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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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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话,只把她的手一直举到唇边,那上面还有这次事故中造成的丝丝划痕,在结着痂。

    两个人都沉默了。

    他低头,吻着她的手心和手背。

    轻声一笑:“我觉得你真像个一个妈妈。”

    声音很轻,如同喃喃自语。

    “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恍惚的厉害。

    “为母则强,你又一次叫我刮目相看,芃儿。”

    他深深的叹息着,温热的唇蠕动在她的掌心,陈芃儿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着热,想挣,却没有半丝力气,只任由他紧紧环抱住了自己,低头正要吻上她的唇。

    房门“哐当”一声被大力的推开,是孙水镜没有半丝抱歉的,满是沉重之色的脸。

    “部长,韩公馆的亦岩少爷来了,说今天一早,韩公馆被送来了这个——”

    他手里是一个看上去很漂亮的锦盒,金色的绫罗包裹,只不过赫然其中的,是一截人的小指。



第七十五章弟弟
第七十五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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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浑身打着冷战:“是英奇……”

    一小截的尾指,切口干净且平整,没什么血迹,就那么好整以暇的静静躺在红丝绒的衬底上。

    指甲早没了什么血色,面积不多的皮肤苍白的触目惊心,但是看皮肤的质地和小指的形状,它应该属于一个年轻的男人。

    但仅凭这一点,其实并不能立时断定这是谁的手指,陆安握去她的肩头:“你能认得?”

    “是英奇,没错……”陈芃儿双手捂着脸,一时忍不住,突兀一声哭出来,“我认得。”

    一袭青衫,苍白着脸的亦岩就立在一旁:“一大早,也不过才7点多钟,有人在大门口喊了一声‘有礼到!’,我当就在花园里浇花,寻声往外走,走到门口处,人已经不见了,就在门前正中央放了这个盒子,门房的苏叔正要将这个盒子捡起来。”

    又道:“只有这一个锦盒,旁边连张纸片都没有。我将盒子带回房中,心中总觉不安,擅自便打开了,这才……”

    陆安问:“这些日子,英奇每天可曾按时回家?”

    亦岩摇头:“自从对里对外都说姑姑去了香港去朋友家小住,舅少爷起初还问过一两次,问姑姑什么时候回来,后来也就不问了,有时候出门,彻夜不归是常事,有时候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有时候干脆第三天才会回来。”

    陈芃儿坐在椅子上,脊背发寒,她不想哭的,可是陆安就在她的身边,一只手一直拢在她的肩头,她忍不住泪簌簌直掉,抬眼朝亦岩追问:“那英奇,英奇昨天可还在家里?”

    亦岩点头:“在。晚上八点多钟才出门的,家里只有我在,我还问了一声,问他去哪里,舅少爷只说有事,套了衣服急匆匆就走了。”

    自从陈芃儿和陆安脱困,还不曾回过韩公馆,苏嬷嬷带着乳母陶氏,以及襄夏,都被安排悄悄过来与她和陆安同住。另外也嘱咐了亦岩,对外还是要说韩夫人还在香港不曾回来,所以英奇也只当她人还在香港。

    陈芃儿捂着脸,眼神空洞,内心悔恨无比。

    陆安受伤,她一颗心全然都扑去他身上,明明现在已经相对平安了,却依旧按照孙水镜的叮嘱,没有露面,甚至连苏嬷嬷和奶妈陶氏都可以接过来,怎么就偏偏对英奇那样放心?

    是她从心底里到底是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有所埋怨,埋怨他委实烂泥扶不上墙,为了一时的美色昏头,就能吃里扒外的将双宫绸的秘方偷出去给司晓燕……

    这大上海谁人不知道司晓燕是那大昌晋笑南的人?

    也就只有他这样莽撞又荒唐的愣头青,才会可笑的以为自己得到幸运女神的垂怜,找到了此生的挚爱。

    可是,此时此刻,她嘴唇微颤,目光越过陆安,重新落去桌上那个锦盒上——

    向里面瞥的每一眼都叫人心惊胆战,一开始她还是懵懂的,但是也就一眼,双膝骤然酸软,要不是陆安在身边一把嘞住她,她怕是会直直就能载倒过去。

    那是英奇的小指,她不会认错的。

    她唯一的弟弟,只比她小了一岁半的弟弟。

    他从小就是个跟屁虫,因为长的瘦弱,经常受街坊四邻孩子的欺负——在英奇四岁的时候,和邻居家的几个小伙伴溜去前街的县衙玩,就碰见县长八岁的侄子在逗狗。

    那狗据说稀罕的很,是之前北京城紫禁城里皇上娘娘才能养的狗,通体雪白,眼睛大的像铃铛,嘴巴像是一鞋底给呼进了脸膛,嘴口里黑魆魆的,胡子油光发亮,舌头一卷一卷的,别提多逗人了!

    英奇和几个小伙伴瞧着眼热,可是不敢靠前,毕竟那是县长侄子抱的狗,他们实在是没胆子上去摸一摸,于是只站远了,含着手指头踮着脚尖,眼巴巴的瞧。

    这个说:“看那毛真长,都能拉到地了,比云片糕还白,跟团大棉花似得。”

    那个说:“就没见过这么大的眼珠子,比牛眼还大!你们说雷公是不是就长这样?再使劲一下说不定就能哐当一下掉下来!”

    几个小伙伴你推我挤,有心想靠近点摸一摸,瞧一瞧,可是又惧怕县长的侄子——那小子年纪不大,却总一包的坏水,仗着姑父是县长,回回都要捉弄到他们不哭不算完!

    可是这回这小子瞧着却和颜悦色的很,怀里抱着狗,手下撸着狗毛,冲他们笑眯眯的:“都没瞧过的吧?这可是以前皇帝老爷才能养的狗,今个你们运气好,叫你们开开眼。”

    他把狗放去地上,一只手按着,一只手朝他们招呼:“过来呀,不想摸摸吗?可软和了!”

    几个小伙伴面面相觑,有心上前却总不够放心,于是推了一个孩子出来,让他先去探探路。

    这个孩子,就是最小的英奇。

    英奇当时才四岁,脑袋大,脖子细,棉裤的绳子系的乱七八糟的,走路还晃荡,拖着两条黄鼻涕,虽说也怕吧,到底是年纪小,还没那么多心眼,瞧着那狗实在是稀罕,也不怯场,提了提裤子,把两只小手往棉裤上擦了两把,居然“踏踏踏”就这么大着胆子过去了。

    一开始,那狗还挺老实,英奇弓着背,颤巍巍伸长手摸了摸那长毛尾巴。

    县长家侄子问:“毛长吧?”

    “长。”

    “滑溜不?”

    “滑、滑溜。”

    “那你闻闻香不香!”

    四岁的英奇还真就把脸埋过去,闻了闻那摇来晃去的大尾巴,揉了揉鼻子,满足的嘿嘿直乐:“香!”

    县长侄子手搔着狗的下巴磕,怂恿道:“那你把手伸过来,捏捏它的大舌头软不软!”

    小孩子心性也上来了,见那狗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点也不凶,胆子也大了上来,果真伸手去摸它的舌头。

    县长侄子原本搔着狗下巴的手,使劲揪着皮肉一掐!

    那狗受疼,顿时“哇呜”一口!

    英奇大哭!

    尖利的哭声吓的几个翘脚远观的孩子一哄而散。

    有个还算有良心的,跑去陈芃儿家门口嚎了一嗓子:“英奇叫狗咬了!”,然后眨眼也就没影了。

    还不太到六岁的陈芃儿和娘在家里点豆腐,她人虽然长的小,活计已经做的娴熟了。听见那一声,放下还盛着卤水的瓢就跑了出来,一路径直跑去前街的县衙那,她知道英奇常在哪里玩儿。

    还不到县衙大门她就听见英奇的哭声,还有一个孩子的拍掌大笑:“傻子!!!叫花子样,还敢碰我的狗?!咬不死你!!!”

    她一路冲进县衙后院,就见英奇站在那,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伸着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旁边一只白色长毛小狗正围着他转,狗仗人势的嘴里呜呜威胁做声,一副还要咬人的架势。

    陈芃儿上前一把拉过英奇,低头看了眼他的手,手上有血,但是看伤势应该不算严重,她心里头一松,扯着英奇的棉袄领子:“走,回家!”

    一个比她高出去整一头的孩子拦住她:“干嘛?他摸脏了我的狗,想跑?没门!”

    倒退一步,冲着她大作鬼脸,张牙舞爪,挥动着胳膊哈哈大笑着煽风点火:“去!雪球!咬她!”

    那雪球一般的小狗果然汪汪汪直冲她咧嘴,六岁的陈芃儿紧抿着唇不吭声,一手扯着弟弟,稳了稳心神,照准了一脚踢在狗肚子上!

    那狗被踢的一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斗,她攥紧了英奇一路低头夺路而出,便听的那孩子在身后鬼哭狼嚎:“雪球!她踢我的雪球!”

    往后这事有点不了了之,据说陈芃儿的爹陈阿六用了半年的薪金买了礼物去看望县长家的侄子,到底是如何赔礼道歉的不知,但最后县长大人有大量,大手一挥说都是小孩子家家的,胡闹而已。

    但事后英奇再也不敢去县衙大院玩儿,他右手的手背上被狗咬了一口,一道疤横在手背上,直豁到小指,连惊带吓,生生发了三天的高烧。

    锦盒里那节断掉的小指上还留有当年的疤痕,浅浅的白印子,如果不仔细看会很容易忽略。可是陈芃儿认得,这是她弟弟的手指头,他那么胆小,那么怕事,碰到点啥事都爱哭一泡,是个提溜不起来的怂货,可是他就是她弟弟。

    她唯一的弟弟。



第七十六章雨夜
第七十六章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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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窗外下起了雨。

    伴着轰轰的雷声;韩公馆里的一草一木,都在密集的雨丝下不住颤动,亦岩站在窗前,潮湿的水汽扑面,他伸手把两扇窗户关严。

    窗外一片黑魆魆的唰唰声,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玻璃上映出他的脸,他觉得那张脸有点陌生,似乎是张僵住的脸,僵到没有办法作出一丝表情,和吐出一个字眼。

    玻璃窗上在他僵木的脸之后,还映出了两个身影。

    一个女人在沙发上躺着,脸埋进臂弯里,一个男人正把毯子往她肩头上拉。

    他知道她怀里还抱着电话机,自从踏进韩公馆的第一秒,她就守在了电话机旁。根据常规,这种绑架勒索在送上“礼物”后,总会有电话或者书信到家里,让家人准备赎金什么的。陈芃儿第一时间就赶回了韩公馆,陪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男人,以及若干谨慎又低调的,统一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

    襄夏没回来,孩子和苏嬷嬷一起,被留在了那个有着高墙的深宅里。

    “亦岩,”玻璃窗上那个男人冲他抬起头,张口唤他,“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我会在这里。”

    他转过身去,点点头,眼睛却总忍不住投向沙发上那个身影。

    她一定是累极了,一整天的时间她都是守在电话机旁寸步不离,直到夜幕重新降临,他们没有得到任何讯息。阿水几次折返,回报的都是:“没有找到人。”

    桃花宫没有,大虹桥也没有,司晓燕据说也不知所踪,询问大虹桥小公馆的保姆,那个本地老太太用一口本地话一个劲的叫嚷:“吾伐晓得啦!”

    亦岩也是这两天才知道,阿水其实是那个男人的人,就连苏嬷嬷,也是那个男人的人。

    阿水外,苏嬷嬷内,那个男人的触手原来早已深入韩公馆左右,在目视和掌控着一切。

    他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努力去保护她,只要他再长大一点,强大一点,或者说更聪明和更用功一些,保护襄夏,保护韩家,保护广昌,虽然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自不量力了,却仍旧在暗暗为自己打气。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傻的太可笑了。

    陈芃儿的身子动了动,亦岩眼皮一跳,他就知道她睡不着。

    她向来心思太重,现在英奇又是生死未卜,她明明刚挨过一个坎,可又有接二连三的坑摆在前面,她该有多累啊……

    他看见她动了动,双手捂着脸,忽然哽咽了一声:“便是英奇偷了配方,闯了祸,可,可我从来没想过他不好……”

    亦岩攥紧了拳头。

    初春的空气冷冷清清的,可是韩公馆的壁炉和烟筒烧的很旺,是他一早临出门前就嘱咐阿菊烧起来的,他知道她会回来。所以屋里其实和暖,但唯有气息凝滞,浓重的像是晨曦前化不开的白雾。

    男人一只手还吊在绷带里,一只手揽着她,而她两条胳臂都伸长了,紧紧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腹之上,像一个最最虚弱的,需要呵护的小女孩。

    男人低头,摸着她的脸,低声说了几句话。

    亦岩听不清楚,但他看到她身子又动了动,脸似乎抬了起来,因为男人的肩膀挡着,他看不到她的脸她的神情,可是他听得到她低低的呻吟,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细弱蚊鸣:“安哥哥,我怎么办……”

    男人低下头,温柔的、安抚得吻着她,而她双手紧紧攀住了他的脖子,皎白胜雪的脖颈一晃而过,男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亦岩转身,无声上楼。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去了襄夏的房间。

    孩子的房间就在她的房间的隔壁,一墙之隔。他在虚掩的门后坐下来,深深吸进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这么靠着门睡着了,睡的很不安稳,良久之后骤然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里能瞧得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因为蜷缩着,脚趾头有些发麻,房间里很冷,他刚想动一下——就听见楼板声响,门板外有沉重的脚步声,隔壁屋子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隐约的人声,但多含混,听不清晰。

    亦岩拿指尖推开一点门缝,寂静的走廊中透出一线黯淡的灯光,那是姑姑的房间,从她虚掩的门缝里透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里头一阵茫然,什么绑架勒索断指一切都好像从他脑子里飞了出去,只有洒在走廊地毯上那一抹昏黄的灯光和隐隐绰绰的低语在引诱着他仅存的神智。

    他无声的打开门,俯身四脚着地,厚实的地毯一点声响也没有,他爬到那扇虚掩的门口,瑟瑟发抖的紧贴着墙壁,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坐在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线的光,射在他脱了鞋子的,穿着棉袜的脚背上。

    袜子是陈芃儿给他买的,从南京路最高级的洋货店,去年一入冬,她就给他买了一打,和英奇一样,甚至还比英奇多出了一套羊毛围巾和羊皮手套。当时她笑着对他说:“上海的冬天不比宁河好多少,亦岩你是头一回在上海过冬吧?可别掉以轻心,一样会冻手冻脚。”

    又笑:“咱们亦岩每天跑这么多家门店,忙的很,可不能冻着咱们广昌的小东家!”

    周围空气很冷,冷到他燥热的身心一寸寸凉下来,突然很为自己的这莫名其妙的行径羞愧。

    他捏着自己的小腿,正准备重新爬回自己的房间。

    虚掩的房门后隐隐约约一声低低的哭叫:“我没想他不好……”

    “安哥哥,我真的没想……他是我弟弟,我亲弟弟,他便是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他还是我弟弟呀……”

    男人说了一句话,很短,听不清楚,唯有语调温柔,像是氤氲着的暖意,焉或就是最温存的缠绵,往下他果然再没有听见姑姑的哭声,剩下的,只有她疑似哭声的,零星细碎的呻吟。

    她喃喃:“安哥哥,你抱抱我,我好冷啊。”

    亦岩在晨曦来临前离开。

    雨一直下个不停,这一夜如此漫长,就像无数光阴日夜更迭,这一夜的感觉都无比敏锐起来,他们激烈的纠缠,醉死样的缠绵,寻求安慰或者用放任来麻醉痛苦,伴着楠木床板彻夜不眠的吱呀作响,一切在晨曦来临前终于又归于平静。

    “叮铃铃————!!!!”

    有窗被风吹的震了震,尖锐的电话铃声,脆生生蹿进了空无一人的客厅。



第七十七章为商之道
第七十七章为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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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候的电话在翌日清晨打来,对方话说的很简单,明日傍晚西郊大生纱厂废厂房,五十万两白银,必须真金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除了押送银两的骡马车,只得陈芃儿一人独自前往。

    陈芃儿抱着电话机:“让我弟弟说话!!!让他跟我说句话!”

    对方一开始不吭声,后来话筒里一阵嘈杂声,模糊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哭声。

    即便隔着电话线,和不知道多久的距离,陈芃儿还是一下就认出了英奇的声音。一时的心如刀绞,令她急出了眼泪:“我这就筹钱,求,求你们别伤害他……”

    对方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陈芃儿抱着只剩了忙音的电话楞了好一会,突然蹦跳起来,手背胡乱抹着眼泪。五十万,五十万白银,这样天价的数目广昌未必拿不出来,只是,只是需要时间周转。

    她心急如焚,喉咙塞的生疼,口里心里都是这五十万,这五十万银子英奇的救命钱,对方说了,便是差一分,也会英奇大卸八块,扔海里去喂鱼……

    她哆哆嗦嗦的掏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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