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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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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很久么,怎么这么快,皇帝就将她带了出来。
  皇帝今天却似乎心情很好,看不到所有人的表情。
  苏雪遥只能前面带路,将皇帝皇后引进了大厅,便吩咐人摆上茶果来。
  皇后一扫在御辇之中的冰冷之色,十分亲切地看着苏雪遥道:“晋王妃辛苦了。这样的大会一定很操劳吧。”
  皇后的态度仿佛在中秋宴上,要置苏雪遥于死地的人不是她。她还是那个温良贤淑美名在外的皇后。
  苏雪遥还未答话,却听前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大家皆朝外看,谢衡月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进来,正好听到了皇后的问话,将马鞭丢给了身后的展宇,冷冷道:“皇后贵足踏贱地,招待不周了。”
  苏雪遥见到丈夫回来,心中终于放下心来。她冲他微微一笑,他也冲她点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谢衡月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日头,便向隆庆皇帝请示道:“既然父皇到了,时间不早了,不若就此开宴吧。”
  苏雪遥准备了流水席,亦准备了大宴会的席面,只是如今皇帝驾临,这酒菜恐怕就有点不够隆重了。然而此时她一时之间变不出御膳来。
  隆庆皇帝见到儿子急匆匆赶回来,他心中一叹,自然明白了此番他来,为了什么。他便点点头道:“开宴吧。”
  一时各色佳肴流水一般地端上来了,充满了甘泉山中的野趣,各种食材皆十分新鲜。连胃口很差的隆庆皇帝,都忍不住多吃了几筷子。
  苏雪遥见此情景,心中松了口气。只有皇后只是端坐,水米皆未曾进,苏雪遥自然知道她是不敢吃。原来皇后也有怕的时候。
  想想不久之前中秋宴会上,自己亦什么都不敢吃。没想到还没过了多久,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也会不敢吃别人的吃食。
  大厅厅门大敞,深秋的山风直吹而入,带着萧瑟的秋意,以及满山浓郁的草木清香。
  苏雪遥考虑到了如今的情形,所以凉菜少,热菜大多数用小火炉煨着,以免被秋风吹凉了。
  只听隆庆皇帝在座上问道:“这道菜是什么东西做的?朕怎么不认识?”
  侍卫太监皆一哄而上,紧张兮兮地要给隆庆皇帝检查食物。隆庆皇帝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苏雪遥心里一咯噔,却听殿外有人说:“这菜是小人做的,小人愿为皇上详细解说其中的奥妙。”
  这个声音正是她的好哥哥苏冀南。她很奇怪,明明苏冀南是做饭后甜点的,怎么现在主菜的席面儿也让他做了。
  她正在着急的时候,瞥见了丈夫脸上的一丝笑意,明白这是他的主意。
  苏冀南已经走了进来,跪在中间。皇帝便问他:“这是什么菜?你怎么做的?”
  苏冀南此时看上去十分光鲜,是个清爽干净,英俊不凡的公子哥。众人皆好奇地看着他。
  有人认识他,低声说:“这不是宰辅府的二少爷么?听闻他确实擅于庖厨。”
  苏冀南缓缓道:“小人用的是汾阳书院山长陆莫繁改良过的品种。皇上慧眼如炬,一眼就认出了它的不凡。它原本是山间苦涩的野果,只有一点微甘。被改良之后,个头大了,口感也好。大家都喊它做陆公果。”
  隆庆皇帝听到这儿,再看看苏冀南和谢衡月的脸,已经明白他们今日献上这道菜的用意。
  他一时沉默不语,又夹了一筷子尝尝,只觉确实美味。他便点点头道:“好。你做得好。陆莫繁也做得好。传赏!赐黄金百两。”
  苏冀南心中乐开了花,幸好他是大家族子弟,还懂得分寸,没有当场手舞足蹈起来,他磕头谢恩。
  苏冀南心中觉得隆庆皇帝真是他的伯乐,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现在就进宫当御厨。
  不提这边苏冀南高兴万分,乐颠颠地继续回到后厨,预备大显身手,搞更多奇怪的东西出来,以博赏赐。
  单说谢衡月此时看着宴会上大家的反应,心里却一阵冰凉。
  刚才还一致对新菜叫好的人们,有些人却不再对这道菜下筷子了。谢衡月将这些人一一记在心中。
  还有些人本来也不想吃,但是隆庆皇帝喊赏了,他们便接着小筷小筷地意思意思沾沾嘴唇。
  剩下的那些人,数目不多,是那些只要好吃喜欢吃,就下筷子吃,什么也不想,不管它是什么东西的人。
  他的岳父望着他对他点点头,夹了一筷子吃下去了。
  谢衡月方才心中的冰冷又化作暖流,岳父这是在表示支持他。
  然而他看了看此时的情景,就知道他要推广的抗旱稻种,将会遇到怎么样的阻力了。
  他望着座上的皇帝,皇帝只顾吃那一道素炒陆公果,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谢衡月便径直跪在了地上,抬头道:“儿臣有事启奏。”
  苏雪遥此时也明白了他们的布置,知道丈夫想说什么了。他已经努力过一次了,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会有不同的结果么?
  苏雪遥站在一边,望着丈夫,心中十分忐忑。
  谢衡月的这句话,让厅中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
  大家心中也十分忐忑,不知道谢衡月这一次又要掀起什么风波。
  一时之间,宴会上十分安静,只有呼呼的山风穿过厅堂的声音。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道:“草民参见皇上。”
  走进来的人穿着儒衫,虽上了年纪,依旧俊逸潇洒,正是陆莫繁。
  苏雪遥又吃了一惊,她开宴之前便请过陆山长,但是那时候陆山长说他不来。
  苏雪遥自然知道陆莫繁此次出现,一定是专程来拜访皇帝的。
  大家皆望向陆莫繁,镇安大长公主的头上的珠冠摇晃,她凝视着陆莫繁,眼中各种复杂情绪交织着。
  隆庆皇帝也看到了她眼中的神色,他心里想,自己果然来对了。镇安大长公主,提出要在这温泉山庄开宴,果然是意在陆莫繁。
  隆庆皇帝一边想,一边便站了起来,道:“陆先生无需多礼,赐座。”
  皇帝登基之前,曾向陆莫繁问策,亦延揽过他。但是陆莫繁婉拒了。
  皇帝看着陆莫繁,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都不再年轻。但是皇帝忘不了陆莫繁当年的话。
  陆莫繁此时来见皇帝也是硬着头皮,因他当年可是得罪了皇帝。
  那时候他还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
  陆莫繁对着即将登基,被封为太子的皇帝说:“天地君亲师。然高祖对我汾阳书院的学子说过,我们学子不管出仕还是在野,皆要记住一条要为民请命。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虽然他引用的是圣人的言论,然而当着未来的皇帝的面,他就敢如此说,当时立刻令隆庆皇帝变了脸色。
  隆庆皇帝登基后,陆莫繁曾十分担忧。没想到隆庆皇帝心胸宽广,为人也宽仁,并未跟他秋后算账。
  陆莫繁望着座上的皇帝,他其实也不明白,隆庆皇帝为何从当年那个励精图治的中兴之主,变成现在只要沉迷炼丹不理朝政的模样。
  虽然今日的乱局来自皇子夺嫡,然而问题的根本,还是出在隆庆皇帝身上。
  陆莫繁心中慨叹,这还真是因一人而兴,亦因一人而亡。
  看着隆庆皇帝,陆莫繁更加明白了,王朝继任者的贤与不肖,于国运有多么重要。
  想想先帝,冷眼看着他的皇子们斗得不可开交,最后皇子们死的死,残的残,只剩隆庆皇帝一个囫囵人,只能让他登基,实在是可悲又可叹了。
  隆庆皇帝也仔细看着陆莫繁,然而他想的却跟他完全不同。
  隆庆皇帝想的是,当年自己没能请到陆莫繁出山。而如今他儿子居然请动他了。可知谢衡月比自己强。
  隆庆皇帝看着谢衡月,只觉他秀逸绝伦,果然不像自己,他更像他的母亲嘉怡先皇后。
  隆庆皇帝心中一疼,便请陆莫繁入座。
  然而谢衡月却下面朗声道:“皇上,陆山长苦心孤诣,发现了耐旱水稻以及耐旱小麦一事,儿臣已经回禀过父皇了。如今父皇与陆山长会面,父皇对此事的细节若还有什么疑问,不若与陆山长好好谈谈,令陆山长为父皇解说。”
  陆莫繁忙躬身道:“草民惶恐,自当尽心为陛下分说。”
  隆庆皇帝点点头。陆莫繁要在此光说他那抗旱水稻的好处,那自然没什么了。
  谁知道谢衡月见隆庆皇帝点头,立刻接着说:“这抗旱水稻以及小麦,便是皇朝抵御这次旱情的杀手锏。父皇还请早日下令向全国推广稻种。以免大旱之下,庄稼歉收,百姓饥寒,造成全国动荡。”
  隆庆皇帝心中轻轻一叹。谢衡月这是故意在此时提及水稻一事。他这是在向自己表明他的决心,他已经孤注一掷了。
  隆庆皇帝凝视着他,然而你可知道要推动一项改革,会有多么难么?
  今日座中的大臣们人很齐全,快赶上上月中秋皇宫夜宴的人了。人多,自然嘴也杂。
  谢衡月的话音一落,户部尚书便立时出言反对:“六皇子不通农事,这粮食新品种推广,需要经过户部的严格检验,短的也要耗时三年,长的,十几年,几十年皆不为过。”
  众人皆点头。
  户部尚书接着慷慨激昂地反对道:“尤其稻谷小麦皆是要入口的粮食,关系国朝根本,岂能如此草率行事。只凭六皇子一语便要推行全国?没有这样的规矩。”
  隆庆皇帝见谢衡月要分辨,他摆摆手,制止了他。
  隆庆皇帝威严地看着大家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再提了。今日乃是晋王妃的温泉宴会,你们不要如此无趣,将好好的宴会变成朝会。”
  苏雪遥见到如此情景,终于明白了丈夫为何说他等不得了。户部一直由谢清商把持,户部尚书亦是谢清商的人。
  苏雪遥望向丈夫,谢衡月遭此挫折,他的的表情倒十分镇静。他在开口之前,便早已料到会是今日的局面了。
  谢衡月便行了个礼,再不说话。大家见他走向苏雪遥,到此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从此之后,宴会上再上来什么什么没见过的新鲜菜色。
  很多人便再也不敢下筷子了,唯恐那菜色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新式品种做的。唯恐它会对人们有害处。
  苏雪遥指挥仆役往来伺候,始终十分忙碌。她也注意到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知道那一定是二哥精心烹饪的。
  她其实此时倒是很想吃二哥的稀奇菜色,不晓得二哥做成了什么口味,才让皇帝赞不绝口。
  墨染一直在后厨忙碌,趁着上菜的功夫才来悄悄告诉她:“后厨中皇家试菜的太监们脸色越来越白了。他们唯恐被二舅爷的新式菜毒死。二舅爷每做出一道,他们都一副视死如归咬牙尝试的模样。”
  苏雪遥不由抿嘴一笑,亦悄悄问她:“那我二哥,他如何说?”
  苏雪遥想想过去大家嫌弃他的菜色,他每次都很愤愤不平,如今他不止被亲友嫌弃,还被外人嫌弃,不知道会不会痛改前非。
  墨染却笑着说:“王妃您没瞧见。二舅爷得了皇上的夸奖,在后厨嚷嚷着他如今已经有了不输给御厨的手艺了。说那是大家不懂得欣赏,埋没了他这等美玉良才。谁再捏着鼻子摆出苦相,就是跟皇上作对。”
  苏雪遥摇摇头,二哥是没救了。
  苏雪遥这边听得热闹,墨染说得开心。她们一时皆将手中的活计扔下。
  墨染继续笑着悄声道:“大舅爷更促狭,他见那些太监们不敢吃,他就追着人让人吃,不上到皇上跟前,不需要尝的菜品,他也逼着人吃。还故意说二舅爷受了皇上赏识,定然会进宫了,要尝菜试毒的太监们,早点习惯二舅爷的做菜的手法。”
  苏雪遥与墨染偷偷笑着,苏雪遥的腰却被人忽然从后面搂住了,只听谢衡月轻轻道:“王妃何事如此开心?可还记得你的满堂宾客?还记得夫君我?”
  墨染见如今主子连她的醋都要吃了,实在惹不得,急忙告辞继续回后厨了。
  苏雪遥偷眼看着厅中的宾客,她将他的手拽了下来,轻嗔道:“衡月不可如此,这么多的人呢。”
  她望着谢衡月沉静的眸子,想到他方才在宴会上的挫折,又不免有点心疼,她轻轻抬起帕子为他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她柔声安慰他道:“衡月不要忧心。做事哪里就能一蹴而就,那般顺利的,原本便要循序渐进啊。”
  谢衡月抓住了她的手。苏雪遥一惊,立刻便脸红了。然而不等她挣扎,谢衡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腕。
  谢衡月凝视着因为忙碌而额上渗出了一点点细汗的苏雪遥,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王妃说的永远是对的。多谢王妃关怀。”
  他最后抬起脸的时候,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边。
  苏雪遥的耳朵最为敏感,不由浑身轻轻一抖,他这么一闹,苏雪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他唇的触感,她一时竟将下面要做的事情皆忘了。
  谢衡月见她呆呆的模样,心中爱怜不已,然此时的确不是叙话的时候。
  谢衡月便轻轻对她说:“娘子也辛苦了,娘子你若有什么事情,便唤我。皇帝起驾之前,我不会离开温泉别院了。”
  苏雪遥只听到了夫君说他不会走了,她正待多问几句。
  谢衡月已经转身走了,行色匆匆,想必他从厅中出来,是因为他身有要事,苏雪遥便望着他的背影,不再喊了。
  然而正当她此时有些走神的时候,绿绮悄悄地来回禀她:“那乐舞班子中弹月琴的姑娘,在后面试音调弦的时候,不小心琴弦断了,割了手,如今没法上场了。”
  苏雪遥一惊,她略略一想,小声道:“即便没有月琴,也不打紧吧?”
  绿绮一脸焦急地道:“平常是不打紧,可是他们为了这次大宴,排了新节目,少一把弦乐,很当紧。”
  苏雪遥皱着眉头道:“他们怎么说?”
  绿绮道:“他们求王府出个乐伶,再加一把弦乐,琴也好筝也好。月琴等闲人不会学的,他们不指望了。可是咱们府内的乐伶,没有跟着来书院,如今去哪里给他找人?”
  苏雪遥微微一愣,想到了越芙蓉自从中秋之后,就再没见过,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叹了口气道:“既然琴筝皆可,我便去看看吧。”
  此时谢衡月跃上了山中高高的凉亭。
  凉亭中的石桌上犹留有方才不及收拾的残棋,和瓜果等物。方才苏雪遥和诸位公主贵妇们正是在此闲谈。
  此处是温泉别院的最高处,视野最好。从此处望去,看到山道上依然车轮滚滚,还在不断地有人来。整条山路上皆是打着各色旗帜的队伍。
  谢衡月也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苏雪遥的贴子并没有散出去这么多,想必有不少不请自来的人了。
  谢衡月望着如此的光景,只觉到了入夜的时候,他们能走到温泉别院都算好的了。他心中想着如果人不够住,只能让陆莫繁腾出书院的房子暂时安顿一下了。
  谢衡月这才转身问站在一边的越芙蓉:“你把我从宴会上叫出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越芙蓉定睛望着他,她很久不曾与他如此独处了。
  只是她从前望着他,便如望着天上的明月,清辉一片,即便触摸不到,心中也是欢喜的。
  而现在她望着他,依然清辉一片,然而想到自己登天梯也触不到,心中却十分痛楚。
  谢衡月对上她的目光,神色丝毫不动,他只等她回话。
  越芙蓉忽然流下泪来道:“我这些天来奉王爷的命令,拿到了宫廷绝密的内档,继续追查我父亲续白新当年之事。然而我发现,我父亲当年可能没有死。”
  谢衡月微微皱着眉头,只见越芙蓉痛苦地说:“如果他没有死,那么我这些年在做什么?”
  谢衡月望着越芙蓉:“你是如何得知的?皇帝当年念续白新乃当世名医,活人无数,虽然按律条该处以极刑,但是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痛快。续白新被赐了毒酒,当时亦验明了正身。你说他没有死,又从何说起呢?”
  越芙蓉擦干了眼泪,悲伤地说:“我正是从宫廷密档里得知的。那秘档详细记述了验身结果,但是那身上标记却与我父亲不符。我起了疑心,继续调查,终于在今日得到了消息。他当年恐怕真的没有死,死的另有其人。”
  谢衡月大吃一惊。
  越芙蓉神色转向悲愤:“我们续家虽然不是大家族,全族上下也有几百号人。当初他出事,满族皆受牵连,我那时不过是女童,亦被没入教坊司,吃了多少苦头。我一心为蒙冤死去的他翻案,结果他却欺骗了世人,那我这些年所为何事?衡月我该如何是好?”
  谢衡月看她的悲痛的神情,心中也是一叹,他道:“你父亲未死,那他此时又身在何方?他是当年的重要人证,一定要将他找出来!”
  越芙蓉收住了悲声,她轻轻道:“王爷捣毁的谢清商藏匿抢来的妇女的那个别院,我查到他亦曾出入过。”
  她垂着头,十分难过地说:“我父亲可能投靠了皇后一脉,亦投靠了谢清商。”
  谢衡月冷笑:“也许他并不是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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