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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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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畜生!”顺天侯气得怒目圆睁再坐不住,椅子像烧红的铁块烫着他的屁股,他嗖一下就窜出来道:“皇上,这逆子和臣的次子柏炎素有过节不和,因此才要血口喷人,还请皇上恕罪。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柏襄甩开他的手,往前膝行几步道:“皇上,父亲包庇柏炎可是臣不能不顾国恩。为人者上要为国家尽忠,下须孝敬长辈,如今鱼和熊掌不能同时保全,臣只有先尽臣子之义务,大义灭亲。”
    “听你话里的意思,顺天侯也是知道此事的?”皇帝敏锐,问出了关键是所在。
    “这……这个……”
    皇帝的眼神在这对父子身上来回扫荡,徐徐问:“既是四年前的事,你缘何现在才说出来?”
    “柏炎这逆贼将证据藏了起来,臣也是近些时候才找到的。”
    “证据……什么证据?”
    “皇上请看。”随着柏襄的示意,他的两名手下拖着一名女子走到前头,女子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掼在地上闷哼一记,随后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
    “皇上,这就是证据。”
    女子跪在地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头发松松捆在脑后。她佝偻着背低着头,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看得出身上很瘦,是那种长年营养不良的瘦削。
    “这是谁?”皇帝问。
    柏襄答:“皇上,这就是那名戎狄细作,柏炎处心积虑将这细作送去混在西北大营中。大齐与西北的战事久不能常平,西北大营是大齐的重要命脉,柏炎此举正是他里通国外通敌叛国的最好证明。”
    一瞬间,顺天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打死他都想不到,这样秘密去办的事情竟然让柏襄发现了。论理,这事只有他和大儿子柏乔知道,连柏炎都是一无所知的。
    柏襄竟然把人找到了!这回是真出了大事!
    “抬起头。”皇帝命令,那女子却还是佝偻着没有反应。
    柏襄道:“贼寇,皇帝陛下和你说话还不把头抬起来。”说着起身,一脚踹在女子的背上。见状,一旁柏炎的眼里满是冷淡与不屑。
    女子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个冷清得像飘散在春日的柳絮一般的女子,鹅蛋脸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格外美丽。这样美丽的一双眼睛里却空无一物,没有恨、没有爱、没有算计也没有希望。她确实生得很像戎狄人,却又不是完全的戎狄外貌。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问。
    “司徒灵。”女子开口,漂亮的朱唇吐出来的声音却干涩难听,她的嗓子仿佛曾遭受过药性的侵袭。柏炎皱了皱眉,疑惑地看向她。
    “这不是戎狄人的名字。”皇帝说了一句。
    柏襄解释:“她的母亲是戎狄人,父亲是汉人,这正是戎狄人处心积虑渗透我国的证明。柏炎明知此女背后牵连敌国,却还在大战的敏感时机与她往来,可见居心叵测,那时柏炎还在前线,这中间不知透露多少大齐的机密,其心可诛!”
    戎狄是大齐最敏感之所在,这样的事即使是错杀也不可轻纵,何况柏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捅破这件事情,皇帝不过问是不行的。
    “柏炎。”
    “臣在。”柏炎走上前,和几人并排而立。
    “认不认识这个司徒灵?”
    “认识。”柏炎回答的很干脆。这倒让南怀珂有些意外了,她以为他会抵死不认的。柏炎继续答:“四年前臣在西北前线偶然识得此女,不过并没有与之有过深的交情,臣从来没有向她透露过什么,亦从来没有出卖过大齐。”
    原来是一半真话一半假话,这样的谎话更加容易编织而没有破绽。按柏文燕曾无意间透露的信息来看,当时柏炎是打算迎娶司徒灵的。
    “是这样吗?”皇帝摸着下巴,像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皇上,”顺天侯急道:“犬子说的句句属实,不曾有半分虚言。”
    “既然如此,你的那个儿子又怎么会认为司徒灵和柏炎过从甚密?无风不起浪,你们的话很难令人信服。”
    柏炎淡然道:“回禀皇上,那是因为这女子事后纠缠不休,所以让三弟造成了误解。不过后来臣的父亲及时发现此女是戎狄的细作,为以此做法震慑敌人也为做个警惕,干脆将她投到西北军营做了营妓这才了结此事。事后父亲并没有向家人详细解释过来龙去脉,这才造成了误解。”
    这后半句是真话,但不是顺天侯一人发现司徒灵是细作的,还有柏炎的长兄柏乔。不过事关重大,为了不牵连大哥,故而柏炎抹去了他在事件中的存在。
    顺天侯倒很意外,他不知道原来儿子知道司徒灵一直在西北军营当营妓。
    这父子三人各执一词,皇帝一时也不明白了,他看向司徒灵。
    司徒灵是事件的关键,她是细作是已知的事情,就算柏炎真的没有叛国,司徒灵恐怕也会咬死他叛国通敌拉他下水;如果柏炎真的叛国了,那司徒灵为了求生可能反而会说没有。只要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送回戎狄,这样大约还能留她半条性命。
    皇帝理清思绪问:“司徒灵,你认不认识柏炎?”

第313章 私心藏奸

  
    司徒灵抬起头看向身边这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扬着高傲的头颅,一个眼神都没有回报给自己。
    “阿灵。”有人在脑海中这样喊她。
    她深深地凝视着这张冷漠的脸,复又低下头沉默良久,在再一次的催促声中抬起头,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为了得到情报,我曾结实过许多西北的士兵军人,人太多了,我记不得他们每个人的样子。不过看这位爷的样子官职不低,我应该结识不到。”
    婊子,顺天侯在心里骂了一句。
    南怀珂突然狠狠攒紧了拳头,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司徒灵临阵反水!
    她是提前见过司徒灵的!
    她将司徒灵交给柏襄的时候,他们达成的协议可不是这样的。她这样说会让人认为柏炎果然是被误解和冤枉的,这样顺天侯打蛇随棍,轻易就能撇清关系。
    果然皇帝的面色松动了,但是聚而却又凝聚:“撒谎,柏炎说认识此女,此女却说不认识柏炎,你们摆明了在戏弄朕!”
    顺天侯和柏炎都愣在当下,他们也没有想到司徒灵会不为她自己分辨。皇帝面色愈加难堪,“啪”一声就掷碎了手中的酒杯。
    “你们当御前是儿戏的地方?!”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皇后率先站了起来,席间所有人也都起立,但谁也不敢为柏炎说一句话。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站了出来,便是柏家的长子柏乔。
    他跪倒在皇帝面前叩了个头说:“皇上,臣的二弟说的是实话,司徒灵说的也确是实话。”
    “那你怎么解释他们两个的结论对不上?”
    “陛下细想就是了,臣的二弟是个忠肝义胆的武将,平生并不好女色,那时他又年轻,偶然在西北结实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自然记忆犹新,所以二弟说记得此女。反观这女子卖弄身体套取情报,这样的事情做了许多,自然是不记得每一次的详细经历的。所以他们一人记得,一人却不记得了。”
    这话说得条理清晰合乎道理,皇帝一愣,意识到自己错怪了人不免有些尴尬。
    顺天侯惯看得懂皇帝的脸色,转身就打了柏炎两个耳光,甩得席上众人都听见了那两声清脆的响声,随后他急忙转身卑躬屈膝对皇帝说:“逆子险些误中此女圈套,皇上是恨铁不成钢才一时气急没有想到。逆子蠢钝不谙世事,就是错杀也不可惜!”
    皇帝得了台阶,心里很是满意,挥了挥袖子说:“让你们受委屈了。柏襄。”
    “臣在。”
    “你做事这样粗枝大叶顾头不顾尾,偏在朕一双孙儿的百日宴上闹出风波,该当何罪?”
    “臣……”司徒灵的反水出人意料,柏襄根本没有应对之策。眼下得罪了家里又在皇帝面前捞不到脸面,柏襄这下子腹背受敌,一时紧张得汗如雨下。
    皇帝看出他的无奈,戏谑道:“朕知道你头上有一顶小小的乌纱帽,摘了如何?”
    这算是轻饶了他,皇帝也懒得搭理他们的家务事,柏襄如何不懂,赶紧就坡下驴:“谢陛下降罪,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又看向司徒灵:“今日风波全是这个细作引起,来人,将她勒死扔出去。”
    南怀珂一愣,她是答应会给司徒灵一条生路的,可是司徒灵临阵反水才造成皇帝现在要杀她,自己要不要救?
    她还在犹豫,却有一人已开口为司徒灵求情:“皇上,杀了她就拂了臣父亲当初一片好意。让她留在军中做个营妓起到警惕,要各士兵都小心从事岂不更好?”
    没有人该为司徒灵求情,尤其是柏家的人——柏乔。
    柏乔竟然为司徒灵求情了,说得言辞凿凿大义凛然,可归根究底还是要留她一命。这个女子可差点害死他们一门,他还要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圣人?
    蹊跷。
    那南怀珂就更不能让司徒灵死了。
    她站出来徐徐一拜乖巧说:“请父皇饶司徒灵一命。”
    皇后微微蹙眉,皇帝好奇问:“怎么你也为她求情?”
    “父皇,今日是岚儿和清儿的百日宴,儿臣请求父皇不要在一双孙儿的大喜之日开了杀戒,何况还有袁道长在此。儿臣斗胆,求父皇收回成命。”
    合情合理。
    皇帝想到那一对可爱的龙凤胎,雪白粉嫩的就像两团棉花,不觉也心肠柔软起来。
    “好吧,暂且把她押解下去严加看管,不日送回西北。”
    皇帝松了口。
    毓亲王饱含欣赏的眼光投向南怀珂,她说话很精准,知道点到哪里可以让人听得进去,又温柔又体面。皇后瞥了自己儿子一眼,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目光聚焦的所在。她微微蹙眉,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徒灵被带走了,宴席重新进行下去。席间萧砚不知去了哪里,南怀珂等了一会儿极目远眺,正看见他和柏炎一前一后从其他地方回来。
    萧砚的脸色不太好看,柏炎则满面肃杀瞪了她一眼。她嗤之以鼻,却对刚刚回座的萧砚小声问:“王爷有什么麻烦吗?”
    他的表情一凝,张了张嘴终究温柔说:“没有。”
    南怀珂暗暗哼了一声——不说就算了。不说她也知道,不就是她为难了柏炎、柏炎又为难了萧砚嘛。
    这些日子以来她算看明白了,当初猎苑行刺的事情何以这样顺利,萧砚一个人是完不成的,他有一个帮手,这个帮手就是柏炎。这两人一个在皇帝面前不得志,一个在侯府应付如狼似虎的兄弟,不知怎得就暂且结了盟,一起党同伐异。
    为着萧砚,她是不该动柏炎的,但为了她自己她又必须动柏炎,按私心藏奸来讲,自然是她自己的利益高于一切。
    看来柏炎应该都告诉他了,可是他怎么不来怪她毁了他的同盟呢?
    在种种猜测中宴席进入尾声,众人跪拜目送帝后相携向外走去,一边还有袁道长作陪。皇帝有些道理想要请教,邀请他一起入宫再叙,正好袁道长也有话要说便欣然应允,陪着皇帝一起走出门槛。
    二人走得很近说得也热络,到了轿边袁道长做了个手势说:“陛下请上轿撵,贫道相随。”
    “好。”
    话音刚落,“馊”一声破空之声,一支什么东西从皇帝面前飞过,袁道长惨叫一声躺倒在地,人们这才看清一支箭矢插在他的胸前。
    方敦掐着尖细的嗓子大喊:“护驾,护驾!”

第314章 成痴成傻

  
    “嗖”又是一声,第二根箭矢射在了皇帝面前轿撵的柱子上。众皇子围到皇帝面前形成保护圈,一部分御前侍卫顺着箭矢飞来的轨迹追了过去。
    宾客们乱做一团,有胆小的女眷吓得当场晕过去。
    再没有箭矢攻击,不久有人禀报说那个刺客当场服毒自尽,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弓弩,是戎狄的工艺。
    皇帝拿着那把弓弩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说柏炎和戎狄细作有染,突然就有戎狄的杀手来刺杀御驾,偏巧柏炎又是负责守卫的……这一切联系起来令人不寒而栗,皇帝龙颜大怒:“把柏炎抓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御前侍卫即刻去办,柏炎被五花大绑投入大狱,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得到。御驾遭刺连累袁道长受了重伤,皇帝抛下命令要人将道长好好送回上清宫并请太医救治,随后就火速起驾回宫,并将所有皇子召进了宫。
    这是预料之外的一幕,南怀珂送走了所有人,心里烦得不知所谓。柏家还是被牵连到了,她并不觉得开心,因为从那支箭矢飞来的一刻起,她对事情失去了掌控。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回到屋里她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待着静一静也许能理出一些头绪。偏巧月姬来请安,多谢她替自己向皇帝请求给两个孩子赐名,也谢谢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和垂爱。
    “你不用谢我,我不是单单为你。岚儿和清儿的名字由圣上金口御赐,陛下对他们的祖孙感情必定异于其他孩子,这对他们、对睿亲王府都是有极大好处的。”
    “毕竟是两个孩子也受益了,妾身还是多谢王妃。听说方才散席时遇到刺客,娘娘有没有受伤?”
    “没有,只是袁道长让人担心……我心里正烦着,不如去让人把两个孩子抱来,我想看看。知夏,知夏?”
    屋子里没人,本来知夏守在外头,这会儿叫她却没有回应。月姬起身道:“不用劳动知夏了,妾身去找奶娘。”
    “算了,咱们两自己去罢,走走也好权当散心。”
    “好,都听娘娘的。”有七皇子的那一层关系,月姬不管是什么身份,在这个王府都是屹立不倒的所在。但她对南怀珂的恭敬发自肺腑,所以南怀珂对她也格外关照。
    二人起身往屋外走去,到了门口却听到门口有两人在激烈的说着什么,再仔细一听,一个是知夏,另一个说话的好像是管冲。
    “什么叫你要见王妃,你不是来替王爷传话的吗?”
    “王爷进了宫,这会子没有功夫过来。”
    “那你过来干什么?”
    “我有话要说。”
    “阿弥陀佛,既不是王爷,你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阿弥陀佛,我就不能说话了?”
    “你你你!”知夏气得拿手指用力戳了一下管冲胸口道:“干什么学我说话?!讨厌鬼!”
    “你别动手动脚!”管冲举起手中的剑挡在自己胸口。
    “干什么呀,你还想对我动手?你拔剑试试看,看看本姑娘怕不怕?”
    “你……你们……你们主仆两都欺人太甚!”
    “喂喂喂,管冲,说话就说话,要说我就说我,别把我家小姐扯进来。”
    “难道不是?你们小姐头一个就欺人太甚!”
    “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们小姐就是尊贵的,天底下的事情由她随心所欲,她做什么从来不替我们王爷着想。我问你,她干什么要害柏二爷!柏二爷何曾惹到过她?!”
    “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模做样,我知道你听的明白。柏二爷是我们王爷好不容易得到的助力,两人合作得好好的如今就这么被王妃搅黄了。我也是纳了闷了,王爷明明知道就是不肯出手阻止,他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糊涂到轻易不肯和王妃逆着来。你们……”
    “吱呀——”
    上屋的门眼睁睁在管冲面前打开,南怀珂和月姬站在门口看着他。二人将话听得一清二楚,月姬满脸尴尬责怪道:“管冲,太不像话了,越吵越大声。”
    南怀珂的脸色冰冷得像腊月的井水,既深且寒,管冲有一瞬间的胆怯,继而硬着脾气赌气道:“物不平则鸣,受了我们王爷的好却不对王爷好,王爷是宽厚,我却看不过去。”
    “越发说得来劲了,还不下去?”
    “你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知夏气得推搡着就要将他往外撵。
    “知夏住手。”南怀珂问:“管冲,你说你们王爷明明知道就是不阻止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什么?”
    管冲握紧拳头,踟蹰半天咬咬牙豁出去道:“他一直都知道娘娘暗地里在调查柏家的事情,也知道你联合瑚亲王从西北军营找来司徒灵。虽然当时不清楚娘娘究竟要怎么做,但他早就知道你们要对顺天侯府不利。”
    “他知道……那他为什么不阻止我?”
    “娘娘以为呢?”
    南怀珂一愣,她以为?她不明白萧砚的动机,既然他知道,而柏炎对他又是这么的重要,他为什么不阻止自己呢?
    管冲绕开知夏冲过来道:“娘娘,我们王爷是个聪明人,但他也是痴的。他喜欢你喜欢到就像一个傻子,把你的事永远看得重于他自己的事,但凡是你要做的他从来不会干涉!卑职不求娘娘回报给他同等的感情,但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求娘娘也替我们王爷着想一下!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王爷商量要擅做主张?”
    南怀珂垂眸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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