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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人全死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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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骤然看向高台上的谢时雨,语气沉重:“姐姐,为人子女,你难道忍心见父母为了你终日以泪洗面,伤神不已么?”
  坐在谢时雨身边的晴衣立即两眼放光:“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谢时雨闭了闭眼:“为人子女,十六年没有见过亲生父母,要我感同身受,还做不到。”
  场面又如昨日一样僵持。
  谢蕴看了会儿,以眼神示意二徒弟浦深。
  大师兄玄渐不在,二师兄浦深便成了众弟子之首,他站起身发话,众人纷纷看向他:“我有一个折中的法子,不知诸位可否听一听。”
  冷星河同谢时雨都没有说话。
  还是谢蕴开口,“请说。”
  浦深平静的说:“请师父废除师妹谷主之位。”
  此言一出,议论声轰然炸开。
  梁浅吃了一惊,小声道:“二师兄——”
  浦深视而不见,身子转向谢时雨:“敢问师妹任了谷主之位后留在谷中几时?何时处置过谷中事务?又是何时组织过例会,行调遣之事?”
  众人都沉默了。
  一向是老好人的浦深这次如此尖锐,直戳问题核心,细细一想,确实如他所说,谢时雨什么也没做过。再加上一手创立了黄泉谷的谢蕴本人,自爱徒接任谷主之位后,就没有再如往常一样,轻易离谷。以谢蕴威严,谷中弟子依然以他为首,奉他为尊,谢时雨的存在感就更低了。
  综上所述,黄泉谷好像并不是非她不可。这个谷主之位哪怕是换了二师兄浦深来坐也没什么不妥的。
  俨然已经忘了当初谢时雨会任谷主一是因为谢蕴突发奇,二是出于众弟子推选。
  高台上的谢蕴一言不发,只低头把玩着手中一盏白瓷杯。
  浦深温和沉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近日江湖中有一桩传闻甚嚣尘上,黄泉谷女魔头之名想必大家也都有所耳闻。如此有损谷内名声、败坏风气之言,也是师妹这个谷主带来的。”
  浦深眼色一沉,深深望了她一眼,说出的话却无比犀利。
  “师妹做了谷主之后不仅无益于黄泉谷,还堕了我天下第一谷的威名,难道不应该反省吗?”
  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连元晴衣都不再关注冷星河,转而担忧地望着谢时雨了。
  视线中心的谢时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上一次站在这里还是继任谷主,这一次在这里却是接受众人批判。
  不得不离开了。
  谢时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起身来到浦深面前驻足。
  “师兄用心良苦。”
  浦深看着她,动了动唇。
  她又抬起头,眼神灼灼,扫过台下众人。
  “能者为之,时雨愿放弃谷主之位,听凭师父发落。”
  高台之上的白衣女子面容平静,在众人注视之下一步一步走下玉阶,跪倒在谢蕴座下。
  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想到不久之前,谢时雨是如何在这玉阶之上,接受谢蕴的谷主信物的。
  那日盛装出席,庄重清贵的样子不免又浮现在眼前。
  半晌,谢蕴凝视着她,语调几近叹息:“暂时卸下谷主之位,好好休息一段日子吧。”
  这便是同意浦深的说法了。
  。。。。。。
  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宣布了浦深暂代谷主之位后,谢蕴便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石阶梯后,谢时雨甚至还有心思想,若是大师兄玄渐今日在场,说不定就能一偿心中夙愿,出任谷主了。
  “姐姐。”
  身侧石柱后传来人声,谢时雨步子一顿。
  冷星河从柱后阴影中走出来,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他们如此对你,你就不寒心么?”
  谢时雨口气冷淡:“你懂什么。”
  冷星河觑她神色,乐不可支:“我可怜的姐姐,似乎又一次被抛弃了。”
  谢时雨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
  冷星河看着她轻摆的腰肢,怏怏叹息了一声。待要离去,余光却见到谢时雨又折返回来。
  她站在自己面前,比他矮了一头,气势却如高高在上,眼含挑衅地望他:“弟弟,我便答应同你回沧州。”
  冷星河微微一怔,“嗯?”
  谢时雨笑眯眯地,学着他拖长了语调:“当——然——是为了,抢走你独占了十六年的父母啊。”
  冷星河顿时笑容全无,幽幽盯了她片刻,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谢时雨再次转身离开。
  。。。。。。
  ——————————————————————
  出了殿门,梁浅和晴衣在转角处等她。
  谢时雨弯了弯眼角,迎上她们的视线:“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梁浅握了握她的手腕,什么也没说。
  晴衣冷哼了一声:“没想到二师。。。。。。那个浦深平日里老实厚道,摆出一副对谷主之位漠不关心的样子,原来他才是幕后小人,比起成日把谷主之位挂在嘴边,要同你争的玄渐师兄,可恶多了!至少大师兄不会背后伤人,为此小人行径!”
  说这话的时候,恰巧浦深从旁经过,晴衣连忙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阴险小人!”
  浦深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了。
  谢时雨对她恨不得将浦深的背影瞪出个洞来的样子哭笑不得。
  “你误会二师兄了,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做谷主。”
  “什么?”晴衣很是错愕。
  谢时雨想起方才在厅中浦深以唇语告诉她的话,心中不由一暖。
  他说的是,对不起。
  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师兄妹就曾在私下里讨论过谷主一事。
  他同玄渐走得近,与自己关系也不错,常常夹在二人中间,却从来没有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的时候。
  她曾经问过浦深,你的医术不比我们二人差,人缘又是师兄弟们当中最好的一个,难道就没有当谷主之心?
  浦深是怎么回答的,她至今还能记得,记得他回答时的表情。
  带了些微微的讶异,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师兄和师妹都很好,无论你们谁当了谷主,我都高兴。师兄当了谷主我就带师妹你出谷去散心。他性子暴躁,虽然表面上对你不喜,其实每次切磋技艺之时,都要偷偷看你,生怕你弄混了材料,担心你在师父面前落了下乘,他老人家就不让你经常同他比试了。”
  “若是师妹你做了谷主,我便替你打下手,再回头去安抚大师兄,让他撒撒气,别老找你的麻烦,怎么样?二师兄够讲义气吧?”
  “黄泉谷需要锐意进取的人带领,我一个温吞憨实的,就不来凑这热闹了。”
  其实谢时雨一直知道,师父属意二师兄接自己的担子。所有弟子中,只有浦深是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很少离谷的。师父几乎看着他长大,最知道他的性子,他沉稳持重,与世无争,但只要他想,就连大师兄都不会反对。
  师父曾经说过,浦深怕麻烦的性子真是随了自己,比起谢时雨来更像是他收养的孩子。
  性子沉静、与世无争的二师兄浦深今日却站在人前,咄咄逼人。
  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戏,逼得自己离开黄泉谷,回冷家。想必又是谢蕴的主意,自己不想开这个口,逼着二师兄当坏人。他也是吃准了自己不会反对二师兄,谢时雨最尊敬的人便是浦深。
  浦深从小便待她很好,就像自己的亲妹妹。
  对如同亲妹妹一样的她恶语相向,哪怕是做戏,浦深都很不安心,明明自己没有任何错,还非要同她抱歉。
  那一句无声的对不起,让谢时雨心中酸涩不已。
  她何德何能,有浦深这样一个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师兄。
  。。。。。。
  晴衣听了她的话,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就知道,二师兄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谢时雨:“。。。。。。”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梁浅也觉得不妥,心中对错怪浦深而感到愧疚不已,“要不,咱们去道歉吧,二师兄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谢时雨摇了摇头,“去道歉了师兄心里才会难受呢,他最见不得我们如此。”
  有的时候,谢时雨甚至在想,二师兄浦深最大的心愿会不会是世界和平。
  “下次见了他,我再好好反省吧。”晴衣忽然转过他,看着谢时雨,道:“当务之急是你真的要和你那个帅弟弟一起回家啊?”
  “冷家牵扯到江湖势力,水深的好,不会是个平静的地方,师姐你害怕了怎么办?十一陪你一起回吧?”
  梁浅与谢时雨心照不宣的摇了摇头,这个小妮子,司马昭之心,能更明显一点嘛。
  不过话说回来,谢时雨确实没想好要什么时候去沧州。
  沧州位于燕国境内,在黄泉谷的东边,是片谢时雨从未踏上过的土地,那里居然就是她的家乡。
  不过还没等谢时雨纠结,她那个便宜弟弟冷星河便主动找上门来了。
  即便是那日撕破了脸皮,他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幽深的眼里一派情意荡漾,轻飘飘抛下一句:“老家来了人,暂时不回了。”
  说回的是他,说不回的也是他,总之暂时不需要离开黄泉谷了,谢时雨也乐得清闲。
  。。。。。。
  ————————————————————————
  过了一日,谢时雨就见到了冷星河口中的老家人。
  一个年轻的女子。
  谢时雨是在山脚上的古木林里见到她的。
  她入后山采些药材,打算换掉屋中的蛇毒酒,低着头挖草的时候,附近的灌木丛里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她侧头看去,一匹通体赤红的骏马出现在眼前。
  骏马的背上,坐了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
  最先吸引她的却是一双修长纤细的腿。
  笔直的双腿水润匀称的垂在马腹处,曲线柔美,骏马行走拉伸间,露出来的一截小腿肌肤却不是想象中的莹白,而是带着健康的蜜色,在火红色的骏马毛发掩映下,小腿的肌肉格外突出。
  这不是一双大家闺秀的腿,却依然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谢时雨初步扫了一眼,体态轻盈,朝气蓬勃,看样子很年轻。
  女子见了她,一个翻身跃下马,动作干脆利落的让谢时雨忍不住叫了个好。
  “敢问姑娘,此处可是黄泉谷?”
  谢时雨望着古木林边上木牌写的大大的三个字:黄泉谷。
  沉默了会儿,向她身后指去。
  女子回首一看,惊讶的喊了一声:“啊,方才太过专心,竟没有看见。”
  专心什么?专心骑马?
  女子像是终于看见了谢时雨的脸,盯着盯着,忽然就入了神。
  半晌,骏马不耐的打了个哈欠,她才如梦方醒:“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谢时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女子顿时抓耳挠腮起来:“奇怪了,我总觉得是见过你的。”
  谢时雨低下头,继续挖草。
  一阵凉风拂过,女子摘下面纱,凑近她身边,双手比着奇怪的姿势,一字一句问她:“姑、娘、能、告、诉、我、内、谷、怎、么、走、吗?”
  谢时雨抬头望过去,女子左脸上一块呈半圆形的暗红伤疤异常显眼。
  女子注意到她的视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这个是胎记,吓到你了吧?”顿了会儿,又拍了下脑袋,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张着奇怪的口型:“我、忘、记、你、不、会、说、话、了,我说。。。。。。”
  “谁说我不会说话的?”
  谢时雨放下手中的铲子,拍了拍灰尘,站起身。
  “啊?在心无心冒犯,姑娘见谅。”女子朝她抱拳,施了一个带着江湖侠气的礼节。
  谢时雨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你找冷星河?”
  女子顿时眼前一亮:“姑娘认识他?”
  谢时雨淡淡道:“不熟。”
  女子爽朗一笑,向她介绍起自己来:“我姓容,单名一个叶字,是冷星河的。。。。。。额。。。。。。未婚妻。请教姑娘芳名?”
  谢时雨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未婚妻?跟在冷星河身边的那位盈盈姑娘看起来更像是她那个便宜弟弟的未婚妻。
  “谢时雨。”
  “。。。。。。谢时雨?”容叶变了变脸色:“原来姑娘就是。。。。。。”看她的神色,估计也是听闻过自己女魔头的名声的。
  谢时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容叶就再次抱拳:“久闻大名,姑娘如此深藏不露,容叶敬佩。”
  敬佩。。。。。。女魔头?
  你们江湖侠女的作风我也不是很懂。
  “谷内设关卡,外人无法轻易进入。你随我来吧。”
  容叶一边称是,一边回身牵马。
  一路无话,只闻得骏马喷吐热气的呼吸声。
  既然是人家的未婚妻,谢时雨便将人带到了山脚下冷星河居住的屋舍外。
  容叶已经重新带上了面纱,她没有进去,而是笔直地站着,对谢时雨说:“谢姑娘,不知哪里可以饮马?烈焰一路奔驰,我想喂它些草。”
  比起见未婚夫,马儿的饥渴更重要?
  谢时雨不由高看了她一眼,转身吩咐侍者来牵马了。
  容叶对牵马的侍者微微一笑:“小哥辛苦了,烈焰脾气很好的,不会伤着你。”
  侍者脸色一红,牵了这么多回马,还是头一回有人对他这么客气。
  说话间,门扉轻轻动了一下,屋里人似乎是被屋外的动静吵到了。
  盈盈姑娘推开门,走了出来。
  谢时雨注意到她的神色在看见容叶的一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羞涩的神情,小声说道:“容姐姐来了。”
  容叶却仿佛没有看见她的神情变化,脸色如常:“是盈盈啊,好久不见了。”
  “容姐姐随我进来吧。”
  “滚出去!”
  屋里头却传来暴躁的一声吼。
  盈盈有些尴尬,搓了搓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容叶从容地站在屋外开口,似乎不曾听见那一声吼:“伯母托付我来给你带几句话,你若不想听,我此刻便走了。”
  片刻之后,屋子里又传来一声重响,似乎是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不久,冷星河走了出来,一张精致面容笑意浅浅,丝毫看不出发怒的痕迹。
  他见了容叶,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刚要开口,边上便插来一句:
  “杯子要赔的。”
  谢时雨从门启开的缝隙里望进去,地上白瓷茶杯,一片一片的碎在木质的地板上。
  冷星河浅浅笑了下,走到她耳畔呢喃:“姐姐同我双生共命,不分彼此。我摔的便是姐姐摔的,不必如此计较了,对吧?”
  对你个大头鬼。
  谢时雨偏一偏头,耳垂险些擦过他的挺翘的鼻梁骨。
  “十两银子,记得交给管事。”
  冷星河眸色幽深,不再说话。
  “姐姐?”
  望着他俩的互动,容叶终于反应过来,“我说怎么看你眼熟,原来谢姑娘就是冷家伯母牵挂多年的女儿,冷星河的孪生姐姐?”
  冷星河眸子扫了过来,声线稍冷:“跟我进来。”
  一旁的盈盈抬起头,幽怨地盯着冷星河,神情十分委屈。
  未婚夫妻二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同一间屋子。
  盈盈踢了踢脚下石子,朝古木林深处跑去了。
  这三个人的关系,令人看的一头雾水。
  。。。。。。
  到了晚上,谢时雨终于知道了容叶是为何而来。
  乌凤崖顶的竹舍里,容叶坐在谢时雨亲手编织的一张藤椅上,微微低着头看向竹案上的一面昏黄铜镜,不知她在思考什么,连谢时雨走到身边了也未曾察觉。
  谢时雨泡了杯去火的花茶,放在她右手边。
  热气氤氲的整面铜镜都模糊了,容叶才恍然抬头。
  “不知谢姑娘能否除去我这左脸上的胎记?”
  “抬起头。”
  谢时雨来到她身边坐下,细细观察着她的胎记。暗红色的半圆形,从左脸颧骨处一直延伸至左眼下方。
  容叶的相貌其实生的不错,五官非常大气,只是脸上这胎记太过显眼,轻易就能将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谢时雨摸了摸下巴,思忖了许久,似乎确定以一己之力无能为力后,方开口:“可能性不确定,我也不敢完全保证,尚且需要同师兄师父商量。”
  谁知道容叶听闻这话也不见低落,反而松了口气似的,笑道:“没关系,去不掉也无所谓。没什么。。。。。。打紧的。”
  女子皆爱惜容貌,容叶看上去不在意,不知道心里会不会失望。
  容叶饮了口茶,味道清冽,带些微微的苦涩,很符合她眼下的心境。也不管谢时雨在不在听,她悠悠开口:“我生来便没有爹娘,这块胎记是他们都给我唯一的东西。”她将茶杯换了个方向,继续握在手中:“许多人劝过,但我还是不想去掉它。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知道了冷星河这个未婚夫的存在。”
  “冷家伯母与我爹娘是旧识,当年伯母和我娘同时怀了孕,便约定着要做一门亲事,没想到我娘生了我便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养在舅父家。”
  “舅父在我及笄那年告诉我,爹娘给我订了一门娃娃亲,得知对象来自大家冷氏时,刚开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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