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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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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别过,又过两日便是归宁之期,萧砚和南怀珂同回南家设宴,期间家中弟妹们如何、长辈如何就不一一赘述。
    倒是岐国公,自女儿归宁之后就撤了照顾二太太朱氏的太医,因而不过两日就传来她病故的消息。怀贞怀秀哭哭啼啼去吊丧,只是她早已不是南家的媳妇,南骏峨便没有出面。
    说回睿亲王府,南怀珂很快投身到了亲王妃的日常职责中去。今儿和这几位赏花、明儿和那几位聚会,尽是些无聊又耗时耗心的事情。
    不过这日到访的客人却甚合她的心意,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柏文燕。
    从前她还能借着造访南怀珂的名头巧遇一下陈峰,自他成了瑚亲王,柏文燕便不太有机会再见他了。前些日子又听闻他离京游历,便更难在京城的各种宴席上见他一面。
    今日来,一是恭贺睿王妃新婚,二来就是拐弯抹角打听陈峰的情况。
    南怀珂素来也知道她的心思,只可惜陈峰稀里糊涂就成了皇帝的儿子,尽管她出身名门,可皇帝也断不能让自己和心爱女人的儿子去娶一个两次和离的女子。
    南怀珂和柏文燕虽谈不上知交,但两人说一不二的个性倒是很契合,常常能说上半天话也不觉得闷。而且柏文燕性子火辣,常常是看不惯又这个骂骂那个,听她说话也怪有趣的。
    两人正在王府花园闲聊吃茶,说得正起劲,小牟急三火四冲了过来。

第302章 国公被告

  
    本来柏文燕正在说道:“我那个庶出的三弟柏炎别看大小也是个武官,可是头几年还闹过不小的笑话,那时他私自找了个有戎狄血统的女子要为妻子。你是知道咱们的律法的,私定终生是连父母之命都不能干预的,可是咱们大齐同戎狄屡有战事,我父亲又重视血统,这戎狄女子产下的后代将来算什么?
    后来不知怎么的那女子就被赶走了,这中间的曲折只有我父亲同大哥知道详情。柏炎倒没说什么,想来也懂事了,不久就规规矩矩明媒正娶了一房妻子。你说可笑不可笑,这个柏炎平时不苟言笑,原来也曾为风月情浓闹腾过。”
    正说着闲话小牟就急三吼四跳着脚寻到这边。
    “有客人在这里,你也不持重一些。”水仙站一旁骂了一句。
    南怀珂瞥他一眼问:“什么了不得的事这么慌张?”
    “不好了,咱们大老爷被人告了!”
    柏文燕一听懵了,忙替南怀珂问:“蠢奴才胡说什么,普天之下谁敢告岐国公?”
    小牟“噗通”跪倒在地,哭丧着脸道:“是真的。早起小奴奉娘娘的命去给小少爷送东西,就是从岐府里听说了的。”
    “谁告的国公爷,告的什么?”
    “告的国公爷藏匿他家的奴婢,告的人是……是……”小牟抬眼看了柏文燕一眼,为难着不知如何去说。
    “蠢货,快说呀,吞吞吐吐做什么?”
    “是……是……是贵府上的顺天侯!”小牟说完把头用力磕到了地上。
    柏文燕张了张嘴,一个声音卡在嗓子里生生给吞了下去,她回过头去看南怀珂,脸上刹那间青一阵白一阵。自己的爹她还是了解的,最好生事,但凡他看不惯的都要参上一本,参到别人家破人亡也是有的。
    因前两回顺天侯拿着她的婚事肆意摆弄,她早就恨透了这个爹只当他死了,所以日常关于他的事情她都不乐意知道。现在小牟突然当着二人的面说出这事,臊得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人还在人家的家里,那个老匹夫就告了别人父亲一状,还是藏匿奴婢!藏匿别人的奴婢等同抢夺他人财物,抢夺未遂还得判个两年,若是抢了过去严重的可以绞刑、流放。这叫什么事啊!
    “睿王妃,我……我……”
    南怀珂却神色如常,起身笑着说:“起风了,文燕你先回罢。”
    柏文燕知道这是对方在给她台阶下,心中又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打算着回去将事情来龙去脉问个清楚,眼下只好难堪地先行告辞。
    她一走,南怀珂立马收起笑脸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牟往前爬了两步仓惶答:“上个月顺天侯的府里逃走了三个奴才,不知怎地跑去咱们南家的庄子上躲了起来。前几日被人找到了,顺天侯就去圣上面前告了御状,说咱们大老爷藏匿他的奴婢,抢夺他的财产。”
    “一派胡言,”水仙说:“南家还稀罕他们顺天侯府的几个奴才吗?”
    “小奴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皇上不这么想呀。皇上下了旨意,要部里问国公爷的话呢。”
    “循例问一问也是有的……”
    “皇上要循例问一问派个太监去府里问就是了,犯不着正儿八经请尚书大人去问呀,皇上分明就是……王妃,王妃您倒是说句话呀。”
    “你吵得我头痛,我还说什么?”
    小牟委屈地磨了磨嘴皮子,抿住嘴巴搓了搓手。水仙问:“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南怀珂眺着远处,半天摇了摇头。这节骨眼上她不能回去,她是睿亲王府的人,她去就等于萧砚去。岐国公府虽然和睿亲王府结了亲家,可是牵扯太深终究不是好事。
    好比两艘船,可以帮一把,但不能绑在一起沉没,正如她不好为了娘家的事情连累萧砚。
    可是没来由的,顺天侯为什么要为这么件小事去参父亲呢?
    说来说去都是小事,把人带回去就好了,京城的豪门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一般没有怨仇是犯不着这样故意作弄人的,何况他们南家和顺天侯府无冤无仇。
    夜里卸了妆发,南怀珂靠在榻边心事重重,手中的书单一页看了半个时辰却不知看了什么,心心念念都是南家的事情。
    父亲必然心绪不好,崇礼小小年纪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婶这位管家人怕是也平添许多压力。顺天侯那个老匹夫在琢磨什么东西?
    一支烛剪剪亮了面前灯火,有人将书从她手中抽去:“夜深了,仔细伤了眼睛。”萧砚看了一眼封皮坐下道:“下午有几件事抽不开身,现在才得过来。我听说了你父亲的事,你别担心,我正打算明天去看看他老人家。”
    “不要去。”
    “为什么?”
    “你是亲王他是臣子,两者是君臣上下的关系,王爷犯不着为了臣子的一点小事屈尊垂问。”
    “那我……去见父皇。”
    她笑了笑说:“该不该去,王爷其实心中有数,论理这段时间,连我也不该去见太后了。”
    萧砚何尝不懂这个道理,为岐国公的事情,他不能去求皇帝也不能去求太后。正因为是他的老丈人,他更要洁身自好撇清关系。他不止是臣子的女婿还是皇帝的儿子,关心丈人之余更要顾及皇帝的体面。
    可是他挂心南怀珂,这样的时刻不能不力所能及为她做一些事。
    “王爷如果想帮我,能不能替我去查一件事?”
    萧砚斜倚着小几,两人隔着小方桌如话家常,他问:“你是要我查那三个从顺天侯的庄子上出逃的奴才?”
    南怀珂点头道:“论理要逃也该跑得远远的,南家的庄子比顺天侯府离京城还近,哪里不逃偏偏躲到那去,分明离老虎的老巢更近。”
    “你是说,顺天侯故意陷害你父亲?”
    “倒也未必。”她理着长发细细想了一会儿说:“也可能是让人从中挑拨,毕竟南家和柏家没有夙愿。”
    “会不会……是潘家呢?”
    潘家?
    见她犹疑,萧砚补充:“顺天侯手中没有实权,他和你父亲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何况如你所说他和南家又没有夙愿。便是这样他都要告这一状,那必定是受人主使。我能想到和你们南家结仇最深的,也只有潘家了。”
    南怀珂琢磨一番赞同道:“可是没有证据。”
    “巧了,顺天侯邀我明日一叙。”

第303章 舞姬玲珑

  
    这节骨眼上顺天侯还敢邀请萧砚,不可不说是心眼太大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把南怀珂放在眼里。这一下倒让南怀珂确信,顺天侯就是有意识冲着南家去的。
    “我本来不想去,”萧砚道:“看来还是去一趟探探口风比较好。”
    “王爷不必为我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过是吃几杯酒听几句奉承,无伤大雅。”他起身掐灭两根蜡烛说:“别着急,早点睡,万事总有我在。”
    万事总有他在……什么时候他急着要做她的依靠了?南怀珂浅浅一笑没有回答。
    到了第二天,萧砚打点一通准备出门,管冲不无忧虑。顺天侯极好女色,他办得宴席是怎么个光景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出来,自己家王爷,可别好端端一个白白净净的后生出去,给染得黑漆漆出来。
    他将这小心思藏在心里,一路就跟着王府的轿子去了,到了半路分开去了别的地方。而萧砚到了约定的会馆,果然就和管冲想象的大差不差。
    顺天侯的宴席还有几位作陪,除了这几位,席间还请来了六、七位官妓,个个花容月貌、肌骨生香,眼见是顺天侯这个食色的老饕千挑万选出来的好货。
    要说狎妓这事儿在大齐就是雅趣的一种,自上而下,宰相节度使、幕僚牧守,几无人不乐衷此道,几人共狎一妓更是一桩美谈。
    顺天侯本身没有实权,所以和皇子王爷们结交也不会有人闲话,席间就有个小官吏道:“你们听说没有,潘家给皇上献了一位美人,还是什么绵诸国的亡国公主,容貌倾国倾城。怪不得皇上最近朝臣也见得少了。”
    “绵诸小国早被他们的一位将军给夺了皇权,他们的皇帝放咱们大齐顶多算个都督。如今那王室七零八落都被杀尽了,她说自己是公主就是公主?我还是她太上皇呢!”
    “潘家如今真是得意,前线后宫都将皇上给笼络得牢牢的,他们呀,简直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
    萧砚在门口听了这些话,将其在腹中徘徊一遍,这才让人通报。
    顺天侯见了睿亲王来喜笑颜开,说了许多好话又恭敬请他入座,挥了挥手,立马就招来两位美人替他斟酒递果子。
    抬眼看去,果然是清一色的姿色风流。
    萧砚从官妓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皮笑肉不笑问:“侯爷请我来是什么事呢?”
    顺天侯指着美人们笑道:“请王爷来一叙,顺便看看这秋日开得正灿的花。”
    “庸脂俗粉,没兴趣。”
    顺天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却也不恼,反而道:“我便知道这些俗物不入王爷的法眼,你们几个滚开,别弄脏了王爷的衣服。”
    那两名官妓欠身离开回到顺天侯身边伺候,顺天侯冲着屏风后头一拍手道:“还不出来伺候王爷?”
    话音一落,屏风后娉婷走出一个极美的女子,杨柳小腰盈盈一握,明眸如水、神采飘逸,端得是美颜如玉。
    顺天侯道:“此女名唤玲珑,是臣府上豢养的一名舞姬,年方二八尚未梳栊。今日带她来就是臣给王爷备的一点薄礼,还请王爷笑纳。”
    玲珑不止美,人也灵透,见得顺天侯给自己递眼色,立即上前盈盈一拜声如莺歌:“玲珑给王爷请安。”
    萧砚瞧了道:“果然人如起名,可见侯爷会调教。”
    玲珑上前斟满一盅酒递到萧砚面前,半纱的长袖下露出一截凝脂般的藕臂。
    萧砚说:“这杯酒我可不敢喝。”
    “这是为何?”顺天侯问。
    “美人酒、断肠毒,小王喝了这杯酒,家中可就有人要断我的肠了。”
    众人笑起来,知道他说的是刚过门不久的睿亲王妃。席上有人揶揄:“王爷尽管纳回去就是,大家大户谁还没个三房六院,王爷自己府中不就有位身怀六甲的美妾吗?听闻睿王妃娘家近来不大太平,想必也是心力交瘁,哪有功夫管王爷,眼前正好有玲珑服侍王爷替王妃分担许多。”
    “就是,王妃才嫁入王府娘家就生事端,王爷对着王妃想必夫妻两也生不快。现成就有美人如厮,搂入怀中正好一解千愁。”
    萧砚便听明白了,这些人认定他会嫌弃南怀珂娘家那档子事儿,正好送了美女想要离间他们。
    他笑笑说:“侯爷有心,小王感激不尽。说到底睿王妃的烦恼还不是侯爷一句话的事,侯爷既然有心为我解忧,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顺天侯道:“哎呀呀,王爷说的是,臣当时也是一时意气用事,事后回想起来觉得甚为不妥。可是折子已经递到陛下的龙案上,再要收回是不可能的事。”
    “那也无妨,公事自有公办的法子。侯爷抓到的那三名逃奴,可否把他们带出来容小王问上一问,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经过。”
    “唉,这个……”顺天侯说得大为可惜:“本该如此的,可是那三个奴才已经叫给打死了。”
    奴婢出逃一日按律杖责六十,每三日加一等,如此说来,顺天侯的做法并无不妥。话是如此,可在这重要的时刻也做得太着急了一些。
    这不是行使主人的权力,这是杀人灭口,光明正大的杀人灭口还让人挑不出来刺。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公事公办。”说话间萧砚已经起身。
    顺天侯急忙问:“怎么,王爷才来就要走?”
    “王妃还在家中着急,我得回去见见她。”
    “也好,王爷把玲珑一块带走。”
    玲珑听了这话,颇合时宜地往萧砚身边靠了一些,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冲得他差点吐出来。他不喜欢这种骄矜的女人,何况满脸带着极强的目的,显然是顺天侯对她已提前教导一番,要她好好笼络他的心。
    他回过头,像是在考虑该说些什么。深邃的眼神盯得顺天侯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年轻人,眼中有与年纪不相符合的肃杀之气。
    转眼间那双桃花运却笑了起来:“才来这么一会儿就带走这么一个妙人,小王怕夺了侯爷所爱。”
    顺天侯放下心,大手一挥吐出一口酒气:“一个玩意儿,只要王爷高兴要多少在下都悉数奉上。王爷拿去品品,这个要是觉得好,我到时候再送几个到王爷府上。”
    那众人的脸上都是一种期待的表情,让亲王带走一个姬妾,这是大家喜闻乐见的“雅事”。
    对他们的心思萧砚了然于心,他将眼神回向玲珑,这女子竟摆足了媚态双眼迷离抛向他。他伸手挑了一下玲珑的下巴,作势一笑:“既然如此,我便却之不恭。”

第304章 潘家作乱

  
    席上主宾立刻就裂开了善意的笑容,纷纷称好,顺天侯见他笑纳更是得意,站起来就要亲自相送。
    萧砚走后有人道:“这个玲珑仿佛很合睿亲王的眼缘。”
    顺天侯咪着酒说:“那是自然,别看他才成亲,大家闺秀的女儿尽是放不开的。王爷又是这样年轻,多少还是小孩子家馋嘴的猫儿,等玲珑勾住了他的心,他对王妃的那点兴头也就散了,到那时眼中哪里还有王妃和她的娘家。”
    众人一阵哄笑。
    萧砚出了会馆时管冲恰好赶到,见自家主子进去出来一趟竟然就带了个姑娘,他是十二万分的惊讶,两个眼珠瞪得老大,像是又急又气。
    “你去轿子里坐着。”萧砚着玲珑上了轿,自己走到一旁低声问:“他怎么说?”
    管冲一边瞥那女子上轿子一边回:“他不肯说,说从前讲好的,凡事只同王爷商量,再就什么都不理了。王爷,这人太多疑不好弄啊。”
    “能力卓越的人脾气总有些古怪,正是这样小心谨慎才更值得合作,上一回猎苑的事他便处理得很好。”萧砚看了看轿子,沉思片刻说:“正好我也有点事要同他商量,把你的马给我我亲自去找他,你把这个玲珑先带回去。”
    “这是个什么来历?”
    “侯爷送我的大礼,原是侯府的舞姬。”
    “啊?那还带回去?”
    “不止要带回去,还要好好供起来。你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长史,让他们将她记录在册,随后再让管事开个院子给她独居。”
    “这……”
    “照办就是。”萧砚的语气不容置喙,说话间已翻身上马。
    他近些日子来的气魄越发不同,命令也是说一不二,饶是管冲与他一同长大情同兄弟,偶尔也已不太敢在他面前放肆。他既这样说了,管冲只好诺下目送他离开,随即一扬手命人起轿。
    傍晚时候萧砚回到府内,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南怀珂,并将自己这一日的得失告诉了她。
    第一,顺天侯做足了准备,在那边萧砚没有获得任何有利的东西;
    第二,萧砚道:“我得到消息,柏家和潘家要联姻了。”
    这消息十足意外,在女眷的各种聚会上,南怀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两家要联姻,可见他们将消息封得有多严实,为的就是悄悄打击南家。
    “侯府的女孩儿……是柏文晴?”
    “不错,还有潘家嫡系的一位少爷。”
    “京中女眷家长里短都没有透过这阵风,这么新鲜的事情,王爷从何处得知?”
    萧砚闪避道:“我自有我的途径。”
    南怀珂似有所悟未再追问,更令人在意和不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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