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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人全死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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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生离成了微生一族有史以来,第一个以女子之身当担当族长的人。成为族长以后,她下的第一条命令就是,废除女子不得在族内担任要职的规矩,废除族人出生后必须到宗族内闭关学习的规矩,也废除了庶子不得继承族长之位的规矩。
  微生一族在她的统领下,子嗣绵延,女子不再受人歧视,不必担心会被亲生父母杀死或抛弃。凡是有才能的族人,无论男女,不分嫡庶,都有机会成为族长。微生一族也重新登上了越国顶级门阀的位置。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时间回到微生离成为族长的三个月后。谢时雨最后一次为她调理身子。经过几个月的药浴,按摩,她饱受摧残的身体终于回到正常发育的轨迹,沙哑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平坦的胸部也微微隆起。补血补肾之后,阴寒的体质也在逐渐好转。到了谢时雨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谢姑娘真的明天就要走了吗?”微生离趴在药桶边缘,有些不舍的发问。
  谢时雨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回道:“出谷历练已过半年,我师傅该想我了。”又偏过头来,道:“你呢?有什么打算?微生一族的发展已经步上正轨,你已经兑现了当初的承诺。”以一己之身,撑起微生一族的天。
  微生离想了想,道:“我当然不可能当一辈子的族长。前半生的心愿已了,后半生,我还欠一个人的情。”
  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谢时雨说:“你们打算成亲吗?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可以孕育子嗣了。”
  微生离红了红脸,动辄就把孕育子嗣挂在嘴边的小姑娘,真的只有十四岁吗?
  “世子继位,他忙着辅佐新王,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说起来,她和江静石,好像自她继承城主之位那一日起,就没有见面了。已经有三个月了。“而且,我身为一城之主,就算要成亲,也不能嫁到男方家去。”
  “你的意思是,等你不当族长了,就嫁给江静石?”
  微生离顿了顿,“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老了吧。江家等不了这么久的。”
  谢时雨奇道:“你是嫁给江静石,又不是嫁给江家。管他们做什么?”
  微生离低垂着眼睫,道:“谢姑娘不明白,他是江府长孙,又是越国权倾朝野的御史大人,他的婚姻不能由己,其实我也是……”微生离喟叹无声,于水汽朦胧里缓缓闭上了眼睛:“总会有办法的。”
  两个月之后,谢时雨终于明白她口中的办法是什么了。
  那时候,她已经离开宛城,在赶往黄泉谷的路上了。路过一间客栈时,偶然听到人聊天,才得知年轻有为的宛城女城主微生离因为操劳过度,已经逝世了。她的幼弟微生流在族中长辈的扶持下,登上族长之位。短短半年之内,宛城竟换了两位城主。
  谢时雨听后不过淡淡一笑,置若罔闻。
  ……
  越国边境处的一座戏院里,一对年轻的夫妻坐在台下看戏。
  那满脸笑容的丈夫柔声对着一旁的妻子道:“他们唱的没你好。”
  “我又不会唱戏。”身材高挑的妻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一角。
  丈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年轻英俊的武生挥舞着长刀,在三张高桌上随意翻滚,于空中拔刀,跪腿时压刀亮相,姿势优美且从容不迫。丈夫的脸色便有些不好。
  “你别看了,你比他厉害多了。”
  妻子目不转睛地道:“动作是一般,但人家脸蛋生的好呀。”
  丈夫黑了黑脸,语气有些生硬:“哪有人看戏是只看脸的?”
  妻子转过头,笑眯眯地贴近丈夫的耳朵:“你呀。当年你不就是在戏台上一眼看中了我吗?”
  丈夫滞了一瞬,“谁说我只看脸的。”他明明看了全部的,全部的她,从头到脚,一瞬都不曾错过。
  看着妻子满含笑意的眼睛,丈夫无奈地妥协了:“好吧,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可以了吧?”
  妻子略带嫌弃地拉开了点距离:“第一次见面我才多大?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江静石,你不会是有恋童……呜——”
  丈夫捧起妻子的脸,以吻封缄,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不知什么时候,戏台上的人都退下了,戏院里的客人也都散去了。偌大的院子里,一男一女忘情地拥吻着,唇舌相交,辗转厮磨。
  良久,江静石搂着微微喘息的微生离,道:“你可后悔放弃城主之位随我浪迹天涯?”
  “后悔是有一点。”搂着她的怀抱骤然收紧,微生离在他耳边狡黠轻笑:“不过,此时此刻,我最想要的,是你。”
  你是比我理想还多一点的,最高的渴望。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儿童节快乐!
  作为礼物,我再拼死码一章啊啊啊!!!


第41章 
  离开越国,谢时雨一路北上,几日之后,很快就到了魏浥越的交界处,一个名叫重吾的小镇。黄泉谷近在眼前,但她没有急着回去,而是选择在重吾的一处客栈里落了脚。
  夜半时分,她点着一盏灯,坐在桌边提笔,关于这半年多的历练,她需交一份心得体会给师傅谢蕴。虽然她很怀疑谢蕴会不会看,但小师叔叶度说过,黄泉谷成为天下第一谷的原因不仅仅是医术,谷中弟子无不是集医学、文学、道德、礼仪于一体的多方面发展的适应七国新时代的综合性人才。为了培养弟子的文学素养,每次下山历练都需要上交一份文笔优美、内容丰富、意义深刻的心得体会,而且不能低于三千字。
  谢时雨觉得叶度可能有病。她和师兄师姐几个,曾经强烈抗议过这份作业,但三师姐梁浅临阵倒戈,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的情书交了上去,到谢蕴手里,只是看了个字数,就让她过了。于是这三千字的心得体会,谢时雨决定用尽生平所学来谈一谈如何医治叶度。
  窗外夜色渐浓,屋内烛火越亮,她坐在桌前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落下最后一笔时,院子外传来细微的风声,她静静听了一会儿,放下笔,对着噼啪的烛火开了口:“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现身吗?”
  屋内半晌没有动静。
  室内透出的暖黄的烛光里,映出窗棂上男子棱角分明的好看的侧影。
  “姑娘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随着一声轻笑,男子身手利落地自窗外翻身而入。
  “从我离开宛城的那一天起,就发现了。”谢时雨仰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神色有些疲惫。这么多天她都等着他主动现身,睡觉时也不曾放松警惕,一向好眠的她竟然也会在每天早晨醒来时,顶着厚重的黑眼圈。
  沈恪动了动唇角,“姑娘是如何发现的?”他自问一身隐匿术出神入化,从无失手,没想到跟踪个小姑娘却还暴露了。
  谢时雨缓缓道:“我的嗅觉很灵敏,你身上有我留下的药粉味,我一闻便知。”
  “原来如此。”声音有些讶异,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
  “你一路跟着我所为何事?”谢时雨凝神看他。
  “当然是为了解药而来,姑娘不会忘了曾在我身上下的毒吧?”沈恪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看她。
  谢时雨终于想起这一茬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毒、药,那不过是她用来吓唬他的手段罢了。但是她不能直接告诉他,万一他听了之后心情不快,杀人泄愤怎么办。
  想了想,她道:“解药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保证服下解药后不得伤我。黄泉谷就在前面,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师傅和师兄们会……”
  “姑娘。”沈恪打断她,语气有些受伤:“咱们好歹共患难了几个月,你竟然这样看待我。我若是有心伤你,宛城那个血夜,就不会出手相救了。”
  谢时雨心想,你救我不过是因为解药罢了。她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自袖中掏出一瓶固本培元的丹药,递给他:“这就是解药,一日三枚,服用一周,毒素便可消散。”
  沈恪伸手接过,冰凉的指尖无意触碰到她的手腕,谢时雨冷的哆嗦了一下,心想,这人到底在外面站了几个时辰。
  看着他将所谓的解药收入囊中,谢时雨催促道:“外头风大,我看你手脚冰凉,记得披件衣裳,几个月没回家,心里一定很着急吧。”
  沈恪轻飘飘来了一句:“不急。”
  谢时雨看着他,想这人怎么这么油盐不进。“那你家人一定等的急了吧,可别让他们担心了。”
  “我平时闹腾的很,家里人好不容易落得个清净,估计是不想我这么快回去。”
  谢时雨:“……”
  沉默半晌,她才道:“莫非你今晚想要留宿?这里只有一张床。”
  沈恪难得呛了一呛,这姑娘有的时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即便有两张床,他也不会和一个姑娘家共寝一室啊。
  “我一会儿就走了,姑娘不必担忧我会。。。。。。图谋不轨。”沈恪挑了挑眉,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姑娘不告而别,连声招呼也没打,在下心里很是受伤,又担心姑娘途中会遭遇不测,现在见到姑娘的面了,我也放心了。”
  其实她离开的那日有想过去找他说一声,但是此人行踪飘忽不定,她便是想说也找不到人。在她面前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清闲无所事事的模样,见不到他的时候,她才惊觉,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辰寥寥,往往露了一面后又匆匆消失,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她知道他很忙,跟着她来宛城也另有目的,孙炜是他的人,受他指使盗走了诏书。除此之外,他还做过什么,自己一概不知。在城主府那场流血的争端里,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自己也不得而知。她所知道只有一点,就是和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保持距离,能远则远。她可不想再被莫名其妙地牵扯到什么事端里去了。
  沈恪看着她在自己说完话后,便陷入沉默,一张小脸上闪过多种情绪。眉头一会蹙起,一会展开,似乎陷入了某种复杂的思考之中。
  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竟会被一个小姑娘忽略至此。
  他清了清嗓子,出声打断她的思考:“姑娘救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日后若有什么事,可以来晋国找我。”想了想,他又拿起笔,刷刷在她刚刚写完的纸上留下一个地址。笔走如飞,谢时雨来不及开口阻止,他就已经放下了笔。
  她的三千字啊,简直欲哭无泪。
  “就此别过,姑娘珍重。”沈恪顿了顿,若有似无地笑了下,“我有预感,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希望这预感不要太准才好。谢时雨在心中暗道。
  沈恪走到门前,又想起了什么,退回一步,倚着门框轻飘飘来了一句:“对了,姑娘给我下的是什么毒,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我竟没有感到半分不适,天下还有这等奇毒?”
  谢时雨心里一咯噔,他不会知道自己骗了他吧?
  沈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姑娘是不是不方便说?”
  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这是黄泉谷的不传之秘,师傅叮嘱我不得外传。”
  沈恪轻轻勾了勾唇角,浮起一个笑来,落在摇曳的烛火里,显得有些不一样。谢时雨也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总觉得比起他以往的揶揄和戏谑,那个笑容格外浅淡,却也格外真实。
  “告辞。”
  他走了很久之后,谢时雨才从刚刚那个莫测的笑容里回过神来。她总觉得他已经知道自己在骗他了。那他为何又一路跟到这里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护送她?
  不可能的,他那样满腹深沉的人。摇了摇头,谢时雨重新坐回到桌边,视线却无意落在他留下的字上。
  晋国连尹,城西长安街左转第一家糕饼铺子。
  晏非留。
  晏非,原来是这两个字,原来她一直都搞错了。只是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对了,他姓什么来着?她依稀记得他提起过,只是眼下她昏昏沉沉的,实在想不起来了,干脆的放弃回忆,她熄灭了烛火,摸着黑走到床前。
  总算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日万了!对着电脑一整天,视线都模糊了。。。。。。


第42章 
  黄泉谷,乌凤崖顶,御机宫。
  四月初五,新任谷主继位,广邀天下英雄前来观礼。吉时已过,礼台上却并未出现传说中的新一任谷主,也不见医圣谢蕴的踪迹。
  台下渐渐响起议论声。
  坐在首位的大弟子玄渐皱了皱眉,问一旁的师弟浦深:“怎么回事?谢时雨呢,为何还不现身?”虽然他一直对谢时雨心有不满,但此时此刻,黄泉谷的名声比他个人的不满来得重要,作为谷中的大师兄,他不能看着黄泉谷在天下豪杰面前堕了名声。
  浦深自然也不清楚,之前进入大殿时他们还看到了七师妹。他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师叔叶度,这种时候,显然应该由他来主持大局。
  然而一向话多的叶度此时却默默无语,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仿佛游离于整个人群之位。
  三弟子梁浅缓缓起身,绕过浦深走到玄渐身边小声了一句:“我出去找师妹,劳烦大师兄先上台主持一下大局。”
  玄渐瞄了眼毫无动静的叶度,点了点头。
  梁浅自观礼台右侧而下,绕过人群走出了大殿。
  崖边迎客处,她一眼就看到了今天的主人公,七师妹谢时雨。
  她的对面站着一位高个子身材挺拔的男子,两个人似乎正在说话。都这个时辰了,她还在这里与人叙话?
  梁浅急的一溜儿小跑,足音引了谢时雨回首。
  “三师姐?”
  梁浅眼神扫过对面戴上笠帽的男子,薄纱遮面,看不清五官,应该是前来观礼的客人。视线重新落到谢时雨脸上:“吉时已过,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里面都等的急了。”
  谢时雨无奈道:“我是想进去来着,可是师傅还没到,仪式也开始不了。”
  梁浅低声叹了一口气,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迟到,师傅他老人家真是……
  “谁说我没到的?”
  崖下传来悠悠一嗓,梁浅一怔,面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师傅?”
  崖边出现一个着白袍,白发白眉的男子,五官端正,面容祥和,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
  他一身素白走入四月春光,仿佛冰雪沉凝,给人带来一丝凉意。
  “时雨丫头,快来掺我,我这恐高症又犯了。”谢蕴大笑着扑过来,动作夸张,生生破坏了他一脸的慈眉善目。
  谢时雨略一闪身,避开,淡淡道:“到了就快进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谢蕴撇了撇唇,嘴里嘟囔了几句,眼神却不着痕迹地落在了斗笠男子的身上。
  “这位公子也是前来观礼的?”
  帽檐下传来温润嗓音:“晚辈仰慕谷主已久,今日一见,甚感荣幸。就让晚辈掺着谷主进去吧。”
  谢蕴得意地笑了一声,眼神溜到谢时雨面上,似乎在说,看吧,仰慕我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不敬师长的小女娃。
  谢时雨浅哂,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有多尊敬谢蕴呢。不愿再看他的假面,她转身进了大殿。
  三人一经入内,殿中气氛便火热起来。尤其是当谢蕴走到礼台上代表着谷主身份的黑石椅坐下时,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坐在首位的大弟子玄渐。他的视线始终盯着那个戴着笠帽,举止低调,默默走到观礼台末端坐下的男子身上,双拳紧握,神情激动,引得一旁的浦深连连注目。
  顺着玄渐的视线望过去,浦深面上出现讶色,这一位居然有空出现在黄泉谷中。
  耳边响起惊呼声,浦深重新将视线落到礼台上。
  七师妹上台了。
  她今日穿着朱色长裙,外披紫色纱罩衫,上搭朱膘色帔子,三千青丝挽成高大的发髻,上面插了一支碧绿竹簪。轻纱罩住她光洁的肌肤,在殿中灯火照耀下,如明珠生晕,美玉萦光。在众人的注目下,她一步一步登上玉阶,面容庄重,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头一回看她如此盛装打扮,谷中弟子也不免晃了晃神。都知道七师姐生的极好,但她平日里总穿着素白的弟子服,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难以接近。今日她站在万众瞩目的中心,弟子们才敢将视线放到她那一张过于精致的脸上,这样的五官和轮廓,说她是金生玉养的尊贵的公主,恐怕都有人信。可她只是谷主捡来的一个弃婴。
  谢时雨跨过铺在玉阶上的药草,登上礼台中央,提起裙摆在谢蕴的注视下跪了下去,双手平举,视线低垂。
  谢蕴起身,拿起放在高台上象征着谷主地位的信物,一枚刻有草木纹样的碧玺扳指,那是谢蕴常年戴在手上的东西。看着这枚扳指,谢蕴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闪烁,滞了一瞬后,才将它套在谢时雨的大拇指上。
  谢时雨戴着它,恭敬地伏低了身子,磕了三个响头。
  礼成,黄泉谷的新一任谷主诞生了。
  仪式比想象中更简单,谷中弟子拜见完新谷主之后,谢时雨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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