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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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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雪遥轻轻道:“鲁王给你下的毒,是什么毒?我又如何救你?”
  夏菊一愣,她哭泣起来:“奴婢不知道。他没有告诉奴婢。”
  亦慕淡淡说:“王妃,她的毒是一种常见的慢性毒素,专用来控制下人的,不难解。可是她中毒很深,此时已经很难解开了。”
  夏菊一听,激动地大咳起来,她绝望地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奴婢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奴婢入局时候,被逼服下了这毒。只能靠解药续命,做下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不起小姐。前些日子从大家甘泉山庄转移到汾阳书院的时候,有人在路上趁乱塞给我一瓶药,说是解药。奴婢还谨慎地先喂给鸡鸭吃了,看见无妨,才自己吞了,不想那竟然是催命的毒!”
  她哭泣着,满眼恐惧:“奴婢,不想死。小姐救救奴婢!”
  苏雪遥轻轻道:“你说得没错,果然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到了现在这个田地,你还相信鲁王府的人会救你。”
  她对绿绮道:“再请个高明的大夫来吧。再去请陆山长来。陆山长他十分博学。医卜星象皆通,此时只能试试了。”
  夏菊刚才的激动皆不见了,只剩眼窝里的那一点光在闪动。
  她惨然笑着说:“三小姐,我想再见清婉。她……前日来看过我,便再也不肯来了……”
  苏雪遥闻言,微微踌躇,她跟苏清婉总是合不来,如今她去劝说苏清婉,也许会火上浇油。
  但是她看着夏菊行将就木的模样,还是叹了口气道:“我便试试去劝姐姐过来,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皆一起说了吧。”
  苏雪遥忽然明白过来了,前世夏菊大约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毒死的,并非自杀。
  夏菊缓缓抬起头来,两行泪从她青灰的脸上滚下来道:“三小姐,若见到老爷,便说夏菊这一世最幸运的事,便是遇上老爷。”
  苏雪遥推开隔壁院落苏清婉的门的时候,不想居然看到苏清婉趴在床上,正呜呜哭泣。
  苏雪遥便坐在她床头的木凳上,一言不发地听她哭。
  苏清婉却猛地抬起头来道:“你来做什么?看我过得有多么惨吗?”
  苏雪遥凝视着她,她略黑了一点,但是看起来还健康。她松了口气,轻轻叹道:“姐姐,姨娘不行了。”
  苏清婉待要骂她,自己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苏雪遥伸出帕子,为她擦拭眼泪道:“姐姐,今夏之时,众人皆说是你推我落水,我知道你当时是想拉我,不想足下一滑,反而将我推下去了。”
  苏清婉愣住了,这件事她一直百口莫辩。明明当时苏雪遥也一口咬定是她干的,怎么现在她改了话锋,她狠狠从苏雪遥手里拽过帕子,自己揩拭起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现在怎么突然肯信我了?”
  苏雪遥心中一酸,苏清婉当年私奔嫁给谢清商,被谢清商百般折磨,她却依然对谢清商怀着一片痴心,从来不跟家人吐露实情。
  直到谢清商登基,真面目毕露之时,苏清婉也将被摧折而死了。
  那时候谢清商将苏清婉秘密抬到普善寺,让自己看她的惨状,恐吓自己,若不就范这便是下场。而那时候已只剩一口气的苏清婉,却沙哑着嗓子对她说:“那年夏天,我真没有推你落水,你要信我。”
  这是苏清婉至死皆忘不了的执念,自己又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苏雪遥闭上眼睛,眼中伤痛悲悯一闪而过,她轻轻道:“姨娘是被鲁王派来的人害了的。到现在你还要对鲁王执迷不悟么?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他都是骗你的。”
  苏清婉本来揩拭着眼泪,泪水快要止住了,听她这么一说,又羞又气。
  夏菊已经告诉她中毒的实情,然而她心中那一腔情思缠绕,虽然明知道鲁王必然脱不开关系,但是她还是慌乱地低声道:“不会的!鲁王千头万绪,哪里事事都知道,这必然是他属下背着他干的。他不会杀我娘!”
  苏雪遥见她的模样,似乎看到前生的自己,识人不清,误将豺狼豺狼当恩人。
  苏雪遥缓缓道:“你知道皇后被褫夺凤印禁足了么?”
  苏清婉大惊失色,抬起头来。
  苏雪遥接着说:“皇后在中秋宴上,拿出了我跟鲁王往来的书信,找了个江湖骗子装作我的情郎,污蔑我跟他有私情。这就是鲁王的手段。你到此,还不清醒么?”
  苏清婉望着她的妹妹,看着她的神色,明白苏雪遥说的是真话。
  她终于忍不住崩溃痛哭起来,她那自欺欺人的心理防线被立刻打破了。她自然知道鲁王对苏雪遥又多么势在必得,如果他能对苏雪遥下次狠手,那么杀了自己的娘,也必不在话下。
  苏清婉心中既恨又悔。又听苏雪遥缓缓道:“姐姐不肯见姨娘。然而姐姐知道姨娘若无解药,便活不过今晚么?”
  苏清婉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夏菊的小院之中,一头扑了进去。
  苏雪遥站在院中没有进去,只听屋中她们母女俩一见面,便抱头痛哭起来。
  苏雪遥又叹了口气,便留下她们母女相聚,不再去打扰。
  她转头询问看管苏清婉的婆子,问苏清婉的近况。婆子们说苏清婉每日都在屋中绣嫁妆,不爱多言。
  苏雪遥站在院中,看着这深秋的景色,草木凋零,一夜狂风过后,枫叶便落尽了,满目皆是一片凄凉的枯黄。她重生之后,只想着前世的悲剧不要重演。然而还是敌不过这人心叵测。
  陆莫繁匆匆而来,苏雪遥见先生头上还有点点热汗,心中十分感激。陆莫繁却顾不得跟她寒暄,只问:“病人在哪里。”
  事急从权,陆莫繁也是他们的知交长辈,她便直接请他进去了。
  陆莫繁进了屋中,静静地给夏菊诊脉,左右两只手换了一遍。他站起来,引着苏雪遥到了外面。苏清婉也慌忙跟了出去。
  她们皆焦急地等着陆莫繁的诊断。
  陆莫繁沉吟着捋着胡须摇头道:“毒入肺腑,实在难以救活了。”
  苏清婉一时忍不住悲声。苏雪遥却轻轻道:“也许还有办法。”
  大家一惊,皆看着她,苏清婉一时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哀恳道:“妹妹,你若能救姨娘,以后万事我皆听你的。”
  苏雪遥望着陆莫繁,轻轻道:“先生我身中奇毒,不知是否能以毒攻毒?”
  她方才忽然想起,前世厉芜尘让曾拿她的血,压抑他身上的毒性,初开始也有效果,后来却逐渐不管用了。她想到厉芜尘,心中一时有点恍惚。
  而陆莫繁听了她的话,却大吃一惊。
  他端详着苏雪遥,只觉得她绝色倾城,无一处不美。
  他要为她诊脉,苏雪遥依言伸出手腕,这样手指一搭,陆莫繁却吃了一惊。
  苏雪遥的脉象,十分奇怪,而且显示她脏腑中另有一股纠结的寒气。
  陆莫繁道:“王妃可是从小就体虚怕冷?自从中毒之后,就更是如此了?”
  苏雪遥点头。陆莫繁凝重地说:“王妃你的脉象确实十分古怪,但是老夫行医多年,也不敢断定王妃是否中毒,还只是你脏腑之间先天带来的寒气作祟。”
  “妹妹!不管什么法子,有用没有用,都试试吧!”苏清婉急切地说。她一时着急又埋怨道:“你不会早就盼着姨娘死,所以能救也不恳救吧?”
  一边的绿绮听苏清婉如此说,她立刻就忍不住了。
  绿绮义愤地说:“二小姐,夏姨娘谋害小姐!小姐如今身子里的毒,都是拜夏姨娘所赐!奴才谋害主子本是重罪,要杀头的!小姐现在对夏姨娘已经仁至义尽了!”
  苏清婉遭绿绮如此抢白,才想起此时的情景,她无论如何不该触怒苏雪遥。
  她不由落下泪来,焦急地看着苏雪遥:“是我不对,妹妹我食言了。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救姨娘,就大胆一试罢!”
  此时,谢衡月正飞快地从房顶上掠过。
  谢衡月这些日子在京城事务繁忙,又要习武又要接待来试探虚实的各方人等,尝试投诚谈条件的诸多势力,还要审问抓获的谢清商余党,逐个包抄他的据点。


第72章 布局。。。
  这些日子以来;除却谢清商一派的重要人物;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谢衡月没有动之外;他们手下办差的人;皆被他一个个秘密抓捕。
  京城之中表面十分平静,实际暗流涌动;早就风声鹤唳了。
  谢衡月既在中秋之宴后;得了隆庆皇帝的支持,他本想徐徐图之,但是陆莫繁的稻种不等人。
  他几次面见隆庆皇帝,想跟他说陆莫繁的抗旱计划;隆庆皇帝却闭关炼丹;难以见到。他仗着武艺高强闯了进去;却差点被当做刺客打杀。
  丹炉边的隆庆皇帝见他执著,只丢给他四个字:“你看着办。”
  既得了这四个字;谢衡月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以他目前在朝中的势力,想要推广这个计划;犹如白日做梦。光朝堂上的吵闹扯皮就够他心力交瘁的。
  谢衡月知道,只有自己掌握住核心权力,才能有革新的希望。故而明知操之过急;却不得不冒险一搏。
  如今他只能走兵行险着;借着拉下谢清商,清理朝堂,提擢自己人;才能抢到时间,派出去大批人手去地方指导耕种,抗旱保丰收。
  而隆庆皇帝赐给他的尚方宝剑,他已经交给他的人,带去绥远。以便到时候弹压局势。
  事情千头万绪,桩桩都不可轻忽,他每日不过睡两个时辰。
  而朝中的实权人物,世家大族们派出来的人,皆是十分精明,这几日谢衡月颇为疲惫。
  到了此时,他差不多安排妥当,就等收网了。此时他若要出击,便一击而中,让谢清商再无处遁逃。
  而他跟随镇安大长公主,终于将谢氏家传武学得差不多了。
  他对镇安大长公主说,他小王妃的重阳宴席也该开了,不能没有男主人坐镇。他以此向镇安大长公主告假,终于又回到了书院,回到了妻子身边。
  他去他们的小院中寻妻子,却扑了个空,问清楚了苏雪遥的去向,便一路疾奔而来。
  当谢衡月从房顶上一路飞过,他落在院中,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雪遥手里拿着一把利刃,鲜血从她的腕中流了下来,那般刺目。
  苏雪遥只觉一阵风过,她便被人紧紧搂住了,同时她手中的匕首也被夺了过来,耳边响起了谢衡月沙哑而痛楚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苏雪遥抬起头,却见谢衡月的眼圈皆红了,他痛苦地问:“你为什么如此?王妃为什么将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你有什么难事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如此自己伤害自己?是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他这般深情焦急,大家在一边都看愣了。
  苏雪遥本来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然而此时她不由满面红晕,她望着焦急的夫君,轻轻道:“夫君,妾身并非自残,而是救人。”
  绿绮在一边焦急地说:“哎呀,不要白挨这一刀啊,小姐的血要滴下去了。”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总算又将苏雪遥手腕中的血导入了杯中。谢衡月看得十分心疼,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推开了所有人,他要亲自做。
  他小心地为她裹着伤,呼吸皆喷在她莹白如玉的腕子上,“疼么?”
  苏雪遥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心一颤,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
  她没想到丈夫会在此时回来。
  她本想一个浅浅的小伤口,等他回来,肯定长好了,就不要告诉他此事了。哪里知道会被抓个正着。
  那边床上的夏菊,已经将那一杯血酒一饮而尽。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她。是生是死,皆看这一杯酒了。
  谢衡月目光沉沉,他后悔没有让墨染也牢牢盯着他的小王妃。
  墨染在此便是他的内院管家,他想想墨染事情多,肯定没法随身伺候他的小娇妻。但是亦慕亦苒两个,实在死板,这样的事情就该拦住。
  如今虽然夏菊已经毒入肺腑,但是若真因苏雪遥的一杯血酒而死,却也是个麻烦。
  却见夏菊的脸色由青转黑,接着吐出一口黑血来。
  苏清婉大惊失色扑了上去,虽然开初她们都说好了,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最后的不是办法的办法,然而此时见夏菊这般萎靡,生命犹如风中烛火,苏清婉依然心中犹如火烧,十分煎熬。
  陆莫繁却道:“大家让开,我来把脉。”
  他的手指搭上了夏菊的手腕,凝神细察了一番,脸上微微露出了一点儿喜色。
  大家都紧紧盯着夏菊的脸色,她已经不是方才那样仿佛送命便在须臾之间的模样了。她的脸色虽然极为苍白,但是比刚才的青灰之色好看多了。
  陆莫繁捻着胡须,望着苏雪遥微笑道:“王妃这个法子虽然凶险,然以毒攻毒,竟十分奏效。这也因为王妃已经开始解毒,体内毒素不再那么酷烈。否则的话,血中毒性太烈,救不活人,反而会成为催命符。”
  夏菊挣扎要起来拜谢她,苏雪遥让她静养。苏清婉含着热泪,抬头望着她轻轻道:“妹妹不计前嫌搭救姨娘,我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着实汗颜。妹妹的大恩大德,姐姐没齿难忘。”
  说着苏清婉朝她深施一礼。苏雪遥忙将她扶起来。
  此时苏雪遥心中却想到了厉芜尘。不知前世他中的又是何等剧毒,竟不怕她的毒血?
  却听谢衡月说:“王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静慈师太,此次也随我回来了。”
  苏雪遥惊讶地回头,谢衡月又不太情愿地说:“还有厉芜尘那个倒霉鬼,我也一起带回来了。”
  隆庆皇帝自从中秋之后就钻在他的万寿殿中,不见任何人。谢衡月几次进宫皆吃了闭门羹,最后一次强闯进去,皇帝跟他说了那四个字之后,将昏迷的厉芜尘丢了出来,留下话来:“好好照顾他,不要再让他冲锋陷阵,去危险的地方。”
  谢衡月也不知道皇帝这是为何,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厉芜尘醒来,问他情况,厉芜尘那该死的家伙,就说了一句:“皇帝很有意思。”也再也不说了。
  谢衡月也不知道厉芜尘跟皇帝达成了什么交易。他到底如何跟皇帝有了这般交情。
  他们从夏菊的小院中出来,陆莫繁便告诉谢衡月,这些天来他们育苗的进展。
  陆莫繁这几日,还紧急研究出来一种打深井的技术。
  因现在乃大旱之年,浅一点的井都干涸了。这种打井技术,比从前的旧方法安全,可以打穿厚厚的岩层,从极深的地方汲水。
  陆莫繁叹了口气道:“然而这样的深井,如此只能救一时之急。不能当做长久的办法,还是希望赶紧下雨吧。”
  苏雪遥和谢衡月对视一眼,他们皆知道,这大旱要持续三年。这个深井打井技术,此时即便有再多的毛病,都不能在乎了。他们此时只能一搏。
  他们随陆莫繁去田间地头忙碌,午饭皆是简单地摆在了外面。不知不觉便已经暮色沉沉。大家收工回家。
  辞别了陆莫繁,谢衡月苏雪遥俩人便朝书院走来。
  谢衡月问她这些天来做了什么,苏雪遥一一作答。
  不知何时他们俩进了书院,闲庭信步,走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背后。
  苏雪遥发现书院广大,她竟是第一次来此处,她抬头望着那重檐高耸的殿宇,揣度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谢衡月却在沉沉的暮色里凝视着苏雪遥,忽然伸臂抱起了她。
  苏雪遥被他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她轻轻捶着他的肩膀道:“夫君,这是在外面,我们好好叙话。”她忙看着左近,幸亏此处似乎没有人。
  然而还没等她放下心,便听到了铠甲碰撞的声音,士兵的脚步声,有人怒喝道:“什么人在此喧哗,报上名来?”
  苏雪遥不想山庄原来内紧外松,居然保卫如此严格。他们发出了这一点儿动静,就惊动了人呢。
  谢衡月一笑,抱着她便轻轻飞上了屋檐。
  秋风吹拂着苏雪遥的裙子和长发,她抬头看这屋檐,既精致又厚重。屋檐下犹留有鸟巢,然而鸟巢中却不见鸟儿,想必秋风起的时候,它们便已经南迁移。
  谢衡月顺着这陡峭的屋檐,一路飞奔,从后面绕了过来。
  苏雪遥此时看到了正殿上挂着的匾额,知道这原来是汾阳书院的讲经堂。
  此时已经日暮,讲经堂中烛火熄灭,显然无人在内了。
  方才谢衡月抱着她在屋檐上奔跑。便听着下面的巡逻守卫们,呼喊着,在喊人帮忙,要大家一起追捕他。
  苏雪遥见此情景,不由有点着急,她道:“王爷,不若我们对卫士们表明身份吧。不要再跟大家追着玩了。”
  却听谢衡月沙哑着嗓子道:“我的王妃都会自己割腕子玩儿了。我还不能上屋檐玩一玩儿?”
  苏雪遥见他还在计较刚才之事,她也急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夫君,我没法子见死不救的。”
  谢衡月望着怀中小娇妻那娇艳的模样,如此柔弱,又如此有主意,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轻轻一叹。
  苏雪遥却听谢衡月说:“闭上眼睛,不要害怕。”
  说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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