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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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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已经关闭,他灵巧地翻过院墙到了上屋门口。
    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丝毫胆寒和犹豫,他就这样推开了门走到屏风后面。床上是一个他叫不出名字的侍妾,光溜着身子被压在顺天侯的身子底下。
    侍妾首先看见了他,低呼一声忙扯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顺天侯见是他来,脸色一变就骂:“没规矩的畜生,门也不敲?!外头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廊下守夜的两个小厮早就睡翻过去,正打着呼噜神会周公。
    “你要吓死老子?!”
    顺天侯将侍妾一推,那女人裹着衣服爬起来就要往屏风外头去。不料柏炎突然扣住她脖子往回一拧,“嘎啦”一声,女人就像麻袋一样软在地上断了气。
    顺天侯一看急了:“你做什么?”说着翻身起来,上去就要打一巴掌。
    柏炎迅捷擒住他的臂弯冷笑说:“瞧瞧你,哪里有一点侯爷的样子。”
    “反了,你教训老子?!”
    “安静。”他眼里有不同寻常的煞气,顺天侯愣住了,一时忘了动怒。“我有事问你,阿灵……司徒灵的事是不是你要柏乔骗我的。”
    顺天侯默然半晌,哼一声道:“是柏乔告诉你的?我便知道这小子靠不住,你们这帮小畜生,一个都靠不住。”
    “果然是你。”
    “那贱人不配进柏家的族谱。你来就为这事?滚出去!”
    “柏旷,如果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在我知道我娘是被你逼死的那一天我就会杀了你,也不至于拖到今日让你害了阿灵。”
    “你娘?”顺天侯甩开他的手,摸着下巴须回忆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你娘是哪个我都忘了。”
    柏炎看着自己脚边那具侍妾的尸体想,这老头一点也不知道害怕。他根本不懂司徒灵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他杀人的手段就摆在这,这老头却半分悔过都没有。
    顺天侯转过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说:“女人这东西本来就是吃进肚肠的米饭,看着再白再香最终都是要进茅房的。不过米饭也分好坏,司徒灵就是发霉的米饭,和你娘一样贱命……呃……”
    他话没说完嗓子眼就是一紧,柏炎抄起桌上他新得的一大串佛珠,绕了两圈就缠上了他的脖子上用力收紧。
    很快他就觉得眼前发黑,耳朵边是嗡嗡嗡的耳鸣,双手用力挥舞却抓不住一件趁手的东西。
    雨下的更大,一道闪电伴着惊雷劈开漆黑的夜空,门口两个小厮被吓醒过来,看看门还关得好好的、里头也已熄了灯,咕哝两句又睡死过去。
    谁都没注意那双带水渍的脚印翻出了院墙、又翻出了顺天侯府的墙,消失在雨夜、不知要去何处。

第324章 夜闯王府

  
    大雨瓢泼,南怀珂从浴房出来后回到自己的内室,知夏替她擦干头发就准备退出去,她又小声嘱咐了一句,知夏听了,点了下头快速退下。
    外头的雨砸在地上像倒不完的江海,一切都变得潮湿黏腻。南怀珂起身想自己去倒杯茶喝,走了几步,终于注意到地上那一小片沾湿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屏风后头。
    “隋晓你还在呀,不是早说去睡了吗?”南怀珂随口一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屏风后头一定有人,却无人应答,事情不妙——有人偷偷溜了进来。
    律法指明,夜无故入人家者,杀之无罪。所以很少有人敢做翻墙行窃的事情,更不要说潜入守卫森严的亲王府邸偷窃。如今敢冒雨前来的,不是亡命徒就是手段异于常人的高手。
    她不能大喊,大喊反而立即招来杀身之祸。
    南怀珂迅速反应过来转身朝外走去,眼见门就在几步远的地方,腰窝里突然被人一刺,酸得她全身失了力气。那人硬生生将她拖到榻上摆下,她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呵,炎二爷——稀客。”
    柏炎浑身都被雨水浇得湿透,他将手中的银簪握紧,赤红眼说:“你倒不怕?”
    “二爷的银子不够使,要来兼差梁上君子——当然是稀客。”
    “死到临头还嘴硬。”他将银簪抵在她的颈部,一用劲,戳出一点细小的血痕。簪子的尖端并不锐利,因此被扎进脖子疼得人够呛。柏炎将力道掌握的刚刚好,不至于立刻要了她的命,但也够她觉得痛苦。
    南怀珂不是铁人,她也吃痛,这一下痛得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闷哼一声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
    萧砚说得对,这个人的确不好惹。
    她咬着牙说:“我不明白犯了你哪条死罪。”
    “你害了一条人命,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
    “我手下的人命不止一条,二爷不说清楚,我怕我死得不明不白,到了黄泉也不好投胎。”
    “尖牙利嘴……你再好好想一想。”柏炎的手略微动了动,那银簪搅着伤口逼得她几乎惨叫出来。南怀珂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但是四肢软绵绵得没有一点力气可以反抗。
    嘴唇咬破了皮,她尝着血腥反问:“你这样难道是为司徒灵?”
    “是。”
    她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
    “司徒灵在兵营受了这么多年苦你不去救她,现在她死了你倒要为她报仇,我该说你伪善还是什么?二爷这么做是为了祭奠司徒灵,还是祭奠自己那些年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
    “你若不将她带来,至少她现在还不会死。”
    “她生不如死,你没想过死对她来说是种解脱。”
    不想柏炎听到这里更加愤怒,指节握得卡啦卡啦响、手背上青筋暴起,攒紧银簪就要猛扎下去。忽然一声敲门声不合时宜地传来,知夏道:“小姐,人带来了。”言毕就推开了门。
    南怀珂担忧至极,刚想喊她不要进来,柏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发声。
    可怜知夏对危险毫无知觉,往内室走来一些,不过离开片刻的功夫,此时竟见里头有一个湿漉漉的男人掐着小姐的脖子!
    她慌得低叫一声,手中的东西也打翻在地,刚要往外跑去喊人,柏炎已经闪到她的面前挡住去路。
    “柏炎,不要伤及无辜!”南怀珂急得大喊一声,可恨身上软绵绵一步也移动不了。
    柏炎哪里能听,手中的簪子已经举起,直直就是向着知夏的脖颈。知夏吓得四肢都僵住了,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只看着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呆若木鸡。
    “住手!”又是一声细弱的阻止从门口传来。
    柏炎却愣住了,手中停了动作,知夏立刻就要奔出去喊人求救。门口那女子拦住她哀求:“千万不要去喊人,求你们,不要。”
    她言语间完全是对柏炎的包庇,柏炎这才敢回头去看,一看之下心不由猛得一一跳。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司徒灵,活生生的司徒灵!不只活生生,而且穿着干净体面,比起之前在御前一面所见,如今将养得连脸蛋都红润不少。
    柏炎既喜又疑——她怎么会还活着?
    知夏已经嚷开:“这贼人夜闯王府还要害我家小姐,我去喊人!”
    “知夏别去!”南怀珂却喊了一声。
    “小姐,他……”
    “听话……去把王爷找来,不要惊动其他人。”
    “可是他……小姐你都动不了了!”
    “她过半个时辰就能动。”柏炎瞥了一眼说。
    南怀珂听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赶紧让知夏去叫萧砚。知夏犹豫片刻还是去了,不一会儿萧砚只身前来,在门口轻声耳语一通复又进来,问了南怀珂的知觉,扶她躺下替她盖上被子。
    南怀珂看了他淋湿的衣服问:“王爷没有擎伞吗?”
    “知夏说你出事了,我心里着急没顾得上这个。你现在感觉如何?”
    “手指能动了,身上还是乏力。”
    “知夏要不在那时进来,你就要死在柏炎手里了。”萧砚面色凝重替她处理了脖子上的伤口,半日又突然笑了:“也该你这丫头长个教训,不是什么人都这么好惹。”
    她淡淡一笑,又问柏炎和司徒灵如何。
    “我让他们有话去厦屋说,柏炎一定想不到那场火是我们故意为之的。”
    本来是想趁乱救出司徒灵,然后等事情平息下去再将她送离京城,现在却遇上了柏炎。看方才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他知道了一些什么。
    司徒灵的性子其实很倔强,从她当初回到乡里据婚、以及千辛万苦只身上京,再然后苦熬这么多年就可窥见一二。他们会说些什么呢,会感叹命运的无常还是失而复得的旧情?
    南怀珂看着窗外的雨心想,过几天还是入宫去见太后吧,在太后身边抄抄佛经陪侍半日,实在比宫外的这些事情要悠闲轻松许多。想来真是好笑,别人眼中战战兢兢的事情在她这里倒成了一桩悠闲消遣。
    那边柏炎去了司徒灵暂住的屋子,门在他身后关上,屋子里没有掌灯。下不完的暴雨在窗外如泣如诉,他喉头颤动了一下,唤出那个亲昵的称呼:“阿灵。”

第325章 回不去了

  
    司徒灵坐在角落里,半晌冷漠地说:“这里没有什么阿灵,炎二爷这样亲切,民女承受不起。”
    “是他们,是我爹和大哥骗了我,为了拆散我们他们编出了最恶毒的谎话。我以为你……”
    “怪别人做什么,你就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我在你眼里始终只是一个穷苦猎户的女儿,说我是细作,你觉得理由非常充沛。柏炎,你和其他柏家人一样,打从心底瞧不起我。”
    柏炎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是了,自始至终他也充当了迫害她的角色,本来他该是她最后的依靠和支柱,在她受到诬陷和伤害的时候他应该挺身而出。
    可是他选择相信自己的大哥,和他们站在一起唾骂她的不贞和邪恶,眼看她陷入悲怆和泥潭却不肯伸手啦她一把,反而从中观赏获得报复的快意。他的所作所为也成为了加重她不幸的砝码,他是有罪的。
    他对着那片黑暗道:“阿灵,我错了。”
    “不要叫我阿灵,你不配。”幽暗的角落里传来司徒灵淡然却刻骨的声音。
    “阿灵,原谅我,和我走。”
    “走,走去哪里?”
    柏炎一愣,颓然摇头。他想重新开始,可是并不知道重新的起点在哪里。和司徒灵,他们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太久,那曾经的喜欢泯灭太久,如今相见,痛快大于重逢的喜悦。
    “只要我们在一起,都会好起来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可笑,多少人见到过我。带我回去,你怎么面对顺天侯?离开这里,你舍得放弃千辛万苦打拼下来的一切?”
    “顺天侯……他不是麻烦。”柏炎的手渐握成拳,母亲,爱人……想到那个老匹夫毁了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切,他就恨得咬牙切齿。雨水顺着额头往下淌,他压抑着痛苦和畸形的亢奋说:“他已经死了,我杀了他。”
    窗外有一道闪电切开墨色的天幕。
    司徒灵睁大了眼睛,看着被闪电映衬成发亮发白的他的脸,吃惊地说:“柏炎,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果我能早点这么做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司徒灵这才确信他没有在说疯话,可是他因此杀了自己的父亲?!就像长夜的黑暗没有尽头,这消息不过是在坎坷的痛苦中的一点快慰。她隐去眼角的泪道:“你说的话,我就当从来也没有听过……你走吧,请你离开。”
    “你……”
    “我不会和你离开。”
    “是因为睿王妃是不是,我便知道是这个女人!”刚才那么好的时机,他应该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个女人。这样想着,他转身就要往回去。
    “站住!”司徒灵急得拔高嗓门:“不许你为难睿亲王夫妇!”
    “你为什么替他们说话?”
    “是他们将我从牢里偷换了出来,是他们救了我。你要是伤害他们就是伤害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难道现在你就能原谅我吗?!”
    司徒灵别过头去,以漠视表示她的坚决。
    “阿灵,让我补偿你。”
    司徒灵沉默着,半晌摩挲着点亮一盏微弱的烛灯,随后走上前来拉着他湿透的衣服靠近她,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轻轻点了一点他的唇。
    多年积聚的心酸在二人唇齿间流连。
    空气都凝滞了,柏炎愣了半响才问:“阿灵,你做什么?”
    司徒灵没有回答,解开自己衣服的绦带,随后又解下抹胸,最终一丝不挂站在他的面前。
    柏炎连眼都不敢眨,目光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闪躲着、炙热着。视线从她的胸前慢慢往下移动,最终落在细嫩肌肤表面的伤疤上。
    这一道疤他是知道的,听说那时在西北军营她试图逃走,官兵抓她的时候刺伤了她,这疤就是那时候落下的。他也是受过刀剑伤害的人,深知她当时一定很痛。
    泪水在眼眶中翻涌,他恨自己瞎了眼聋了耳,竟由她受了这么多苦。
    司徒灵则平静得多,牵过他的手按在凸起的丑陋的疤痕上说:“你怕什么呢?我都不怕了。”她靠近他一步,柔软的身体轻轻蹭到了他的胸口。
    “阿灵,别……”柏炎退后一步。
    “为什么,你不是说要弥补我,留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破镜重圆?现在我在这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不要这样。”面对曾经所爱完全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柏炎并不觉得高兴。相反,这像一个活生生的烙印刻在生命中最柔软的地方,滚烫、炙烤。
    他发现一切根本不可能从头开始。
    司徒灵终于住了手,冷笑着说:“瞧,如果你也如此痛苦,何不放手由着我去?”
    为什么会这样?
    柏炎心中的苦楚无法宣泄,靠着墙慢慢蹲在地上。断裂的时光无法弥补,他和司徒灵都回不去了。
    这边两人谈了很久,久到南怀珂已经可以自己起身,知夏拿了两个小棒槌替她捶着僵硬的腰背,萧砚坐在一旁撑着下巴陪她。又过一会儿柏炎回来,神色很不自然,两手微微搓着两边的衣服,半晌为难地说了一声“抱歉。”
    这便是他从司徒灵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睿王妃,末将方才失礼,实在抱歉。此外……多谢你们救了阿灵。”
    萧砚轻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方才顾及司徒灵的面子他没有动柏炎,此时那股子邪火还没有冲他发出。
    南怀珂眼见如此知道他要动怒,她并不想这两人交恶,赶紧喊了萧砚一声,微微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随后揉着肩膀问柏炎:“你现在就要带司徒灵走?”
    柏炎咬着腮帮不答,那两人心下就明白是司徒灵不肯。
    “既然如此,炎二爷不如先回自己府上,夜色深沉,怕是府上的夫人也要着急了。至于司徒姑娘,我们会好好照顾的,也请二爷出去不要声张。”
    “我知道,不过……”柏炎却道:“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在这留宿一晚。”
    这事南怀珂自觉不好做主,因此看向萧砚,意思要他拿个主意。
    萧砚自有看法,他私心并不想放弃这个朋友,更重要的是柏炎也会开口求人那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事情,留宿于萧砚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好,你跟我去外书房。”

第326章 报丧入殓

  
    大雨下到翌日早上才渐渐收住,湿漉漉的世界里带着一种**的味道,麻雀却叽叽喳喳闹个没完。
    南怀珂去看了司徒灵,经过昨夜的突然相逢,以为她的情绪波动一定会很大,想不到她却异常平静,静静叙述了柏炎求她原谅的经过,随后再不发话。
    她的眼睛也没有红肿,显然并没有哭,南怀珂几乎都要糊涂了,这和那个在狱所里痛哭流涕求自己去救柏炎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你不打算和他走?”
    司徒灵摇摇头,清冷的眼睛盯着窗沿上往下淌的雨水,声音缥缈地像从远方传来:“他不信我,我此生都不能原谅他。”
    伤害很容易造成,修复却可能要花一辈子的时间。
    那些无法言说的爱,难以释怀的恨,不可弥补的痛,都藏匿在司徒灵那双清澈纯洁的明眸中。
    **只是一件容器,无论一个木匣被如何剐蹭都不能玷污到容器内的东西。
    “那好,你自己看着办。你若不愿意和他去,我还是会按照约定安置好你的,过几日就出发。”
    南怀珂尊重她、也尊重她的决定。离开往回走,正巧遇上来看望她的萧砚,问起昨晚过得如何,萧砚怪笑一声说:“怪了,柏炎拖着不让我去休息,自己又不说话,一坛子酒接一坛子的喝个没完,喝完倒头就睡。这会儿日上三竿了还没起来,我已经打发了人往侯府去通报,叫他们喊两个人回来接他回去。你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
    “吃过了吗?”
    “还没。”
    “让他们摆饭,咱们一起吃。”
    “王爷今日不忙?”
    “再忙陪你吃顿饭的时间总有的。吃完饭咱们去看月姬如何?”他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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