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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女侯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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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轻应了一声,声音清澈,略带慵散,分不清是男亦或是女,没有那种特别的勾人味道,却更加摄住了听者的心神,似乎在忙碌的红尘中体味着云淡风清的悠闲。
    一只修长的素手从车内伸出来,缓缓地掀开车帘,一张清瘦白皙的脸蛋映入众人的眼帘,顿时一片吐气声响起,那是一口气憋得太久了,等到正主出现的时候,才终于记起这口气还没吐出来而不约而同地做出同一个动作,怎么说呢,这张脸让期望过高的他们有些失望。
    在俊男美女齐聚的京都,这般容貌只能说是一般,就连赶马车的下人都长得比她漂亮,然而,下一刻,又都齐齐都看呆了眼,再也移不开了。
    容貌虽只能算得上清秀,但那双夺天地造化的眼睛却比任何倾国倾城的美丽容颜都要来得夺魂摄魄,只要视线与那双眼睛碰上,就仿若撞上了漩涡,连灵魂都被吸进去,那般的纯净明亮。
    再见那人踏出马车时,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住,一袭简单的白衣长衫,非常仆素,跟来来往往的贫寒学子相差无二,随意而站,慵散浅笑,却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浑然天成,分明比那贵族子弟更加雍容三分。
    门前侍立的小二显然训练有素,虽也呆滞了半响,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跑上去前,热情地喊道:“欢迎客倌光临怡然居,这边请。”
    “有劳。”淡而有礼的道谢,却把小二给激动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这是哪家的公子?京都什么时候来了这号人物?”
    “啧啧,那身气质,我看也只有四公子之首的宇文公子能与之比仲。”
    “这么说也太夸张了吧!宇文公子那是什么人物,这个公子气质虽不凡,但相貌却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与宇文公子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我觉得不然……”
    已经进入怡然居的阿墨和段子白自是没有听到围观群众热情的讨论声,但是在四楼的一间临街的厢房却开着窗户,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将百姓的议论声听在耳中。
    四楼临江的一间雅间,几个姿容姣好,气质高雅的青年男女凭栏或站或坐,吹着凉凉的江风,观着苍茫丹穹,嬉笑高谈,于清幽雅静的怡然居中自有他们的青春洋溢,肆意逍遥。
    ‘叩叩’,轻轻的两声叩门声打断了青年男女赏景高谈的兴致,然而没有一个人露出不悦或是怒意,除了显然在这群人当中是领头的那两个情绪不外露,其余人皆看着被敲响的厢房门露出兴味的表情来,有几个人的眼中甚至闪过不怀好意的光芒。
    “请进。”清朗的声音透着股儒雅,凭栏而坐的一名俊朗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当厢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他的脸上也适时地勾起一抹如沫春风的笑容。
    当阿墨和段子白大跨步走了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都有片刻的呆滞,既惊讶于两人的气质又讶异于两人的年轻,不过到底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
    “在下柳杰,见过花将军,花将军能拔空前来应约,真乃我等荣幸。”青年男子柳杰快步迎了过去,笑得温馨,既不失热情,又不显得谄媚,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阿墨心中暗自想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得体地回应道:“柳公子客气了,阿墨来迟,诸位勿怪。”
    “哈哈,花将军贵人事忙,我等闲人等着自是应当。”柳杰还未开口,站在他身后的另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笑哈哈地接上话,话虽是笑着说,但话中的嘲弄指责的意味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话还说不上两句就发难了?这般急燥,京都的贵族公子名缓名过其实了。
    阿墨眼角一瞥,看到那名华服青年的面容时,神情忽地一滞,漆墨的双瞳微微眯起,掩去眼底的寒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站在稍后的段子白自是注意到阿墨瞬间微僵的身躯,目光不禁移向那个出言不逊的青年,容貌身材皆虽上等,在这群人之中亦算是上等之姿,若非脸上那倨傲的神色太过讨厌,便连柳杰也要略逊三分,当然,他可不认为他家将军是因为这个人的无礼或是容貌而怔住,难道两人认识?但见这个青年似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家将军。
    “王兄。”柳杰好听的声音打断段子白暗中的猜想,略带责怪地看了那青年一眼,之后一脸歉意地朝阿墨拱手道:“花将军勿怪,他是宁州王氏主家的王剑仁,生性直率,并非有意冲撞将军。”
    生性直率,不是有意冲撞?那还不是在指责他们仗着势,故意来迟让他们久等,哼,将军能来那是给他们面子,居然还在这里阴阳怪气地拿乔,什么玩意嘛!
    段子白暗自撇了撇嘴,在心中腹诽,看着这些人的目光带着不善,他平时看着像是只软弱可欺的小白兔,但毕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战士,一旦动气,收敛起来的血煞之气便不自觉地散发出来,顿时将这群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震得呆立当场,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今天这场邀约虽说不上是鸿门宴,但这些公子小姐的哪一个不是各怀鬼胎,准备拿她这个新任的圣前红人拆骨分尸,她不动气不代表她就是好脾气,小白只是露点杀气,看把这些人给吓得,啧啧,真不经吓,看来还是别玩得太过了,不然之后的戏就唱不下去了。
    看把这些人吓得差不多了,阿墨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本将军受圣上隆恩,委以重任,自是事忙,又岂会怪罪‘贱人’兄说的实话呢。”你们不就是眼红皇帝老儿的恩宠吗?那我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省得你们还得在那挖空心思地拐着弯骂人,看,我是多么好的人啊!
    名门贵族里出来的公子小姐没有一个不是人精,怎么会听不出阿墨话中的潜台词,当即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偏生又吐不出来,他们确实眼红,也确实不甘心,你说你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不过就是上了一回战场,好运地打了个胜仗,有什么了不起的,既没有家族背景,又没有钱财声望,凭什么得到皇上如此厚爱,这般惊世骇俗的恩宠,连他们这些人中龙凤都受不起,你个乡野小子也不怕折了寿,居然全给承下来了,还有,你看看,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当真气死人不偿命。
    可是,人家这般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他们反而无话回嘴,这口气只能深深地闷在心里,化成一根根刺,扎得他们的心肝脾肺那是千穿百孔啊,疼得他们直想将眼前这人狠揍一顿出气。
    但是不能,今天的主要目的并不在于结仇,至于最后要结的到底是什么,那就要看这个花离墨好不好拿捏了。

  ☆、第五章 消遣娱乐

“让花将军一直站在门口是柳杰的不是。”柳杰打了个哈哈就将话题引开去,热情地将阿墨引到精美的桌边坐下。
    段子白名义上虽说是阿墨的随从,但一身的气质明显不比在场的公子哥弱到哪里去,而且在军职上,此次论功行赏,他也领了个校尉的官职,柳杰是个长袖善舞的人物,同样热情地将他让坐在阿墨的身边,自己陪坐在另一边,其他人也随着坐下。
    在座位的安置上就有些意思了,这是一张大圆桌,没有很明显的主次之分,不过也能从座位上看出在场之人的身份高低,不用说柳杰是这群人的领导者,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较为沉默的青年,眼神有些阴鸷,定然不是善者,让阿墨觉得有意思的便是这个人。
    京都四公子背后代表的其实就是大梁四大家族,分别是帝州宇文、留州柳氏、宁州王氏和并州顾氏,宇文以商起家,掌握着大梁的经济命脉,六成以上的税收来自宇文家;柳氏是新起不过百年的新晋贵族,政客出身,自大梁建国起历任丞相必出自柳家,朝臣多出自柳门;王氏是底蕴最深厚的家族,传家已近数百年,家族子弟庞大,不过自新朝建朝起,已见衰落之势,而今屈居第三;顾氏以武立家,族中子弟人人习武学兵法韬略,以保家卫国为已任,在建朝之初曾居四大家族之首,然自十年前始,顾氏突而从军中召回全部嫡系,主动向皇帝上缴兵权,之后主家龟缩并州不出,只留旁系继续在军中为国效力,禁卫军都统和北郊骑兵营、步兵营的正副统领皆出自顾家。
    王剑仁既是王氏嫡系又是四公子之一,在座位安排上居然还居于那阴鸷青年之后,而这个青年既非是宇文家的人也不是顾氏家族的人,那么他的来历就更有意思了,在京都,除了宇文和柳氏,还有谁能骑在了王氏的头上,还那般的理所当然呢?
    柳杰等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显然他们之间的相处一向皆是如此,随后看似和谐的觥筹交错间,表面上是柳杰在主导,实际上在背后操纵的是那个青年,哦,对了,经过介绍,阿墨已经知道这个青年名字叫做韩英,来自于不大不小的韩氏家族,今年新晋进士。
    “赖将军保家卫国,驱敌于外,我等才能有今日之逍遥,花将军,在下敬你一杯。”柳杰端起酒杯向阿墨敬了酒,同时目光隐晦地朝在座的一名艳丽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阿墨暗自冷笑,端起酒杯,微笑着回敬,甚少喝酒的她已经有些醉意,白皙的脸庞已染上了红晕,红扑扑的,微微一笑间竟透着丝诱人的妩媚,直将在场的几个男子看直了眼。
    “将军,燕儿也敬您这个大英雄一杯。”得到柳杰指示的那名艳丽女子妖娆地站起身,端起酒杯冲着阿墨弯腰敬酒,角度把握得真心巧妙,从别人的角度看去完全是一名优雅有礼的女子,但从阿墨的角度看去,微敞开的衣襟下白花花的一片,一条深深的乳沟,真是……要人命!
    这是美人计?
    阿墨暗自失笑,面上也露出傻傻的笑容,有些羞涩但目光依旧清亮,没有任何*,执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豪迈地一饮而尽。
    燕儿愣住了,她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虽然她长得不算是最漂亮的,但一定是最吸引人的,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在她故意的勾引下,眼神还能保持清亮无邪,难道这个花将军不喜女色?还是还太小不懂女色?不该啊,不是听说将军府还有一位自称是她末婚妻的宋小姐吗?
    在那双清澈若溪的目光注视下,燕儿不禁自惭形秽,背脊一挺,脸上的娇媚之色一敛,露出个纯真真诚的笑意,缓缓地坐下。
    燕儿名叫夏燕,来自于依附于柳家的一个小家族,原本这样的聚会,她连踏足的资格都没有,然而由于她傲人的身材和天生的媚惑,帮了柳杰不少忙,也得到他的重用,一直跟在他身边,从未出过差错,没想到这次,夏燕却临时掉链子。
    柳杰虽然不知道夏燕怎么回事,但很显然,第一招失败了。
    “汉元萧烈自称战神,从无败迹,将军却轻易将其打败,要我说,花将军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战神。”
    “对对,花将军智谋无双,听闻那一仗打得精彩至极,将军可否给我们说说当时是怎样的情景。”
    夏燕一败退,其中两名锦衣青年便一脸崇拜地看着阿墨,各种称赞的美丽词汇脱口而出。
    “能打赢胜仗,全赖吾皇庇佑,众位将士万众一心,阿墨不敢居功。”阿墨微熏的脸庞闪过骄傲的神色,却非常谦虚地摆摆手道。
    其他人自是捕捉到阿墨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神色,心里不屑的同时也兴奋起来,终于戳中她的弱点了吧。
    只是还没等那两个锦衣青年调整好脸上的谄媚之色,阿墨又突而歪了歪头,扫视了众人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阿墨穷苦出身,有自知之明,诸位今这般抬举,阿墨心生惶恐,只恐这是……棒杀。”
    呃!众人脸上的神情一顿,饶是柳杰也被狠狠地呛了一口,艰难地调整自己不断抽搐的脸皮,才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道:“花将军说笑了,说笑了。”
    “呵呵,不说哪来的笑呢!”又是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第二招奉诚,再次失败。
    “出身低贱就是没教养,说话整个的阴阳怪气。”
    “陈兄快莫要这般讲,花将军来自小山村,父母大字不识一个,你怎么能指望人家能出口说人语呢。”
    “众生分三六九等,纵是一朝富贵,该是下等人还是下等人,撑不了场面。”
    ……
    “放肆,你们……”见这些人越说越过分,段子白忍无可忍,拍桌而起,身上的煞气又有了爆发的趋势。
    “淡定。”最该发怒的阿墨却笑呵呵地按住频临爆发的段子白的手,然后清亮的目光带着丝戾气射向说话那几个人,面上却是笑容可掬道:“人与狗的区别,就是你被狗咬了一口后不会咬回去,这就是教养。”
    被骂为狗,对于这几个从小众星捧月长大的公子小姐自然是不可忍受的事,但是在那双目光下,他们竟丝毫生不起反抗之心,只觉得心头如压着一座泰山般,喘不过气来,连擦拭两鬓滴落的冷汗都做不到,遑论反唇相讥。
    第三招激怒,依然失败。
    第四招……败。
    第五招……再败。
    第六招……还败。
    第七招……败得丢盔弃甲。
    ……
    “今日当真开怀,多谢诸位的款待,时辰也不早了,本将军尚有公事处理,就此告辞了。”吃饱喝足,消遣娱乐完之后,无视灰头土脸的一群人,阿墨笑得天真无邪,站起来,转身就欲离开。
    已经被‘伤’得千穿百孔的众人连个虚伪的笑容都笑不出来,但就这么放任她离开,又实在不甘心,最后韩英咬了咬牙,向王剑仁递了个眼神。
    王剑仁身为被阿墨重点‘关注’的对象,险些都要吐血而亡了,哪还有力气再战,但是韩英的命令,他又不敢不听,最终凭着一股怒气,重整旗鼓,在阿墨即将踏出厢房门的时候,他的声音带着暗哑响了起来:“听闻花将军来自岐州平阳县的花家村,正巧,在下的妹婿杨钧也是来自平阳县,与将军邻村,不知将军是否认识?”
    背对着众人的阿墨缓缓地闭上眼睛,时隔一年多,再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依旧无法保持平静,总归是年少无知时挂在心头多年的人,只是这种不平静并非爱,莫说她对杨钧从来没有爱,即便有也在那天晚上的湖泊旁消失怠尽,至于恨,那般的渣人,哪里有资格来让她恨,只能说是一种执念,对于那一场背叛、欺辱的执念。
    欺她、辱她、谤她、迫她者,她若轻易放过,那她如何对得起她的姓氏。
    万般思绪不是过一瞬间的事,待转过头来,阿墨的脸上平静如水,嘴角挂着笑意:“杨家阿朗,在我们那里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阿墨怎么会不识得,就连舍妹王雪小姐,也与阿墨颇有几分交情,一年不见,甚是想念,尔今他们都在京都那便更好,烦劳‘贱人’兄代为相邀,三日后,醉香酒坊恭候贤伉丽大驾,不见不散哦。”说完,不理会王剑仁张口欲说的话,大跨步离开。
    从厢房里出来,跟在身后的段子白就不停地拿目光去偷瞄阿墨,几次欲言又止,那别扭的样子让阿墨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小白,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像个娘……咳。”阿墨干脆停下脚步,双手抱胸道,目光清亮有神,哪有在厢房时的醉态。
    “将军,你跟那个杨钧……”段子白支支吾吾,好不容易说出几个字,突而一道*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花三丫。”

  ☆、第六章 故人相逢

“花三丫。”真是久违的称呼,自从离开花家村就没有再听到有人叫她三丫了,连她自己都要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丫头的事实了,果然男人扮久了,都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阿墨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僵硬只是幻觉,脸上适时地露出疑惑之色,转身过,望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个身着葛衣的青年,面容刚毅,无甚表情,只是看着她的眼中闪动着探究与惊疑之色。
    葛权?居然是在花家村教了她一个月拳脚功夫的‘师傅’葛权,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墨的瞳孔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葛权在这里,那么他的主子也必定在这里了。
    果然,华光乍现,葛权身后的厢房缓缓地走出一名绝世的公子,依旧是一袭简单的银白色长袍,乌发以一支木簪束起,还有一半垂于脑后,容貌如画,肌肤如玉般隐隐有光泽流动,一双眼睛幽深如碧潭,闪动着琉璃光芒,他随意而站,光华清耀,气度自浑然天成,风仪似是更盛往昔。
    当然现在的阿墨可不见初次见到那般的花痴,经过那一个月的相处,她也深刻地了解到,凡事不能看表面这几个字的深涵,表面谪仙的宇文无涯绝对是内里腹黑阴险的主。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一点情绪都不露,阿墨犹如一个初次见到眼前两个人般,清澈漆黑的眼眸一亮,嘴角自然露出一个笑意,抱拳冲两人行了一礼,声音略带低哑道:“在下花离墨,不知两位公子是何人?”边说着,边用手肘朝着身边的段子白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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