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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人全死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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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姐!七师姐!”
  晴衣飞奔过来,挤在二人中间。
  “小十一,可想你师姐了?”
  浦深低着头,一派从容地望着三人:“谷主,三师妹,师傅思念心切,已经迫不及待等在山脚处了。”他的声线始终平和。
  梁浅忍俊不禁道:“难道不是他老人家恐高,所以才常居谷底么?”
  师姐,看破不说破。
  二人说话间,晴衣朝谢时雨身后望了望,又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
  “什么?”谢时雨愚钝,她向来看不明白这眼神间含蓄的你来我往。
  晴衣瞪了她一眼,看上去气鼓鼓的:“姐夫呢?我说姐夫没随你一起回来么?”
  那边两个人谈话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连一向稳重平和的二师兄浦深也眼含深意地望了过来。
  谢时雨干巴巴地笑一声:“累了一天,先回去吧,不是说有人来找我么?”
  晴衣拍了下头,仿佛这才想起来这一桩事,连忙牵过她的衣袖:“来来来,我同你说。。。。。。”
  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薄暮深处。
  梁浅干巴巴地哼了一声:“姐夫?谢时雨你可瞒的真好啊。”两人同处玄火这么多天,她竟然分毫不知。
  浦深虽也有好奇,但性格使然,让他不会主动开口,只默默地跟在师妹们身后。
  接近山脚处的竹舍时,连素来活泼的晴衣都闭口不言了,一路无话,四人各怀心思的来到谢蕴栖身的小屋外。
  “进来吧。”谢蕴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弟子时雨见过师父。”
  “弟子梁浅见过师父。”
  白发白眉、仙风道骨的老头子抬起头来,只是神情有些哀怨,幽幽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位女弟子:“出谷这么久,连一封信都不曾寄回来过,还是你们师叔面子大,说一句帮忙便千里迢迢跑到西边去,这是嫌弃我老头子年纪大了。。。。。。”
  很好,看样子她不用担心师父遭受谣言侵扰,不得安宁了。
  “师父,徒儿在路上听闻了一件事。”
  谢蕴停下唠叨,仰头看窗外:“啊呀,看这个天色马上就要下雨了,我晾在御机宫外的衣服还没收呢。。。。。。”
  “黄泉谷女魔头,师父您听过么?”
  咳咳咳,谢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时雨丫头,你都知道了?”
  谢时雨继续面无表情:“重吾的客栈里都有人要上山灭了我呢。”
  谢蕴见状狠狠拍了一下案几,震得上面茶壶发出清脆响声。
  “也不知是哪些人嚼舌头,将这闲言碎语四散传播,原本不过是说你医死了两个人,传到后面竟恁的荒唐起来,什么女魔头,时雨你别往心上去,就当是他们放屁!”
  谢时雨沉默了。
  她确实医死过人。山上山下,她救治过许多病人,其中包括一心求死的,伤重不治的,她虽感到遗憾,却并不觉得抱歉,无论一个人选择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都不是未经历死亡的我们可以指手画脚的。别人的死亡是否正确,不是凭活着的我们妄加评判的。
  她身为一名医者,尽到了自己的全力去救治病人,这就足够了。说她医术不精也好,心肠歹毒也罢,那些经了她之手离开的人,她都一一尊重。
  她也不会去对广大群众作出多余的解释,女魔头便女魔头吧,左右他们再仇视她,坐不了上山的吊篮,也就寻不到她的麻烦。
  思及此,她不复方才的咄咄逼人,嗓音平和:“弟子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谢蕴有的时候真想敲开他这养女的脑袋瞧瞧,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时而沉默寡言,时而又能将人呛得说不出话来。这性格,一点也不随了自己。难道这就是血缘的差异?
  提到血缘,他终于想起来一个事。饮了口茶水,方开口道:“有几个人,你需要见一见。”又转向侍立一边的二弟子,道:“浦深,你将你七师妹带过去吧。”
  浦深垂首,恭敬地鞠了一礼。
  “师妹,请随我来。”
  谢时雨歪着脑袋望了会儿谢蕴,忽然开了口:“师父养育之恩,时雨永生难忘。今生只将自己看作是黄泉谷的人,并无寻亲之意。”说着便是一叩首。
  谢蕴默默放下茶杯,看着她的脑壳儿,叹了口气:“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父母要将你弃于黄泉谷中么?”
  谢时雨顿了顿,依然开口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时雨的亲人都只有师父一个。”
  “臭丫头片子,这是不把我同其他师兄师妹们当成亲人了?”梁浅睇来个谴责的眼神,声音却很温和。
  师妹晴衣和师兄浦深立在一旁,眼底的深意同梁浅如出一辙。
  这才是她的家人啊。
  谢时雨眉眼一松,笑得甜丝丝的:“好,我去见见他们。”


第91章 
  出了屋舍,一路向东,山间寒凉的风吹拂过脸庞,谢时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身边的浦深见到她并无一丝见亲人的期盼与紧张,也不感到奇怪,七师妹是什么样的人,他入谷那年就已经知道了。那时他同玄渐大师兄走得近,玄渐与谢时雨总是不对付,看她哪都不顺眼,偏偏谢时雨又是弟子中唯一一个能与他竞争之人,每每面对师父的考核,两人总是能在弟子间拔得头筹。
  优秀的人会不会欣赏同他一般优秀的人,浦深不知道。
  但是浦深知道,优秀如玄渐,是欣赏不了谢时雨的。
  偶尔的骂战里,玄渐说不过谢时雨,便会口不择言,拿她没有亲人之事说项,暗暗讽刺她没有教养,粗鄙不堪。
  谢时雨听了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张口就来:“你骂谢蕴没有教养,一点都不尊师重道,我去告诉他,罚你打扫整个御机宫几十间屋子。”
  玄渐一脸错愕:“我什么时候骂过师父了?”
  “你骂了还不承认,错上加错,不止是御机宫,还得打扫山脚下的茅屋。那里鸡鸭成群,屎尿味冲天,师兄,你今晚,啊不,明晚得多洗几遍澡了。”
  她缓慢而冷淡的嗓音里仿佛总是自带讥诮,玄渐哪怕气得火冒三丈,这种时候也只是恼羞成怒地指着她的背影,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那时候,在一旁默默看他们对骂的浦深就知道,七师妹虽然嘴上不说,但眼里心里已经将谢蕴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啊不,亲生爷爷?
  好吧,谢蕴到底多大年纪了,至今依然还是一个悬在每一名黄泉谷弟子心头的疑惑。
  。。。。。。
  一路无话,浦深很快就带她到了山东边另一处屋舍,这是黄泉谷中专门置出来给那些病人的家属居住的。
  屋内点了一盏灯,窗户纸上映出两个身影。
  浦深抬手叩了叩门,屋内传来女子柔婉之声。
  “谁?”
  “是我,浦深。”
  谢时雨扬了扬眉,二师兄这口气听起来似乎是认识屋里人的。
  “进来吧。”
  二人推门而入,谢时雨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坐在角落里的玄衣少年给吸引了。
  他有着一张精致妍丽的脸庞,一双轮廓狭长的眼睛在屋内黯淡的烛光里莹莹生辉,眼睫轻眨间,谢时雨仿佛看到了被暮色薄罩的乌凤崖,像是染上了一层极淡的灰蓝颜色。
  最重要的是,他竟同自己生的有八分相像。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男子朝她望过来,四目相对,互相都怔了一会儿。
  山顶上空不知何时飘来了一朵厚厚的雨云,屋外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谢时雨先移开视线,淡淡打量起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来。
  一个容貌普通、毫不起眼的小姑娘。
  或许是少年太过惊艳,这小姑娘在他身边便显得更加平平无奇了。
  捕捉到她的视线,小姑娘有些羞怯,低着头,声音轻轻地:“浦哥哥,这位是。。。。。。”
  浦深走到中间,向她介绍:“她便是我的七师妹谢时雨。”
  小姑娘嗯了一声,还是没敢抬头。“谢。。。。。。谢姑娘好,我。。。。。。我是。。。。。。”
  “她叫盈盈,我姓冷,名星河。”半道里插来一句话,角落里的少年终于站起身,猛地前进几步,来到谢时雨面前,几乎与她鼻间贴着鼻间:“你就是那个医死人无数的魔鬼神医?”
  与很有可能是自己亲弟弟的少年见的第一面,实在称不上是愉快。
  谢时雨看着咫尺之间,呼吸可闻的妖冶少年,面色冷淡而从容。
  “魔鬼不敢称,你再不后退,这一双好看的眼珠子可就保不住了。”
  “这么。。。。。。不近人情。。。。。。”少年朝她呼气,退开一步,拉长了声调嗔怪:“——姐姐好狠的心。”姐姐二字自他口中而出,有种分外昳丽的柔情。
  谢时雨视而不见地回到浦深身边,沉着地开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你姐姐?”
  冷星河慵懒地坐回到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脸:“这张脸,即是最好的佐证。”又情不自禁赞了一声:“没想到本少爷这张脸生在女人身上,也如此好看呢。”
  谢时雨挑了挑眉:“没有证据?那就告辞了。”转身便要走。
  浦深连忙拉出她,名叫盈盈的姑娘也急的红了眼圈,走到少年身边,小声说着什么。
  少年蹙眉,漂亮的眼睛里尽是不爽。
  半晌,他才从袖兜里掏出来半块漆黑的令牌模样的东西,丢向一旁小姑娘的怀里。
  盈盈怯怯地拿着走过来,只望着浦深,脉脉不得语。
  熟知她性格的浦深善解人意地解释:“这块令牌是沧州冷家家主的象征,十六年前冷家主母诞下一对双生子,却遭到江湖仇家追杀,为保一双儿女安全,主母将女儿藏在草地里掩好,独自带着儿子奔逃,并将家主令牌作为信物,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女儿。”
  谢时雨望着那半块黑漆漆的令牌,则是毫无印象。
  浦深继续道:“后来师父外出捡到了你,并将藏有身世信息的令牌。。。。。。妥善收了起来。前些日子,我在藏经阁收拾东西,才偶然见到了这块令牌。”
  浦深不是个会撒谎的人,话语间的停顿,谢时雨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估计令牌不是被谢蕴妥善收起来,而是被他弄丢了,才在这么多年后浮出水面。
  “我瞧这令牌眼熟,又想起远房表妹盈盈出身于武林世家,兴许是见过这东西,便将令牌的样子摹了下来,以消息传递给她,没想到才过了半月,他们便寻上山来了。”
  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关节。谢时雨记得,二师兄浦深确实来自江湖。
  冷星河望着她喜怒不辨的神色,愤愤埋怨道:“这下你该相信了吧,阿姐?”
  “急什么?”谢时雨扯一扯唇角:“或许我并不是当年的那个女婴,要想验证,还需做一件事。”
  冷星河扬眉:“什么?”
  “滴骨认亲。”
  二师兄浦深颇感意外地望了一眼谢时雨。
  盈盈小心翼翼道:“何为滴骨认亲?”
  谢时雨掀一掀红唇,缓缓道来:“就是将活人的血滴在死人的骨头上,观察是否渗入,如能渗入则表示有亲缘关系。”
  盈盈以手掩着唇,惊呼一声:“死人?”
  谢时雨瞅了瞅角落里的少年,声音放的缓缓的,异常轻松和愉悦:“是啊,就是死人。我身为魔鬼轻易死不了,不如先将他拖出去打死了,再来同我验一验。”
  “不可以!星河哥哥不能死!”盈盈鼻翼一耸,焦急地就要落泪。
  谢时雨耸了耸肩:“那就没有办法了。”说完便利落地转身而去。
  身后还能听到盈盈低低的哭泣声。
  被落下的浦深叹了口气,再一次清醒的感受到了自家师妹的顽皮。
  他忙上前安慰道:“表妹,别哭了,她是骗你的,根本没有什么滴骨认亲之说。水也好,尿也好,一遇到疏松的沙子,都会漏进去。没有皮肉保护的骨骼就更易腐蚀发酥了,血也好,水也好,尿也好,都能滴进,渗透其间。”
  盈盈:“。。。。。。”为什么要骗她。
  角落里的冷星河来到盈盈身边,以指腹抵住她抖动的唇瓣,笑得亲昵而又诡秘:“这位姐姐,很讨厌我呢。”
  谢蕴看到谢时雨从屋舍里走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是不是你的亲人?”
  眼神焦灼,倒是比谢时雨本人还要上心些。
  她眨了眨眼,神色顷刻间变化,攒出一个失望的、泫然欲泣的表情来。
  谢蕴瞧见,颇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没关系没关系,不是就不是,咱们再找,下次再找。都怪浦深那个小子!还说什么确定无疑了。。。。。。”
  谢时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轻轻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谢蕴僵了僵,白花花的眉毛上下一挑,立即皱成一个“八”字。
  “这不是傻了吧。。。。。。丫头。。。。。。”
  “小丫头骗你的,还看不出来呀。我的师兄。”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贼兮兮的声音。
  谢时雨回首看去,标志性的红衣在夕阳里纷飞,腰间一管碧玉长箫是周身唯一的绿色,即便是红配绿的诡异搭配,也无损他一张英俊迷人的娃娃脸。
  小师叔叶度,在谢时雨离开玄火后,再次见到时,竟带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来。
  还记得那个初秋的夜里,玄火的女王陛下一脸轻松的,用一种平缓的语调娓娓道来的一段异国往事里,裕隆世子卫度扮演了一个堪比话本主人公一样坎坷的悲情角色。
  叶度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这样看我?”
  谢时雨终于问出了一个困扰她已久的问题:“小师叔你为什么要改姓叶?”
  叶度显然是已经习惯了小师侄的语出惊人和天马行空。
  他想了想,便道:“因为叶度听起来比较帅气?”
  谢时雨:“。。。。。。”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感谢“星晚”小天使的营养液。


第92章 
  次日,乌凤崖顶的御机宫主殿里一早便挤满了人。
  侧边角门开启,黑发凌乱的妖冶少年现身,整个主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哪怕是已经见过一次冷星河的容貌,众人还是不免被他惊艳,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谢时雨同他生的有八分想象,可为何在谢时雨身上,大家却并没有得到相似的感觉。
  昨日认亲过后,冷星河便笃定了谢时雨是她的孪生姐姐,要将谢时雨带回沧州冷家见冷氏双亲。
  谢时雨自然是不同意,一个人回了房间便再也没有出来过。两方僵持之下,谢蕴居中调停,并请了谷中所有弟子一同见证,决定谢时雨的去留。
  老实说谢时雨身为黄泉谷谷主,轻易不得离谷,但她十六年来一直流落在外,如今真正的亲人寻上了门,谢蕴也不好意思不放人,更何况冷星河今日才找上门也有他的疏忽,如果他当初没有弄丢令牌,说不定谢时雨早就回了父母身边。
  沧州冷家,即便是谢蕴也听说过,是武林世家,在江湖中有着不菲的地位。如果说黄泉谷是天下习医之人眼里的桃源,沧州冷家便是习武之人心中的圣地。
  冷氏一门三盟主,冷家接连出了三位具有统领整个武林权利的盟主。当今的武林盟主冷继峰便是冷家家主,也就是谢时雨和冷星河的亲爹。
  有一个武林盟主做爹,谷中不少尚武的师弟们都十分羡慕,恨不得代替谢时雨回冷家。十一师妹元晴衣也想同谢时雨一道回冷家,不过她与师兄们的想法不同,她的目光自冷星河出现后便再也没有移开。
  晴衣望着黑发玄衣的少年,眼神渐渐迷离,如痴如醉道:“我要嫁给他!”
  谢时雨默然,当初晴衣和那闻见英爱的死去活来,她还担心小十一走不出这段情伤,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只是她要开始担心另外一件事了,冷星河比起闻见英来,还要危险的多。
  三师姐梁浅的关注点则不同,或许是因为已经有了心上人,看着冷星河出色的容貌也只是感叹了一句,而后问道:“师妹,冷时雨和谢时雨,哪个名字更好听?”
  谢时雨:“。。。。。。”
  为什么你们都笃定了我会去什么沧州冷家呢?
  “咳咳咳。”
  高台主座上的谢蕴清了清嗓子,示意众人肃静。
  “大家应该都知道,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关于谷主去留一事,不是老夫一人所能决定,是以邀请了大家一同商谈。”
  “时雨虽为谷主,黄泉谷也不是离不了她。之前数次外出行医,谷中事宜交由叶师弟与浦深暂代,也没出什么差错。”
  听着谢蕴倾向性明显的话语,谢时雨渐渐蹙起了眉。
  议论声纷纷扬扬。
  冷星河的话突然穿透整片嘈杂,响在了主厅上空:“母亲思念姐姐,身体一日渐不如一日,父亲十六年间从未停止过寻找自己的女儿,一得知黄泉谷有消息,便想亲自前来,若不是被家中族叔劝阻,如今已然弃了盟主事务不远万里而来了。”
  他骤然看向高台上的谢时雨,语气沉重:“姐姐,为人子女,你难道忍心见父母为了你终日以泪洗面,伤神不已么?”
  坐在谢时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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