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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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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担心陈峰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南怀珂理解她的担忧,也知道陈峰可能永远也无法让太后接受他。她试着安慰说:“回太后,瑚亲王人品贵重,淡泊名利,有贞臣之节、有良将之风,只看泉关一役就可略知一二。”
    她连陈峰死了都主动愿意为他戴孝一年,太后想着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即使陈峰有过,她也会替他粉饰太平,因此并不十分相信她的这番话。
    这宫里出生的每一个都是她的孙子,只有陈峰,她打从心底不愿意承认。她叹了口气,也不愿再就此事多说什么。
    外头进来一个太监跪到殿下通禀:“启禀太后,废皇子萧弥,昨日夜里暴毙。”

第269章 废皇子猝

  
    太后骤然站了起身,手臂抬起指着那个太监,长而华丽的袖摆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嘴唇抖了一抖却没有发出声音。曹女官上前扶着她问那太监:“没头没尾的,说清楚!”
    “是,昨天人还好好的,早上送膳的宫人去看时已经僵了,想是夜里死的。请了太医去看,太医说是心病突发。”
    “皇上知道了吗?”
    “已经回了皇上,叫好好安葬,但不许入皇陵。”
    曹女官收回眼神和南怀珂对看一眼,又看向脸色煞白的太后,心中叹了口气对太监道:“知道了,退下。”
    南怀珂也上前扶住太后,太后双臂一摆挣脱二人,走到内室的佛像前默然不语。
    皇子们虽然也分亲疏,但好歹都是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孙儿。萧弥虽然被判终身幽禁,但人活着好歹有个念想,如今却死了。真是造孽。
    太后转身冲南怀珂招招手,后者上前,太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默了半刻说:“珂儿,你和老八,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旁人争是旁人的事,不用搭理他们。”
    南怀珂一怔,从未见过太后如此沉痛的样子,不禁想到萧砚。萧砚能平安无事长到这么到,可知太后花了多少心思保护他。她是皇太后,也同样是一位慈爱的祖母,念及此处心中动容,南怀珂低下头轻轻说了声“是”。
    太后的心情很不好,连抱怨南慕仙狐媚惑主的精神头都没了。南怀珂服侍了她午歇还要等她起来,于是便坐到外头太后抄经的地方,想着替她抄经送一送萧弥。
    对于萧弥这个人原本她是不必如此的,不过做这些是要让太后宽心,再说几字经书就能让人去的安乐,这种事,她素来是不相信的,顶多是装个样子。
    抄了几句又觉得心烦意乱,岐国公和陈峰的事情还有太多谎言掺杂其中,再加上潘家,还有她自己即将到来的婚事。她并不觉得安乐,心中烦闷,便又将经书推到一边。
    外头是午后淅淅沥沥的太阳雨,想到从前在海疆的时候,午后的时光真正是惬意的很,她不由心驰向往,摆开宣纸写下八个字:松风煮茗,竹雨谈诗。
    刚停了笔外头进来一个人,原来是皇后自己的亲生儿子,四皇子萧择。萧择今日入宫见皇后,在那处听闻了萧弥暴毙的讯息,料想太后揪心因而就赶来向太后请安。
    见到南怀珂他愣了一下,在门口踟蹰两步才进到殿内。
    “毓亲王安。”南怀珂搁下笔,离了桌子微微欠身。
    皇后的儿子萧择,倒也是个风采出众的人物,一身杏黄底团花锦衣,音容皆美。
    “原来南二小姐也在。”
    “殿下来的不是时候,太后刚刚睡下了。”
    萧择往里探了两步又走回来问:“皇祖母……知道了?”南怀珂料想他说的是萧弥的是,款款点了点头,萧择又问:“太后怎么说?”
    “太后伤感,不曾多说什么。”
    萧择看到桌上的经书问:“你是在替三哥抄经书?”
    萧弥是戴罪之人,太后可以私下缅怀,她南怀珂却不可以,因而她轻轻一笑否认了,只说是太后礼佛所用。
    萧择知道她防备自己,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心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又走到桌前看了宣纸上的字:“松风煮茗,竹雨谈诗,二小姐写得一手好字。”
    南怀珂微笑:“不过是一时兴趣随意瞎写的,叫王爷见笑了。”说着过去就要团起纸扔了。
    萧择拦:“这样好的字,二小姐不要不如给我。我府中水榭内正少一幅有意境的好字,寻觅许久,眼瞧着这副正好。”
    “信笔涂鸦,配不上王爷的宝邸。”
    “就要这信笔方有闲云野鹤之趣,再说不过一处水榭,繁花深处,挂了名家字画倒显得做作了。”
    他既说到这个份上,南怀珂也懒得推脱,由他将字好好收了交给随身伺候的人。萧择见她没有要更多应酬自己的意思,未作久留便离开了。
    回了自己母后宫中,他将太后的态度说了。
    天热不宜焚香,皇后宫中放着时兴的夏日瓜果,纳凉的榻边摆着一盆冰,宫女正站在冰后缓缓摇着羽扇。果香随着凉风送到榻边,惬意舒爽得很。
    皇后并未被这些日子外界的事情所干扰,仍旧自顾自的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听了儿子的话,慵懒地斜倚在榻上长久出了口气说:“老三到底是皇家血脉,太后心疼也是有的,可惜了。对了,南怀珂说了什么没有?”
    萧择看着自己母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垂下眼答:“没有。”
    “嗯。”皇后舒展了身子说:“这丫头精明的很,想不到她到底还是成了皇家的儿媳妇。”
    萧择眉心微动,心中不由感到叹息。
    皇后说:“那时我本想将她收作义女代替嘉仪嫁去戎狄,免得那几个小子对着岐国公手里那点兵权虎视眈眈。不想这事最后不了了之,倒给了岐国公府一个和老八联姻的机会,真是讨厌。不过也好,老八不成事,对于岐国公,她这步棋可算废了。”
    “母亲觉得八弟不是妨碍?”
    皇后睁开眼,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但却一针见血道:“你父皇明面上是给了老八极大的脸面,可实质上不过是拿他当个挡箭牌,好让皇子们的目光从太子身上转移。你父皇这个人呐……呵。”
    皇后对自己的夫君再了解不过,二十年前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他可以借着顺天侯的诬告蓄意冤杀钱家,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又能好到哪去,只不过旁人不知道罢了。
    那个女人,那个孩子……皇后想到了正事:“瑚亲王正赶上风头,你不要太亲近他,但记得派人送一份贺礼,不近不远不咸不淡就可以。将来的,还得慢慢看你父亲的心思。”
    萧择一一应下,其实这事不用皇后指点,他早已派了人做。
    他是皇帝的嫡子,无奈却不是长子,上头又有个母后养大的太子。自懂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因此从不轻易行差踏错,只恐落人口舌。
    却说那边太后午睡起来,南怀珂服侍她用了茶,又陪她念了会子经也就回去了。回到院里就听说早上二房打发人来问了几回她有没有回来。
    正说着话,外头通报二太太来了,知夏冷哼一声:“风向一变,巴结的来了。”

第271章 所谓人证

  
    御书房的两侧安放了宽榻,有博古架,上面摆放有玉、瓷、珐琅、象牙,灵犀角等材料雕琢而成的珍玩宝物。另头屋中则放着月牙桌、琴桌、椅子、绣墩、方案等家具。
    皇帝是在其中一间屋子召见了萧砚,正中上方悬挂着“汇流澄鉴”的匾额,下头就是龙案,他背对着萧砚站在案前,低着头仿佛正在细看什么。
    萧砚行礼参见,皇帝回头,目光如电直视着他,出口是问:“睿亲王,近来可好?”
    睿亲王,不是老八。
    这语气很古怪,这意味着他召萧砚前来是有非常严肃的大事。再看一旁太子面露得意之色、陈峰则又面色阴沉,萧砚心念急转,低头恭敬答:“有父皇天佑,儿臣一切尽好。”
    “哦?”皇帝的脸上似笑非笑:“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左不过是些小事,譬如父皇新赐的封底,儿臣都亲自跑了一遍;再譬如掌仪司核准了纳彩一应需要的礼单,方才来前儿臣正在府中与长史就此商议。”
    皇帝淡淡一笑说:“是啊,你都这么大要成亲了。说起来岐国公的女儿朕也见过好几回,美则美矣性子却太刚毅,只怕不能容你府中的姬妾,将来后宅不宁。”
    萧砚府中的姬妾全是他母亲死后安置的,为的只是迷惑外人,叫人以为他不过是个恣心纵欲的人物,也能让萧弥放下警惕,实在没有肌肤之亲。此刻听皇帝提起,他倒不为这事担心,只是疑惑皇帝如何管起旁人夫妻之间的事情。
    他略想了想说:“怀珂的性子婉如清扬,必不会为这些寻常的小事妒忌较真。”
    “你既把她说的这么好,府中又已有了数位姬妾,如何还学旁人在外金屋藏娇?”
    萧砚一心一意都为一人所牵,何来金屋藏娇之说,不由纳闷。当下抬起头来,却见皇帝面上冷如冰霜叫人不寒而栗。
    寒气席卷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连太子都不由觉得害怕。陈峰并不了解皇帝,想着方才太子向皇帝所述之事,不由微微蹙眉不语,暗中替萧砚捏一把汗。
    萧砚却从容说:“父皇听谁说的,儿臣是皇子、亲王,绝不敢在外做出有辱皇室声名的事情。”
    皇帝面色骤然阴沉:“既没有金屋藏娇,你在西面城门出去往外二十里处的小院里藏的是哪家的姑娘?!”
    萧砚终于明白,皇帝指的外室是郝晓东的妻子望舒。那女子已然行将就木,不过是掰着手指头等死罢了,皇帝是从谁那里听说了她?
    萧砚的神色一丝一毫都没有露出破绽,只是微笑着说:“儿臣从未在那处置办过田产,要说藏了女子就更是没影的事了,不知父皇是从何处听闻的无稽之谈?”
    那田庄并不在萧砚的名下,而是用那女子自己的名义买下的。
    “无稽之谈?”皇帝冷笑:“三日前,太子的人亲眼看见你在那里进出过,你和那女子的丈夫合谋,策划了猎苑行刺的事情陷害萧弥。萧弥到底是你的哥哥,即使他有不对在先也自有朕会收拾,何时轮得到你动手?你借行刺之事无辜伤及多少人性命?!那女子已被太子派人拿下,录了口供在此,胆敢欺瞒愚弄朕,你可真不怕死!”
    原来如此,是太子!
    陈峰的出现让太子心中愈加不安,去了一个心怀叵测的老三,又蹦出个颇得父皇重视的瑚亲王,太子愈发觉得自己的位置坐的不稳。
    萧凌有意透露了望舒的消息,太子就眼巴巴的上钩,抓了人来要了口供,又巴巴儿地递给了自己的父皇。他想得是好,能先除一个是一个,管他到底有没有可能和自己争,否则等来日势力做大反倒不好收拾了。
    萧砚心中冷笑,萧弥有什么不对自有皇帝收拾?好个大言不惭,却不知他们母子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时,这个做父亲的又跑去了哪里主持公道。
    行刺的案子上,萧砚唯一的弱点就是这个望舒。她毕竟是郝晓东的遗孀,他不能食言将她杀死,却因此而留下后患。
    他匆忙叩了一头道:“父皇,儿臣冤枉。口供之事不过是那女子一家之言,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收买了要陷害儿臣,亦或是三哥的余党要使她报仇?此刻刺客皆死,红口白牙都只由她胡说。”
    死了多少人并不是皇帝最关心,皇帝恨的是有人暗地里背着他做手脚,天威不可冒犯。谁若敢,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放过,萧弥就是前车之鉴。
    “还狡辩!”只听“啪”的脆响,龙案边的茶盏震碎在了地上,皇帝戾色道:“红口白牙胡说八道的朕看是你才对!你说口供是胡说,那么三日前,太子的人亲眼看见你在小院出入又作何解释?”
    “这不可能,三日前儿臣去了封地,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其它地方。”
    皇帝意外,看向太子。
    “不可能!”太子沉不住气了:“我的人瞧的真真的,你又怎么可能去了封地?”
    “我的确是去了封地,太子哥哥不信?父皇,太子有人证,儿臣也有人证可以证明儿臣的话句句属实。”
    太子这话绝非虚言,他从萧凌那边得了消息后,派人在睿亲王府外盯梢了许多天,直到三日前萧砚出门,太子的人跟了上去这才发现望舒的存在。
    这事真真切切抵赖不得,偏偏萧砚又说自己去了封地,他一个人,如何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皇帝压住怒火问:“何人可以证明你的话?”
    “儿臣去了封地,庄上的庄头可以证明。”
    “庄头自然是你的人!”太子打断说:“到了年底他们都要向你纳年物,自然是向着你的道理。”
    萧砚不紧不慢:“太子这么说也是了,可是父皇,庄头陪着儿臣在封地巡视,那在梗间劳作的百姓也都是看到的。不若将他们请来一一问了,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他说的这样肯定,皇帝不禁疑惑起来,对太子得来的供词的相信程度也打了折扣。这几个小子,莫不是又在互相角力搞什么鬼,眼见老八刚刚得意,就有人要他的好看。
    他心中不免犯怵,已经冤枉过一次萧砚母子,这样的事,短时间内他不想再有第二次。这一点上,便是南怀珂当初的先见之明。
    眼见事情就此陷入僵局,陈峰想到小妹的嘱托,终于缓缓开口。

第272章 分身乏术

  
    陈峰徐徐说:“这个主意好,却也不好。皇上九五之尊,难道还要见那些草民断案?可是事不可只听一面之词,睿亲王既这么说了,皇上也不可草草判了他的罪。不如就如睿亲王所言去庄上带一拨人来,打发去刑部审理,再交由皇上定夺。”
    陈峰自“认祖归宗”后,一向在皇帝面前话语甚少,往常皇帝传他进宫想拉近一下父子关系,他却总是不冷不热保持距离。
    南怀珂知道皇帝也会爱子心切,陈峰的话在紧要关头一定会发挥作用。
    果然皇帝难得听他主动开口给自己建议,不仅没有怪他多嘴反而喜上眉梢,当下就顺了他的意思,将这事情交由刑部尚书亲理。
    至于萧砚,虽然还未定罪却牵扯在内,因而皇帝命他留在府中不许到处乱跑。纳彩的事情却先按部就班准备,免得惊动太后。
    出得御书房,萧砚不疾不徐下了台阶,见太子从身边匆匆路过,语气轻快地打了个招呼:“太子殿下,辛苦了。”
    今日这一出,兄弟两就算结下了仇,不当外人的面不必再虚与委蛇。太子回头瞪他一眼说:“你离死不远了还得意个什么,分明是去见了那个女人,等刑部尚书审理起来,我看你怎么脱罪。”
    说完,甩着袖子疾步离去,陈峰出来时只远远看见二人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这个“家”还不及他从前在的地方,也不知道天下人向往的红墙琉璃瓦有什么好的。
    穆白在台阶下头等他,见他出来迎了上去,陈峰边走边嘱咐他去一趟国公府:“如今我不好总往臣下的府里跑,你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小妹让她心里有个数,免得她担心睿亲王。”
    南怀珂在家中得了消息,沉吟片刻问:“那个望舒如今在何处?”
    穆白回:“人已被拘在刑部大牢。”
    “那睿亲王在庄上真有人证?”
    “这就不清楚了,但我家王爷说睿亲王说的信誓旦旦,料是有几分把握。”
    这就奇了怪了,萧砚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就算他能收买庄头,但收买不了上百在田间劳作的百姓。何况当日出入城门也有记录,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去望舒处,一边又出现在封地上的?
    “嗯……知道了,你回去罢。”
    穆白应了出去,和门口知夏以及隋晓点了头。知夏进了屋子,却见南怀珂站在窗前心事重重。其实是想起望舒她心中不太好受,那姑娘本来就病入膏肓,再被抓到刑部去一折腾受了惊吓,只怕没几天的活头了。
    “小姐,瑚亲王派穆白过来为的什么事?”
    “哦,是……”南怀珂一回头,看见隋晓站在知夏身边,迅速转了口说:“是太子找了什么劳什子证据,偏说睿亲王和春天猎苑的事有关。”
    隋晓忙问:“那岂不是很严重?”
    南怀珂点头说:“是啊,这事最后必然有人倒霉。”
    隋晓还想问什么,却见她懒懒得不想多说的样子,只看她执扇摇风的模样像是兴致不高,便不再多言,干脆出去让人往深井里起了水果出来消暑。
    且说刑部尚书得了皇帝亲召,也明白此事事关重大,连夜就派下属官吏去萧砚封地查证,不几日就传回了消息。他便将进展报告给了皇帝,又请了太子和萧砚到衙门去对质清楚。
    太子胸有成竹,晓得除去萧砚是十拿九稳的事,他的证据如此充足,这个刚得意的八弟眼看就要倒霉了。居然连三弟都败在他的手上,可见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早除早好。
    萧砚一声不吭走入衙门,同太子对峙而坐。太子大模大样坐在椅子上,斜睨冷笑看着他。萧砚突然想起南怀珂入羁侯所的那件事,那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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