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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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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走了,众人才三三两两往外散,只有李妈妈跪在地上无动于衷。今日出卖了主子,不管是二太太还是南怀秀那边她都去不了了。
    这事还是和南怀珂相关,三太太到她身边悄声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南怀珂点点头说“好,那我先走了”。三太太便做主将李妈妈要回南家再送去庄子,至于怜儿还是留在府里做事,过阵子给她找个过得去的小厮配出去。
    “多谢太太赐恩。”李妈妈叩了几个头就被人拖了下去。
    “姐姐,走罢。”
    怀贞推了推失魂落魄的怀秀。姐妹两个怎么都没想到,本来是桩不大不小的事情,这么一闹竟牵扯出母亲做下的恶事,还是这么一件罪不容诛的丑事。
    怀秀起身,茫然看了看四周问:“母亲……贞儿,这可怎么办呢?”
    “放心罢,不会报官的。”
    “你如何知道?”
    “姐姐你可真……大伯的意思你还没听懂吗?接下去只看父亲的心意了。”不过南骏峨的心意必须顺了岐国公的心意,那岐国公私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呢?怀贞并不十分清楚。
    “母亲不能有事,否则我在潘家……他们会笑死我的。”到底除了母亲,这才是最重要的。母家是她唯一的依靠,要是事情传扬出去,她在妯娌间就彻底没法做人了。
    怀贞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眼见南怀秀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她便自己先回去了。
    累了一天,众人都乏得不行,二太太的院子里鸦雀无声,也不知南骏峨究竟会怎么处理此事。南怀秀只管躲在自己屋里哭,然而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晚间对着镜子正卸花钿,鸳鸯替南怀贞拆头发边问:“太太受了这么大气都怪二小姐,小姐为什么今日还要替她作证呢?”
    南怀贞淡淡一笑说:“不是我要帮她,你没瞧见今日的情形吗?我们路过静室时隋晓早就守在了里面,到了戏楼,又见知夏正拖着燕儿说话。南怀珂根本是早有准备,整个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她算计的就是要利用李妈妈去揭穿母亲的旧事,只有姐姐这个蠢货才会那么莽撞做出这种事。
    事已至此回天乏术,如今连累母亲不算,难道还要连累我的名声?我自然就卖她一个顺水人情,到底她的命比我好多了,今后有什么事她也能念着我的好。”
    “可是今日闹出这种事,咱们二房以后岂不是连腰杆子都直不起来了?”
    怀贞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半边脸喃喃:“还直得起来吗?早就直不起来了,他已经娶了别人……”
    “啊?”
    “没什么,去给我倒杯茉莉水。”支开丫鬟,怀贞重新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父亲被贬了官,母亲没了权,除了“国公府三小姐”这个虚衔,姻缘上她早就没有更多的优势了。而南怀珂呢,她就要做王妃了,她有睿亲王做靠山,还有雍亲王的迷恋。
    萧凌喜爱南怀珂,这才是怀贞最痛恨的所在。
    南怀贞当然不能让她在婚前毁了名声,只有让南怀珂嫁出去、并且是嫁给萧凌自己的兄弟才能永绝他的念头。
    怀贞心中不忿,在她眼中,南怀珂是个被命运眷顾的人,她还有皇子的厚爱,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自己却一无所有。
    过去母亲偏爱更加活泼的姐姐,可是姐姐是个只会虚张声势的蠢材,关键时刻每每怂恿自己去做蠢事,比如上次……怀贞摸着脸仿佛还能感觉到萧凌那一巴掌的疼痛。
    那一巴掌生生是将她从懵懵懂懂中打醒了。
    看着镜中的美人,她的面上封上一层凉薄。事到如今她谁都指望不上,若再不学着聪明点,未来只怕比姐姐好不到哪去。
    她必须自己替自己做足打算,要嫁,她只想嫁那一个人。

第289章 朱氏装病

  
    就在众人以为二房老爷会施以严惩的时候,过了两日二太太却病倒了。大夫来看,说是急火攻心,气血亏柔,开了甘草、菊花、淡竹叶、红花等物嘱咐熬水喝,又说多多进补,说是可以扶正排毒。
    “你二婶这病来得突然,也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倒下了,这都五六天了也不见好。”三太太来看南怀珂时说。
    南怀珂摸着三太太给准备的嫁妆东西问:“病得很厉害吗?”
    “是,怀贞和青青正守在她床前端茶送药,这个样子眼下……”
    “我懂得,这个样子是不好惩治也不好往外赶的,否则叫人以为我们南家刻薄。”
    “正是这个理。”
    这边三太太略坐坐走了,知夏犯了嘀咕:“小姐,二太太这病也来得太是时候了。”
    隋晓不屑:“她是真机灵,倒会想主意。”
    南怀珂笑道:“她不机灵怎么把持内宅二十几年?隋晓,我不管你用偷的还是问的,去弄张二太太吃药的方子来。”
    “小姐要做什么?”
    “她这病不知几时能好,我还是未雨绸缪点好。”
    三太太应了岐国公的话,府里赶出去了一批混吃混喝不好好干活的老油条,原先也用不到这么多人,出去一批也省下不少月例银子,一时之间内宅清净不少。
    而果然如南怀珂猜测的那样,二太太的病治了半个月都没起色。终日就说头晕胸闷,眼看天气都凉了树叶也开始泛黄还不见好,看来是要在这过八月十五。
    然而祸不单行,眼看南怀珂和萧砚的婚期一日近似一日,南怀珂却又病倒了。苦熬了几个月没见心上人,如今却听说病了,萧砚终于坐不住,眼巴巴就赶到了国公府。
    王太医正在请脉,见萧砚风风火火赶进来忙起身行礼,知夏忙道:“王爷怎么来了,成亲前不能见面。”
    “我再不见还不知能不能得个完好无缺的人。你这是怎么了?”萧砚直接挨着床坐,满腔心疼恨不知如何表达:“好端端的怎么病了?”说着就拿手去探她的额头:“也没热度啊。”
    南怀珂避了一下说:“谁说我发热?”
    “那你是怎么了?”
    “不知道。”
    “这么不小心身子,病在你身你都不知道。知夏,你们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前几日惊厥,多亏王太医医治,如今却时时腹痛、精神萎靡。”
    “那病因是什么?”
    知夏摇摇头看向王太医,王太医思量片刻说:“小姐起病突然,像是误服了什么东西,可是臣查遍小姐的日常饮食却并无差错,大约是小姐体弱的缘故。”
    “怀珂是将门之女,自小就是身健,何来体弱之说?”
    “阿弥陀佛,想是王爷忘了,”知夏从小蝉手中接过一盅汤水说:“小姐自去年秋起就陆陆续续病了几场,早说是亏了身子必须好好调养的,王爷这么上心倒怎么给忘了?如今逢着换季就有个头痛脑热,想来是要多养几年的。”
    “那岂不是坐下病根了?”萧砚蹙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黄芪鳝鱼汤,天气凉起小姐就不舒服,所以日日午膳时炖了这个补气,鳝鱼都是三太太命人每日挑最新鲜的及时送来,好得很呢。方才午膳时小姐难受吃不下,所以这会儿热了吃掉。”
    “我来。”萧砚接过汤盅,勺起一汤匙汤放在嘴边吹了好几次,这才小心翼翼送到南怀珂唇边温柔说:“小心烫。”
    她轻轻抿下了,却推说还是让知夏伺候:“王爷尊贵,要你照顾,我担当不起。”
    萧砚依样又喂她喝了几口,这才说:“这汤的味道极重。”
    知夏说:“是在里头放了些进补的药材一块炖的。”
    萧砚收回送出去的汤匙,盯着手中的鳝鱼汤问:“这汤日日都吃,却不是出自你们院中,会不会是这汤有什么问题?”
    南怀珂道:“三婶送来的东西绝不会有问题。”
    “倒不是说她,但怕中间出了差错。王太医,你检查过这补汤没有?”
    “臣进过小厨房,鳝鱼都是活的送来,炖汤的药材也都看了,绝对没有问题。”话说到这里,南怀珂捂着肚子又喊起痛来,萧砚心疼得不行:“说来说去,这汤王太医你尝过没有?”
    王太医一时被问倒了,局促片刻说:“并没有。”
    萧砚将手一伸,碗送到对方面前:“那你喝!”
    “是。”王太医端过汤盅,又从知夏手中接过一只干净的汤匙,盛了一勺放入嘴里,咋咋嘴品了半天接连又喝几口。
    萧砚偏过头去看南怀珂,见她额头沁出汗来料想是十分难受,不觉更加揪心,复问太医:“尝出什么来没有?”
    王太医双眉浅蹙心中疑惑:“这里头仿佛多了些什么。”
    “多了什么?”
    “臣一时也说不上来。”他摇摇头将汤盅放回桌上对着发呆。
    半晌,小蝉端着一盏茶进来道:“小姐,该喝药了。”
    “你们小姐又不是花花草草,喝这个喝那个,就是不病撑得也慌……这又是什么药?”萧砚问。
    “是王太医开的,里头有白术、红花一类,专给小姐活血行气……”
    “对,就是红花!”王太医突然大悟:“鳝鱼汤里多了一味红花,可是臣给二小姐配的药中已有红花,如此每日服用远超小姐身体所能承受的剂量。”
    知夏说:“可是鳝鱼汤里的药材也是王太医提议加的呀。”
    “有人在臣的提议之外私下多加了红花,而且分量不轻。”
    这就说不通了,炖汤的药膳材料是王太医检验过的,断乎没有出错的可能。
    南怀珂咳一声说:“莫非问题是在鳝鱼的身上?”这倒有可能,鳝鱼虽是三太太派人送来的,中间却有无数人插手。
    王太医道:“明日再送鳝鱼来时先别让小厨房急着去炖,臣明日会一早过来,等验过鱼再做打算。”
    萧砚也说明天早上就来,非要亲自看着王太医检查才能放心。王太医说话就走,萧砚看了药碗一眼说:“这药里有红花暂且先别吃,一并等明日开了新药方再说。”
    “嗯,我知道。”王太医不在,南怀珂已然变了眼色,神态比方才更加冷淡。萧砚低头哂笑努力装作不在意,又说了几句贴心的话方才离开。
    知夏送了人出去进来说:“王爷待小姐真是极用心的。”
    “他府中的侍妾都有孕几个月了,你猜他当着我的面一副款款情深的腔调,晚间回去又是如何纵情?真是恶心。”
    男儿大多凉薄,纵然萧砚对她有情,那情也不是他所能拿出的全部。这样一想,对于自己嫁给他利用他的打算所产生的愧疚也就完全消失了。

第290章 红花鳝鱼

  
    知夏闻言对不上来,心中却觉得遗憾。千金易得真心难求,眼瞧着睿王用情至深,怎么转头就先和别人有了孩子。
    她叹了口气撩开被子,从南怀珂的腿边掏出两个汤婆子说:“小姐方才热坏了吧?虽是初秋的天气却还不太冷呢,放这么两个汤婆子装流虚汗可受不了太久。我先送出去倒了,再打水来给你擦身。”
    南怀珂不说话,卷着被子倒在床上,只一会儿的档口居然就睡着了。
    翌日萧砚到得比王太医还早,南怀珂香梦正酣,他便在院子里的一株树下等了许久。
    翠浓出来倒水,见了就劝他进偏屋去坐。萧砚不肯,只记得有一回来时见南怀珂就坐在这树下看书,那样子极静极美,一眼望着就要深陷进去。
    翠浓只好沏了茶放到花坛边说:“怕是王爷还要稍等片刻,小姐病着,总是要多睡一会儿的。”
    小蝉从上午门口出来,翠浓见了问:“小姐起来了吗?”
    “醒了,喊我去灌汤婆子呢。”
    “这天气灌什么汤婆子,何况天都亮了。”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小姐病中怕凉。你去叫水仙打水给小姐洗漱,要热热的。王爷且再等等。”
    聪明如萧砚,只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便心中透亮。
    等到南怀珂梳洗完毕王太医恰好也来了,等了一会儿送鳝鱼的小厮也来了,隋晓将人暂扣,王太医验了鱼进来回禀。
    “王爷,是这鳝鱼体内存了红花,炖下几个时辰,那点子红花剂量全融在了汤里。”
    萧砚走到内室门口问:“你都听见了?”
    床上还垂着纱帐,南怀珂靠在靠枕上答了声“听见”,复要说话,萧砚已先对人命令:“去把你们府上管事的主子都找来,就到这来,我有话要说。你们二房的朱氏也要来,不许借病推脱。”
    南怀珂吃了一惊,撩开帐子一角想要说什么。
    萧砚笑笑说:“你不用操心,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既‘病’着就让我替你做了,一会儿你在里边听着就是。”
    她迟疑着就听他又补一句:“汤婆子也别捂了,怪热的。”她一愣,撩开帐子看过去。
    萧砚飒飒一笑已去了外头,知夏端着茶站在一旁眨巴两下眼问:“小姐,王爷这是看出来了?”
    南怀珂接过茶:“这人精明的很,必是底下的人说了什么令他起了疑,真是……好热呀,快把汤婆子抱开。”
    “那小姐一会儿还出去吗?”
    她揭开被子贪凉,冷冷一笑说:“他要逞威风就由他去,左右他是王爷,说话比我好使多了。你去把二太太那张方子给他送去,叫他知道底细。”
    知夏便从抽屉底下抽出半月前让隋晓弄来的方子送到外头,出来时萧砚正和底下的人在说什么,待他吩咐完她才上前交了方子说:“这是二太太用的药。”
    萧砚接过看了,唇畔一丝笑意,拿指点着单子上的一味药问:“你家小姐算计的是这个?”
    知夏点点头,心底暗暗佩服,小姐的心思王爷居然一摸就透。
    岐国公一早就被人请出去了不在家,南骏峨和二太太被请了来,三太太也来了,几个人坐在堂下,单看着中间的萧砚气定神闲坐在上首。
    萧砚将南怀珂的病因一说,接着又道:“原本你们府里事我是不该插手的,然而怀珂的事就是本王的事,谁要动她,也该问问我答不答应。”
    南骏峨问:“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说她的病倒是我们府里人害的了?”
    萧砚朝堂下勾了手指,水仙端着一个木桶进来,里头盛了水,游着一尾鳝鱼。
    三太太见了着急:“这是我让厨房每日送的新鲜鳝鱼,王爷这是疑心我?”
    “鳝鱼并不新鲜。”
    “什么?”
    “这鳝鱼并不是今天的,而是昨天的。三太太的心是好心,可是事情吩咐下去却变了样。每天送来的鳝鱼其实都是前一天从外面送入府里,再在厨房里养一晚,翌日被人充作当日的才送了来。”
    “那就是厨房的人做事不尽心了?”
    萧砚拿指节敲敲桌子冷冷一笑:“并不是不尽心,而是太用心了。”
    南骏峨问:“王爷到底想说的是什么?”
    萧砚扬眉看他,目光又扫在二太太身上,二太太面色有些苍白,可是看起来倒也还好——也难怪,毕竟是装病。
    他道:“这鳝鱼在你们府里的厨房被人养了一天一夜,却不是用的河水井水,而是泡过红花的水。换季的时候怀珂的身子总是不爽,服着红花一类行气活血的药这你们府里都是知道的。她要用药自然有王太医开了方子,可是这泡鳝鱼的红花却是有人蓄意添加的,如此用量下去她的身子必然受不了,就不知是谁心肠这么歹毒要害她了。”
    三太太和南骏峨的目光不由自主都落到了二太太身上,二太太一惊,回瞪两人,这事千真万确和她没有关系。
    萧砚说:“我方才派人去你们府里查访过了,”他拍了拍桌上的药方:“除了怀珂谁最需要红花,你们看看这张方子。”
    几人传阅一下,到了二太太手中她改了颜色,这不是她的药方吗?二太太急地大声道:“王爷,你这是说我要害她了?”
    “听说你病了,这会儿倒中气很足。王太医给她好好瞧瞧,本王要知道她的病有多重。”
    “不需要!”二太太几乎是尖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很快又压低声音:“我的病自有大夫看顾,多谢王爷操心。”
    她这样反抗,惹得萧砚刹那间就沉下了脸,一双眼中透露出不符年纪的威严:“本王说看得就看得,王太医,给她查治。”
    “不需要。”
    “朱氏,不要让本王派人按下你来。”
    “二丫头病了王爷就要拿我做法,凭什么?!”
    萧砚冷哼一声:“不是拿你做法,不过是依据现有的疑点从你入手查证。你若没有问题,三太太这边我也是要查的。”
    “没道理的事,诺达一个院子单就冲着我们几个来……老爷!”二太太争执不过萧砚只能带着哭腔向自己的夫君求助,双手按在他手背上摇了摇说:“你得替我说句话呀。”

第291章 少年结发

  
    南骏峨从头到尾根本不急,此时二太太向他求助,他冷冷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竟就把手给抽了回来。
    “老爷……”
    “王爷让查就查,这是王命,不许违拗。”
    萧砚立即给王太医递了颜色,王太医上前道:“太太,得罪了。”
    “不许碰我!”
    “啪”的一声山响,萧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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