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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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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呀”的一声,赶紧双手往胸前一按。

    阿斐掏的那一把刚好把她胸口处挂的白玉片的红绳给扯断了,她感觉到那个暖暖的玉片正顺着她的胸腹之间往下坠,赶紧兜住衣服下摆,干脆蹲了下来。

    她怕玉片掉地上摔坏了,拿手不停的隔着衣服捏索,可是那玉片太薄了,此刻失去了红绳的牵制,正不知道落到了她哪道衣服褶里。

    阿斐看她蹲在地上捏捏索索的怪模样,好奇心顿起,凑过去:“咋啦?”

    陈芃儿不无埋怨:“都怨你,把玉片片的绳子给扯断了,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

    阿斐知道白玉片,也知道她向来宝贝那东西,立马自告奋勇:“掉哪里掉哪里?我来帮你找。”

    陈芃儿使劲攥着上衣的衣襟下摆,左顾右顾,一脑门的官司:“不知道啊,没掉地上,还在我身上呢,可是不知道顺到哪去了。”

    少年也凑趣的蹲下,拿手摆动着她的衣服:“这里?”

    又摆弄摆弄那里:“这里?”

    陈芃儿怕了他一身莽,急的跟什么似的:“别乱动!小心东西弄地上摔了!”

    话没说完,阿斐突得呆了一呆。

    他的手指头不知怎得从哪个间空里伸了进去,居然就这么大喇喇的按上了她的小肚子。

    是真正的小肚子,热乎乎的,滑腻的比陆老爷书房里最贵的花瓶还要滑,而且触感那么暖,好像还在手指下弹性的一跳一跳的。

    天已经擦黑了,少年只觉“哄”的一声,全身的热血好像都充上了头顶,即刻连耳朵都腾的一下火烧火燎起来。

    好在天已经黑了,她好像根本还没有感觉到,即没有看到他脸红,也没有感觉到他暧昧的手指正颤动的放在她温热的皮肤之上。

    “你有摸到吗?”黑麻麻的夜色里她张大了眼睛,焦急的问他。

    他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里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撤回来,他念了这么多年书,他知道这不是君子所为。

    可是,她离的自己好近啊,脑袋垂着,耳朵小小的,是透明的,后颈处露出的脖颈在暗色里白的似乎要发亮,气息灼灼,芬芳而氤氲,他贪恋着眼前和手下的这一点紧抓住他心脏的萌动,不舍得放手。

    “阿斐?”

    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声音听上去颇不善:“你在做什么?”

    阿斐“啊”的一声,“啪”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像是地上着火烧到他一般,他一下腾得赶紧又弹跳了起来,揉着屁股:“二,二表哥……”



第六十五章薄冰
第六十五章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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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破败的宅子,杂草丛生,半人高的样子,残垣断壁,侧屋半拉子墙都倒塌了一小半。

    陈芃儿被人揪着往前面一路带,她不吭声,往死里用力的去掰那人的手指头,双脚乱踢,一下一下都踢去那人的腿上肚子上,那人却根本没感觉一样,手下的力气绷的铁一样硬,根本不是她能撼动的了的。

    陆安被另一个人半拖拽着往墙角处一丢,她一呆,正好对方手劲一松,她径直扑去陆安身旁,上下摸索着担心他可有哪里受伤:“安哥哥!”

    他还在昏迷着,呼吸沉重,掌心摸去后脑处,骤然一手的血!

    他们碾坊门口等待接应,有马车停驻问询,她摸不准情况,不敢随便应答,那赶车的跳下车来,说要讨口水喝。

    陈芃儿还来不及出声阻拦,赶车的大步走进碾坊,陆安正坐在门侧后的长凳上,按着腋下伤口,疼痛使他微微弓着背,听到声响抬头一瞧,赶车的跟他打了个照面,冲他嘿然一笑,耳后有风声而过,陆安心中惊觉,待要躲避,却是后脑处一闷棍已经砸上来。

    陈芃儿在后面看了个清清楚楚,她一开始只顾着赶车人,不提防后面还有人,眼睁睁看着陆安遇袭,如坠冰窟,一声惊叫还未出口,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安哥哥,安哥哥!”她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胡乱摸着他,脑袋里空荡荡一片,生怕他就这么死了。

    他们两个皆被五花大绑的扔进车斗子里,陈芃儿嘴里被塞着布,双手被麻绳绑缚在背后,脚也被捆的结实,陆安吃了那记闷棍后,一直昏迷不醒,一路上她在车斗里像条虫子样滚来滚去,想靠近他,可是无论她在他身边怎样呜呜的唤他,他一直紧闭着双眼,本来潮红的面孔退成一片青白色,唯余浓黑的睫长长的阖着,扎出一片触目惊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们终于能重新得见天日,便是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一处废弃的宅子,台阶上长满了青苔,角落全是不知道堆积了多久的碎砖碎瓦,灰尘遍布,断垣上老鼠旁若无人的穿梭不息,互相碰着头,胡须抖动,亲热的打着招呼。

    他们面前站着两个人,两个都戴着斗笠,普通劳力的短衣打扮,陈芃儿唤不醒陆安,转过头去,几欲瞋目裂眦:“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朝另一个点点头,那人颔首,径直就这么走了出去。剩下的那个陈芃儿认得,正是那个赶车的,也是将她从马车上拖行至此的那个,方才她挣扎的时候,将他的袖子都给扯烂掉了。

    他好像从喉咙深处笑了一声,摘下头上的斗笠,撸了把头发,朝她看过来:“小娘,有日子没见,性子还是这么野。”

    斗笠摘下后露出来的是一张苍白的脸,眉眼细长,冷不丁一看会觉得很有些清秀气,但再细看时,才能分辨出那眉宇间透出的森森戾气。

    陈芃儿一看到他的脸,骤然楞了一下,记忆阀门有所松动,阳光下一大篷殷红的血,还有毒蛇样阴冷的手指,缠在她的皮肤上的触感,有人在她耳边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你……”她喃喃,认出来人。

    云南时候楚雄境内她与陆安遇匪,杀了一半安保队的人,并且手刃刺伤陆安的,正是面前这个人,号称“铜尸”的二当家赵若尘!

    “记性不错,看来还没把我忘了。”

    来人笑笑,把斗笠随手一丢,捡了处楼梯坐下,挽了挽袖子,好整以暇的偏着脸瞧着她,神情笑微微的,饶有趣味的样子:“也不过才一年多而已,瞧着竟像长开的样子,以前也不是不好,就是总觉得涩了些,不够味。现在果然不一样,生了娃的女人,润多了。”

    陈芃儿脑中陡然警钟大作!

    这个人神出鬼没,当时在云南,陆安没能一枪结果了他,没想到时隔一年,他竟是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开始遇袭,她还以为是陆安口中说的,是钱森泉一伙对他的报复,万没想到眼前出现的会是这么一个,一个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再在她的生活中出现的人。

    这一年他到底在什么地方?潜伏在哪里?为什么会知道她都已经生过孩子?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什么?或者说,他想要做什么?

    要知道她与陆安遇袭的这些天,只能是尽力的不要去想襄夏,因为怕是一想她就会全线崩溃。她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襄夏在韩公馆会好端端的,有南芙,有亦岩,还有范西屏,孩子会很安全很安全。

    只有这样,她才能耐得下性子,与孩子的父亲生死与共。

    但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男人,是极度危险的。

    她还记得他的身手和他的毒辣,他的杀人不眨眼,也许蛰伏的这一年,便是要伺机在这一天对他们的报复!

    陈芃儿张开手臂,挡在依旧昏迷中的陆安面前,咬着牙,一字一句:“我警告你,警告你不要乱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陆安,男人身子卧在碎砖块上,睫毛微颤着阖下来,脸皮苍白的几近透明,他从来在她眼里都是高高在上一副颐指气使的神气模样,何曾有过这样脆弱的时刻?

    这几乎叫她想起来她平生瞧见他的第一眼,那个俊美无俦却也苍白孱弱的少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却是冥冥中随着别人的指点朝她看过来的第一眼,一双漆黑的眸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亮,极美,极蛊惑人,叫当年才不过八岁的她,小心脏都生生漏跳过一拍。

    “他现在是国民政府的官员,和在云南时已大不同,你别碰他,否则——”她顿了顿,凶悍的竖起两道秀眉,“你一定会后悔的!”

    赵若尘吃吃笑起来:“这一点倒一直没变,一根筋的只想护着自己的男人,而且,”

    他咂了咂嘴唇,思索了下,扔下一句评判:“还是这么凶。”

    “不过,我也没变。”他甚至懒洋洋的往台阶上一靠,放心的摊开长手长脚:“以前我就喜欢你这凶巴巴的劲头,现在又瞧见了,竟然还是蛮喜欢的。”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头:“等这事忙完,小娘你不如就跟了我得了。”

    “咱虽是个土匪出身,不过好衣服穿起来,样子也不比他差。”

    陈芃儿紧咬着嘴唇不吭气,脑中飞速旋转,他方才说“等这事忙完”,“这事”又是何事?

    她虽然与这个赵若尘只打过那一次的交道,却知道这个人面上轻松说笑,实则骨子里根本不知道在酝酿什么,要知道,他可是个连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狠角色。

    “如果你是想要钱……”她慢慢思忖着开口,想跟他讨价还价,毕竟上一回在云南,土匪打劫,无非也是要钱而已,在他们这种人眼里,钱都是拿命来换的。

    “我有钱。”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盯着他,“你想要多少,尽管说。”

    他挑了挑眉毛,还是那么笑微微的看着她。

    陈芃儿刚待又要开口,突然从这栋破宅子的楼上,传出一声细细的婴儿哭声——



第六十六章一还一报
第六十六章一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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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那个抱着襁褓的,踩着咯吱咯吱破败的楼梯,头微低,一步步走下来的,不是南芙,又会是谁?

    女人的脸很白,头发抿的光洁,抱着襁褓的手指掐的紧紧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小……,小姐。”

    陈芃儿呆了一呆,猛地往前扑上去!

    那个襁褓她太熟悉了,宝蓝色的,有祥云的暗纹,那……

    那是襄夏!!

    南芙堪堪往后倒退了一步,赵若尘伸出一只胳膊把人拦了个正着,她用出全身的力气,指甲抠、牙齿咬,恨不得生生啖了这两个人,瞪着他,眼睛即刻都红了:“是我的孩子,你们把他怎么了?!”

    赵若尘哈哈一笑,好像很乐意看到她这般要发疯的模样,随手一拧,揪住了她的领子,往前一抻,她整个人就被拖迤去了地上,像个破麻袋般被他扔了回去。

    她顾不得身上疼,方要再爬起来,襁褓里的孩子哼了两声,声音细细软软的,小猫儿一样。

    陈芃儿一下愣住了,立刻眼泪就流下来,目光望向南芙:“南芙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他胁迫你?襄夏,襄夏他怎么样?为什么会——”

    往下她问不下去了,像被人捏住了喉咙,南芙白着脸,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一直低着头不肯看她,却随着低低一声呻吟,南芙浑身惊跳了一下,猛的朝她这边张望过来。

    是陆安。

    他喉咙里低低喘着,闭着的双眼,密匝匝的睫毛一个劲地颤,陈芃儿扑去他身边,捧住他的脸:“安哥哥!”

    睫毛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露水,眼前迷迷蒙蒙的看不甚清楚,他艰难的抬手揉了一把眼睛,闷哼了一声:“芃儿,你没事吧?”

    然后,他看见她在哭。

    赵若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枣子,一颗颗丢着拿嘴去叨,边嚼边含混不清的朝陆安打着哈哈:“别来无恙哈,陆长官。听说您这两天失了点血,吃点枣子好,能补血。”

    他往他身上丢了一颗,枣子砸在陆安的胸口,一路滚下来,咕噜咕噜一直滚到他脚边地面上,沾满了灰尘。

    人吃吃笑起来,好像看到了多少好笑的事,捂着腰眼弯腰笑了半响,把右胳膊的袖子一撩,指了指肩头上一个碗口大的疤:“陆长官,去年您赏了我一颗子弹,就在这,子弹是我自己拿刀子挖出来的,有幸大难不死,却是这根胳膊到底是废了。”

    他微微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瞧了对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闲适,好像在聊家常,甚至有些微微的得意,得意于目前的情形,他已经想象了很久很多次,就是这一天。

    “我以前被人叫做‘铜尸’,意思就是生不卸甲,死战到底,打不死砸不烂,一只鞭子横行楚雄,这以后鞭子是使不了了,一到雨天疼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好找地方将养着。却是没想到因祸得福,因为没过多久,兄弟们被军队剿的死的死,散的散,连老大都被冷枪打到膝盖,后来被楚雄县的安保生擒了去,拖着一条残腿被吊死在城门口,曝尸一个月,听说最后尸体都被乌鸦给啄的不成样子,两个眼珠子都被叼没了。”

    他微微一笑,似乎提起往事叫他很是惬意:“这个倒要谢谢你们的不遗余力,其实我老早就不服气他了,要不是胳膊废了,怕是也早有一天插了他取而代之。”

    “可……”目光沉了沉,“光头是我的好的兄弟,他那人直肠子,除了爱枪就是爱马,有一年我着了道,险些就要死了,是光头一路把我绑在马背上救回来的。”

    所有的回忆慢慢渗进了思绪,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那个看上去虚弱不堪的男人:“他被那个姓寒的军官押去了昆明,我本还想着纠合几个弟兄怎么也得想法子把他救出来,才算是一报还一报。没想到他才到昆明第一天,就被人一枪爆头,尸体扔去了口枯井,扔了把火给烧的吱吱乱叫,就跟诈尸一样,连我这样刀口上舔血的人,听了都起了一身鸡皮,半天下不去。”

    陆安慢慢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一种尖锐的痛在他后脑处叫嚣,一直延伸至后背,却也叫他极快的清醒。

    他认出了赵若尘,甚至也瞧见了远远抱着襁褓躲在后面的南芙,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几乎可以过滤掉全部的目光,他握紧了陈芃儿冰凉颤抖的手。

    她在他身边,一只手抓着他死紧,一只手捂着嘴,极力扼制住浑身的颤抖和哽咽,自从他们遇险,她一直都是出乎他预料的冷静自持。

    可现在她两只大眼睛里全是泪,满满皆是惊惶恐惧:“襄夏,襄夏在他手里……”

    陆安皱了皱眉,视线投去南芙身上。

    女人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嗫喏的动了动嘴唇,想看又不敢看,抱着襁褓侧了个身,头勾在胸前,埋的更深了。

    “南芙,”男人清醒后,声音还有些喑哑,却也字字吐的清楚,“我一向没有亏待过你,芃儿更是把你当亲姐姐看,你为什么要跟土匪一伙,做这样害人害己的事?”

    南芙脸刷的一下变得更是惨白,牙齿咬的嘴唇都没了血色。

    赵若尘嗤笑一声,懒洋洋的搔了搔耳朵,代她回答:“因为我是她男人。”

    这下震惊的变成了陈芃儿,从方才南芙抱着襄夏下楼,她就一直以为南芙的境地肯定和他们是一样的,一定也是被赵若尘绑架胁迫,任她怎么也没想到——

    没想到……

    她脑子里嗡嗡乱响一片,像是有人拿砂纸在耳边打磨,又像是有尖利的指甲划过黑板,她悍然一下站起身,踉跄着就冲上去,像一头咬牙切齿的母兽:“你把襄夏还给我!把襄夏还给我!!”

    陆安伸手想拽住她,一动牵扯到腋下伤口,“兹”倒吸一口冷气,那边赵若尘一把抓住陈芃儿的手,掐住她的胳膊和细细的颈子,硬生生的拉过来,捏着她喉咙贴近自己的脸:“小娘别急,早晚我也会是你男人。”

    陈芃儿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子,她被他捏着喉咙,不能说话,只是仰着头,狠狠的看着他,看的他直笑起来:“瞪人的时候都这么好看,怪不得这么多男人惦记呢,那个姓寒的小白脸不也当你是他的命么。要是他今个也能在这,那可就太好了。”

    匪徒的目光在她扭曲的脸上迂回着,有一丝畅快的得意:“我觉得,阿春在天之灵,会高兴瞧见的。”



第六十七章代价
第六十七章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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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动作绝没有语声那样慢条斯理温情款款,他揪着她就往厅中央的柴草堆一带,陈芃儿因着惯力一下就仰面跌去那里,她爬起来往着南芙那边跑,“啪”一声就被狠狠一个耳光抽在脸上。

    陆安眉骨生生一跳,他的手脚没有绑缚住绳子,可是腋下伤口绽裂,血正漫过布条慢慢洇出来,浑身的力气使不出一星半点,一喘气胸腔里拽的丝丝拉拉的疼的人直哆嗦。

    “芃儿……”他左手撑着土墙,拼尽了全力想要站起来,牙齿把唇咬的鲜血淋漓。

    赵若尘斜斜瞥了他一眼,完全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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