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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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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又嘱咐了一遍南芙,让她夜里警醒着些,如果芃儿汗出的多,就酌情减把被子盖的薄些,但亦提防着下半夜夜凉,再受了凉。

    南芙满口应了,一脸温柔笑意:“夫人和少爷都如此体恤体贴,小姐真是有福之人。”

    陆安未置可否,他向来不太会回这些场面话,幸好对方只是个丫鬟,也无需他回。

    他走去正房窗口那棵柿子树下,果子还尚小,青的一看就酸涩无比,但密密麻麻的坠满了枝头,他望着柿子树,出神想着什么,倏尔一笑,害的远远躲在一旁的萍儿惊艳的心扑腾一下!

    陆安转头对南芙笑道:“看牢这一树的果子,没熟前千万别让阿斐带着芃儿给折腾了。”

    这天夜里陆安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一连起了两次夜,不想却折腾的越来越厉害,腹痛如绞,又跑了两次肚子。幸好阿杰翻出从京城带回来治腹泻的西药,吞了两颗下去,又灌了一壶热水,腹中温热,这才慢慢好些了。

    阿杰重新给他铺床,寻思着念叨:“晚上少爷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陆安手脚正发软,靠着床头,略为思索:“与日常一样。”

    因他大病过一场,一日三餐都是陆夫人差人另外调理的,并不和家人一起用餐。

    他这才又想起:“对了,南芙送过来一盅莲子羹,说是给芃儿补脾胃的,今个做多了,所以给我送过来一盅。”

    别是这莲子羹有什么问题吧?

    陆安稍一寻思,心下一急,披了衣服推门而出。

    阿杰拍了半天的院门,开门的是南芙,见是他们主仆二人,一脸讶然之色,陆安不管,只急急问她:“芃儿晚上也吃过莲子羹了没?”

    南芙点头,陆安边往里走边问:“那今个夜里,小姐可有什么动静?”

    南芙摇头:“不曾,芃小姐和斐少爷玩累了,吃过晚饭,戌时便睡了。”

    “此刻睡的正沉……”

    南芙掌了一盏灯,陆安轻手轻脚靠过去,芃儿果然睡的正香,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大苹果,额前的头发微微有些汗湿,贴在光洁的脑门上,两排黑睫毛密密匝匝的,合的很紧,微微支翘着。

    陆安凑近床头,往掌心呵了一口气,摩挲了两下掌心,才伸手去按了按她的额头,后又伸进被窝里去,摸索了下后心,小姑娘身上热乎乎的一团,后背也有些微汗,但衣服还算干燥。

    陆安朝南芙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减被,汗出的不算厉害,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迷迷糊糊的一声:“安哥哥……”

    他的小媳妇儿正揉着眼睛,一副睡眼朦胧的可爱小模样,似乎还有些迷迷瞪瞪,双手朝他就张过来:“安哥哥……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梦见你了?”

    陆安一乐,弯腰过去坐在床沿,把她抱过来,抖抖擞擞的又去摸了外衣给罩上,口中诓她:“喏,是在做梦,快些闭上眼睛继续做。”

    小人儿两条肉乎乎的小胳膊绕着他的颈,热乎乎的小身子靠在他怀里,就像个大暖炉,倒把他夜半前来的一身凉意给熨温了,陆安怕她冻着,伸手把棉被直接拽到膝上笼着她,掌心按上她的小肚子:“芃儿今晚上有没有肚子疼?”

    小人儿眼皮眼瞅着发沉,往他怀里蜷了蜷,嘟囔了一声:“不疼……”

    竟这么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又睡过去了……

    她小身子软软香香的,微微汗湿的脑门,竟然有股奶香味。

    陆安失笑,满腔只觉柔情肆意,软的一塌糊涂,却也终于放下心来。

    他上面只有一个哥哥,下面再无弟弟妹妹。阿斐表弟这样的闹腾孩子,他好静的性子总嫌聒噪,芃儿这样腼腆的女娃,他本来也并不为意。

    但那回庙会之后,他决心待她好,真心的好。

    因为不管旁人怎样,她在这个家,却是只能依附他而存在。

    她是他的责任所在。

    是他不能推卸的,即便他曾经认为的,一种负累。



第八章落水
第八章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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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这天刚用过午饭不久,正要午睡片刻,就听阿杰来报,说有客人上门来点名拜访他。

    陆安幼时在陆家助学的学堂开蒙过几年,陆老爷贵为一方乡绅,也是饱读诗书之士,对两个儿子的教育皆很上心。

    后因文化革新运动的盛行,省城新开办了不少西学,当时新学潮新思想盛行,陆安便被送去受了几年西式的教育,后才考去的京师学堂。所以打从小他在家也没呆过几年,除了家人亲戚,现在居然也能有个客人点名来找他,他自己也觉得怪稀罕。

    他连忙迎将出去,客人正在正屋中堂里喝茶,他匆匆而入,来人亦站起身,口中唤他:“子清,好久不见。”

    对方一袭长衫,衣着很是斯文老成,只是脸面其实还嫩的很,一看也不过是双十年华,陆安不由也是即惊且喜,上去抱着对方的双手使劲摇了几下:“林凉,怎么是你?!”

    来客是他儿时在学堂的同窗,也是玩伴,县里最大的商贾韩老爷子的独生子,韩林凉。

    他俩儿时念学堂时同进同出,是玩的最好的小伙伴,一起背不出书被先生打手心一起偷偷在纸上画乌龟一起逃学拿弹弓去打鸟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只不过陆安13岁去了省城念新学后,就和林凉联系日少,这回竟是年少分别后第一次相见。

    就听林凉笑道:“本也不知道你在家中,还是听人说了前些日子在庙会上好像见过你,正好有生意路过你家附近,这才斗胆上门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果真在。”

    韩林凉年长陆安一两岁,眼下也不过才刚满十八而已,可是却俨然是个大人了,他个子瘦高,比陆安整整高出了半头,鬓角修的干净整齐,衣着虽是素净长衫,近看却是上好的布料,一双手伸出来,骨节清癯,手指修长,长相也和儿时大有不同,唯一双眉眼还存着以前的影子。

    陆安兴奋的一路拉了他去自己房中,路上闲聊,已然知道,原来林凉子承父业,已经接手其父的产业快两年,虽说还没什么太大的作为,可是气质气度却已和他这样的学生仔大有不同。

    说起现下为何休学在家,陆安也是实话实说,林凉自然好好安慰了他一番,直说下次定给他带根高丽的野山参来,定能补得他神龙马壮、钢筋铁骨!

    他俩多年不曾谋面,现下相见,份外亲热,陆安亲手欢喜的忙着斟茶倒水,边也说些自己这些年的近况,反正他一直都是在外求学,又算是个乖觉用功的好学生,自己也并无多少传奇可说,就拣些京城的风俗逸闻来掰叱。

    倒是林凉因为接管家中生意,早早便入世在外与人周旋,见人也多,见识也广,两下里互相你来我往,一来二去十分热闹。

    不想,却是阿杰急窜窜闯进来,一脸一身的慌张失色:“少爷,不好了,斐少爷和芃小姐出事了!”

    陆安和林凉赶到后花园的荷塘时,就见荷塘边一群人围着,扒开人群,姑妈哆嗦着俯身那里,脸色煞白,阿斐躺在池塘边的青石地上,浑身湿透,身子底下洇了一滩的水,犹自昏迷不醒

    一位老家丁正按了他的肚子用力按压,后又把他的身子顶在自己膝上,拳头用力捣下去!

    就听得阿斐喉咙里“咕噜”一声,哇的吐出一大口水。

    这一声好像就是贴救命符,围着的一圈人顿时心下一松,陆夫人扑上去去扶姑妈,口中直叫:“妹妹莫急,快看快看,阿斐无事,无事!”

    阿斐一连又吐了好几口水,老家丁把他身子正过来,摸了摸胸口,扒了扒眼皮,这才回了一声:“回姑奶奶,小少爷无碍了。”

    姑妈按着心口,一下子就委身坐倒在地,竟任凭陆夫人怎么扶都扶不住,顺了好大一会气,才哆嗦着嘴唇哭出声来,显然是后怕的紧了!

    陆夫人连连劝慰,陆安用眼睛搜寻了几圈都不见芃儿,按耐不住,一个箭步上前:“娘,芃儿呢?芃儿无事罢?”

    向来端庄持重的姑妈,此刻却是“嗷”一嗓子一把攥紧陆夫人的胳臂,手指哆嗦着朝向陆安:“就是那个小灾星,害了阿斐一回还不够,还要来这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妇人眼里闪动着一股揭斯底里的的怒火:“若不是我们家阿斐命大,真不知道要被她糟践成什么样子!”

    激愤之下,姑妈怒不可遏的腾一下站起身:“罢,罢,你们家的贵人,却是我们家的克星,怪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让我们阿斐替安哥儿去拜堂,竟沾染上这等晦气!!”

    “嫂嫂,跟二哥带一句,也休怪妹妹无情,只是这等祸害,我们家实在招惹不起。”

    言罢竟带着随从带着还犹自昏迷的阿斐,气冲冲夺路而去!

    陆夫人着急,一抬头陆安拦在身前,她无措的举了举手,想说什么,却唯有“唉”的叹息一声,急窜窜“妹妹妹妹!”一连串喊着追随姑妈而去。

    陆夫人和姑妈一走,一堆人顿时去了一大半,陆安抓住那个救阿斐的老家丁,他记得他姓邓,急问:“邓叔,可见到芃儿?芃儿和阿斐一起落水了吗?”

    却是身后传来林凉的声音:“子清,在这”

    林凉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荷塘边六角亭旁假山下的一角灌木丛,悄声问:“方才我听到动静,过来一看,是个小丫头躲在里面,可是你说的芃儿?”

    “我去唤她,想来是我脸生,她害怕,不肯出来。”

    陆安小心的拨开长长的灌木枝叶,芃儿就蹲在潮湿的假山角落处,抱肩缩成一团,听到动静,朝他抬起脸来。

    她发辫也散了,湿漉漉的一缕一缕的贴脑门上,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一瞧见他的脸,怔了一怔,小嘴一撇,两只泥泞的小手又使劲去挽眼睛,终还是“哇“的一声忍不住哭出来。

    “安哥哥,阿斐死了吗?”

    陆安按捺下满心的不是滋味,探身伸手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口中宽慰:“阿斐没事,现已回老太太家了。”

    小丫头浑身冰凉,衣服也湿了大半,裤脚还在滴着水,手里却还紧攥着两只莲蓬,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看见他掉池塘里去了……我不让他摘,可是他说那只最大了,一定要摘到……”

    陆安沉默不语,只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住芃儿,抱她回房。

    回去的路上,陆安朝林凉道歉:“对不住,你好心来看我,倒让你跟着奔波。”

    林凉笑笑,不以为意,只是沉吟了一下,到底还是问了出来:“没听说过你有妹子,这小丫头倒不知是你什么人?”

    陆安唯余苦笑:“是我的媳妇儿。”



第九章安抚
第九章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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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苦笑:“是我媳妇儿。”

    韩林凉倒不知还有这档子事,就听陆安三言两语的向他解释了。

    现下再看好友,鲜然还是个稚嫩的少年,怀里抱着个孩子,面上表情哭也不像笑也不像,一眼望去,倒像是个年轻的父亲带着娃,有点为生计所迫,茫然无措无以言表的模样。

    韩林凉有些啼笑皆非,一时竟不知该怎样宽慰他,只好泛泛安慰几句,看他操心怀里孩子,便也匆匆告辞了。

    陆安把芃儿抱去她的小院,半路上碰上匆匆赶来的张嬷嬷和南芙,他没过手给她们,还是亲自把芃儿抱了回去,只嘱咐了南芙赶紧回去烧水,又和张嬷嬷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陆安听阿杰提及和自己推测,应该是芃儿和阿斐偷偷摇了大木盆,去荷塘深处摘莲蓬,却是不知道怎得,阿斐失足落水,至于芃儿,吓是吓坏了,但到底没淹着。

    至于姑母为何一口咬定是芃儿作祟,却是不知还有何隐情。

    陆家后花园的荷塘不算大,但是蛮深,每到夏秋时节,荷叶密密匝匝,遮的都鲜见水面,以往都是到了暮秋,熟练的下人摇一只大木盆,采集莲蓬,藕却是不挖的。

    只是现在才八月上旬,莲子有的还半熟不熟,倒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怎得想要去摘莲蓬?

    但以陆安对两个孩子的了解,调皮捣蛋老是出馊主意的那个总归是阿斐跑不了,芃儿这样乖巧的性子,只能是被阿斐一并拽了去当个小跟班的份,姑母想必是当时吓急了,才会这般口不择言。

    芃儿缩在他怀里,一直瑟瑟发抖,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蛋埋在他肩头,死活不肯抬脸看人。陆安只好继续抱了她好生安抚,就见萍儿手脚麻利的烧好了热水,和南芙端了澡盆进屋里来,一桶热水浇进去,不大的屋里顿时热气缭绕。

    陆安温声:“芃儿乖,去洗洗干净,盖上被好好睡一觉,明早安哥哥来带你去老太太家看阿斐。”

    他不开口还不打紧,一开口,倒像是点燃了炮仗的引子,小丫头突然就在他肩头放生大哭起来:“呜呜呜呜是芃儿,是芃儿害了阿斐!”

    一边大放悲声,一双脏兮兮的小手又去摸眼泪,一张小脸本来就跟鬼画符一般,这么被她一揉搓,更加惨不忍睹。

    陆安哭笑不得,伸手去按了她的手,却任她埋在自己胸前大哭过半响,才安慰道:“芃儿为何这般说,姑母那是吓着了,才乱骂人的。”

    小丫头哭过劲,到底是不哭了,眼眶里却还含着两泡泪,盈盈欲坠,正使劲憋了,磕磕绊绊的跟他描述事情的经过:“安哥哥……是我要去塘里摘莲蓬的,阿斐是跟我去的,他说他见过邓叔摇木盆,说他也会……然后……”

    “……然后他就掉下去了……”

    她抬脸问他:“上一回是我说想吃糖人,阿斐才要回去拿铜板,才遇见了坏蛋……这回也是我,是我说要去摘莲蓬……姑奶奶说我是灾星,阿斐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会触霉头……”

    “安哥哥,我到底是不是灾星?”

    “我会不会……也会害了你?”

    陆安怅然,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平时不声不响,却是心思已经这般重了。想来是这孩子在这个家里,举目无亲,战战兢兢,刚来的那些个日子,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想不想家?

    想不想亲娘?想不想爹和弟弟……有没有躲在被窝里自己偷偷哭泣?

    他那时只觉得自己倒霉,一番神鬼乱怪的的无稽之谈,居然被自己鬼使神差的摊上这么一个小人儿,自己这样内向和敏感的性子,只觉得麻烦和压力重重,怕会是自己一辈子的拖累和负担。

    毕竟她名义上是他的媳妇儿,但以后的事,连他自己都说不好,又怎敢言说能承担她的一生?

    他现在能耐下性子来对这个小女孩百般耐心,未尝也不是一种对她的愧疚和补偿罢了。

    他和这个家里,根本和就没把这个孩子看进眼里的那些人,其实又有何等分别?

    只不过她只能依靠他依附他,为求心安,所以他待她好些,也无外乎是做给别人看,让别人看在眼里,知道莫要轻视和慢待了这个孩子。

    却是这些种种,让这个孩子轻易将他视作了唯一的依靠,她今日本是吓的狠了,却一直憋着不敢哭,直到方才才敢在他怀里放肆哭一场,小孩子哭哭闹闹本是平常事,却是现在她连这个都要忍着,如此懂事,却是叫人心疼。

    而如此自责,更令人倍觉心酸。

    所以他拿帕子边轻擦孩子鬼画符样的小脸,边温言劝慰:“怎么会,芃儿可是安哥哥的大贵人,安哥哥以前病的都要死了,都是托了芃儿的福,才能好起来。”

    所以,他就像讲故事般,把前前后后种种娓娓道来,也不管她能听懂多少。

    最后,他捏了一下小姑娘小巧的鼻子尖:“所以,芃儿才住进这里,天天来与我作伴。你看安哥哥现在这么结实,其实都是芃儿的功劳。”

    小姑娘将信将疑,一双眼睛睁的都圆了:“真的?”

    他笃定一笑:“自然是真的。”

    “你是安哥哥的贵人,自然也能福泽旁人,所以上回庙会上你和阿斐遇见人贩子,才能逢凶化吉。就连今天阿斐失足落水,不也是有惊无险么?我想啊,阿斐肯定也是被你带来的福气庇佑,所以才能平安无事。”

    他眼睁睁就瞧着小姑娘的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眼睛都亮了,眼泪早没了,小嘴一鼓,似乎要露出一个笑模样出来,却是不知怎得,与他的视线一碰触,却又红了脸,扭扭捏捏的低下头去,摸摸索索的去捏自己的衣角边。

    孩子看来是哄好了,陆安轻吁一口气,拍拍掌心,站起身,往下的事交给南芙和萍儿她们便好。

    他摸摸小丫头早都散开的发辫,刚迈出门去。

    “安哥哥……”

    八岁的孩子赧红着双颊,靠在门口,双手无措的捏着衣角,朝他微微抬起头来,声音细小,神情却清晰坚定:

    “我以后一定会一直一直呆在你身边,保护你一直都平平安安的。”

    陆安心底一暖,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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