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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人全死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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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叶忍着脚踝处的疼痛,提气后退半步,狼狈地半跪于地上,鲜血顷刻染红地面。
  容叶只觉得脚踝处有数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肌肤,寸寸入骨,痛得她忍不住想亲手割掉脚踝处的腐肉。额间冷汗流下,一滴一滴,在她脸庞滑落。
  黑袍显然没有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又是一指击出,容叶蜷缩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险险避过这一击。
  脚上伤口再次被扯动,容叶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
  声音痛苦而压抑,听得谢时雨头皮发麻。
  容叶显然不是黑袍的对手。
  谁都看了出来,却谁也没有打断比试。
  因为台上那一次一次奋不顾身的身影,哪怕狼狈,哪怕破碎,依旧坚毅的,顽强的对敌,并未开口讨一句饶。哪怕无相指穿透她的腹部,那个叫容叶的姑娘,依旧倔强地挥舞着长剑,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她的头发散了,衣袍破了,嘴角,腹部,脚踝上全是鲜血,可她的眼神却是那样清冷、高傲,直视着不可战胜的敌人:“无相指不是用来滥杀屠戮的绝学,它的存在是为了守护亲人,在你的手上,发挥不出原本十分之一的威力,我还站在这里,就证明了你的无能。”
  身形单薄的姑娘笔直着身子,一字一句的说着话,气势冲天,眼睛亮的吓人。众人突然想到了传说中的不死鸟,在烈火中燃烧自己获得重生,于血红的火焰中,唱出最辉煌的乐章。
  耀眼的让人想哭。
  冷星河遮住眼睛,突然想起自己见到容叶的第一面。
  于马车轮下救了人的小姑娘,却因为脸上的胎记,被自己亲手所救的人唾弃、辱骂。
  “都是你这个瘟神,不祥之人替我惹来了祸事,滚远一点!谁稀罕你救!”
  “天呐!别看她的胎记,会变得不幸的!”
  “她手上有剑!刚刚就是用剑挡住马车的,马都快死了,学武又怎么样,只会伤人的孽畜!”
  人群在一瞬间退散,狂风骤起的黄土地上,小姑娘抚摸着脚下受了伤嘶吼的马,声音温柔:“对不起,一定很疼吧,坚持一下,我带你去看病。”
  因为脸上的胎记,整个城里并无一人愿意为她看马身上的伤势,小姑娘倔强地跪在医馆外,始终不肯离去。
  雨下了一场又一场,医馆主人磨不过她的耐心,随手丢出几个药包,将大门重重关上。
  “滚远一点!别脏了我的地!”
  暴雨中,衣衫湿透的小姑娘拾起药包,第一次笑了:“看吧,学武果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身子骨硬朗,没有晕过去。”她俯身亲了亲马的眼睛,神色郑重:“下次我会保护你。”
  此后那匹马便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她唤它烈焰,是她永远保护的亲人。
  她学武的目的,保护自己,保护亲人,保护不理解她的、视她为不详的孱弱百姓。
  所以见到以父亲的绝学来伤害他人的黑袍,才不能忍受。
  容氏夫妇是为了保护她而死,断然容不得被他人辱没。
  容叶剑指黑袍,神色凛然:“若我赢了,还请阁下向我父亲道歉。”
  “你!”黑袍一窒,气急而道:“不知死活!”
  狂风大作,台上突然扬沙走石,众人眼前一暗,台上已是多了一人。
  容叶脸色苍白地望向身前人:“你来做什么?”
  冷星河沉默不语,抽走容叶手中的剑。
  容叶晃了晃身子,被冷星河牢牢扶住,她眼里满是不解。
  冷星河望着她强撑的模样,分明已是站不稳了,手都在颤抖。心头微微叹息,打横将人抱起,走下石台,来到谢时雨身边,轻手轻脚放下人,道:“劳烦阿姐替她疗伤。”
  声音不低,整个观战台上的人都听到了,原来这女子不是什么未婚妻,而是冷星河的姐姐。
  “什么意思?害怕了不打了?”黑袍在台上嚷嚷。
  冷星河眸色沉沉,执起容叶的剑,转身回到石台。
  “我替她认输。”
  容叶立即起身:“谁说我要认输。。。。。。”谢时雨伸出一指点上她的昏睡穴,容叶阖上血红的眼睛,睡了过去。
  “你凭什么替她认输?”
  黑袍望着缓步而上的冷星河,声音存疑。
  “就凭我是她的夫君。”
  话音一落,冷星河左手持剑登上石台,半空中一声剑鸣响起,眨眼间剑气破空,纵横交错下,黑袍硬生生被逼退半步。
  兜脸而罩的黑袍缓缓落下,露出一张震惊中夹杂着愤怒的脸,竟是不陌生的一张脸。
  有人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呼延雷?”


第99章 
  而今江湖中或许有人不知道武林盟主的名字,但呼延雷这个名字,即便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也有所耳闻。
  曾是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烧杀抢掠无一不为的穷凶极恶之徒。十多年前,呼延雷灭了在江湖中颇有名气的一大门派之后便销声匿迹了,此后都不怎么听闻呼延雷的消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被众人遗忘,依旧是最需要小心的江湖名人榜上的前几名,没想到如今居然出现在了这里,江湖人心中的圣地,沧州。
  他的目的会是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此次武林大会的彩头——霜寒剑值得他出这个手了。
  呼延雷成名已久,十多年前他闯荡江湖的时候,容叶甚至还没有出生,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可冷星河也是同样如此,他能打得过呼延雷吗?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闪过了这样一个疑问。
  身为武林盟主之子,冷星河的名声也不弱,只不过这都来自于他不错的出身以及出色的容貌,真正实力如何,至今还未展现在众人面前。
  可看他方才一剑逼退呼延雷,似乎也是个剑道高手。
  呼延雷的内心可比围观群众多了一份震惊。
  与其说是剑术高超,不如说是杀气凛然。小小年纪就能使出那样凌厉的一招逼得他退了半步,这还真是前所未有。
  “不错不错,只逼得老夫露了脸这一招就够你吹嘘一辈子了。”
  呼延雷这么说着的时候,背在身后的右手已是默默竖成掌,打算出其不意的袭击了。他远不像表面那样不以为然。
  然而冷星河并没有如他所想露出马脚,而是不慌不忙地架起剑,右脚一迈,攻了过来。
  居然是只攻不守的招式。
  呼延雷不愧是成名已久的老怪物,一眼看穿了冷星河的攻击,动作轻巧的避过身,心中冷笑一声,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方才被他突然一击惊到,竟还以为他有什么厉害的招式。
  一击不中,冷星河又提起剑,转身追了上来。
  呼延雷始终游刃有余的闪躲着。一追一避,看起来像极了存心挑衅的猫逗弄老鼠。
  数十招下来,呼延雷连发丝都齐齐整整地贴在额间,没有乱一根。
  台下已有嘘声。
  谢时雨替容叶疗伤的空档,看了一眼台上,情况似乎不容乐观。若是她小弟也被打成这幅惨样,自己可腾不出手来救治第二个病人。
  “别担心,胜负快要揭晓了。”
  偏偏身边还有人提醒着她这个惨烈的事实。
  “嗯?”
  谢时雨慢半拍的回过头,“你怎么在这里?”
  沈恪抚了抚额,失笑:“我都站这半天了,你不会才发现吧?”
  谢时雨手头一顿:“可能是你存在感太低了。”又转头问了一句:“冷星河要输了?”
  沈恪摇摇头,笑得高深莫测。
  只有少数的人才看明白,冷星河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已经把握了先机,将那呼延雷困在一个圈子里,始终踏不出半步来。
  呼延雷也不复一开始的轻松,闪避间已有了不少仓促。
  冷星河的速度始终没有降下来,以剑招封了呼延雷后路后,终于改了招数,直刺呼延雷的下盘。
  呼延雷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剑尖,瞳孔猛地收缩,待要退身躲避时却撞上了另一处锋利的剑尖,后背肌肤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呼延雷的脸色终于变了,冷星河使的正是方才容叶用过的招数,变一为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剑招,处处是剑,防不胜防。
  然而这样的剑招在容叶手中并没有对他产生巨大的威胁,换一个人之后,却有如此威力,逼得他连无相指都使不出来。
  呼延雷眼皮跳了跳,神情僵硬道:“点到为止,小友这剑招确实厉害,老夫认。。。。。。”话音未落,已是趁冷星河收剑之际攻了上去。
  卑鄙无耻!
  众人边骂呼延雷边提起了一颗心,生怕冷星河被他偷袭得了手。
  然而一道闷哼响起,倒下的人却是呼延雷。
  只见冷星河右手处,一柄长剑抵着呼延雷的脚踝,深深扎了进去。
  原来关键时刻冷星河竟然换了手,还当他是个左撇子,不想却是个练双手剑的行家。
  胜负已分。
  “道歉。”
  冷星河冷冷地看向地上的人,眼里不带一丝情感。
  “老夫。。。。。。我错了。”呼延雷咬着牙,半晌才轻轻道了一声。“啊——”
  冷星河一剑挑断了他的脚筋。
  呼延雷在冷星河幽凉的视线里低了头:“容姑娘饶命啊——日后再也不敢对令尊无礼了!”
  如果我赢了,还请向我父亲道歉。
  原来冷星河一直记得容叶的话,哪怕此刻那个躺在谢时雨臂弯里的姑娘并没能听到。
  。。。。。。
  之后的事容叶都是在冷府婢女的口中听到的。
  她昏迷了数日,身上伤势颇重,冷星河赢了比试之后并没有人上台挑战,这一届的魁首理应是他,但盟主有言在先,霜寒剑不会留在冷府,是以三日之后重新召开了武林大会,择出了霜寒剑的新主人。
  而呼延雷则被冷府关押了起来,责问他习得无相指的经过。
  对容叶而言,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她与冷星河的婚期延迟了。
  听说是冷星河主动提出来的。
  容叶神情平静,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多问什么。
  日子过得极快,容叶躺在床榻上近半月,身上的伤才算好的差不多了,只脚踝处一伤,穿透了整块骨头,恢复起来缓慢了些。
  偏偏容叶又是个躺不住的,见谢时雨不在就唤婢女扶着她,偷偷的在园子里走。再不走动几步,脚底板估计快要生疮了。
  只是假如能提前预知到眼下的情景,容叶就是说什么也不出来走这一趟了。
  几步开外,一树之隔的孱弱姑娘正倚在男人怀里,无声的哭泣。
  “我。。。。。。我这次真的走了。。。。。。”盈盈哽咽了会儿,继续出声:“祝。。。。。。祝你和容姐姐百年好合。。。。。。”
  男人背对着容叶,手缓缓抚上姑娘的背,细细替她顺气。
  郎有情妾有意,偏偏因为她一个绑有婚约的第三者,而不得不分离。
  真是罪过。
  婢女扶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
  容叶微微叹了口气,有些事还是趁早说清楚比较好。
  “什么?你要解除婚约?”
  冷母错愕的眼神望过来,看的容叶情不自禁低下了头。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脚上这一处还需静养,谢姑娘也建议我换个环境,好好放松一下,不要老是闷在府里。”其实谢时雨并未说过这话,只不过是容叶扯得一个谎。
  冷母还是不解:“这有何难?等你们大婚过后,让星河陪你出去散散心,想去哪里都成,我和你伯父不会阻拦的。”
  冷父思忖片刻,道:“是不是星河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伤心了?”
  容叶连忙摇了摇头:“不,他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从前我只想着能有一个家,才执著于此,如今伯父伯母待我好如亲生女儿,我心中满是感激,只是我同星河始终没有感情基础,若是两个人勉强在一起,许多年后回想起今日,心中也总会有遗憾和怨怼的。”
  “这。。。。。。”冷母没想到容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两个人并没有未婚夫妻的亲密,在一起也是冷脸居多,原想着婚后还能培养培养感情,如今却连婚约都要取消了。“你母亲去世前总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若是个女儿一定要同我做亲家。。。。。。”
  “若是个男儿,便可以同星河做兄弟了。”容叶笑着补充,“如今伯母认我做干女儿也不迟,往后还能以干女儿的身份时常回府孝顺您和伯父呢。”
  “可。。。。。。”冷母还在迟疑。
  “那就解除婚约吧。”
  厅外却传来清冷的一声。
  凉风透窗而入,容叶将袍子裹了裹,余光瞥见他雪白的襟领上带着的浅浅茸毛,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
  “如你所愿。”
  冷星河捏着额角,脸色有些淡淡的疲惫。
  冷父皱着眉,方要出言骂他,就见冷母摆了摆手。
  “你们年轻人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若真的决定了,可就不能轻易悔改了。”冷母坐直了身子,神色难得的郑重。
  容叶正襟危坐,虽没答话,表情却十分坚定。
  “好。”冷母瞥了瞥儿子毫无波澜的神色,叹了口气,“是咱们冷府没有这个福气。”
  这便是定了。
  容叶郑重地行了个大礼,在冷氏夫妇复杂的神色里磕了三个响头,方退了下去。
  出了厅门却是着急地一瘸一拐往园子里走。
  冷星河听到身后的动静,渐渐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容叶挪动双膝,一点一点的靠近。
  “方才多谢你。”
  神色很是真诚,连笑容都是恰到好处的感激。
  冷星河垂了垂眼,心情很是烦躁。
  “还有事么?”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容叶也毫不在意,加快语速道:“多谢你那天替我出手,本想醒来就去找你,但听婢女说你一直不在府里,就。。。。。。”
  “道谢就不必了。”
  冷星河拧着眉打断她。
  “还有上次黄泉谷的事,也要多谢你从中相助,还有上上次在沧州,虽然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还是要向你说声谢,你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虽然这辈子可能都无法报答了,但伯母认我为义女后,咱们还是一家人,你就是我的亲哥哥,妹妹一定牢记哥哥的恩情,结草衔环必不敢忘。。。。。。”
  越听她多说一句,冷星河的眉头就更紧一分。接连着数天不眠不休地审问呼延雷,他已经够累了,此刻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张一合,开口闭口就是什么哥哥妹妹的狗屁话,冷星河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头上突然多了一道阴影,容叶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正要抬头,下巴上就多了一处炙烫的桎梏,紧接着面前人就低下了头,用了些力气抵住她,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来。
  咬的是唇,似乎还流血了。容叶吃痛地要捂嘴,双手却被更用力地缚住,随后便清楚的感觉到铁锈腥气流转在二人唇舌间,凶狠而执着,最后化作暧昧的交缠。
  一吻毕,冷星河依旧保持着捏她下巴的动作,低头望她,眼中似火燃烧。
  “去他娘的哥哥妹妹。”
  一边伸手掠向了她衣领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这文的字数已经超过《先帝》了,所以我们。。。。。。


第100章 
  寂静的林子里忽然传来极短促的“呀”的一声。
  冷星河神色一僵,手上动作瞬间定住,迅速压着容叶的脑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谁?”
  夜鸣虫叫了几声,月色一片静谧。
  好半晌,冷星河的眼神才从黑漆漆的丛林深处收了回来。这才惊觉胸前的人安静的不像话,连呼吸声似乎都没了。
  “怎么了?”
  容叶连动都没法动,脸也只能埋在他胸前,开口时声音很闷:“。。。。。。没什么,就是有点晕。”
  “。。。。。。我送你回去。”
  谢时雨摩挲着下巴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望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又别扭又暧昧的背影,忍不住啧了一声。
  “怎么,还没看够?”
  身后,沈恪望着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戏谑道。
  “之前就觉着冷星河这小子对容叶有那么点意思。”武林大会上冷星河的表情她看的分明。
  谢时雨继续感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没想到冷星河这小子看着人模人样的,居然是个色中饿鬼。若我方才没有出声,指不定得发生些什么呢。”
  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意识到眼下同沈恪两个人也是相同的境况。
  或许是她对他不设防。
  沈恪垂着眼睫,把玩着腰间五色的佩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时雨回头望他一眼,终于想起来自己同他走到这里的初衷。
  “你要回晋国了?”
  沈恪轻轻应了一声,月光透过婆娑林木洒在地上,宛如镀了一层银霜。
  谢时雨见他又沉默下来,颇觉惊讶,这厮在她面前总是能说会道的,眼下这沉默寡言的样子还是十分少见的。
  遂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你来了不过几日,匆匆便回,这郦城的山水,也没看多少。”
  殊不知这动作有多亲昵。
  她用食指勾着自己银边的袖口,剪裁适宜的丝线被她莹白的指尖摆弄的渐渐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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