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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人全死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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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第一个进去的人就出来了。
  谢时雨故意拦住他,当着叶度的面问:“怎么样?两位师姐漂亮吧?”
  那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师姐端庄,师妹活泼。同二位聊天很愉快。”
  叶度始终无动于衷,只耐着性子将第二个人放进去。
  谢时雨不信邪的想在他脸上找出一丝称得上是嫉妒和吃醋的情绪。然而那张娃娃脸上只有坦然和平静,连一丝不满都没有,谢时雨沉默了,难道叶度真的对梁浅没有一丝感觉吗?
  谢时雨咬一咬牙,击了击掌,向里头发送信号。
  没一会儿,梁浅就出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白面清秀的少年郎。两人聊得开心,时不时相视一笑。看上去很是相配。路过她时,梁浅有些羞涩地道:“我同师弟去前头走走。”
  这是要深入发展的意思了。
  谢时雨朝她挤眉弄眼:“师姐慢走。”
  梁浅克制住自己不让视线飘向叶度,淡淡点了点头,往右前方去了。
  谢时雨望着他们的背影,感慨一声:“真是一双璧人,师姐看起来很满意啊。”
  叶度悠悠望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谢时雨朝他笑了笑,目光却阴恻恻的:“听说师姐过几日便要回魏国了,若是顺便带了心上人回去,也算是喜事一桩了。”
  叶度眼皮也不抬:“那我要提前道一声恭喜了。”
  谢时雨索性不装了,冷着脸道:“师姐如果要成亲了呢?”
  “祝她幸福。”
  四个字秒杀一切,尚未走远的梁浅顿了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原本跟在她身边的白面少年郎愣在原地,傻了眼。
  “怎么走了?方才还聊得好好的,唉,师姐,你去哪儿?”
  谢时雨摸了摸鼻子:“你真狠心。”
  叶度眼色沉沉,满脸肃然:“我一开始就说过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丫头别总是操心别人的事了,你三师姐她是个聪明人,会明白的。”
  谢时雨微微一怔,心知自己这次帮了倒忙,有些泄气。
  叶度揉揉她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谢时雨一个人呆呆的留在原地。
  良久,身后响起一个羞涩的声音:“师姐?”
  谢时雨回过头,方才同处一殿的小兄弟正腼腆的望着她,脸上一片潮红。
  “我来赴约相。。。。。。相亲了。”
  “相你个大头鬼。”
  小兄弟满脸错愕,看着恶狠狠离开的少女,心中一片失落。
  。。。。。。
  本想在离开前办成一件大事的谢时雨,只余满腔懊恼,几乎没脸去见梁浅。
  几日之后得知梁浅回了魏国,谢时雨心中更是愧疚不已,三师姐走之前都没有同她打声招呼,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晴衣也和她抱着同样的疑惑。原来梁浅是夜里一个人静悄悄的走的,谁也没知会一声。
  晴衣止不住的叹气:“三师姐走了,马上你也要去沧州了,看来我要孤独终老了。”
  谢时雨双眼眯起,情绪依旧不是很高涨。
  “你不是看上了冷星河?”
  晴衣连连摆手:“别别别,我那就是单纯的欣赏,你弟弟那样的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可不敢看上他。”
  了不得,有长进了。
  谢时雨用袖子压下一个哈欠,百无聊赖。
  晴衣神秘兮兮地伸了脖子过来,“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姐夫啊?”
  谢时雨冷冷瞥她一眼:“说起来上回你在二师兄和三师姐面前说漏了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她声线压得低低的警告她:“不许再说什么姐夫,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若是被你闹得人尽皆知,你师姐我还怎么做人。”
  晴衣憨笑两声:“嘿嘿,怎么就没一撇了,我看这个八字写的好好的。姐。。。。。。燕飞看你的眼神就很不一般。像是苍蝇见到裂了缝的鸡蛋,直往上叮。”
  谢时雨:“。。。。。。你这个比喻很是别致啊。只是我看起来就这么像裂了缝的鸡蛋?”
  晴衣直点头:“当然了,你以为苍蝇为什么要去叮?还不是因为鸡蛋给出了信号,快来叮我!快来叮我!”晴衣变换了声调来调侃她:“师姐你恐怕早就喜欢上人家了吧!”
  谢时雨一顿,幽幽的目光定在晴衣的脸上。
  晴衣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搓搓手臂,赔笑:“开玩笑,开玩笑。。。。。。”
  “你说的不错。”谢时雨深深的点了点头,原来她也表现的如此明显了么?连晴衣都看出来了。
  “既然如此,等离开沧州之后我便先去晋国走一趟吧。”
  晴衣听的目瞪口呆,不愧是当过谷主干过大事的人,这么直截了当的么?
  “你去晋国干什么?求婚么?”
  谢时雨撑着下巴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晴衣动了动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原以为自己已经很直接了,到了师姐这儿简直成了生猛。
  谢时雨沉吟片刻,疑惑的看着她。
  “求婚要怎么求?”
  晴衣:“。。。。。。”
  这种事情她还是少出主意为妙。
  于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里,谢时雨背上行囊再一次离开黄泉谷,往沧州而行。这一次离开的心情同以往不太一样,她原本并未对沧州之行怀有什么强烈期待,但想到离开沧州之后要去找沈恪,心中就有些隐隐的激动,她已经开始期待沈恪在突然见到她时,脸上露出的表情了,一定是精彩纷呈。
  至于求婚之说,不过是她逗晴衣玩的,见沈恪主要还是以感谢为主,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忙,她一封信就了事,显得太不人道了。说什么也要捎上些贵重物品,幸好自己平时存有从师兄师父那里敲诈来的小金库,只是不知道沈恪喜欢什么东西,略有些为难。
  不过一路上有这么多时间,谢时雨一点也不着急。
  车窗外路过一片花田,肆意生长的紫红色花朵小而娇艳,花色不落。
  落叶萧萧,花木扶疏,真是个好时节啊。
  三日之后,黄泉谷山脚下,迎来了一位稀客。
  天青色的锦袍服帖地穿在颀长的身形之上,下摆沾染了些许尘埃。如此风尘仆仆,也无损他一派清贵之气。奔波了数日而来,男子容颜上却并无一丝倦意。
  他弹了弹衣角灰尘,方要步入谷中,耳畔便传来一声:
  “姐夫?”声音惊讶以至变了调子。
  他抬眸,浅色的瞳孔里映出一张略有几分熟悉的脸。
  似乎是谢时雨的一位师妹。
  晴衣急急道:“师姐还说要去晋国求婚呢,你怎么来了这里?”
  “求婚?”
  沈恪眉峰一拢,声音带了几分低沉。
  作者有话要说:  全场最佳助攻:元晴衣。


第94章 
  八月下旬,谢时雨一行终于到达了郦城,沧州冷氏的大本营。郦城位于沧州地界的中心,地饶物丰,以奇山异水而闻名。
  长街之上,人来人往,马车队明显放慢了速度。行人似乎认出了冷氏车队的标记,纷纷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谢时雨看着那个妖冶的美人弟弟化身翩翩公子,摇一把折扇,频频惹来小姑娘含羞带怯的注视。
  啧,冷星河卖弄风骚起来还是很有一套的。
  “少主,前面似乎是主母身边的无双姑娘。”
  冷星河颔首致意,转身走到谢时雨乘坐的马车旁,撩起了车帘。
  “阿姐,穿过前面的巷子就到家了。”
  一路上都对她爱答不理的小弟伸了手,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仿佛是刻意要同她在人前装亲密。
  谢时雨抿一抿唇,将手递过去。
  这时,车队前头忽然传来一阵躁动,骏马在骚乱中惊了蹄,险些冲撞到冷星河身上。
  他皱着眉看过去,喧闹的长街之上,一人一剑一斗笠,凭空出现,拦于马前。天青色的长袍恍若天幕云彩,轻描淡写的落在红尘深处。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在侠风盛行的郦城,负剑而行的人并不少,只是敢于当街拦冷家马车的人,前所未有。
  冷星河直觉此人并不简单,周身冷凝的气质有如剑气,直指一个方向,似乎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
  他拧着眉头开口:“阁下何人?是何目的?”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拿下斗笠,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变得透明。
  “我来接我的未婚妻。”
  谢时雨瞬间抬起头,有些怔怔地望了过去。
  冷星河面色依旧严肃,此人方才散发的敌意足以让他重视。
  “不知阁下的未婚妻又是哪位?”
  沈恪笑而不语,像没看到他似的,冷星河眸色转深。
  谢时雨看着似乎有那么点儿针锋相对的二人,顿觉头疼。
  她不得已走出来,挥一挥手:“好巧,你也来沧州。。。。。。”她想了个词,“旅游?”
  冷星河扯住她的衣袖,“找你的?”话一出口,便觉得对面人的视线凝在了自己的手上,那只扯住谢时雨衣袖的手。
  谢时雨点点头,又摇摇头。
  冷星河有点不耐烦了,松开她的手,“给你一盏茶的功夫解决了,我替你拖住母亲身边的人。”
  。。。。。。
  “所以他是你亲弟弟?”
  谢时雨递了盏茶给对面的人:“你不觉得我们很像么?”
  “不觉得。”应该说是根本没在意。
  沈恪接过茶,慢慢饮下,眼底有淡淡疲色。
  从晋国出发,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到了黄泉谷,却得知人已经走了,他又骑马追赶数日,一路上辗转数地,说不累是假的,好不容易见着人,又见一个男人以一种碍眼的姿态进入自己的眼帘。
  “从来没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
  谢时雨自嘲地笑了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不仅有一个弟弟,还有一双做武林盟主的父母。”抬头看他:“很威风罢?”
  沈恪蹙了下眉,没开口。
  “你打算留在这里?”
  谢时雨摇头。
  “过些日子就回了,师父他们还等着我。原本没打算来沧州的,只是。。。。。。”谢时雨顿了下,忽然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沈恪听罢,搁下杯子,淡淡道:“我同你一道吧。”
  “嗯?”
  “沧州冷氏,神往已久。”
  。。。。。。
  一盏茶之后,冷星河继续拧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二人。
  “母亲身子不好,要见十六年没见的女儿就已经很激动了,再见一个女婿,她老人家或许就起不来了。”这是不同意沈恪进门的意思。
  谢时雨刚想开口,沈恪便悠悠抛来一句。
  “神医在此,令堂想必会平安无事的。”
  冷星河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的人。
  谢时雨思忖道:“我这位朋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唯一认识的就是我,阿弟就当是帮阿姐一个忙吧。”
  冷星河被她一声“阿弟”叫的抖了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再对上她笑眯眯的眼睛,顿时什么想法也没了。
  于是,沈恪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了沧州冷氏的府门。
  府里早就收到了失散多年的大小姐要回来的消息,众人一边好奇一边期待,听说大小姐与少爷是双生子,也不知道他们长得像不像。
  当谢时雨顶着那张肖似冷星河的脸出现的时候,府里顿时炸开了锅。
  那眉眼,那轮廓,活脱脱的女版冷星河啊。更有护住的下人,忍不住捏一把辛酸泪,主母多年的心结,终于要解开了。
  谢时雨不知道府里下人们的想法,她在入府的第一时间就被带到了冷王氏的卧房外。
  嗅着房中浓浓的中药味,谢时雨心道,冷府主母的身子确实不太好。
  那位领她来的叫无双的姑娘自进了卧房后,便没再出来。
  谢时雨垂首而立,不曾往里间望一分。
  半晌,深深浅浅的咳嗽声由远及近,无双扶着冷王氏走了出来。
  两道脚步,一道轻巧,一道沉缓。
  方细细辨别,手臂上便多了一抹温热。
  “。。。。。。可是我儿?”
  谢时雨低垂的瞳眸闪了一下,妇人的声音柔和,气息却很急促。
  她抬起头,冷王氏的眸子在触及她面容的瞬间,蓦地睁大,两行清泪便落到谢时雨的手臂上。
  “谢时雨见过夫人。”
  冷王氏听她生疏称呼,鼻间一酸,再也忍不住似的,紧紧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的孩子,十六年。。。。。。十六年了呀,你终于回到娘的身边了。”
  谢时雨的头埋在她的胸前,脸被衣襟上密密麻麻的刺绣咯疼,心中比意想之中的起了更多的涟漪。
  到底不是一个普通的陌生妇人。
  这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从懂事起,她就没有问过一句亲生父母的事,谢蕴偶有问起她,想不想自己的父母,可她连父母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更别谈想与不想了。
  望着谢蕴的脸,在脑海里幻想他穿女装的模样,那是她对母亲这个模糊概念唯一的描绘。
  女人和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至少谢蕴的胸脯不是这样柔软。两人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身上都带着药草香味,一个浅淡,一个厚重。
  冷王氏又开始剧烈地咳嗽。
  无双连忙过来搀扶,谢时雨抬起头,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脉。
  “进去坐,咳咳。。。。。。咱们娘俩进去说话。”
  冷王氏生的很美,哪怕容颜不再年轻,眼神不再清澈,也能从她的眉眼间看到昔日美丽的影子,美人即便老去了,也是优雅的美人。
  “我唤你时雨可好?”
  用了药的冷王氏优雅地坐在塌上,神色柔和地望着她。
  谢时雨嗯了一声。
  冷王氏望着她,思绪又飞了很远。
  “当年我狠心将你藏在草堆里,只有一个原因。星河总是啼哭不已,而你却十分乖巧,吃了便睡,从不吵闹。我将哭泣的星河带走,好不容易引开了追兵,再回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那地方多有野兽出没,很多人告诉我,你或许已经。。。。。。可是我总不能信,午夜梦回,我总见到你闭着眼睛躺在草堆里的模样,安静的令人伤心。”
  冷王氏强忍住心头悸动,缓缓抚摸着她的脸:“本该我亲自上山去拜会恩人的,可我这残败的身子已是许多年没有踏出过冷府了。没想到我还能等到这一天。。。。。。时雨,我能否听你叫我一声母亲?”
  谢时雨在冷王氏期盼的眼神里,默默低下了头。
  冷王氏心头一沉,抹着止不住的泪珠,道:“是我太心急了。。。。。。你才刚回来,一定很累了。娘带你去看看你的屋子,娘每天都让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就等着你回来。”
  谢时雨默默扶住她的手。
  不是看不到她面上的失望,也不是吝于叫出那两个字来,哪怕血浓于水,十六年的分离依然清晰的横亘在眼前。
  或许再过些日子,就好了。她心想。
  傍晚时分,谢时雨的院子里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面沉如水的冷星河。
  “娘叫你去用饭,你怎么不去?”
  谢时雨扬了扬手里的薄纸,“我替。。。。。。她把了脉,正研究药方子。不是已经叫人去说了?”
  冷星河冷笑一声:“你不来,娘就傻傻的等着,水都不喝一口。才头一天,这府里就要为你翻了天了。”
  谢时雨顿了顿,放下笔。
  到底是不一样的。这里不是黄泉谷,冷王氏也不是谢蕴。以往吃饭的时候,她不吃也不会有人来催,他们默默留好她的那一份,便自顾自大快朵颐。谷里不讲究什么,想吃就吃,不想吃也不会有人逼你。
  生平第一次被人等着吃饭,哪怕是去了,谢时雨估计也会食不下咽的。
  她吃不下饭比起冷王氏吃不下饭,还是微不足道的,谢时雨想了想,便对冷星河道:“稍等一下,我去洗个手。”
  冷王氏见她来了,连忙吩咐人将菜热了,席间不停地嘘寒问暖,短短一会儿,碗里的菜便堆成小山一样高了。
  谢时雨深吸了口气,在冷王氏爱怜的眼神里将她夹来的菜通通吃光了,好不容易离了席,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她差一点便要吐出来。
  当她扶着小道旁的树干呕不停的时候,有人递来一袋子水,用羊皮制成的水囊装着,尚带着些温度。
  她当然知道是谁,只接过饮下,并不说话。
  缓了一阵子后,才开口道:“多谢。”
  沈恪又递过来一块帕子,替她擦去唇边的水渍。
  神色认真,语气温和:“这府里待着不痛快,咱们私奔吧。”
  谢时雨:“。。。。。。”
  作者有话要说:  去亲戚家吃饭,人热情地夹菜劝酒,我又不能拒绝的情况下,每次都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饭从饭桌上下来。想想也是很厉害了。
  感谢读者“我是胡歌;不要声张”;灌溉营养液+5。


第95章 
  星光寥寥,单调月色照耀下的脸庞,迷离着清冷的光晕。
  谢时雨拂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道:“你看见了?”
  席间并未见到沈恪,除去冷王氏和冷星河,也没有其他人,看上去就是单纯的家宴,可她那个做武林盟主的亲生父亲也不在场。
  沈恪见她不再干呕,便收回水囊,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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