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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女侯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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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大罪,臣可不敢领受,京都九门城卫只认九龙皇令,不从军令,这不是皇上日前亲下的旨意吗?臣就算有胆假传圣旨,难不成还有本事假造圣祖爷传下的九龙皇令。”阿墨早有准备的反驳回去,在正恒帝征愣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九龙令牌之时,又转过身,面对群臣,别有深意地瞥向跪在一旁的柳相一眼,似笑非笑道:“世子爷进宫,诸位大人是否该到宫门口迎接呢?”疑问的话,分明是命令是口气。
群臣一听九龙皇令更是一头雾水,不少人露出深思的表情,只是未等他们想明白,阿墨的一句话立即让他们打了个机灵,现在不是他们该用脑的时候,而是该做出表现的时候。
柳相不愧为一朝权臣,最先反应过来,如若没有感受到阿墨别有深意的目光,连叠声:“是是。”然后连滚带爬地冲殿外冲去,在殿门口顿了下,见充当门神的纪承远不动如山,便一刻不停地绕过他,向宫门口跑去。
柳相能在正恒帝的手下权倾朝野,识时务,没脸没皮是他最大的生存准则,这样人,只要拿捏住,不失为一把好刃,新皇登基,必对朝堂有一番大清洗,能做这种事的人,柳相是首选,只可惜……
阿墨瞳眸微眯,掩去眼底的杀意,当年有份参与百里一族灭门惨案的人,不管他有多大的用处,该还债的,她不会让他再多活过一天。
群臣这时也反应过来,紧随而去,乱轰轰的场面,没有人注意到其中有些大臣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有的却是满满的笑意与钦佩。
眨眼中,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阿墨、正恒帝和几个支持正恒帝的官员,未等这些官员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殿门口的纪承远抬手一挥,几名禁军立即跑进大殿,完全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捂嘴拖走,殿门关闭,一气呵成。
阿墨与正恒帝相对而立,不再演戏,一切都是时候摊开来了。
这短短的时间,正恒帝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手中的九龙令牌紧紧握着,先一步打破平静,声音暗哑道:“朕还有一点想不通,原先的城北军已被朕全替换掉,新的城北军建立不过几日,都统是易贵妃族弟,朕一手培养的心腹,你是用什么方法收买他的?”
自从上次城北军私放祁颢,再到王氏家族事发,就全被他下旨给斩了,再从各京郊营抽调过来组建,都统不仅是易氏的族弟,还是从他的暗卫营中出去的,忠诚可信,这般大动作便是为了以防让乱臣贼子自由出入京都,然后千防万防,最后还是败在了城北军上面。
花离墨为了让祁景渊名正言顺登位,还真是煞费苦心,策反禁军逼宫,以大义威逼利诱群臣上她的贼船,宫外假传圣旨造势,当百姓看到祁颢大摇大摆地被迎入城,迎入宫,还有何人会去质疑他的退位是被逼迫的,他日更没有人能再指控祁景渊是篡权夺位,就算他不死,还能亲自站在百姓的面前,也指控不了,京都九门只听皇令的旨意,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祁景宁,你可知道,你落得今日这个地步,原因是什么?”没有回答正恒的话,阿墨双手负后,语气严肃而低沉,一开口就直呼皇帝的名讳。
自从他当上皇帝,就没有人再叫过他的名字,正恒帝本该生气的,但他不是昏君,不会在此等困境下还大耍帝王的威风,他自嘲一笑:“原因就是朕有眼无珠,错信了你这个小人。”
摇头失笑,阿墨看着到了此刻,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正恒帝,突然觉这是个可悲之人。
“你错,就错在太自负了,心胸太狭隘,以为自己永远都是对的,不管是与不是,只要你认为那个人有二心,你就宁杀过不放过,当年的百里一族是这样,今日的王氏一族同样是这样。”
闻言,正恒帝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只听得阿墨看着他,笑了笑又道:“想到了?没错,王氏根本就没有投靠雍王,还记得我初到京都在酒坊被王氏嫡女伤到一事吗?托您的势,王家怕得罪我这个圣前红人,上门求饶,将城北军的暗势力转到我的手上,然而,城北军本就不全在王家的掌控中,何况他家经营多年,岂是我想全权收在手就能收的,半年经营,也不过是在其中安插几人暗桩而已……”
这是一招一石二鸟之计,从头到尾,阿墨就没有想过真的接收那批城北军的暗势力,她借着王家让她渗入其中的机会,安插几个有一定权力的暗桩,这几个暗桩在祁颢及雍王府诸人逃离京都之时,引开迷倒当值的城北军,打开城门,将祸水顺理成章地引到了王家。
几乎没有多加调查,自负而又处于盛怒之下的正恒帝以通敌卖国罪诛杀王家九族,引出后来王文夏的爆料,直至今日局面。
另一鸟便是,正恒帝果如阿墨所料,将整支城北军都给替换掉,他绝没有想到,新组建的城北军才是由她一手掌控的‘暗势力’,半年多的经营,真当她是混着玩吗?至于那个易都统,一个光杆司令,阿墨令至,他头颅也就落地了。
可以说,阿墨不过是起了个开头,余下的,正恒帝全帮她给做了。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正恒帝脸色猛得一白又一红,气急攻心,噗噗噗,边脚步不稳地后退,边一口接一口的血不要钱般地往外喷,直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他又再次喷出一大口,头上帝冠跌落,满头花白的头发撒落,皇袍上血迹斑斑,哪还有一丝帝王的模样,分明是那狼狈至极的糟老头。
为了皇权,他一生步步为营,亲手将皇朝神话,代代传奇的百里一族终结,他以为天下间再无人能动摇到他的权力,就连祁景渊都不行,他可以高枕无忧地享受皇权至上,到头来,竟仅是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子就能一步步将他从高高在上的权力巅峰逼落深渊地狱,结束了他一生的美梦。
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阿墨,眼中有片刻的恍惚,一道时时出现于午夜梦回的身影与眼前的重叠,惊得他往后挪了几步,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抓不住,晃了晃头,用力地眯起眼,那张清秀的脸庞分明是让恨得牙痒痒的花离墨,却与那个渐渐记不清模样的人何其相似。
尤其是那一双异常澄澈清亮的眼睛,仿若在那阴暗灰沉的天际突升起两颗光辉灼人的星辰,散发着眩目的清光,能堪破世间一切虚妄,他的所有心思诡计,在这一双眼睛下都无所遁形。
“我百里一脉生就一双慧眼,自可助皇上辫忠奸,哈哈……”彼时,他与百里凌风尚是君臣好友,酒后,百里凌风曾圣前失仪,如是说道。
那闪过的灵光再次浮现,正恒帝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惊骇过,连声音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到底是谁?”
音落,眼前罩下一片阴影,耳边传来轻柔而又仿若来处九幽深处的魔音:“皇帝伯伯,你记起墨儿了?十年了,墨儿回来了。”可家不见了。
☆、第二十九章 政权更替
新平二十一年九月二十日,在横空出世的百里墨发出征讨令的第十天,正恒帝下诏,召被挡于京城北城门外的雍王世子祁颢进宫,诏书上明明白白写明,正恒帝于梦中受圣祖皇帝感召,深感多年来窃居帝位而不安,故有意退位还政,于是迎世子入宫商讨退位事宜。
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不是没有人质疑,但城北军见诏即开城门,一路护送世子入宫,便足以打消多数人的疑惑,同时,京都百姓亲眼目睹朝中三品以上大官在柳相的带领上于宫门口迎接世子,世上谁人不知柳相是正恒帝的头号心腹,连他都出马了,那还有假吗?
时隔一日,从齐地又传来消息,齐王已当众供认,画卷是他奉皇帝之命篡改,目的不言而喻,同时他还对前些时候雍王世子于宫中行刺一事的真相供认不讳,供认刺杀一事是正恒帝一手导演的戏码,刺客是皇帝自己准备好的,被蒙在鼓里的雍王世子还奋勇救驾,反被禁军当场拿住,事后,也是皇帝命齐王世子指认雍王世子,目的同样不言而喻。
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太巧,让人不得不怀疑,正恒帝肯退位的背后原因,只怕受圣祖皇帝感召是假,得知齐王供出事实真相,无力还天而不得已为之才是真吧?
新平二十一年九月二十二日,经过两天的‘商讨’,正恒帝正式公布天下,颁布退位诏书,还位于雍王,自已退居怡天居怡养天年,只等雍王进京,便可举行新皇登基大典,同这道退位诏书颁布出去的还有他人生之中最后一道诏书,却是一道‘罪已诏’,一道对当年设计覆灭百里一族而惭悔的罪已诏,也算为百里一族当年所谓的通敌卖国罪昭雪,只是死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辉煌百年的百里如今只算下一个孤女。
新平二十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显然,正恒帝就算交出了皇位,下’罪已诏’,也挽回不了失去的民心,百年后,大梁史记上,他依旧是皇朝第四任君王,只是不是留芳百世,怕是遗臭万年。
新平二十一年十月一日,雍王携雍王妃进京,隔日于朝堂上会见百官,却表明自己逍遥闲散惯了,并无意皇位,于是便有朝臣上奏,奏请雍王世子,太宗之孙祁颢登基为帝,这回雍王没有推拒。
新平二十一年十一月一日,祁颢举行登基大典,是为大梁第五任君王梁明宗,来年改年号圣隆,奉父亲雍王祁景渊为太上皇,雍王妃为太后。
新皇登基,大赏功臣,第一位封赏之人自是有从龙首功的花离墨花将军,圣隆皇帝当殿亲口封赏:“岐州花离墨……封正一品护国大元帅,统领全国兵马,赐爵忠勇侯,世代罔替,见君不跪,佩剑上殿,赏忠勇侯府,百官府前经过,武官下马,文官下轿……”
吧啦吧啦,一个接一个的殊荣砸得百官快要昏厥,虽是封侯,但这待遇,怕是亲王都比不过吧!还是护国兵马大元帅,从十年前百里凌风死后,这个位置就形同虚设,今日终于又有人坐上这个位置了,却不是百里凌风的后人。
有些心思活络者,不得不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内幕,难道新皇对百里族的唯一后人实则心怀忌惮?或是两者之间有何协议?要不然为何新朝成立,皇上却从未提起过要迎回百里墨,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风凌寨那群百里族的遗臣也如销声匿迹了一般,便连军中的老将军,在正恒帝下了’罪已诏’后,便也安份守已起来,好像之前带兵威逼京都和齐地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现在,新皇将兵马大元帅的位置给了花离墨,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新皇赐下的忠勇侯府竟是原来的百里府,那座空置了十年,代表着皇朝最高荣耀的府坻。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新皇登基,满朝这些老臣都怕一个行差踏错给了新皇借题发挥的机会,因而一时倒无人当面去触新皇的霉头,只是以后倒不好说。
封赏完功臣,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杀几个桀骜不驯的旧臣立立威的时候了,百官早有所准备,不外乎就是那些个还心怀正恒帝,不服新皇的人,然而,这个新皇的心思注定不是他们好拿捏的。
当场,由新鲜出炉的花侯爷上奏,弹劾柳相等一干重臣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十数条罪状,足以让这些显赫一朝的贵族满门抄斩。
柳相等人在惊愕过后自然满口喊冤,但当阿墨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证摆出来的时候,便百口莫辩,收集这些罪证绝非一天两天能办到的,显然花离墨早已存了心思要除掉他们,却想不出来他们与她哪来如此大的仇,竟要他们家破人亡。
背主求荣,不仅没能求得荣华,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早知如此,莫如当日做那铮铮忠臣,死后还能落得个好名声,如今悔之晚矣。
一道天子令,有人自此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有人家破人亡,百年望族从此败落。
柳家、易家、韩家……一时间,京都内的名门望族人人自危,为新帝的雷霆手段感到惊骇,一些本打着趁着新帝立足未稳,能多捞些好处的豪门被当头一捧,不仅不敢再动什么手脚,相反,还要将手手脚脚都束起来,就怕哪只手伸过了界,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新朝伊立,就斩了一大批贪官污吏,百姓个个拍手称好,赞扬圣隆皇帝圣明,必将是一代明君,趁些机会,新帝推行了一系列新政,意料之中的几乎没有遇到阻碍地就顺利推行下去。
一场雷霆清洗,扫掉了旧朝一半有异心的官员,新晋了一批新官员,原雍王府的一干幕僚将军,个个身居要位,很快就稳定了朝纲。
这恐怕是史上龙位易主,政权更替事件中流血最少,稳定最快的经典,但绝对是风波最多,最诡异难测的。
在这诡异而又平和的皇位更替中,百姓迎来一个昭雪的新年,生活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更甚至因对新帝新政的信心,生活似乎多了些期待。
过完年节,便到了圣隆元年,新帝携百官于皇陵祭天,一连三日,三天后,从怡天居传来消息,正恒帝驾崩,这位在新帝登基后地位尴尬的前帝王死得一点波澜也没有溅起。
出殡当天,新帝虽给了他应得的帝王礼仪,但没有装模作样的亲自扶灵,毕竟太上皇还在世呢,而正恒帝子息虽少,但也有存世者,譬如东宫。
世人口中东宫必指太子,古往今来皆如是,但正恒帝一朝却比较奇异,东宫是有太子没错,但只要在朝为官者,一旦提及东宫二字,必知那说的不是太子,而是太子同胞姐姐,长公主祁芍。
同体弱多病的太子相比,长公主身体康泰,太子聪慧,帝王谋略无一不精,且心怀仁心,若非天生病弱,他就是那天生的帝王之才,守成的仁君,这些赞语,同样可以用来形容长公主,若非生而为女,她就是那雄材伟略的帝王之才,论智慧谋略,太子尚有不及,论手段心性,足以媲美先帝,东宫一众谋臣幕僚,背后的主子就是长公主。
幼时长公主也曾名动天下,只可惜生不逢时,没风光个几年,伴异象而生的百里家少主就夺去了世人的注意,一连六年,不管她做出多轰动的事情,上面总有个小不点稳压她一头。
幼年时,这一大一小两个风云才女就一直不对盘,主要是心高气傲的长公主殿下忍不下那口气,而某个小不点却整天一副傻楞模样,偏偏就这样,长公主殿下还是只能当下面那个,被压倒了一次又一次。
十年前,百里墨伴随着百里一族而消失,就在世人以为被压了六年的长公主殿下终于能翻身农民把歌唱,一飞冲天的时候,长公主却从此深居东宫,轻易不现身人前,但东宫之名却越加强势起来,甚至不少重臣都有心里准备,他日正恒帝驾崩,体弱的太子登基,摄政者必为长公主,蛰伏十年,或许长公主等的就是那个时候。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长公主跟百里墨怕是天生八字相克,好不容易顺风顺水了十年,百里家的事情一爆出来,百里墨连人都没出现,只一道征讨令发出来,就让长公主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败得惨不忍睹。
正恒帝退位后,长公主和太子依旧住在东宫,圣隆皇帝没有对这两人另加处置,没有让他们搬出东宫,也没有撤去祁泽太子之位,一切保持原状,如今正恒帝驾崩了,长公主和太子的处境就尴尬起来了,总不好再让他们继续占着东宫和太子之名吧?
不少朝臣都在猜度圣隆皇帝的心思,按理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撤了祁泽太子的名号,然后将他们姐弟俩幽禁起来,太子本体弱,想来活不了几年,而长公主,等过些年,找桩亲事,将她远嫁了便是。
可是,正恒帝驾崩,圣隆皇帝竟然允许长公主现身人前扶灵?这就让一些想借此事讨好皇帝的臣子不得不再三思而后动了。
长公主扶灵从表面上看来,合情合理,更合乎礼仪,似是没什么问题,但往深里想,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
☆、第三十章 绝代风华
拿着东宫的请柬,阿墨斜躺于软榻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清澈的双眸闪动着耀目的亮光,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露出这样神态的她,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坐于御案后面,艰苦地跟小山一般的奏折奋斗的新皇圣隆帝放下朱笔,看着某只笑得阴险的狐狸,冷峻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犹如冰川在霎时融化了,所幸这里是在御书房,没有闲杂人等,否则非得吓掉天下人的下巴不可。
目光移向青葱手指上捏着的暗金请柬,圣隆帝深邃的瞳眸光芒掠过,嘴角一勾,与某只小狐狸何其相似,“如你所料,长公主准备出手了,忠勇侯待如何?”
拂袖而起,阿墨歪头,冲着圣隆帝嫣然一笑,然后吊儿郎当地转动着手中的请柬,如同风流公子般闻着请柬上的香气,陶醉道:“美人相邀,岂能辜负。”说着,潇洒转身,飘然而去,徒留圣隆帝呆滞当场,还为方才那嫣然一笑而心悸不已。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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