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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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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一叹。
  苏雪遥却听谢衡月说:“闭上眼睛,不要害怕。”
  说话之间他便跃了起来。苏雪遥这次却没有闭眼睛,她已经习惯了,她的丈夫天天抱着她这样高来高去了。不想入目只见黑沉沉的窗棂扑面而来,苏雪遥还是吓得闭上了眼睛。
  只听“哗啦啦”一声,谢衡月一脚便踹开了窗户,从窗户跳进了讲经堂中。
  苏雪遥正要埋怨,却听堂中两人惊叫起来。
  苏雪遥一看,不免大羞,心跳不已。
  只见这讲经堂楼上,竟有一对野鸳鸯,正滚在地板上,交颈而卧,衣衫不整,情浓之极,却被他们二人打扰。
  谢衡月不想他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便恶人先告状喝道:“何人在此做此不雅之事?”
  苏雪遥忙推着他,让他放她下来,谢衡月却遮住她的眼睛,不许她看他们眼前的狼狈。
  那二人被人撞破,本来心中惶恐,但是听到了谢衡月的声音,反而大定了。
  只听一女子娇娇怯怯地说:“妾身还未拜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苏雪遥一愣,谢衡月终于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手。
  那二人已经整理好衣衫站了起来,苏雪遥这才发现,原来那个男的,竟是王匡卢。
  王匡卢此时脸上也微微红了,但是他大大方方地给谢衡月行个礼道:“小生亦要拜谢王爷,搭救我妻。我们夫妻二人,结草衔环定要报答王爷。”
  原来此去京城,谢衡月既已决定对谢清商动手,便不再隐忍。
  他一不做二不休,抄了谢清商的京郊别院,将院中被谢清商抢来的女子皆救了出来。
  他们亦在后院中发掘出诸多女子尸首,谢清商真是丧心病狂,他若登基,必定天下大乱。
  谢衡月一直记着王匡卢的未婚妻,将她救了出来,就交给了王匡卢。王匡卢带着他的未婚妻一起回到了书院,不想他们会在此地碰到。
  谢衡月望着王匡卢,这家伙定然跟自己八字相冲。
  自己不过想寻个地方与小娇妻温存片刻,每次都能碰上他扫兴。
  谢衡月瞅了瞅那低着头羞涩的女子,又看看王匡卢道:“虽有婚约,亦不可如此草率,好歹拜过堂来。”
  王匡卢的表妹满面通红垂首不语,王匡卢却十分脸皮厚道:“已然告过天地,我与我妻拜过堂的了。”
  王匡卢不等谢衡月瞪眼睛,便又微笑道:“学生斗胆,请王爷为学生和表妹主婚。”
  苏雪遥轻轻拉着谢衡月的袖子。
  她心中浮现起前世普善寺那个一心挖地洞想逃出去的王匡卢。想他前生遭遇一定极惨,如今他这般意气风发,实属难得。
  谢衡月看了看王匡卢身边那羞窘的佳人,哼了一声道:“本王允了!”
  他就不再看这对惊喜的野鸳鸯,抱起王妃,重新蹿了出去。
  他运起轻功,在屋檐上一点,便窜上了屋脊。顺着屋脊再一跃,便跃上了旁边稍矮一点的正殿屋脊。
  他顺着正殿屋脊飞奔起来。
  他听着后面讲经堂中的嘈杂声,呵呵笑了,感谢王匡卢替他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至于王匡卢如何对巡逻守卫们说,又如何脱身,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王匡卢这家伙未免行动也太快了,昨日刚刚救出了人,今日他便要做成熟饭,如此快手,实在可恨。
  自己的圆房之日还在半年之后,真是岂有此理。
  苏雪遥被他抱在怀中,带着在屋脊上狂奔。
  暮色之中,丈夫的眉眼越发显得深且黑,十分英俊。
  苏雪遥不由搂紧了丈夫的臂膀,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轻轻吻着他的唇。
  她满腹的相思,到此时方才倾泻而出。
  而谢衡月大惊之下,差一点儿从房顶上掉下去。他猛然停下了脚步,也凝视着苏雪遥,沙哑道:“阿遥,我好想你。”便低头深深吻上了她。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质问她:“阿遥,你真的想我么?为什么我每日写那么长的信,你却回复那么短几句?你知道我这些天来,把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倒背如流了么?”
  苏雪遥不由一阵羞涩,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闻。暮色中的秋风虽寒冷,但是此时他们两人却心中一片火热。
  苏雪遥羞红了脸颊,轻轻道:“衡月,妾身这些日子,十分挂念郎君,只是……”
  谢衡月含住了她唇,轻轻道:“只是你太害羞,不知道说什么对么?”
  她不想自己的心事被谢衡月说出来。
  她只觉被紧紧箍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谢衡月吻着她的滋味,还跟她夜夜梦中梦到的一样甜美。
  她也忍不住抱紧了夫君,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深情之中,忘记了一切烦恼。
  却听谢衡月沙哑着嗓子道:“我问了静慈师太。师太说等你解毒之后,我们可以圆房了,到时候亦可让你受孕。”
  苏雪遥吃了一惊,面上红晕更甚,虽然害羞,然而此等大事,还需问个清楚。
  她待要推开他问个仔细,却被他的吻,吻得手脚皆软,一时什么都忘了。
  暮色之中,袁腾义和展宇在下面远远地缀着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二人。
  他们追到了近前,抬头看两人在屋脊上那般缠绵相拥。
  展宇不由脸一红,咳了一声,忙低下头来。
  袁腾义将苏雪遥的模样收入眼中,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此时背后来了一人,正是罗振康。罗振康看了一眼道:“一回来便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他看着袁腾义道:“听说袁兄已经为京城百花楼的姑娘赎身,这是要办喜事了么?”
  袁腾义呵呵一笑,心中一冷,他自是知道罗振康的手段,但是这消息也太灵通了。
  袁腾义淡淡道:“如今到了紧要关头,不成功便成仁。自然要为亲近的人考虑一番了。”
  罗振康叹了口气,有些萧索:“袁兄还有人可以挂念,我到了如今才发现,我竟无人可以牵挂。”
  展宇转过身来,他年纪尚轻,是个孤儿,从小养在王府。
  他眼里皆是兴奋之情道:“二位何必做此颓废模样?等他日功成,好日子在后面呢!”
  罗振康和袁腾义皆一笑,道:“展护卫说得对!”
  重阳这日,车如流水马如龙。
  从京城到甘泉山的山道上,挤满了来温泉别院的显贵们和随从。天未亮,山道上便已经车马喧阗。
  更亲近的人,比如苏雪遥的大姐苏雪芸和母亲田氏,包括镇安大长公主,静惠公主等,早在前日便住进来了。此时也不必赶大早了。
  如今苏雪遥正在和诸位亲近的亲友们在凉亭中叙话。
  这凉亭建在山上,从此望下去,东面云海翻滚,秋阳高照,十分绮丽。而西面则能看得到那逶迤的山道上,流水一般的车辆。
  温泉别院依着山中温泉而建,正在甘泉峰顶,靠着汾阳书院。深秋时节,满山草木皆黄,偶尔还有一星半点儿的绿色,在一片枯黄焦黄中也显得没有精神。
  镇安大长公主看着山下的车队,摇摇头道:“这么多人,幸亏你摆了流水席。否则等到人齐了再开大宴……”
  静惠公主接言道:“那就把大家都饿死了。”
  众人一笑,苏雪遥心中有点紧张,前世这样的事情,她其实并不经手,都是交给墨染芝华绿绮红鸾,她就当撒手掌柜。
  前世她与谢衡月吵得鸡飞狗跳,偶然开个宴会,也十分敷衍,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人光临。
  如今她准备这么久,就怕还有想不周到的地方,到时候出了纰漏。
  而在离此不远处的甘泉山的另一座山峰上。谢衡月也俯视着那人流,他冷笑道:“谢清商的人到哪里了?”
  展宇展开了从信鸽腿上的信筒中取出的信,道:“谢清商已经调动了他在京师中所有的力量。他也要跟我们决一死战了。”
  罗振康站在一边笑道:“那是当然了,他即使想装孙子都装不住了。这些天来,他的羽翼被剪除不少。多少他们穆家的座上宾皆闭门谢客,以保平安。”
  王匡卢点头道:“这便是天下之势,顺势而起,便能事半功倍,反之亦然。鲁王如今已经失势。”
  他们都知道本来以谢清商筹谋多年盘根错节的势力网,他应该就此潜伏不动,再图良机。然而谢清商没想到谢衡月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自从谢衡月回京,动不动就闯进他的鲁王府去,反复追问他与大皇子赈灾的细节。他被皇帝授予查案的职权,又有尚方宝剑在手,竟无人敢碰他的锋芒。
  谢衡月每次都来查看他的伤情,说他一旦伤愈就要跟着他去内务府过堂。
  谢衡月做出这样一副得意便猖狂的小人模样,整天逼迫折辱谢清商,就是要逼得他现在就反。
  如今苏雪遥在甘泉山温泉别院设宴,更是给了谢清商一个香香的大诱饵,如果谢清商到现在还能忍住,他就佩服谢清商了。
  展宇接着说:“通往京师的要道,已经命令东西大营守将设卡封住了。左近埋伏着人马,一有异动,便行剿灭。”
  谢衡月点点头,这些天来,他终于争取到了京中几位重要将领的支持。
  他深知此时发难太过勉强,然而现在地方上吏治废弛,若通过正规途径来推广命令,恐怕是等三年大旱结束,新稻种都推行不开。
  苏雪遥告诉他,说她在梦中梦到隆庆皇帝接受采纳了陆莫繁的办法。
  然而推广新稻种,要触动既有的大家族的利益。这小小革新,遇上重重阻力不说,还有人放火焚烧了陆莫繁的稻种。


第73章 齐聚。。。
  陆莫繁的失败;让最后一个拯救国朝的机会;就此断送。谢衡月眼神一变,小妻子的这个梦十分可怕;然而却是有可能变为现实的未来。他决心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一定要铤而走险;出此奇兵,先拿下谢清商;整顿中央;其后再图地方。
  他惊讶地望着远处的龙旗仪仗:“为什么皇帝会来?皇上出巡非同小可,速速派人接应!”
  山下的皇辇之中,皇帝和皇后并排坐着。
  皇后面色如冰。而皇帝看着甘泉山的秋日景色,轻轻道:“梓童;上一次你我出游;还是十几年前吧?”
  皇后穆慈仁被禁足多日;大权旁落,若不是她在宫中经营已久;一时她们还摆布不到她。她早就被贵妃等人生吞活剥了。
  她这些年外表忠厚,实际下手狠辣;凡是隆庆皇帝的近身之人,皆被她在暗中下了不孕的药物,是以竟无人能诞下皇嗣。
  后宫女子远离家人;如履薄冰;所求不过是皇帝宠爱,能有皇嗣傍身,后半生无忧。
  皇后坏人子嗣;此等大恨,平日里大家畏惧她的淫威,畏惧穆家滔天的权势,只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她失势了,正是众人有仇报仇的时候。
  何况谢衡月对谢清商百般逼迫,谢清商竟没有功夫偷入皇城看顾她。相反京中人人皆知谢衡月在对谢清商以及穆家的势力大肆攻伐,他们的倾覆便在旦夕。
  皇后依然盛装明艳无比,然而脸上却再也挤不出笑容,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依然那般英俊。
  她少女时代,对隆庆皇帝一见倾心,费尽心思嫁给他,为他养育皇子,多年来尽心尽力为他打理六宫。可到头来,他却将自己丢给群狼践踏,如今还能这般轻描淡写地问出这等貌似深情的话。
  穆慈仁垂下眼睫毛,将她的一腔仇恨皆隐藏起来,她低声道:“嘉怡皇后去后,皇帝就再未出城游猎,自然也未曾与本宫出行。”
  隆庆皇帝听她故意提到嘉怡皇后的死,知道她这是心存怨恨。他对这样的怨恨已经见多了,然而还是做不到毫不在意。
  皇后也知道他做不到。果然是最了解你的人,才能伤害你。
  隆庆皇帝看着满山的秋林被秋风吹着,呼啸着,他轻轻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在丹炉边对着火焰,总觉得嘉怡皇后还在身边,竟然没有注意到,原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穆慈仁暗中咬着牙。却听隆庆皇帝温柔地说:“梓童,今日我们难得出来。都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好好游玩一番吧。”
  穆慈仁虽然已经下了最后的决心,然而此时听到隆庆皇帝这样温存的话语,还是没忍住眼泪,瞬间便泪水盈满了眼眶。
  隆庆皇帝却像没看见她的眼泪一样,仰望着头上碧蓝的天空,他轻轻道:“一连多日皆是阴沉沉的天,却没有下半点儿雨。既然不下雨,那么晴了也好。”
  在甘泉山的另一座山峰上,谢清商坐在滑竿上,他望着招展的龙旗,咬牙切齿道:“皇帝这是来做什么?他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谢清商这些天被谢衡月折腾得不轻,他本来伤势重,但是他有名医医治,可以迅速恢复,然而谢衡月天天上门堵他,他竟不敢好得太快,吃了无数苦头。
  如今他敷上了独门秘药,止住了疼痛,却依然难以上马打仗。这般重要的时刻,他只能被人用滑竿抬上来。
  谢清商想到此处就一阵暴躁,他扭头骂道:“你不是说你这药很管用吗?我都服了三天药了,怎么现在我居然还是站不起来!”
  站在他身边是一个面容俊雅,却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他听着谢清商的话,只是躬身谢罪,不发一言。
  站在一边的谢清商的亲舅舅,承恩伯穆望道小心翼翼地说:“殿下不要太生气,当心伤口迸裂。”
  谢清商眼里闪着阴鸷的光芒道:“你们穆家这么多年,借着皇后外家的名头,得了不少好处。事到如今,你们想置身事外,看看谢衡月那条疯狗会不会放过你们!别忘了当年八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站在谢清商背后的那个中年人,听到八公主三个字,眼睛中闪过一道光,便又熄灭了。
  温泉别院中,丝竹管弦阵阵,流水宴席摆开,客人们随到随吃,随吃随走。一应接引小厮丫头,都十分周到。
  这温泉别院,是前朝皇帝的过冬别宫,当初修葺得十分精致。前朝灭后,高祖舍弃这奢靡之地,将它赐给甘泉山庄。
  温泉别院占地广,维护起来十分费力,苏家只是将其草草修缮一番,把前朝皇室的彩绘等统统剥去了。
  众人正吃酒的吃酒,预备去温泉的去温泉,却看温泉别院中一阵忙乱:“圣上驾到了!”
  今日虽然是苏雪遥设宴宴请小姐夫人们,但是如今这样的环境里,各家的男人们,勋贵大臣们也皆以护送之名跟着来了。
  小姐夫人们还在前面叙话,在一起叽叽喳喳,谈论头面首饰妆容衣服。
  而送她们来的各家的男人们却早就下了温泉。
  此地的温泉有大有小,有露天有隔间,大大小小足有数百池子。
  他们选定了温泉,便下水去。吃食和酒皆放在木头托盘中,飘在温泉之中,泡着温泉,喝着小酒,听着丝竹管弦,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结果外面这一声喊,又来了小厮们挨个温泉池传话,告诉他们皇帝来啦,速来迎驾。
  这一下可苦了在池子里泡成发红的龙虾一般的诸位大人们。他们一听这消息,不顾身子还滴着水,就忙着从温泉里面跑出来。
  这深秋时节,又在甘泉山顶上,山风吹过,颇为寒冷。大人们这般沾着水从温泉里跑出来,被山风一吹,不由冷得浑身打哆嗦。
  而那边山道上也人仰马翻十分热闹。
  皇帝御驾亲临,山道上的众人忙着给皇帝让路。然而山路狭窄亦没有多少回旋余地。有不少马车,差一点儿被挤到山沟里去。
  这样一番忙碌之后,皇帝和皇后的圣驾终于来到了温泉别院门口。
  皇帝与皇后下了御辇,众人早就站在门口迎候,一时跪倒在地口称万岁。
  皇帝望着这温泉别院的地形,易守难攻。他皱着眉头想着前朝皇帝为什么要在这里设行宫,若这里被围,显然是个绝地啊。
  谢衡月也在快马加鞭地朝这里来,他设下的伏击狙击地点皆离温泉别院还有一段距离。皇帝忽然就跑来了,恐怕对方也会改了目标,而自己的计划也需要临时变更了。
  秋风吹拂着谢衡月的衣袍,他一面策马飞奔,一面问展宇:“杨公公怎么没提前放消息回来?”他眉头紧皱,不明白隆庆皇帝为什么在此时出现在此地。
  温泉别院中,隆庆皇帝看着来迎驾的众人,他的大臣们很多头上还湿漉漉的,伏地磕头的时候,看到了他们背上的衣服,皆被水洇湿了。
  隆庆皇帝不由觉得很有意思,脸上带上了笑容。
  他一挥手,便漫不经心地让他们起身,又道:“你们不要拘谨,朕只是想着秋日盛景,出来散个心。你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要管朕就好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最前面的苏雪遥和镇安大长公主脸上。
  镇安大长公主望着他,他们彼此都在那一刻明白了对方所想。老太太明明刚才还谈笑风生,十分开心,此时却板起脸来。
  苏雪遥望着依旧站在隆庆皇帝身边,看上去十分端庄高贵的皇后,心中也觉得一阵气闷。不是说了皇后要被禁足很久么,怎么这么快,皇帝就将她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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