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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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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他临死之前望着她的眼神中,除了深情之外,亦有化不开的遗憾,他是不甘心就那般输给了谢清商。
  苏雪遥到此时,发现自己对丈夫还是知之甚少。
  陆莫繁听他如此说,不由眼前一亮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讲什么农书了。老夫毕生的农学心血,皆在书中。读过老夫的书,老夫的主张你们便已知晓了。若有不明白的再来问我。今日你们便随我来。我们去田间,来说说书本里没讲过的东西。”
  苏雪遥和谢衡月皆吃了一惊,陆莫繁不愧是当代大儒。这是要知行合一,不要一味死读书。原来这便是农学大家的风范。
  谢衡月却微微一愣,如今秋收已过。现在田间的活儿并不多。不知道陆莫繁领他们去田间,到底要看什么农活儿。
  其实苏雪遥想岔了,谢衡月少年时代躬耕南郊整一年,不是为了什么天下大事,体会民情,而是因为那时候,他在跟隆庆皇帝闹脾气。
  他对隆庆皇帝喊:“我才不想生在什么帝王家!”
  当时隆庆皇帝勃然大怒,说:“好,那你试试不生在帝王家,不锦衣玉食的日子什么模样!”当时便给了他一块南郊的土地,除了农具什么都不给他,亦不令人帮他。
  谢衡月骨头硬,并不向父皇求饶低头。
  他便胼手胝足地在田间辛苦劳作了整整一年。白日种田,晚上读书。嘉怡皇后去后,他那愤怒的心情,在这一年的劳作之中倒是消解不少,总不至于一见父皇的面就跟他吵架了。
  最终还是隆庆皇帝忍不住,将他招了回来。然而从此谢衡月便荒废正事流连风月,在风流场上创出大大的名头,变成了一个京中知名的纨绔子弟。
  隆庆皇帝初时也曾训斥劝导,但是谢衡月完全充耳不闻。隆庆皇帝沉迷炼丹之后,便再也不管他,随他去了。
  谢衡月想到此处,心中一叹。他紧紧握着小妻子的手,跟着陆莫繁出了书院,来到了书院后面农田之中。这片农田亦属于甘泉山庄。
  收割后的稻田,一望无际。田间到处都是码得整整齐齐高高的稻秸堆。
  今日天空阴云密布,乌压压地压在头顶。今年大旱少雨,若此时真能落一场雨,倒也是一件好事。
  苏雪遥好奇地悄悄问他:“郎君真的亲自种过田么?”谢衡月微微一笑,低声道:“不仅种过田,还有收成,亦吃过自己种出来的粮食。阿遥,你不要担心你夫君养活不了你了。”
  苏雪遥轻轻拉拉他,脸红了,陆山长还走在前面,他便又如此放浪了。
  谢衡月看了一眼陆山长,悄声道:“没事儿,他老了,耳朵背,听不见。”
  陆莫繁却在前面咳了一声道:“王爷,老夫目下还没有到耳背的年纪。”
  苏雪遥一时大羞,她甩脱了谢衡月的手,紧走几步,跟上了老师。心里倒是忽然想起前几日,他得知自己拜了陆莫繁为师,他说他也可以做自己的师父,如今看来,她夫君还真是能文能武能种田。
  苏雪遥跟着陆莫繁走在田埂之上,不由问道:“老师,为何这稻田,右边的田间仍有浅水,而左边的田间的水却已经排干了。”
  谢衡月也注意到了,右边的稻田中,收割之后,留在田间的水稻根茬子上,又长出了新绿的细芽。
  陆莫繁哈哈一笑道:“有水的这片田,要尝试在田间养虾。虾美味收益又高,又能利用闲田,还能肥沃田土,且看能不能养成。”
  谢衡月赞道:“真是巧思!”
  苏雪遥觉得十分新鲜,便问:“左边的田呢?莫非秋收后也要想什么法子,利用起来么?”
  此时她看到左边的稻田中,许多人正在忙碌,她一眼便看到了新晋的山庄管家黄猛,黄猛身边的皆是她认识的熟人。
  只见他们个个挽着裤腿,站在田间,似乎在辛苦劳作。前阵子受罚的甘泉山庄的人都在此处,他们满头大汗,似乎十分辛劳。
  黄猛看到陆莫繁正要招呼,又看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苏雪遥和谢衡月。不想会在此时看到自己的主家,他们几人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过来,一起跪下行礼。
  苏雪遥看着跪在黄猛后面的刘顺,她原来的陪嫁管事冯力。他们比前几日黑瘦了一些,然而精神却更加好了,也一扫从前的颓废模样。
  她轻轻道:“起来说话吧。你们在此地在做什么?”
  黄猛恭敬地答道:“小人等,正跟着陆山长,为陆山长的新耕作方法做实验。”
  苏雪遥昨夜亦听红鸾提过,她一时也十分好奇地看着陆莫繁。
  陆莫繁捋了一把胡须,严肃地说:“此法若能成功,便可缓解这大旱之势,让流离失所的百姓们,重回故土安居乐业。”
  苏雪遥和谢衡月一听,皆大吃一惊。眼前朝局动荡不安,其根本在于夺嫡之争导致朝中党争不断,各种掣肘内斗,不好好办差,从而让朝局糜烂。
  而眼前最大问题,就是天下大旱,作物歉收,人民不得果腹,没有火炉,只能揭竿而起,而战争又将导致更大的混乱。
  他们二人皆激动地望着陆莫繁:“先生此举,乃是救万民如水火之中!”
  陆莫繁却摇摇头,望着他们二人道:“此间风险亦大。我在甘泉山庄试验一番,成败皆自己承担,没什么事儿。若真推广出去,却出了岔子,稍有不慎,便会提前催化混乱。从此天下将永无宁日。”
  苏雪遥听着陆莫繁的话,心中十分震动。前世天下大旱,粮食歉收,最终造成了极大的乱局,从此王朝一蹶不振,叛乱始终没有平定不说,再也没有恢复今日的盛世。
  苏雪遥暗自想,前世陆莫繁为什么没有提出这个办法?还是这个办法他前世已经提出来,但是最终却失败了。就像陆山长刚才所说,失败的改良,让乱局提前到来。
  苏雪遥这几日终于将她记忆中的大事理了出来,然而她也不知道她前世的经验是否有用了。因为自从她重生以来,已经出现诸多变化,很多事情皆与前世不同了。
  而她前世在普善寺四十年里思量最多的,是她到底为什么会落到今日的下场,追怀的是那些被她视而不见的谢衡月的深情,和谢清商的种种阴谋的脉络。她对时局大事,本身便不甚明了。
  她轻轻问陆莫繁:“老师,您有什么发现?”
  陆莫繁严肃地说:“我在研究一种新的稻种,在重新育种。它成熟快,生长周期短,最重要的是它十分耐旱。”
  谢衡月大吃一惊,怪不得江南农人为陆莫繁塑像祭拜,尊他为农神。他道:“先生的稻种若能成功,可遗泽后人,造福子孙!”
  陆莫繁轻轻摇摇头:“然其中亦有极大的风险。”
  谢衡月和苏雪遥齐声道:“愿闻其详!”


第71章 良策。。。
  陆莫繁指着右边田中正在平整土地的众人。从田埂中吹来阵阵了冷风;然而这风阴冷却不带水汽;显然这场雨不一定能下来。
  他轻轻道:“一,它耐旱;自然怕水。如果让全国种植;但明年水量丰沛,稻种必然没法顺利成长。那就不是天灾;是成了一场人为的灾荒。我不是造福而是为祸了;我身败名裂不说,百姓会比今日更苦。”
  苏雪遥身子一震,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她一下子明白了,陆莫繁前世也曾研究出来他的稻种;想要拯救万民;然而他失败;不是失败在稻种上,而是人祸!
  她脱口而出:“先生;先生夜观天象,应该看得分明;大旱三年之势不改。此事先生不要担忧,那么第二点呢?”
  她知道谢衡月在十分惊诧地看着她,但是此时不是跟他解释的时候。
  陆莫繁点点头;欣赏地说:“不愧是苏皓的女儿。王妃说得没错。我们几个反复推演;都觉得这次大旱定当持续年数。”
  陆莫繁望着田野,叹了口气道:“还有第二,这种水稻的确耐旱;但是到底是水稻,还是需要水。另外国朝地域十分广大,气候土壤不同,许多地方不种水稻。虽然我在加紧研究抗旱小麦,然看目前的进度,恐怕难以赶在秋耕之前完成。即便完成,如何说服皇上,想全国推广,也是个难题。”
  却听谢衡月道:“先生莫要着急,本王有办法。”
  陆莫繁和苏雪遥惊讶地望着谢衡月。
  谢衡月遣退了黄猛等人,让他们继续到田间劳作。
  谢衡月望着陆莫繁轻轻道:“重阳之后,太子之位,我势在必得。待我当上太子,届时我一定会说服父王,在全国推行先生的新式稻种。”
  陆莫繁和苏雪遥都没想到谢衡月会在此时,下了这般决心。
  陆莫繁肃容拱手道:“晋王既然如此决断,那么老夫亦会全力以赴,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成败在此一举。”
  这一下午,苏雪遥和谢衡月随着陆莫繁奔走田间,听他细细讲解农事。她只恨没有多生几只耳朵,总觉自己没有记下老师所说的每一句话。
  谢衡月见她焦虑,轻轻在她耳边道:“别担心,我每一句都记住了,回去我默写给你看。”
  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十分喜悦,轻轻道:“若在闺中之时,有郎君伴读,也许妾身今日也能做个女夫子了。”
  谢衡月轻轻笑了,趁着陆莫繁走在前面看不到他们。
  他俯身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悄悄道:“娘子想做夫子,那有何难。待日后我们有了小世子小郡主,你想怎么教他们都好。”
  苏雪遥脸一红,本来看着他正经起来,她稍稍放了心。没想到夫君,还是一见她便要如此。
  时光匆匆而过,中秋之后,转眼便是重阳。
  这些天苏雪遥终于将她能记得起来的未来天下大事,谢清商的布置,皆跟谢衡月说了。
  谢衡月那时候望着她,十分惊讶,他本来想问她什么话,最终还是慎重地告诉她,她所说的,他一定会放在心上,好好查证,并叮嘱她莫要对第二人提起。
  苏雪遥看着他慎重的模样,点点头,又对谢衡月说,她想去普善寺看看。谢衡月沉吟良久之后,说:“重阳之后,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带你去。”
  苏雪遥忍不住问他:“这普善寺中到底有何秘密。”
  谢衡月却一言不发地抱紧了她说:“待重阳之后,阿遥你便知道了。普善寺中藏着皇家隐秘,我当年也是凑巧得知。总之,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苏雪遥心中想,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也不是什么不好地方啊。在她看来,前世的普善寺,除了充作囚牢之外,其余一切与一般寺庙无二,也会斋醮赈灾讲经开佛会,也接待善男信女。到底寺中有何玄机呢?
  不过她也很快就没有余裕想这些了。谢衡月离开书院回了京都,去跟镇安大长公主习武。每日他们飞鸽传信,再也没见过面。
  苏雪遥一人留在书院之中,每日跟着陆莫繁修习农事,清查甘泉山庄的账目,厘清山庄未来的发展方向。
  近来她跟陆莫繁学得多了,此时她才恍然大悟,陆莫繁所教的皆切合甘泉山庄的情况。她念及老师苦心,十分感动。按现在的方式经营,甘泉山庄以后将不会再入不敷出。
  她翻阅账目,也发现本来前朝时候甘泉山庄十分富庶,是在他们苏家手上才变成这般模样。她不由心下惭愧,更下决心要努力经营,重振山庄。
  这几日,苏雪遥与山道上收留的流民们见面,一一了解他们的需求,让罗振康为他们迁移户籍。因今年是大灾荒年,像这样的情况,比往年更容易迁移入籍。
  苏雪遥与这些百姓们交谈,才发现黄猛带领的这些百姓,还会养蚕缫丝。她不由大喜,便让人在山庄中开辟土地,种植桑树,预备再开一条生财之道。
  陆莫繁见她勤谨聪明。开初只是打算教她农学,尤其是提点她山庄经营,但到了现在,凡是他们提及到的知识与经验,他都教给她了。除了他的开山大弟子之外,他很久没有这样倾注全力地培养教导一个人了。
  苏雪遥得了陆莫繁悉心指导,进步飞速。
  然而她一面学习,一面还在为重阳之时的宴会作准备,每日十分忙碌。这样早起晚睡,倒是让她那一腔相思之情,不那么难耐了。只是夜深人静之时,月光照在帘帏之上,总是让她想起那个温暖的怀抱。
  然她又不想在书信中吐露她这难耐之情,亦不敢在信中催他早归。她怕夫君看到了,一时冲动起来,自己岂不是会耽误他的大事。
  于是,虽然她强自压抑着一腔情愫,给夫君的飞鸽传书倒越来越短。
  她每每灯下提笔,半响不知该写什么,最终还是叙一些淡而无味的家常,让他保重身体勿要牵挂她云云。
  倒是谢衡月,每日的书信越来越长,越来越热切,词句越来越露骨。
  谢衡月信中的缠绵之意,令她脸红心跳,最近他的几封信,苏雪遥都没敢打开。
  白日没有空闲读信。若她在晚间打开来,看着他的那些话语,信中升起浓浓思念,辗转反侧,听着秋风吹动着窗棂,难以入眠了。
  她的夫君太会撩人情思,苏雪遥只觉得他们定然在三生石上结过因缘,他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
  这日,天还蒙蒙亮,她在梦中又梦到了夫君。
  梦里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开满荷花的湖上。荷花娇嫩鲜艳,阳光灿烂,她抚琴,他吹笛。
  他们二人诗词相和,其乐融融。她不由在梦中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却听床头有人轻轻唤她,她不愿从美梦中醒来,转身接着睡。那人没有办法,只好伸手摇摇她。
  她睁开眼,却见眼前站着绿绮。
  绿绮面色焦急地说:“小姐,夏菊姨娘不好了。”
  苏雪遥大吃一惊。自从在甘泉山中见过她和苏清婉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她想她该说的都说了,道理无非就那些,得自己慢慢悟。可是苏雪遥也命人好生照料她们,不要短了她们的东西,苛待了她们。
  苏雪遥忙起身问道:“如何就不好了?前阵子我看她的时候,她虽精神不好,身子并没有毛病。”
  即便是在前世,夏菊也是在苏清婉真实的死因传出来之后,才发了疯一样,将实情都吐露出来,不就便服毒自尽。但是当时谢清商已经登基为皇,苏家被贬谪,朝不保夕,更无力追究此事。
  苏雪遥匆匆地走进了夏菊的小院。一进院中,迎面而来浓浓的药味。绿绮打帘子,她走了进去,看着床上脸颊深陷的夏菊,更是大吃一惊。
  夏菊的脸上已经有了浓浓的死气。
  苏雪遥凝视着她:“如何就到了这步田地?”她又转身看着看管这院子的婆子:“夏菊姨娘病得如此重,为何不早回禀?”
  夏菊在床上,喘着粗气开口了:“小姐,是奴婢不让打扰你的。”
  苏雪遥轻轻叹了口气。
  那看管她的婆子急忙回到:“夏姨娘的病,最开始犯的时候,就帮她请大夫了。只是那时候小姐不在,没法回禀。她前两日看上去还好,昨夜突然跌倒,一夜之间便成了这般模样,大夫来看了说凶险,奴婢们不待天亮,便急忙去禀告了。”
  苏雪遥问那婆子:“到底是何病症,为何这般严重,来得这般急?”
  夏菊轻轻道:“小姐,我要跟你一个人单独说些话。”
  一直跟在苏雪遥后面,不离她左右的亦苒亦慕却说:“王妃不可。王爷令我们寸步不离您。”
  绿绮见她们俩不肯走,也垂手立在一边,不打算离开。
  苏雪遥知道她劝不动亦慕亦苒,也就由绿绮去了。她挥手让院中看管的人皆下去了。
  苏雪遥轻轻问夏菊:“你可有什么心愿?二姐的事儿,你别担心。明年她许嫁之时,我一定送她还家。”
  夏菊眼窝深陷,两只眼睛好像一对黑洞一般,看上去十分渗人。
  她望着苏雪遥悲悯的脸,她嘴张了张,忽然流下泪来,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小姐,奴婢不想死。”
  苏雪遥吃了一惊:“你这病可有什么隐情?我这便派人为你再找个好大夫来。”
  夏菊却忽然从被子里伸出跟鸡爪子一样干瘦的手,正要去抓苏雪遥的胳膊,却被在一边的亦慕亦苒拦住了。
  夏菊在她们手中吃过苦头,如今看到了她们,再不敢挣扎。
  亦慕抓住她的手,便顺手把了一下她的脉,回身对苏雪遥惊讶地说:“她这是中毒了。”
  苏雪遥望着涕泪横流的夏菊,前世自己中了谢清商的毒,缠缠绵绵,总是为毒所苦,还害丈夫为此丢了性命。不想今生这下毒者夏菊,自己今日会有如此下场。
  却听绿绮在后面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你当初怎么会那么狠心,给小姐下那歹毒的毒?”
  夏菊那黑洞洞的眼窝里似乎燃起了一线希望,她恳求道:“小姐,救救奴婢。奴婢罪该万死,可是奴婢看不到清婉出嫁,奴婢死也不安心啊!”
  苏雪遥轻轻道:“鲁王给你下的毒,是什么毒?我又如何救你?”
  夏菊一愣,她哭泣起来:“奴婢不知道。他没有告诉奴婢。”
  亦慕淡淡说:“王妃,她的毒是一种常见的慢性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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