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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女侯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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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敢与百里元帅比肩。”阿墨语含崇敬孺慕之意道,嘴角轻勾,话音一转,傲然笑道:“但拿下尔等,一万兵马,足矣。”
“大言不惭。”摄政王怒喝一声,马头一转,斜斜朝着左边方向突围而去,他早已得到情报,花离墨似身怀绝世武功,他自不那般愚蠢想着擒贼先擒王。
“赵元,现在是你向本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让本侯看看,花家军在你的手中是否真的成为一支一以敌十的精锐铁军?”阿墨扭头看着站在她身旁的赵元,这个让飞鹰和野人他们极力推崇,不昔冒着被她质难的危险,私自加入花家军名单的男子,她等着他给她一张满意的答卷。
赵元一张颇为粗犷的国字脸早已是迫不及待之色,一听阿墨此言,立即转身,抱拳道:“定不教主子失望。”
一万花家军在赵元的一声令下,同意欲突围的三万汉元军短兵相接。
大梁史记:圣隆元年三月底,平丘山陵战役,花家军首次现世,以一万兵力围杀汉元三万精锐之师,大胜,活抓汉元摄政王,粉碎汉元国入侵大梁的野心,立赫赫之功,名震天下。
☆、第三十四章 调戏王爷
汉元入侵,来得突然,败得也突然,大梁百姓前脚才刚听闻汉元军队入侵,还没表示表示一下惊恐之情,还没等别有用心之人散播恐慌信息,一骑报捷的快马从边境而来,一路高喊,不消多时,整个京都的百姓比皇宫里的皇帝先一步知道,花侯爷一计大败敌军,花家军名扬天下,一时风头无二。
酒肆,茶楼,甚至是青楼楚舫,似乎每一个角落,只要有人的地方都在谈论着三个字——花侯爷。
在这个新皇登基的第一年,百废待新,新帝励精图治,排除万难,推行利民新政,然,百姓的目光却落在了花侯爷的身上,风头完全盖过了新帝。
天气渐暖,平丘河源在一场大战后,又恢复了勃勃生机。
花侯爷之名在大梁遍地开花之际,平丘河源梁军驻地内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主帐内,花离墨一袭宽松长袍,神态悠然地斜躺着,左臂曲起,撑着头,清澈无垢的瞳眸带着戏谑的笑意始终注视着坐在下首的英伟男子——汉元战神萧烈王爷。
这个交过手,却初次见面的男子果真名不虚传,如果说颢是一只高贵的孤狼,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一只危险的烈豹,很是……迷人。
萧烈的到来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可见,汉元那个老王已撑不了几日了。
在阿墨打量着萧烈的时候,萧烈也在打量着阿墨,虽然早已听闻她的年纪,但当真正看到她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禁噎了一下……真嫩。
就是这么一个毛都没开的小子,竟在短短时日内协助祁颢,逼死正恒帝,权倾朝野,也将他逼得不得不低下头来找她,当真是少年英雄,不过,该死的,他怎么觉得她如此悠然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呢!
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几分,看得阿墨别有深意地笑得更欢快。
营帐中,除了他们两人,还有另外十个人,站在阿墨的软榻前。
一字排开,五男五女,十个各具特色的美人骚首弄姿,极尽诱惑。
“花侯爷,只要你肯答应本王的要求,他们就是侯爷你的。”这话听着,怎么有股浓浓的不情愿在里面呢!
“……”淡淡地扫过十大美人,没反应,到底是哪个杀千刀地谣传她爱好美人,男女通杀,难道不知道她洁身自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我国昭阳公主敬仰侯爷已久,已请旨下嫁侯爷,希望侯爷能不负美人恩。”烈王的声音已是极度隐忍和生硬,褐色的瞳眸沉怒地看着斜躺在软榻上的花离墨,他也知道,以花离墨之心机手段,区区美色是收买不了她的,但被她这般无视,还是让他感到屈辱。
烛火摇曳,慵散起身,走近身,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滑过烈王刀削般的俊脸。
“天下第一美女,昭阳公主?古人言,最难消受美人恩,本侯怕折寿呢,不过,若是王爷您愿意下嫁,本候或许会考虑考虑!”戏谑地扬起嘴角,调戏美男的滋味当真不错。“花离墨。”萧烈黑沉着俊脸暴起,双手握得咯咯作响,此生,他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花离墨,好大的胆子。“嗯,王爷不仅人长得俊,声音也好听,本侯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别有一番滋味呢?古语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爷不若就从了本侯,本侯不仅答应你的要求,放了那五万俘虏,还可将兵马从贵国境内撤回来,如何?”微眯着脸,阿墨双眼冒着精光,十足像个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别怪她太嚣张,谁让她一念之间,可断万人生死,可决一国覆灭。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皙秀脸,听着她的污言秽语,萧烈头脑一热,手一伸,卡住她白嫩的脖子,咬着牙,阴狠道:“花离墨,别太嚣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本王捏断你的脖子?”胸腔剧烈起伏,莫怪萧烈如此气愤,他一生征战沙场,从未败迹,却两次败于一人之手,上一次他一着算错,满盘皆输,此次稳坐王都,也被她算计得不得不亲身前来受辱。五万精兵,虽是摄政王的兵,但也是汉元的大好男儿,他不能放之不管,可也并非要他亲自前来不可,但是,悄无声息,犹如凭空出现,逼近王都的五万大梁兵马,却让他无法再安坐下去。花离墨,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胆识和神鬼莫测的用兵之法,世人皆知她领八万兵马前往平丘救援,却不防她在半路上,兵分两路,自己带着三万花家军极速行军救援,另五万兵马抄小路,避开世人的耳目,悄然逼近汉元王都。在这个大王病重,内斗不止的时刻,五万精兵,足以杀进王都,再加上花离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平了摄政王的大军,只要她想,领着剩余的兵马直指汉元,恐亡国之日便在眼前。他,不得不动,不得不来此受辱。但,如果花离墨死了呢!如果他在此刻杀了她呢!没有花离墨的梁军不过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虑。似在思考着杀掉花离墨的可行性,萧烈周身渐涌出凛烈的杀气。感受着脖颈间的铁手渐紧,阿墨毫无慌张之色,耸耸了肩,咧嘴笑道:“王爷既然不喜,本侯不说便是了,何必动手动脚呢!”说着,身形一动,未待萧烈反应过来,她已重新躺回软榻上,伸手摸了摸有些微疼的脖颈,娇嗔道:“王爷下手真狠,为着本侯的小命,还是远离得好。”好快的身法!以他之前得到的情报,花离墨师从雍王府十大将军之一的‘银枪儒将’刘云轩,因经脉严重堵塞,无法修习内功,便学了刘家绝学混元拳,后来又得情报,花离墨不知因何故,竟身怀不弱功力,却不想,武功竟已是如此高强?下一刻,本还在为她能在他手中轻易脱离而惊骇不已的萧烈被她娇嗔的一句,震得虎躯抖三抖,同时被激起的怒火也在顷刻平息下来,厉眸眯起,内心波涛汹涌,他自以为豪的自制力,竟在她三言两语之下荡然无存,从一开始,她就掌控着他的情绪,甚至连他的反应也料算在内。仅凭她方才露的一手,足见她的功力远在他之上,杀她?痴梦而已。花离墨,太可怕了,这样的人,不宜为敌。深深吸了口气,萧烈摆摆手,十个还在骚首弄姿的美人立即惶恐地退下。看着萧烈的动作,阿墨笑了,她喜欢跟聪明人说话。“烈王果真深得本侯心,可惜可惜。”摇头叹息,阿墨拂袖坐起,以指轻点着膝盖,入正题道:“五万俘虏,本侯可以放,驻扎在贵国王都的兵马,本侯也可下令撤退,不过,贵国摄政王,本侯就只能深表遗憾,战场上刀剑无眼,摄政王已于刚刚不治身亡。”摄政王死了?在进入大梁军营之前,他还得到情报,摄政王明明活得好好的,那么……国内真正有能力争夺王位的,除了他就是摄政王,如果摄政王死在战场上,那么……放掉敌对国五万精兵,放弃到嘴的敌对国国都,为敌对国王爷铲除异已……“侯爷,想要什么?”事间万物,皆有价,只是他想不通,他身上有何东西能值这般的价钱,花离墨的心思,当真深不可测。“一份协议而已。”阿墨说得云淡风清,笑得和蔼可亲,萧烈却浑身发寒,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圣隆元年四月十日,汉元烈王亲往平丘,求见大梁忠勇侯,并带去十个各具特色的美人,五男五女,侯爷欣然接受,两人单独于帐内商谈半日,烈王离开军营时,带走平丘山陵一役被俘精兵五万,同时,侯爷下令,进驻汉元京都的五万兵马回国,放弃到手的国都。消息传回大梁京都,举朝哗然,圣隆帝满脸阴沉,甩袖离朝。因之前花家军名头大盛,花离墨已被扣上功高震主的帽子,眼下又出现这档子事,忠勇侯勾结敌国,已生不臣之心的言论开始在朝野传开来,并很快进入圣隆帝的耳朵里,听闻,圣隆帝大怒之下,连下圣旨,召侯爷回京。自古帝王一忌功高震主,二忌拥兵自重,三忌私通敌国,嗯,咱的花侯爷貌似三项全占了,危矣。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回京那就是死路一条,历史书上,血迹斑斑的教训,着实触目惊心。那么,要想不死,就得走出另外一条路来。手掌全国兵马,脚踏群臣忠心,头顶万民归心,貌似这条路,并不难走啊!何况还有人迫不及待地帮着搬掉路上的拌脚石呢!所以说,这条路可走,当走,必走,侯爷,您怎么看?摸摸下巴,甩甩手中的散着淡淡幽香的密信,阿墨衣袖一挥:既然众望所归,那么还等什么,兄弟们,拔营回京,莫让美人等急了才好啊!
☆、第三十五章 终将落幕(大结局)
圣隆元年四月底,忠勇侯花离墨班师回朝,没有百官于城门口亲迎的盛大场面,有的只是百姓自发自动的夹道相迎盛况。
皇宫大殿之内,百官列班早朝,一声高亢的‘忠勇侯晋见’,殿内所有的声音如被按了暂停键,全部消弥无踪,圣隆帝高坐于龙椅上,眼睑微垂,掩去眼底的精光。
一道全身白色铠甲的挺拔身影悠然走入殿中,腰佩宝剑,傲然立于丹陛之前,如同一株顶天立地的松柏独长于陡峭的山崖上,任周边群蛇吐着腥红的蛇信,亦巍然不动。
“臣花离墨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拱手作揖,弯身行礼,皇授特权,见君不跪,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权臣,她独享尊荣,她见君不拜,她面圣可着佩剑,她朝君无须通传……可如今……
在这个她凯旋归朝的时刻,皇帝还未曾说话,就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弹劾她了。
“皇上,臣有事奏。”
“准奏。”
她这边拜君,他却跳出来奏事,皇帝没起她起身,却准了他的奏,摆明了故意给她难堪啊!
阿墨若无其事地自己直起身,余光瞥向那个奏事的臣子,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愣头青是从雍地提拔上来的吧?
被阿墨余光一瞥,那个臣子身子猛地一僵,随后胡子一吹,满脸气愤道:“君为臣纲,身为臣子,花侯爷见君不跪,面圣携剑,实乃目无君上。”
见君不跪,面圣携剑,本是皇上所授予的特权,以此来弹劾着实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但皇上没有开口,一副默认了模样,让揣摩着圣心的臣子一下子明白了,花侯爷已经犯了皇上的忌讳,这是准备要开刀了。
既然已经试探出皇上的态度,那还须等什么呢?
“皇上,臣听闻花侯爷私通敌国烈王,与其暧昧不清,更收授其所送美人,私放五万俘虏,放弃拿下汉元国的机会,其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皇上,花离墨自恃战功,罔顾圣宠,专断独行,拥兵自重,意图不轨,当诛九族。”
“花离墨奸淫无道,无视军律,于军营内公然与女眷淫乐,豢养男宠。”
……
一条条罪不容赦的大罪扣下来,足以让她千刀万剐,死无葬生之地,原来她竟是如此天理不容啊。
百官挖空心思列数上百条大状,讲得快口吐白沫,花离墨的神色却半分都没有变过,好似自己并不是那个‘罪不可赦’的人,那双清如水亮如星的清眸自进入殿以来,只映着高坐于龙椅上那个身着龙袍的至尊之主,那张如往日般俊朗如如玉的俊脸上已不复昔日温柔似水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高深莫测的面瘫。
“花侯爷,你可有话说?”清朗好听却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打断了群臣激昂的控诉。
“臣,无话可说。”花离墨嘴角微不可觉地勾起,声音同样的平淡无波,只是那一双清灵的瞳眸却掠过明显的悲痛,落在满朝文武的眼中,各有一番心思。
“无话可说?”圣隆帝冷笑着从龙椅上站起来,霎时,绝对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罩在殿上,踱步走下龙阶,在离花离墨五步的距离站定,双瞳隐隐闪动着火焰,声音直降到零点:“朕倒是有话说,花卿家,你能否跟朕解释一下,京畿西营因何更换主将?花家军因何侨装潜伏于宫外?卿家,你这是……意欲何为?”声音虽冷,语气中却透着万事尽在掌握的自信。
“果然没有任何事能瞒得过皇上。”花离墨毫不惊讶地浅笑道,深不可测的双眸快速掠过缕意味深长的笑意,直视着当今君王,语调有些调皮道:“有人曾说过,臣人小胆大,为活命,敢与天斗?方才诸位大人也指控臣拥兵自重,意图不轨?臣,只是从善如流而已。”语气中是胜卷在握的笃定。嘶……一串连倒吸气声响起,殿内弥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低气压和杀气,气氛顿时陷入了极其诡异之中。“很好,花离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圣隆帝怒极反笑,一甩袖,扬声道:“传朕圣喻,花离墨通敌叛国,罪不可恕,推出午门,立斩无赦。”
凯旋归朝,朝堂之上,皇帝的声音冰冷而无情,昔日温情的目光尔今是渗人的冷厉。
音落,刺目森冷的剑光划过,直指皇帝俊朗的眉间,声冷如酷月寒霜:“花离墨,你胆敢弑君?”
“皇上莫恼,臣只是谨记圣人教诲,自古功高震主者危,君要臣死,臣,让君先死。”扬唇浅笑,素手所掌,可决江山谁主!
君臣遥相对视,谁也不肯退一步,满朝文武被他们当背景般完全抹去,生死对峙的这一刻,两人的眼中涌动着剧烈的情绪,无人能看得懂。
事情发展得太快,群臣表示他们真心跟不上这两位的步伐,只是他们要是再当背景的话,下一刻,就真得得血溅大殿了。
“花离墨,快快放开皇上。”段飞鹤等出自雍王府的将军最先反应过来,齐齐围拢上去,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可没有阿墨的待遇,上朝入殿是须解除佩剑的。
“侯爷,万万不可,快快放开皇上,难道您真想造反不成?”一群老臣也开始颤颤地出声,大梁刚刚经历了一场改朝换代,可经不起再一次的逼宫弑君,话说,怎么每次对着皇帝动刀动剑的都是侯爷啊!
“诸位老大人说笑,花侯爷忠君爱国,岂有造反之心。”在这个每人心中都似燃着一把火的大殿里,突而一道清灵如山泉流淌的声音响起,泌入心田。
大殿门口,不知何时,一袭胜雪素纱的女子被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拥簇着,逆着洒下的骄阳,赛雪清肌,眩目晶莹,乌云鬓垂,娥眉螓首,额间一点朱红,两阙眉斜飞,浮光掠影,道是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
“公主殿下。”正与皇帝对峙的阿墨,扭头,对着走入殿中的女子咧嘴一笑,清朗若骄阳,清亮的双眸莹光点点,有种叫做痴迷的东西浮动在眼里。
“红颜祸水啊!”一群老臣仰望悲鸣,看到这里,他们岂会不明白,花侯爷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被这位善谋的长公主殿下当枪使了。
长公主冲着阿墨回以深情一笑,然后美眸一转,看向圣隆帝,眼里迸发强烈的恨意,红唇轻启,却是轻柔细语:“皇上,昔日,你为皇位,迫我父皇至死,害我皇弟命归天,本宫不怨不恨,只因是皇祖有错在先,然今天,你听信小人之言,意欲残害忠良,实不配为君,为我太祖百年基业,本宫请皇上退位让贤。”
“退位让贤?哈哈……”圣隆帝闻言,大笑,看向对他执剑相向的阿墨,讥嘲道:“长公主的意思,是要让朕退位让给花离墨么?”
“皇上,自古天下有能者居之,本侯……”
“皇上说笑了,自是不是。”
阿墨与长公主同时开口,随后一个惊愕不可置信,一个笑容依旧。
嗒嗒嗒,一队黑衣卫突而从殿外冲进来,将圣隆帝连同阿墨团团围住,拔剑相向,这是正恒帝留下的千卫军,他们不是在新帝登基后被解散遣出宫吗?
“长公主?祁芍你眶我,你利用我带千卫军进宫?”阿墨满脸的不可置信,瞪着长公主的目光是那样的悲痛欲绝,一副被深爱的人深深欺骗伤害的悲情男子模样,哪还有方才运筹帷幄的意气风发。
长公主这时也不需要再伪装了,落在阿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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