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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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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陈芃儿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眼皮沉的像挂了铅坠,死活睁不开,手脚也绵软的使不出力气。但脑子却慢慢恢复了灵光,耳朵也能听的到声响,然后,她便听到了英奇的声音。

    他一个堪堪快成年的大孩子,嗓子瓮声瓮气的,一个劲的在问:“我姐她咋了?昨个瞧着还好好的啊,咋一夜的功夫就发起热啦?烧的厉害不?让我瞧瞧?”

    又听见阿斐回他:“你姐没事,早上的时候有些发汗,可能有些受凉,小竹喂她吃了点西药,这西药好归好,就是会叫人嗜睡,你乖乖别吵,免的扰到你姐。她这两天也怪累的,趁这个时候让她好生补一觉。”

    英奇“哦”了一声,忍不住又说:“我姐都这样了,那咱就晚两天再走呗,万一她上了船,再有啥不好的……”

    阿斐安抚他:“船上有大夫,咱们随身也带了药,你姐就是小感冒,不碍事。”

    再往下英奇果然不再吭声,陈芃儿眼睛还是睁不开,手脚依旧动弹不得,只有脑子越发活泛,她感觉得有人靠过来,拿指尖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身子一轻,有人拿大衣包裹住了她——自己正被人拦腰横抱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虽然脸上应该是蒙了东西,她还是感觉到了片刻阳光的温度,然后听到了汽车马达发动的声音。抱她的人很有力气,搂在她肩头的手指很长,不用多想,她都知道那是阿斐。

    英奇也就在身边,因为她听见他正嘟嘟囔囔的小声问:“阿斐哥,我姐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阿斐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用不了多久,你别吵。”

    陈芃儿心中已然雪亮,这是阿斐已经在带她和英奇一起离开了!

    他要带她要去哪?

    就像他这些天说的,出国,去南洋?

    她心中发急,眼珠不住的在转动,怎奈眼皮就是睁不开来,浑身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凭被人抱着一路辗转,中途他们停下来片刻,有冰凉的针头刺入她腕部的静脉,她心中一噤,看来,凌晨那碗“静心汤”的功效,阿斐还是不够放心。

    这一针扎入,片刻浑身又轻飘飘起来,陈芃儿知道这应该是镇静成分的针剂,只是让她更长久的安睡而已,不过她借着心里明白的这一小会,几乎是拿出毕生的力气,用力咬破了舌尖,血腥味渐渐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那疼痛带来的一丝清醒,很快依旧抵抗不住药力,她昏昏沉沉的继续陷入了宁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得一声长长的汽笛声,海风的咸腥味钻入鼻孔,口中血腥气残存,她动了下手指。

    身边隐约还是阿斐的声音,温润客气的态度,几乎都不像他:“内子受了风寒,见不得风。”

    旁边一阵嘈杂,脚步声连绵不绝,她也不知道到底身在何方,只感到身子终于落在一个绵软的所在。

    “芃儿?芃儿?”

    呼吸的热气扑在她脸上,有人在耳边尝试着轻声叫她,是阿斐。

    她不吭声,手心暗暗把身下的衣服拽的死紧,呼吸微微,竭力放的均匀而平缓,好像依旧在沉睡中不得醒来。

    唤过她两声,他的手背伸过来慢慢的蹭蹭她的脸,再过了一会,“吱呀”一声,周遭陷入安静,只有身下犹自飘在水面上,微微轻浮摇摆不住。

    陈芃儿终于大着胆子慢慢睁开双眼,起先一阵模糊,她屏息静气,并不着急动弹,只静待手脚的知觉慢慢被唤醒,待过了一会,目光也渐渐变的清晰,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木制的天花板。

    她慢慢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身处在一处船舱之中,但又不像是客运轮船的样子,倒有些货船的意思。

    她当年赴日留学乘坐的便是青岛港的日本货船,两下对比,有些相像。

    身下是一处软榻,身上披着大衣,船舱里沙发茶几一应俱全,有电线,有灯泡,圆圆的小换气窗处还放了一捧花儿,就是不知真假。

    陈芃儿双脚落去地面,她没穿鞋子,也找不到鞋子,估计一开始阿斐为了方便抱她就没给她穿鞋。

    她扶着软榻坐了一会,待两只脚两条腿从麻木终于恢复到正常知觉,她蹒跚站了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货轮
第一百零一章货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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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而出,迎面长长一条狭窄的走廊,看样子这条货船规模不小,晃的幅度非常轻微,脚下十分平稳,看临窗外的天色,应该是船还没离岸。

    陈芃儿一开始向右摸去,她忖度着自己应该是在二层甲板的位置,但走近上主甲板的楼梯,上面一片人声吆喝。她只能躲去一旁,又顺着梯子下去两步,先探头看了下下面的三层甲板,一眼就瞧见两个人,不知道是船员还是码头扛活的苦力,正屁股撅的老高,满头大汗的推着一个个的木箱子,看来是在装货。

    陈芃儿本想悄悄撤上去,就听下面其中一人向另一人道:“这批货少说50来箱,花样蛮多啊,这几箱我都闻见味儿了,绝对是中草药!还有刚才那几箱,船老大一个劲的嘱咐了要轻拿轻放的,我看说不定是瓷器。”

    另一个特意放低了声音,颇有点悄悄话的意思:“方才在甲板上我听见主家和船老大聊天,据说有几箱是北平永宝斋的玉器和花瓶……”

    “乖乖,这可是都好东西,主家这谁啊,又是中草药又是古董的,这些货要是到了南洋,价钱可要翻几翻的嘞!”

    两人叽叽咕咕,趁着没人监工的当空,摸出了水烟猛吸两口偷闲,那烟味顺着梯子往上飘,陈芃儿陡然闻到,突如其来胸口一阵恶心,赶紧把脚撤了回来。

    她没穿鞋子,脚上只套了棉袜,走起路来没什么声响,主甲板上有人她不敢露头,于是就顺着走廊又一路往后摸去。

    一直摸到最后,没有了前面那样正经的楼梯,只一个竖起来的爬梯,陈芃儿抬头望了望,揣摩着上去应该就是尾甲板,侧耳好生听了听,没听见上面有什么动静。正跃跃欲试,耳尖的就听见走廊中有脚步声传来,当下一不做二不休,抓了爬梯就往上攀去。

    那直梯每个蹬阶跨距十分大,想来是十分适合男人,陈芃儿个子小巧,颤颤巍巍的爬的十分惊险,所以她万分小心。但就听门声“哐当”大力开合,走廊的脚步声顿时变的慌乱而急切起来,有人大叫一声:“芃儿!”。

    是阿斐。

    陈芃儿心下一慌,一脚踩了个空,身子几要直坠下去,幸亏眼疾手快手下抓稳了直棍样的蹬阶,阿斐的脚步声在走廊中渐远,随后又由远及近,他速度非常快,几乎是片刻便临近到她脚下:“芃儿!”

    陈芃儿已经爬到了顶部,一冒头,被海风呼的一吹,皮肤爆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连看都没往下看一眼,一鼓作气踩去甲板之上。

    眼界顿时骤然开阖,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时,天空还算明朗,但看不到太阳,放眼海平面,阴云浓一块淡一块一直堆积到头顶上,青白色的厚厚一层,海风十分大,吹的她小身子摇摇欲坠,瞬间就浑身冰凉了。

    大衣早被她舍在船舱里,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粗纺呢绒的旗袍,棉袜方才爬梯的时候被旁边的铁丝钩破了一只。陈芃儿快步跑去船尾,这尊货轮虽然不是十分庞大,但规模也是不小,像是一个小型的散货船,叫她心中稍微一松的是,船只还好端端的停靠在岸边。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码头,四周船只并不多,只有零星几尾小渔船,岸上同样也是人迹寥寥。

    船尾甲板上空无一人,不过现在有两个人了,一个是正贴身站去船尾的陈芃儿,一个是刚从方才的尾尖舱直梯爬上来的阿斐。

    他已经脱去了军装,换做一身便装打扮,就像是上海滩最常见不过的富家公子哥,虽然不穿军装,却是身姿依旧笔挺,站在那里也颇有些器宇轩昂的意思。

    只是陈芃儿见惯了阿斐穿军装的样子,他一下换做便装,她有些不太适应,好生眨巴了眨巴眼,才确信那的确便是阿斐。

    他手里还拎着包裹她的裘皮大衣,脸色隐隐焦灼之气,但走过来的几步,和嗓音,瞧着还算心平气和,像是在家拉家常一般。

    他说:“芃儿,快过来,这儿风大,你穿的少,小心着凉。”

    陈芃儿不由眼眶一热。

    她想起以前在女中念书,阿斐也在吴淞念军校,军校管理的比一般学校都要严格的多,其中就读的学生,轻易不得出校门。但阿斐偏偏就有本事在她学校放假的时候,回回都混的出来,一开始她也奇怪,他只笑说出校还不是小菜一碟,后来她见他走路姿势有异,才知道因为他擅自出校,受了体罚,被教导主任赏了十军棍。

    她当时就求他不要再违背校制,他也一口答应了,但下一回,照样还是守在校门口接她放学。她对他又气又恼,几乎要哭,不肯理他,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红艳艳的羊毛围巾,以及两只同色的手套,面露难色,摸着后脑勺,向她求告:“就这一回,芃儿,我瞧这两天冷的都落雪了,就想来跟你送这个,天冷,你平时戴着它,小心着凉。”

    那是她曾经的阿斐,不知从何时,渐渐变了模样。

    背靠船尾的栏杆,被海风吹的披头乱发,初初三月天,倒春寒正当时,海风刮的尤为刺骨,一只脚还光着,陈芃儿半片身子都冻麻了,皮肤丝丝拽拽的疼,小腹处骤然一动,好像其中的孩子都感觉到了冷,使劲往肚腹深处缩了缩。

    手尽可能的张开,护去小腹处,一时心里头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大睁着眼,茫然的像个傻子。

    她对肚子里这个孩子向来还没什么感觉,并没有因此生出多么母性的慈爱心肠,可是这一刻,她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她)。

    阿斐小心的朝她靠近,语声依旧难得的温柔,他一旦求她就会各种放低姿态,自小如是:“芃儿,来,过来。”

    方才她爬直梯的时候还在想着如果跑不了就直接跳海,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

    却是方才肚子里动的那一小下,突然令她突然的茫然无措起来。

    头发被海风吹的在脸上乱舞,她现在犹如美杜莎样的女鬼,冷的脸唇一片青白,不远处的男人就像是一位最最体贴的丈夫,朝她张着手:“芃儿,听话,,到我这来。”

    她有些动摇,实在是太冷了,而且船这么高,右手掌心下的小腹已经有些扎扎的疼,她突然觉得很害怕。

    “阿斐……”

    男人看出了她的动摇,赶紧张开手里的裘皮大衣,紧走两步,眼看上前就要把她拥住,陡然间耳边一声炸响,他肩部猛的一沉,一个趔趄,身子歪去了她脚下。



第一百零二章可怜人
第一百零二章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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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睁睁就瞧着歪倒在她身前阿斐,肩头有血洇出来。陈芃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一跳,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扶他。

    “寒斐!!!”

    一声无比尖锐的女声,陈芃儿抬头望去,但见前方甲板处立着一个艳丽无双的女人。真的,紫貂皮的大衣,堆在颈间的卷发乌黑油亮,脸上红是红白是白,贝齿咬着的红唇拧到几愈变形,一双美目哆哆嗦嗦,手里举着的银色小手枪,枪口和她直盯过的目光一样,像要生生把他俩活吞进去。

    阿斐手扶去受伤的肩头挣扎起身,即便如此,他都没忘先将怀里的大衣把陈芃儿罩了个满身,一转身,已经不动声色的用自个的身体将她挡个严严实实。

    凭他高高的个子,她立刻就被阻断了视线,而且他一只手还背在身后一直握着她的,食指的指尖不停的在她手心里画着圈。

    这是他俩小时候的暗号,意思是:不要怕。

    儿时陆安每每检查她功课的时候,阿斐作为陪读的,都会偷偷抓着她一只手,拿食指在她手心里画着圈圈——这是他所能给予她的,面对着老是顶着一张包公脸的陆安时唯一的安慰,也是两个小人儿沆瀣一气,共同对外的,一点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秘密。

    “她是谁???”

    陈芃儿看不到对面,却能听到女人那已然变了腔调的嘶声追问。

    挡在她身前的阿斐身形看上去纹丝不动,其实有轻微的挪动脚步,与她贴的更近,背后那只手握的她益发紧,并不吭声。

    离的这么近,她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发出的浓重血腥味,就在右肩处,肩头那一块的衣服燎的发黑,红黑一片,血正一点一点的,慢慢从纤维渗出到表面来。

    “我问你他妈的她是谁???!!!”

    女声几近疯狂,仅凭耳朵都能想象到她的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舍得开枪?”

    哈哈一声笑:“扔下几条黄鱼,就想干脆利落的跑没影,寒斐,寒长官,您这打发叫花子呢?”

    “咔咔”子弹上膛的脆响,女声寒气森森:“我再问一遍,她是谁?”

    阿斐重重捏了把陈芃儿的手,随后放开,抬腿向前走去,语声很平稳:“春,你听我说……”

    陈芃儿就从身后看他好像有张开手,似乎想要拥抱那个女人。

    但电光火石间,她根本都没得看清他动作,他一只手已然举高,掌心里银光一闪,“咔咔”几声,脚下的甲板簌簌掉下几枚小巧的子弹,随后他手一仰,银光飞出去,打着圈的落在船舱门前。

    女人疯也似的上去扑打他,阿斐只站着任她捶打,打着打着她无力瘫倒去地上,扯着他的裤脚大放悲声:“斐,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真的什么都给你了啊……你要钱,我给你找门路,你想要什么,我都豁出命来给你,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就这么丢下我……”

    哭着哭着,她抹过一把脸,一眼看到陈芃儿,踉跄爬将起来,三步并作两脚就朝她冲过来,一张明明容貌娇好的脸貌如夜叉,磨牙霍霍:“就是你,就是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里的……”

    阿斐回手一抓,女人随风飞舞的一头卷发被他一把抓在手心,陈芃儿就见她整个人不可遏制的往后仰去,被他一把拎到跟前,他好像说了句什么,女人身子筛糠样的抖起来,两只手状如钉耙,疯子样的往他身上抓,但他手一挥,女人立刻像块破布样被甩了开去,扑去了甲板上。

    阿斐回身大步朝她走过来,一把把她圈进怀里,手下把她襟口的大衣领子拉的更紧一些,掌心摸了摸她的脸,剑眉微蹙:“这么凉。”

    他敞开自己的衣襟,把她使劲往怀里塞了塞:“我带你下去。”

    陈芃儿透过他还在渗血的肩头,看那个气息奄奄趴在甲板上女人,紫貂毛的大衣下露出鲜艳的丝绒旗袍,她其实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她是谁?

    她心里其实隐隐有着答案,不过又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阿斐捕捉到她的视线,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眼神只落在她身上,掌心护住她冰凉的脸蛋:“一个疯子而已,芃儿,这里太冷了,我先送你下去。”

    她的确太冷了,赤着的那只脚已经变成了一片青白色,麻木的没了任何感觉,只凭一口气还在那杵着,一动之下,好像两条腿不再是自己的。阿斐把她搂的很紧,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她,向船尾的尖舱走去。

    但很快她便受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力,一下撞在她的腰上!

    陈芃儿惊叫一声,双手去护自己的肚子,眼前一花,有人扯了她的头发死命往后拉扯,拽的她感觉整个头皮都要掀了起来,她身子直直往后倒去,双腿乱蹬,两只手却依旧固执的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任凭自己被一路拖行,单薄的旗袍被粗韧的木头甲板磨的七零八碎,整个背部一片血肉模糊。

    她甚至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冰凉如蛇的手指紧紧按着掐去她颈间,长长的指甲陷入她的皮肉,头顶出现的那张面孔,扭曲的十分可怖,红唇渗血,皮肤青白似恶鬼,一双本来勾画精致的美目,喷出来的火光誓要将她挫骨扬灰样的灼灼。

    呼吸滞碍,耳边海风呜呜犹似吹奏丧歌,陈芃儿浑身无一处不疼的厉害,一种濒死感的恐惧,使劲去扯对方的手,却是那十根手指像是生在她脖子上那般,越掐越紧,一心要她性命的恶毒:“去死吧!去死吧你!”

    风把她的头发都吹散了开来,耳边模糊着有人唤她:“芃儿……芃儿……”

    意识几乎要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却是颈间的钳制突然松了,对方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脸:“是你……”

    “我想起来了!是你!”

    女人脸上有那么一刻的震惊:“我认得你,在昆明,你是陆子清的——”

    话音到此戛然而止,她突然捧着肚子弯下腰去,发出一长串的笑:“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凄厉桀桀,再抬起头来时,面孔从恶鬼变成了魔鬼。

    她歪起修长的脖子审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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