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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江山:凤女无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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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给了所有的事情一个充分合理的借口和理由。
    
    第六十五章 旧疾复发
    
    慕止离开时,白七夜给了慕止一个白色的瓷瓶,顺带说了一句话,而那句话一直在慕止回到寝宫的时候还盘旋在耳边。
    他说,你这件事情。最要防着的,是你最在意的那个小宫女。
    寝宫里空荡荡的,沈沾墨果真今夜并没有回来。
    秦诗落听到慕止在屋内的响动,从门外推门进来,慕止一身狼狈的模样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她一双手上被白色的棉布包着,血迹斑斑。
    “慕慕,你。”眼神里说不出的责备和慌张。
    慕止甩了甩有些麻痹的手,对秦诗落扬唇一笑:“别大惊小怪的,小伤而已,外面的情况如何?”
    秦诗落叹了口气,她还是对她一无所知,抬起眼走到慕止身边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每一天都让自己受伤。你难道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
    慕止试图抽了抽手,她不想让秦诗落看到这样的一幕,但是秦诗落却狠狠的抓着她的手,甚至捏重了她的伤口,慕止疼得蹙起了眉:“诗落,我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的理由。有些事,我不会让你也一并牵扯进来的。”
    “为什么不可以?是因为我没有资格对吗?是因为就算你告诉我。我也帮不了任何忙对吗?”秦诗落说着眼眶渐渐泛红,她用力的甩开慕止的手,提高音调:“慕止,你为什么这么自私。”
    慕止感觉心口一疼,手上的疼痛都逐渐麻痹,她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秦诗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自私?她对她自私?
    所有人都可以说自己自私,只有她不行。
    “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秦诗落对慕止鞠了鞠躬,慢慢的弯着腰身准备退下。
    慕止看着她逐渐离自己越来越的身影,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能好好的活着。也必定让你很好的活着,如果我死了,也会让你活着。我错了,是吗?”
    见秦诗落的顿住的步伐。慕止又说:“我连试探你的勇气都没有,秦诗落。我唯恐你我应了他人之言。”
    慕止的话就像利刃一般捅进了自己心里,疼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
    “你已经不相信我了,是这样吗?”秦诗落尽管强烈的忍着,还是感觉每一口呼吸都让自己的嗓间,疼痛难忍。
    慕止走到她面前。眼睛直直的打向她瞳仁里:“我信,所以我什么都不问。可是我不傻诗落,你平白无故的被沈沾墨提升为五品姑姑是为什么,你比我心里更清楚不是?”
    秦诗落浑身一震,她手脚一寸一寸的冰凉,难道慕止已经知道了?她是如何知道的?
    “所以,你。”慕止突然感觉心口一疼,她的身子一斜靠在了旁边的木桌上。
    秦诗落听到响声,心里咯噔一声忙上去扶着慕止。
    “慕慕,你别生气,我没有背叛你,决没有,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会出事才告诉太子殿下你出去了。”秦诗落感觉慕止身上逐渐升温,她看慕止的额角开始冒汗,脸上瞬间惨白一片,心里惊恐到了极点。
    慕止却没有想到,她只是顺着白七夜的意对秦诗落稍加试探,竟套出了这样的话。那么说来,那夜,沈沾墨就已经知道她出去见了孟丝丝,而他们瞒着她跟她演戏。
    “噗。”慕止只觉得嗓间一股腥涩蔓延上来,腰身一弯就吐出一口鲜血。
    秦诗落瞪大双眼想要尖叫出声,慕止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诗落,我不能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替我换衣服。”
    秦诗落眼泪瞬间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望着慕止惨白的娇容拼命的点着头。
    慕止咽了咽又反上来的腥味,在秦诗落边哭边帮忙的情况下换了一身衣服,将那件已经残破的黑衣藏了起来。
    “慕慕,你杀了我吧。我看不惯你和郡主的交好,我不想在你身边卑微的活着,我也想,也想变得强大,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站得到你看得见的地方就好。”秦诗落哽咽的跪在慕止面前,抽泣道。
    慕止也是这一刻才明白了,信任与背叛的真正含义。她伸手把秦诗落扶起来,笑着说:“我不怪你,你也是担心我不是?”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慕止想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隐隐作疼。
    “你真的,真的不怪我吗?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秦诗落揪着慕止的衣袖,就像很久很久之前,在浣衣局时一般。
    她还只是个孩子,她看不惯自己对别人好。
    她以为自己忽略了她,慕止只觉得鼻子一酸,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兴许,我不能全然顾全到你,但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秦诗落从小声啜泣到后来的放声大哭,终于引来了外面的骚动。
    慕止也强撑到了极限,白七夜给她的药性发作起来,她抱着秦诗落的手脱落,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秦诗落感觉到慕止即将要倒下的身子,她嘴角的血渍还在往外渗,没来由的就成这样让秦诗落把所有的罪过都压到了自己身上。
    猛然接住慕止倒下的身子,秦诗落因为重心不稳狠狠的跪在了地上:“传太医!传太医!!!”
    “慕慕,对不起。求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快醒醒。”秦诗落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砸在慕止的脸上,她狠狠的咬着嘴唇发出呜咽的哭声。
    次日清晨。
    整个太子殿都是来来回回,急急匆匆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太医。
    而床榻之上的慕止,还是紧紧的闭着双眼不肯睁开,她浑身滚烫的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点燃,额角渗出来的汗将墨发浸湿,蹙紧的眉心半分不曾舒展。
    在她身边,沈沾墨一身未来得及腿下的橙黄色太子黄袍。
    就一夜,他还记得她在走之前对他含笑挥手的模样,只不过离开了片刻再回来她就变成了这幅让人揪心模样。
    “到底怎么回事?”沈沾墨俊脸上散不去的冰霜,冷峻的眉峰宛如利刃,狼眸里深邃的要吞噬一切,他看着跪了一屋子的宫女太医,冷冷的开口。
    “奴婢不知道,良娣,良娣突然就这样了。”秦诗落哭了一整夜,声音都沙哑的几乎发不出来。
    “良娣病的古怪,像是因为风寒引发了旧疾,又像是因为心结造成血脉不通,微臣无能,请殿下责罚。”太医战战兢兢的说。
    沈沾墨手指冰凉,他撇过眼看着慕止,这贱人一刻也不给自己省心,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同意她的想法,她就用这样的方式抗议吗?
    慕止手上的伤刺进他的眼里,自残?她莫非又想死了不成。
    “微臣已经传了白总管,上次良娣的病都是白总管治好的,想必白总管会有办法。”太医怯懦的说。
    沈沾墨却没有接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慕止,一点一点将慕止额上的汗渍拭去。
    片刻之后,白七夜果真如期而至。
    “属下叩见太子。”白七夜垂眼轻声道,在他瞥见桌角那一地的腥红时,心里咯噔一声。慕止真是不想活了,他分明告诉了她,那药一半足矣,看她这样的情况怕是全部服下了。
    “上前来看。”沈沾墨蹙眉道。
    “是。”白七夜走到慕止窗边,单膝跪地抬起了慕止的手腕,将手帕覆上诊脉。
    沈沾墨的眼神却从慕止受伤的手上移不开眼,他看不到慕止手上的伤口究竟有多深,但却越发的刺眼。
    他迫切的想知道,他离开的这一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慕止你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
    白七夜收回手,对沈沾墨恭恭敬敬的道:“请殿下允许,属下要带良娣去城西别院。”
    沈沾墨心里一沉:“何意?她到底什么病?”
    白七夜垂着眼睛,低声道:“良娣此病,并不是一朝一日所造成,她近日来心中有结致使全是血脉不通,气血攻心又引发了残余的毒素,恐怕施针灌药都没有用。”
    沈沾墨的手指变得僵硬,慕止这分明就是抗议。
    她在跟他赌气?
    “城西别院用温泉药浴是吗?”沈沾墨的眼睛沉了沉,他的口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白七夜点点头:“是。这是唯一的办法,温泉药浴的效果势必会事半功倍,若是良娣的病再拖下去,恐怕属下也束手无策。”
    沈沾墨将慕止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对白七夜冷声道:“顷刻出发。”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个个头低小的小太监从门外连滚带爬的从门外进来,跪在了沈沾墨脚边。
    沈沾墨一眼就认了出来,是莲妃的人。不由心烦意乱,低吼一声:“滚。”
    “莲妃娘娘请殿下过去,有急事商议。殿下饶命啊。”小太监说着拿出了莲妃的令牌。
    白七夜瞧见那令牌,眉心狠狠的蹙起,手里的慕止的温度烫的他心口一疼。夹扑讽划。
    “良娣暂时就交给属下吧,殿下就算去了也不能进入内室。良娣三日都会被封闭在内,连属下也不能踏入,殿下若是不放心派心腹守着就好,莲妃定有十万火急的事,不然也不会如此。”白七夜见缝插针。
    “有劳白总管了。莫言!”沈沾墨将慕止身上又套了一层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才交给白七夜,生怕有人触碰到她的身子,而后他对门外低吼一声,莫言随时待命。
    白七夜在接过慕止的时候,看着她的娇容,嘴角轻轻扯了一抹笑意。
    而沈沾墨在离开之前,又退了两步回到慕止身边,狼眸里眯了眯俊脸一低在她的唇角留下一吻:“等我。”
    白七夜抱着慕止的手臂蓦然僵硬,他在沈沾墨的背后抬起狭长的丹凤眼,嘲弄一笑。
    
    第六十六章 神医重卿
    
    赶了将近一天一夜的路程,众人的大队伍才浩浩荡荡的在,第二日午时到达易国城西。
    城西别院的所有者是一位,德高望重有神医之称的人所持。此人的真容世人不曾见过,一般人根本踏进不了这城西别院。但凡来此医治的人均非常人。
    素闻此人脾性古怪,声音也利用药物千变万化,时而清脆温婉,时而阴沉冰冷,刻意掩盖自己的身份,世人都不识得此人是男是女。夹扑讽号。
    他就是神医,重卿。
    众人到达城西别院,报名身份之后,重卿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难摆平,而是轻而易举的就放了她们进来。
    慕止被安置在城西别院的东厢房,莫言一直紧跟其后。
    莫言带着十余个暗士,而白七夜独独带了妖九一人,这也让莫言对他的警惕放松了不少。莫言从上次的事件过后就一直对白七夜有一种隔阂。沈沾墨跟他之间的气氛莫言看的清楚。
    这少年很不简单。
    白七夜将慕止轻轻的放在床上。
    “你们都出去吧,一会阿卿会来给姑娘把脉。”随着一声温婉的声音,众人都回过头来。
    来者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孩,扎着满头的小辫子,脸上有着这个年纪没有的成熟神色,她站在门边丝毫不切生的对众人说,说话间还一直盯着白七夜看。
    白七夜一身白衣稍稍侧身。他对小女孩抬眉一笑:“有劳了。”
    众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厢房,白七夜走在最后,经过小女孩身边时感觉袖口被轻轻的拉住,不由低下头。
    小女孩伸出圆滑短小的小手,扯住白七夜的白色袖口,小嘴嘟起,眼睛里满是委屈,声音一改刚才的神气变成小小柔柔:“小白坏,装作不认得我。”
    白七夜哭笑不得,他不露声色的俯下身,蹲在小女孩面前,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弯起好看的丹凤眼嘴角扯开宠溺的笑意:“我怎会不认得七七,可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知道吗?若是那些坏人知道我们认识,我以后我就不能看七七了。”
    七七一听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圈。她伸手打掉白七夜摸着自己脑袋的手,别过头委屈道:“我才不管,反正你也不来看我。”
    白七夜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这个小麻烦鬼,若是让莫言知道他跟重卿相交甚熟,必定会告诉沈沾墨。凭沈沾墨本事必定会轻而易举的猜到,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一场戏。
    就算猜不到,也会前来一探究竟,毕竟他本身就想对自己刨根究底,若是从重卿身上查,难免会暴露些蛛丝马迹,他可不认为凭重卿能挡住沈沾墨。
    白七夜声音低沉下来,他朝已经离自己有段距离的众人看了一眼,别过头对七七说:“若是你想让我死,随便你好了。”
    说着就站起身子扬长而去,听到身后发出的小声啜泣才没忍住会过头看。
    七七站在门边,两只手背在身后,她垂着那双大眼睛,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却不忘一直对着白七夜点头。
    白七夜轻轻咳了一声,七七抬头就看见白七夜正面对着自己伸出纤细的小拇指,做了个拉钩的动作。
    七七终于捂着小嘴,强忍着哭意跑进了西阁,重卿的房间。
    白七夜出来的时候莫言等人已经站在了别院外,正和一个看上去家丁打扮的小厮说话。不同于七七,那家丁虽然也认识白七夜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
    白七夜到的时候那小厮正说完话离开。
    “你刚才在跟那小女孩说什么?”莫言抬眼问。
    “重卿的脾性古怪,下手也没轻没重,属下让她麻烦告诉重卿,慕止是太子的良娣让她好自为之。”白七夜轻声道。
    莫言也嗤笑一声:“那小鬼小小年纪倒是凶得很。”
    妖九早就看到了七七抓住白七夜,七七这麻烦精真能误事,最缠着白七夜,每次来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让他走,这也是白七夜不常来的原因。
    幸好自己刚才挡住了莫言的眼线还有家丁出来解围,不然以莫言要发现端倪轻而易举。
    “家丁已经给我们安排好客房,白总管是否愿意跟我一间?”莫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七夜却扬唇一笑:“属下不敢,既然将良娣护送至此,待重卿诊断出结果,倘若要秘密治疗属下便先回去了,有莫总管在这守着便成。”
    莫言却没想到白七夜要先行离开,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分心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也好。”
    众人各怀鬼胎面上带笑的走进了主客房静候佳音。
    约莫着半个时辰的功夫,门被推开,七七早已经抹干净了脸上的泪,她这次眼神丝毫没有放在白七夜身上,朗声道:“阿卿说,姑娘的病恐怕得三五日,请各位先行回避。”
    一句话让室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来良娣病得不轻。
    七七临走之前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白七夜:“公子的话我转给阿卿了,阿卿说,天下病者一视同仁,若是公子害怕的话现在要带走还来得及。哼。”
    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向白七夜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谁能想到一个堂堂白公子居然被一个小毛孩子骂了。
    莫言强忍着笑意拍了拍白七夜的肩,更是对他方才的话深信不疑,怎么会想到几人相识:“你还是先行回去吧。这小姑娘怕是对你耿耿于怀呢。”
    白七夜心里却对重卿恨得牙痒痒,她揣测人心,闻风识人,对他的了解还是半分不减。
    若说这个世上有一个人能将他看透,怕也是非重卿莫属,但是除了一件事,除了他再没有人知道的事。
    白七夜对莫言弯了弯腰身:“有劳莫总管了,既然如此那属下先行告退,三日之后属下来看良娣病情。”
    白七夜走后,莫言对身边的暗士道:“快马加鞭,给太子禀明详情。”
    白七夜的马车渐渐的离城西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车上的两人早已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下了车,从别院的后门由人接应进了一间暗室。
    暗室内,满房的红烛,从门边一直延展满整个室内。
    红烛中央一张不大却铺满狐狸绒毛的宽大躺椅上,正侧身躺着一个红色身影。
    那女子一身红似鲜血的红裙拖延之地,红裙上绽开的朵朵玫瑰在烛光的映衬下,诡异万分,衣领微开精致的锁骨美奂绝伦。
    墨发并未束起披散在肩侧,丰满而窈窕的身形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白皙的长腿从开了一条缝的红裙边露出一半。
    听到门边的响动,重卿轻轻的抬起脸,眉心一朵红梅像是破茧而出的彩蝶,让她整张倾城的脸显得更是绝艳万分。
    精细的五官似乎集合了万千美艳女子的惊华,仿佛和白七夜出其不意的相辅相和,同样是惊为妖精一般的容貌,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女子。
    “你又惹了七七。”女子一启唇让整个室内都为之一亮,轻轻柔柔渗进人骨子里的声音,好像要将人的血骨一寸一寸融化。
    妖九对眼前的女子不止是敬重甚至有点畏惧,表面美如妖孽被世人冠以神医的称号,殊不知她才是杀人于无形丝毫没有血性之人。
    白七夜轻轻的瞥了一眼绝艳女子,狭长的眼里一抹笑意:“你倒是会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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