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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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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入府的王妃头一句问了就是这事,侍妾们心中一跳,这八成就是娘娘的眼中钉了。
    那个叫姜圆圆的清秀侍妾忙道:“回娘娘的话那是月姬,王爷宠她当她平妾,单只给她一个人一座小院,还拨了人细心照顾……”
    南怀珂放下杯子“啧”了一声,这一声生生打断了姜圆圆的话叫她再不敢开口。谁也摸不准王妃是什么脾气,不知道该如何顺着毛哄她高兴。
    知夏心领神会道:“别说没用的,娘娘问你们月姬人呢?”既然要请安就该都来,眼看快辰时了,不来也太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侍妾柳媚忙道:“月姬如今刚刚怀胎四月,但胎气不稳,王爷心疼她,所以特准她不必早起请安。”说话的这一个容貌丰美,眼见若是给旁人做妾也该好好得一番宠爱,可惜了在这守着活寡。
    “是王爷恩准的?”知夏问。
    柳媚点点头小心翼翼去看王妃的脸色,见南怀珂撑着下巴神色云淡风轻,好像也没有吃醋的意思。
    这王妃真是漂亮呀,几个侍妾心里都在嘀咕,肌理细腻骨肉均匀,虽不施脂粉却俏若三春之桃。眼角眉梢间带一抹细微的威严,举手投足从容贵气。这样一位名副其实的美人,王爷好歹也该将对月姬的心思转移了,看她还能得宠多久。
    其实南怀珂一门心思想去睡回笼觉,对月姬也不过随口问问,她甩了甩广袖刚要说话,门口小蝉来报说是月姬来请安了。
    几个侍妾面面相觑,南怀珂便让她进来。
    门口素衣一闪进来一名雅淡的女子,生着一对窄窄的削肩,行动间弱柳扶风惹人心疼。她款款走至堂前盈盈一拜,恭恭敬敬给南怀珂请了安又说:“贱妾来迟,请娘娘责罚。”
    南怀珂请她起身,顺势上下打量一番。月姬的穿着极简极素,发髻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脸上虽扑了脂粉却还看得出眼下的乌青和红肿。这样低调打扮,实在和传说中得萧砚专宠的爱妾身份不符。
    “不过刚刚辰时,不是你来迟,是她们来早了。”襦裙下月姬的肚子微微隆起,南怀珂问:“却才我听说你的胎象不稳,怎么,你身子不好吗?”
    “多谢王妃关心,其实都好,王太医常来把脉。”她的声音清婉柔和,似有怯怯,眼中的光芒也不甚明亮,到像是有什么伤心痛苦的事情积压心头。
    “哦,是王太医呀,我的身子也是她看顾的,看来王爷的确如外人传说的那样十分看重你。”
    一个下等的侍女抬上来的妾居然和王妃用同一位太医,叫人听起来确实不太像话。月姬素知萧砚爱重南怀珂,因而心中也有意敬她,此时一听忙又跪下请罪:“贱妾僭越,请娘娘恕罪。”
    南怀珂拨一拨手着知夏扶她起来,又让人赐了一张凳子请她坐下,月姬坐了一半心有惶恐,就听她说:“这有什么要紧的,说到底你腹中也是王爷的骨肉,皇子龙孙自然是要重视的。”
    月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微微欠身算作回答。
    “你若能生下男胎那就是王爷的长子,所以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南怀珂说这话并非虚情假意,她自己是不可能履行做妻子的这一条职责了,占着这个位置总也不好耽搁了他这一脉。既然有别的宠妾有了孩子,多少也是件好事。
    “以后你就不用来请安了。”
    “王妃?”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王爷体谅你准你不必早起请安,你听他的话就是。”
    “王妃恕罪,贱妾并不是因为仗着王爷的嘱咐所以来迟的,实在是昨夜不适所以起晚。伺候娘娘是贱妾的本分,以后再不敢了。”
    她这样越发恭敬,南怀珂也不打算和她再多客气,听她们恭维几句就嘱咐散了。
    这边一散那边就上了早膳,零零总总共有十样之多装在珐琅碟里。南怀珂睡得不好胃口本来就差,何况中午还要去宫里吃,王府里的早膳较之从前闺阁中又奢华油腻许多,所以略动了几样就叫撤了。
    到了己时该动身去宫里,卸下家常的装扮换了王妃的朝服,出得门时,萧砚已经等候多时。

第297章 皇后之诫

  
    二人相看无话,南怀珂先上了轿子,萧砚在前头另坐一辆,凤舆朝服一路往皇城过去。拜过太庙再到宫门口,内管接手领了二人去向帝后行朝见礼。
    萧砚二跪二叩,南怀珂西肃二跪二拜。
    礼毕皇帝嘱咐几句,朝臣还在御书房等着面圣就先走了。皇后又赏了南怀珂一只蓝宝石蜻蜓头花笑着说:“睿王妃从此就是我们萧家的儿媳妇了,这支头花就当我这个母后的见面礼。”
    “儿臣多谢皇后娘娘。”
    “叫母后就行,做什么这么见外。老八真是好福气,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媳妇,你又聪明,怨不得本宫的皇儿这样喜欢。”
    皇后目光雪亮,招手将南怀珂唤到跟前,将她细白的手抓在自己手心,盯着她的双眼说:“将来松风煮茗,竹雨谈诗,你们会永远在一起。夫妻本为一体,连理枝、生死树,一定要对对方一心一意,三心二意得不偿失,男女之事做不到左右逢源。”
    皇后重重捏了捏南怀珂的手,捏得她两手发红发白。南怀珂被她捏得生疼却不能失仪,抬起头与对方既严厉又庄严的目光撞在一起。
    从萧砚的角度看去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长辈对晚辈的叮嘱,只有南怀珂通过手上受到的疼痛感受到了皇后的那份郑重其事。她虽不解其意,但还是温和地笑着应下:“儿臣谨记母后的教诲。”
    皇后这才松开她的手,宽厚慈爱地笑着让他们去见太后。
    婚前为了避免新人见面,南怀珂有一阵子没有入宫,时隔不长不短,她和萧砚都很清楚太后想看的是什么。所以当蒋公公迎接二人入殿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萧砚握住自己的手。
    他牵得十分温柔小心,掌心温暖的温度一丝不漏浸染她的肌肤。二人并肩走入殿内,太后坐在正殿之上,殿下还站着萧凌和沛小岚。
    太后自然是早就知道小半年前者兄弟二人的矛盾,她和皇帝是打血雨腥风里过来的,却不想子孙重蹈覆辙。因此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召见了萧凌和沛小岚,打算借此让二人浊酒一杯泯去恩仇。
    然而这只是太后一厢情愿的想法。
    见着仇人,萧砚紧了紧手心,南怀珂用眼角的余光瞟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太后笑的简直合不拢嘴,刚等二人跪拜过就喊坐到自己跟前。
    “睿亲王、睿王妃。”沛小岚倒是一脸喜气洋洋,完全游离在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之外。
    萧凌扯动嘴角寒暄:“恭喜新婚啊,八弟……八弟妹。”
    他人生第一次栽了跟头就是拜这两人所赐,为着那件事他没少挨议论和白眼。近来父皇总算停了对他的斥责,他却又眼睁睁看着自己想据为己有的东西被他人拥入怀中。看着那对紧握的手,他眼底贪婪的光束几乎掩藏不住,带着强烈的憎恨和妒忌像是要吃人。
    萧砚走过半步挡住南怀珂的一边,以胜利者的姿态客气道:“多谢五哥。”
    “这就好了。”太后很满意这祥和的一幕:“珂儿,叫一声皇祖母来听听。”
    南怀珂退后一步盈盈一拜,声音清脆悦耳:“皇祖母。”
    太后的喜悦全都写在脸上,拉着她的小手又看又摸:“真好,真好。”观察半天又问:“唉呀,眼睛里怎么都是血丝,昨晚没有睡好吗?”
    曹女官强忍住笑,半是埋怨半是逗趣的提醒:“太后呀……”
    太后瞧了她的眼色醒悟过来,笑着抚掌:“嗨哟哀家真是老糊涂了……不该说不该说。”
    南怀珂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沛小岚掩着嘴憋得小脸通红,而萧凌的眼睛里满是怨毒。再偏过头就是萧砚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有些得意,又有些好笑。
    有什么好得意的,真是病的不轻。南怀珂瞪他一眼,萧砚却笑得更开心了。
    很快宫中传了膳,一餐之间不过家常闲话,比如外头又献了美女给皇帝,太后却不乐意,说是皇帝年纪大了不好好养身,偏偏左一个美人又一个美人;再譬如毓亲王和毓王妃大吵了一架,毓王妃哭哭啼啼求皇后做主……
    内宫无甚大事,左不过是这些闲话,宫里的女人们空了拿来嚼嚼罢了,南怀珂默默听着不时报以一笑。
    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才散,两对夫妻向太后告辞退出,到了门口,萧砚还是主动牵起了她的手。二人缓步下了台阶,萧凌站在后头,只觉得这看起来恩爱的并肩背影烫得灼伤人眼。
    沛小岚勾上他的手臂,扬起天真娇憨的脸说:“王爷走吧,母妃还等着我们呢。”
    两边分开,一直等到宫门口将要上轿,南怀珂这才要抽回自己的手,萧砚却还是拉着不放。他亲手送她上了轿子,将要盖下帘子时她突然说:“月姬昨夜不舒服,王爷知道吗?”
    萧砚意外:“她怎么了?”
    “想是胎动,昨夜大喜之日她不好意思叨扰旁人。正好在宫中,王爷派人去请位太医给她瞧瞧罢。”
    萧砚向管冲时了个颜色,管冲便去着手办这事去了。他看回南怀珂见她面色平静,半点吃醋不悦的样子都没有:“你早上见过月姬了?”
    “见过了。她很好,对我也很恭敬,王爷心疼她嘱咐她不用请安她却还是来了,这样不恃宠而骄的女子很是难得。”
    “你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
    “怀珂……”
    “王爷放心,我是睿亲王府的正妃,王府里任何女人生下的孩子都要喊我一声母亲,所以我不会不高兴。婚盟既成,睿王妃会是你府邸内一个合格的象征。王爷喜欢什么样的美人都可以,咱们有的是院子装这些美人。你可以娶侧妃、买妾室、抬侍妾,我都不会反对的,王爷放心就是。”
    世上没有陷入爱中而不妒忌吃醋的男女,她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她是他的妻子,他却永远不能在她这里寻到夫妻之乐。
    轿子前后还有伺候的人在,南怀珂将话说的大度而隐晦,萧砚却听明白了。
    “既然王妃为人这样宽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面色不改说出这样一句话,替她放下轿帘就走开了。

第298章 偏心佳人

  
    到了晚间,萧砚又到内院来找南怀珂,二人的共识是,未免外头闲言碎语,新婚九日至归宁为止前萧砚必须在这院中过夜。
    气候转凉天暗的也快,早早吃过晚膳王太医就来回话。他是从月姬的院子来的,看过瑞亲王府头胎的安危自然要来回明一番。
    月姬的胎并无大的不妥,只是人看上去精神头不太好。王太医开了药方出来,在内院遇上同样不舒服的柳媚。
    南怀珂坐在棋盘边自己和自己对弈,王府的太监们正往下撤吃剩的膳食,萧砚漱了口说:“那就一块给她弄点药。”
    王府的女人除了妃和侧妃,其他统统不过是王爷豢养的宠物,平日不得同意不能出门,小毛小病也要向管事的说了才能得大夫来看,所以柳媚遇上王太医想顺便要点药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来陪你下棋。”萧砚说完这话端着茶坐到南怀珂对面,显然对柳媚的身体情况没有一点兴趣。
    王太医却似还有话要说,南怀珂问:“她怎么不舒服了?”
    “她说自己头疼胸闷,想请臣开一剂药方。臣替她把了脉却发现她的身子很康健,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王太医干笑一声说:“不过女子容易体虚,尤其是每月不便之时难免不适,只是在诊断时看不大出,一般按照病患说的体感开一些对症的药吃几副就是了。”
    “你给她开了什么药?”
    “是一些祛瘀通络,通痹止痛的药。”
    萧砚落下一子抬头向南怀珂:“不必管她。”
    她浅浅一笑回:“王太医眼巴巴来报必然是哪里需要王爷决断,王爷何不再听听。”
    萧砚见她对着自己笑,不觉也裂开嘴笑得高兴,随后听话地回头问:“开的哪些药材,说来听听。”
    王太医一一说了最后道:“只是这里头本就有一味红花,她还要臣多加一些给她。说她自己偶有行经不畅的症状,一次拿了将来也好备着不时之需。”
    萧砚转过头和南怀珂对视一眼,面色一沉就要发作,南怀珂抢先一步说:“别的我不知道,这红花我可是很知道的。”
    “是了,娘娘之前也曾用过。”
    她摩挲着手中的棋子说:“王爷偏心冷落了佳人,佳人这才病了。既然有病那就好好治,不过一味药材而已,她既要那就给她。知夏去通知外头,让人按着太医方子去抓药,红花的量比她要的再多给一些,这话就别和她说了。”
    知夏应声,王太医退下,萧砚趴在棋盘边问:“你怎么把这事揽下了?”
    她笑答:“早上在太后那里还答应过说内院的事情我可以一力做主,怎么还这么问呢?”
    “我不过多问一句,你是王府的女主人自然是这样的,咱们睿亲王府,外事随缘、家事随妻。”他嘴巴倒甜。
    她不喜欢兴风作浪的人,才入府就有人在眼皮子底下闹鬼,这是打量着她这位新王妃会吃醋生气想让人怀疑到她的头上来,断断是不能忍的:“王爷的几位美人我都瞧过了,谁是什么样的脾性也大概知道,王爷放心,我心里有数。”
    “关于月姬其实……也好,先给她们立下规矩再说。你只管去做,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哑然失笑:“说的再好听,夜里还是要睡地上的。”
    萧砚张了张嘴没说上话,半晌落下一子道:“好嘛,天凉了,褥子记得加厚点。”
    于是一夜如此,翌日天未明时他已经起床。自己收拾完铺盖,撩开帐子去看那还在梦里酣睡的人,心里一股暖流悄然滋润,只是看着她都觉得如此幸福。
    等南怀珂起床时他已不在,梳妆完毕后入了院子的前厅,五位妾室便齐齐起身向她请安。
    南怀珂瞟了柳媚一眼看向月姬,细声询问她的胎今日如何。月姬答了,南怀珂颔首,想了想也没什么话要对这些人说,于是命散了。
    回到屋里小厅已经在摆早膳,水仙正帮忙摆筷,一抬头“咦”了一声。寻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月姬收着一对削肩站在门外。
    “有什么事吗?”南怀珂问。
    “昨日娘娘头次在不好打扰,今日不该懒惫,娘娘虽然不喜欢见我们,可是服侍娘娘用膳是贱妾的本分。”她说的坦然,倒不杂什么矫揉造作。南怀珂点点头,水仙便上前请她进来。
    早膳陆陆续续摆好,月姬站在案边布让,她夹了一筷子燕窝口蘑鸡到南怀珂面前的珐琅碗中,紧张地观察她的反应。
    南怀珂尝了笑道:“今日厨房备的菜倒好。”
    “今日合娘娘的口味吗?”
    “还不错,都是我喜欢的。”
    月姬松了口气,随后露出笑容:“娘娘再尝尝这个荷叶饼。”
    南怀珂咬了一小口说:“也好吃。”这一桌子早膳和昨天的口味相比变化不少,一夜之间王府的厨房怎么就摸准了她的口味?她笑着问:“王府的厨房会记录我每日爱吃和不吃的东西吗?”
    月姬回:“娘娘是主子,自然是要这样的。昨日早膳娘娘只动了几筷子,大管事和二管事就将这事记下来,恰好王爷亲自过问了娘娘的起居如意与否。管事说了这事,王爷就报了几样娘娘爱吃的菜,今日这些都是厨房根据那几道菜揣摩的口味。”
    南怀珂听了没说话,又尝了一口才说:“你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是王爷去看过你了。”
    新王妃来了没三天,萧砚就跑去了妾室那边,这算是很严重的控诉,要是碰上心眼小的还不知要如何闹一场。
    月姬忙搁下手中的筷子离开两步低头说:“贱妾惶恐,不过是王爷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施以怜悯,实在不能和娘娘比的。”
    南怀珂不耐烦地“啧”一声问:“你很怕我吗?”
    “贱妾……”
    “你在睿亲王面前如何说话都不要紧,只是在我面前不用这样过分谦卑。贱妾贱妾,你若贱,叫你生下的孩子如何自处?你腹中好歹是王爷的头生胎,若是个男胎则更加尊贵,你是他的生母,也该知道自己尊重自己。”
    南怀珂说话的态度并不十分祥和,对她也并不亲近。月姬听得却觉大为感动,眼眶盈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答:“是,妾身明白了。”
    “布菜罢。”

第299章 一个秘密

  
    一餐吃完漱了口,月姬又递上巾帕请她擦嘴,才要撤下饭菜,外头有人传话说睿亲王来了。
    “怀珂,吃过没?”萧砚边问边跨步进来,见了月姬在这下意识就关切起来:“你怎么站着,快坐,小心身子。跟你的人呢,怎么也不小心伺候?”
    “我……”月姬连忙改口:“妾身是在伺候王妃用早膳。”
    南怀珂冷夜瞧着,见萧砚对月姬的态度非常亲厚,与其说是像男人和自己的宠妾,不如说更接近于多年相伴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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