙都快咬碎,恨不得提溜着知夏一把扔出府去,可又能怎么办?再看南怀珂时,她已回复惯常的态度,理了理鬓角说:“知夏,进来!”
    “小姐,我……我不进去。”
    南怀珂有一瞬的尴尬,继而沉下脸说:“我让你进来。”
    门后头露出知夏的半个脑袋,小心翼翼朝里张望一番,确定再不会撞见什么非礼勿视的事情,这才红着脸磨磨蹭蹭走了进来。
    “什么事?”
    “喏,”她摊开手,露出手心里的小铃铛:“霜丫头回来了。”
    南怀珂取出里头的纸条细看,萧砚捧着铃铛端详一阵乐了:“没想到这猫还真能传递消息,哪日里我也试试,怪有意思的。纸上怎么说?”
    “哥哥说皇上生了大气,见过他后就去了后宫。”
    萧砚勾起嘴角:“要收网了……”
    消息被刻意泄露致使扑了场空,皇帝郁闷恼恨在所难免,仔细一想就知道是走漏了风声。可是陈峰在他心目中是可靠的,那么是谁和潘家串通一气?
    更火上浇油的事情是方敦的禀报:“皇上,昨夜前去宣旨的人说,他在潘小将军的营帐中看见北安伯的三子也在。”
    那么通风报信的办法就破解了,但又是谁勾结了他们?皇帝突然想到一个人——颜妙琴。
    她是潘家敬献上来的,又从头到尾知道玉玺的事情,那自己身边那个钉子只能是她。
    然而颜妙琴何其委屈,她被强带过来挨了皇帝的一巴掌,哭哭啼啼伤心得没完没了。皇帝不胜其烦,怒斥她内里藏奸外示忠孝。
    “皇上,臣妾无辜,皇上是臣妾的依靠和仰仗,臣妾怎么会背叛皇上呢?若果真是臣妾所为,臣妾更不可能告诉皇上玉玺的事情。”
    这倒也有道理,皇帝想得头都大了,一拍桌子借着她撒气:“不是你又会是谁?朕的身边最可疑的也只有你。朕还想册封你哥哥为绵诸郡王,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皇上,臣妾没有!”
    皇帝并不能肯定是她,只是一味恼怒,谁让她和潘家最扯得上关系呢,他的怒气总要找个地方宣泄。
    颜妙琴也明白这一点,如今自己这条小命命悬一线,要想快点脱身就得赶紧顺着原来的计策说下去才是。她抹了两把眼泪说:“莫非……还真是因为臣妾?”
    皇帝有些啼笑皆非,这叫什么话,算是认罪还是否认?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模棱两可说话的。
    他刚要开口,她立即补充:“皇上,臣妾在宫中无依无靠,宫外也无亲无故,身边最信任的只有一个宫女叫露珠。臣妾闲时会和她闲扯几句,想是无意中说漏了嘴叫她有心听去了。”
    “荒谬,这种大事,一个宫女又能奈何?”
    “皇上有所不知,这正是臣妾为难的地方。这名宫女的父母其实是国伯爷府上的两名家奴,因此这名宫女其实也是国伯府的人。臣妾入宫前国伯曾再三叮嘱,伴君如伴虎,有朝一日倘若他们见罪于您,要臣妾务必在紧要关头替他们多美言几句。”
    “你的意思是,那宫女是他们用来制衡你、监视你的?”
    “臣妾不敢肯定,但恐怕真的如此。若果真是她从臣妾这听的只言片语通风报信而使皇上今日之事功亏一篑,那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朕又岂知一个小小的奴才不是你们选定的替死鬼?”
    “没有陛下,臣妾也只是残花败柳,潘家谋逆,臣妾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臣妾若为国伯府的内线,又何必将玉玺的消息告诉您呢?”
    皇帝将信将疑,狐疑的目光游移在她的身上。这绝色美人正是得宠的时候,他多少有点心软,不肯轻易将她定成逆贼诛杀。
    颜妙琴敏锐地抓住了男人眼中的那一点犹豫和不舍,决心孤注一掷,她徐徐爬起身说:“皇上不信妙琴,妙琴生无意义,愿以死明志,请君珍重。”话毕一扭头,不带丝毫犹豫就朝柱子撞过去。
    皇帝没有劝解。
    他真是个妙人,虽然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却没有上前阻拦。私心里他还是害怕被人蒙蔽,所以很想看一看颜妙琴到底敢不敢真撞上去。
    颜妙琴已无选择的余地,就算撞死也好过被皇帝折磨死。所以她没有停顿,但到了柱子跟前稍微偏了下脑袋,额角蹭在柱子上发出“咚”一声响。
    这下皇帝是真吓着了。

第347章 天子妙算

  
    颜妙琴一摸脑袋——有血流下来——额头磕破了。美貌哪有性命重要,她一咬牙,再次朝着柱子撞过去。
    这一回,直接撞进了皇帝的怀里。
    皇帝终于有所动作,拦住她说:“朕并没有说一定是你,何必这样自残。”沉吟一下又问:“那个露珠现在何处?”
    颜妙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祈望他说:“她跟着臣妾来的,就在殿外侯着。”
    这么一说,露珠当即就被抓了进来,颜妙琴刚刚松了口气,却没料到这丫头嘴硬的很,竟半点不肯咬出潘家。
    “皇上,臣妾认为应该用刑,重刑之下她一定会说。”
    露珠恍然大悟,还以为是皇帝因为郊迎的事情疑心她们所以循例问问,却原来是颜妙琴已经将自己和主子出卖。她又气又恨道:“皇上,颜婕妤污蔑国伯,实在居心叵测。”
    “你既是他们的家生子,那又为何十岁就入了宫?朕不提你到婕妤身边伺候的用意,单问你离开主子家进到后宫的意图是不是勘探宫内的各种消息往外传递,你可能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露珠难以应对。
    皇帝又问:“想必你也不愿吐露顺着重重管事将你安排到婕妤身边的是哪几个,你答不出也不用你答,朕自会查,在宫里安插眼线断不能轻饶。既愿做忠仆朕就给你这个机会。方敦,派人将这婢子带去掖庭,让那的管事好好招待,只是不许在人看得见的地方留下伤痕。”
    看得见的地方不许受伤……这是什么缘由?颜妙琴琢磨这句话的时候露珠已被拖走,她松了口气,自知总算不负南怀珂所托。
    皇帝瞅她一眼垂眼想着什么,颜妙琴不敢打扰,乖巧地陪在一旁往香炉里加了点香料。皇帝突然说:“你的忠心……”
    她一怔,万料不到他的心意会突然反复,只好委屈反问:“皇上还是不信臣妾?”
    他却笑了,牵过她的手拍拍:“朕最疼你,自然信得过,不止信得过,还要委以重任。”
    她低头,看到他的手离开的地方,在她的手心留下一小包裹起来的东西。
    即使她穷尽所能也只能猜透面前这位天子一点的的心思。
    “这是……”
    “绵诸是你的故国,朕一定会派一位可靠的大都督打理,但朕不放心旧皇子在那守城。你若一心为朕,就替朕除了这个心腹大患。”皇帝边说边用帕子替她擦去额间未干尽的血,似一个温柔的夫君,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过几日你哥哥启程回绵诸,你去好好送送。”
    颜妙琴不敢握拳,呆愣愣盯住手心里的东西,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是一小包毒药,也想起了南怀珂说过的话,皇帝绝对不会把到手的肥肉再让出去。对颜轶昭虽然没有感情,但两人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到底身边还是只有彼此。何况颜妙琴本是出生尊贵的世家千金,要她真动手去杀一个人还不可想象的事情。
    “臣妾……”
    “妙琴,”皇帝温情脉脉:“开了春,朕准备让你加封一级,要你做朕最宠爱的女人。”
    她脑中飞速掠过许多画面,想到自己不得不先后委身于几个男人的苦难,渐渐将手握紧……
    颜轶昭死了,死在离京后的第二日,前一日他还兴致勃勃接受“妹妹”的送别,春风得意地要回去做郡王,翌日就死在了马车上。
    于是顺天侯柏乔暂时掌管了绵诸,也顺势接手了当时从西北带过去的一批兵力削弱了镇军大将军的威胁。家人都在京中,皇帝为使柏乔在外更加安心尽心、亦能与相距不远的大将军不分伯仲,又升了柏炎的军职。潘家此时才发现柏乔秘密去了绵诸已来不及,其时柏家在西北一代与镇军大将军渐有分庭抗礼之势。
    比较意外的是,沛小岚不幸小产,大月份小产大伤身体,萧凌足不出户,花了许久的时间陪伴自己的妻子,令外界纷纷称赞他的体贴。
    一切变化不过半月之内,南怀珂始终默默关注着京城内外的风云,萧砚也谨守本分,除非必要他几乎连门都不出。
    皇后在皇帝授意下督促内廷在后宫抓了一批太监女官,对外只字未提原因,众人皆揣度是为整肃宫纪。皇帝一直没有提及要潘世荣回西北去的事情,潘家总是不安,但宫内的内线也在这次整肃中被革职,故而总没有消息传出也只能干着急。
    与此同时睿亲王府一片祥和,岚儿和清儿已经会自己走路,两个肉乎乎的小娃娃并行在亭子里摇摇摆摆,萧岚往前踉跄几步一头扎在南怀珂怀里,侧转身子见妹妹摔在了月姬怀中,不由咯咯咯笑起来。
    南家三太太难得带着儿媳妇崔宝珠和孙女南佳元来串门,南佳元高兴地拍手,又指着龙凤胎兄妹“呀呀呀”地笑,南怀珂拉拉她的小手说:“我们元儿真可爱。”
    南佳元磕磕绊绊喊了声“姑母”伸手要她抱。
    “这小糯米团子倒不认生。”南怀珂从崔宝珠怀里接过她抱了一会儿,将她和另两个孩子放在一块玩。南佳元原地转了一圈,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最后目光落在了摇摇晃晃的萧岚身上,突然小跑两步伸出胳膊,一把将其推倒外地,随后乐得拍手傻笑。
    众人都吓了一跳,幸好地上铺了毯子,萧岚自己傻乎乎也不觉得委屈,冲着开怀大笑的南佳元也裂开嘴傻乐。崔宝珠慌忙拉过女儿责备:“不能推弟弟,真是太不乖了。”
    萧岚被推了一下干脆跪在地上往南佳元面前爬过去,小手搭在她肩上笑眯眯,南佳元也笑,月姬便说男孩子家摔一下也不打紧,众人也就不再说什么,照旧聚得高兴。
    女眷们这样高兴,萧砚就远远站着看,管冲也跟着瞧得高兴,不过他们目中所看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知夏一抬头,见灌木丛后头那两人忙就招呼:“呀,王爷来了。”
    众人起身,萧砚眼见如此只好走了过来。管冲跟着上来,站到一旁凑在知夏跟前小声道:“咱们今儿都见三回了,多巧。”
    知夏正结枝条玩,瞥他一眼鼓起嘴说:“巧你个头,都住这府里的,按你这歪理你和大管事还有缘呢。”
    “瞧你这话说的,我和那老头有什么缘。”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愿意和你有缘了?”
    “老头能和我比嘛?”
    知夏将枝条结成圈往头上一套说:“你整天凶巴巴的,还没大管事待我们和气呢。”
    她说的是之前管冲为萧砚和柏炎的事朝南怀珂发脾气那回,管冲急忙辩解:“我后来给王妃道歉了也给你专门道了次歉,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你既做了还不许人说?”
    “没你这么小心眼的人。”
    “哼!”
    这两人在一旁拌嘴,南怀珂还是抱着萧岚坐在石凳上,萧砚笑着说:“你这样喜欢岚儿,将来不定如何娇惯孩子,要是把孩子惯坏了可得陪我一个。”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众人又聚一会也就知趣的散了,她这才问:“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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