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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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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妈妈愣了一愣,看着苏雪遥那浑身的痕迹,依然“嗷”得一声就扑了过去,立刻眼泪掉了下来:“小姐,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谢衡月略一迟疑,便已经被冯妈妈一屁股挤到了一边。
  苏雪遥望着她的乳母老妈妈,冯妈妈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对她极好,可怜她前世混账,竟连累冯妈妈也老境凄凉,死时只有草席一领。
  此时乍见冯妈妈,苏雪遥心中一痛,泪珠也忍不住滚滚而下,一声:“冯妈妈!”便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冯妈妈抱着苏雪遥,对谢衡月怒目道:“姑爷!我们小姐身子娇弱,可不能这样了!从今以后,老身要在外间值夜!姑爷你要知轻重!”
  苏雪遥一听便知道她误会了,不由含羞拉拉她的袖子,低声说:“妈妈你莫要如此。这里是王府,他是王爷,你要有规矩,不可鲁莽”
  冯妈妈眼睛睁大了,不由又“嗷”地一声:“小姐何曾讲过什么规矩,你来了王府才两日,便变得这样胆怯?”她怒视着谢衡月:“明日三朝回门,老身定要将这一切秉明老爷!让老爷为小姐做主!”
  谢衡月早已脸黑得不像样子,听到这句话,他和苏雪遥一起焦急道:“万万不可!”
  谢衡月积威甚重,他不传唤,墨染就不敢进来。眼见里面闹得厉害了,她着实也顾不得了,一头闯了进去。
  只见王妃抱着冯妈妈,目中带泪。而冯妈妈则一边怒视着王爷,一边像母鸡护着鸡仔一般,将王妃护在身前。
  而平时无所不能不苟言笑杀伐决断的王爷,却一脸无奈地拿着一双雪白的女子布袜,站在床脚,颇有点不知所措的茫然。
  若只看当下的光景,这明明是登徒子偷香窃玉,忠勇老妈妈奋力救主。
  墨染呆了一呆,虽然极想多看几眼王爷窘迫的样子,但是王爷的目光已经冷冷地朝她扫了过来。
  她只好将满腔笑意,全数皆吞回了肚子里,上来款款劝开了冯妈妈。
  而王妃见状,也顾不得垂泪,忙一力对冯妈妈柔声相慰。
  王妃看了一眼王爷,含羞用极微细的声音对冯妈妈说:“他待我很好,并无不周之处,妈妈这次是你太莽撞了。”
  她这一眼,眼波流转,明明十分羞涩,却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媚意,加上她的倾城之色,剩下的三个人都不由看呆了。
  墨染纵是女子都不免心中一跳,心中只道,今日才知什么叫倾国倾城,什么叫绝色尤物。
  不怪乎王爷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娶到手。我家王爷真是英明神武,眼光太好了。
  好不容易她们才连哄带劝地安抚住了这老妈妈,将这尊大神送走。
  苏雪遥羞涩地低眉向夫君求情:“冯妈妈年老性情犟。夫君你,大人有大量,且宽恕则个。”
  谢衡月还沉醉在她刚才那一眼的风情里,见她垂头,只恨他的小娇妻着实太过羞涩。
  顿了顿,才回过神来,他的王妃到底在求他什么事情。
  不管是在皇宫还是王府,谢衡月所见的下人们,都对他十分肃穆恭敬。即使墨染有点小调皮,也不敢公然这么呵斥他。
  他的幕僚们也从未有这样跟他说话的。他其实对冯妈妈的态度,是新奇多过恼怒。
  虽然他并未动怒,但见他小娇妻这样含羞告饶,岂能不抓住这大好良机。
  谢衡月故意将脸一板,冷冷道:“岂有此理,这般冲撞,怎能轻易饶恕!”
  苏雪遥见他动气,不禁有些着急。
  她坐在床前,伸出小手,轻轻拽着他的外衣长袖,微微摇一摇,柔声道:“夫君,且宽宥则个。”
  谢衡月被她这一晃一摇,早晃得心都要化了。
  他不由就势坐到了床前,伸臂搂着她,心中一阵满足,却依然装出冰冷的模样道:“王妃要赔罪,得有赔罪的模样。”
  苏雪遥被他搂在怀中,只觉得他臂膀坚实,气息好闻,她也不由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轻轻蹭着他的月白色冰纨便袍说:“夫君若待如何,才肯原宥无礼呢?”
  谢衡月一时心里一热,他再也绷不住脸色,低头吻上了怀里的娇妻软软的唇,在唇间含糊地说:“我这便告诉王妃,你该如何向你夫君赔礼。这可是王妃自己求来的,莫要后悔。”
  苏雪遥见他目光灼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此刻她还真有些后悔了。
  她急忙告饶道:“夫君,妾身着实不能再……”
  谢衡月看她当真着急了,知她着实娇弱。他心下怜惜,也不由放软了声音安慰她道:“莫要害怕。是我不好。今夜我便搬去书房。王妃且好好将养身子吧。”
  说着谢衡月却依然不放松她,似乎为了之后的离别,这一个吻,变得更加深情起来。


第9章 许诺
  一吻过后,苏雪遥好不容易才从晕眩中醒了过来。
  她听到书房两个字,想到前生他们变成怨偶,就是从他住书房开始的。虽然明知道他这般行事,也是为了她好,可这书房两个字,却不免让她谈虎色变,疑虑重重。
  然而要出言留下他,又着实有些踌躇。她哪里知道即使不圆房,他也照样有许多说不出口的刁钻法子。
  当下她一面害羞,一面心内又拿不定主意。
  谢衡月看苏雪遥在他怀里默然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的神色。虽然他很想告诉自己,定然是她此时舍不得他,不愿他去住书房。可是知晓一切的他,并不敢如此自矜。
  这两日,她能待他如此柔顺温情,又跟他琴瑟和谐,已经大出他的意料。至于旁的,现下他并不敢多想。
  谢衡月心中微叹,便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说:“王妃针黹如何?”
  苏雪遥不曾想他会问出这样的话,不由脸上一红,有点期期艾艾地说:“妾身不善针黹。”
  谢衡月看她有点扭捏的模样,觉得此时的她,端是十分可爱,又不由追问道:“那么骑射呢?王妃可通武艺?”
  苏雪遥呆了一呆,她是文官之后,又从小身子娇弱,哪里会什么骑射武艺,只能赧然地摇了摇头。
  谢衡月看她羞红了脸,那模样着实可爱,他故意皱起了眉头:“王妃你什么都不会啊?这可怎生是好。”
  他本来是想趁机向她讨个她亲手绣的荷包。
  没想到他的妻,好歹是个大家闺秀,居然不善针黹。然而他一时见她结结巴巴的模样十分可爱,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
  而苏雪遥刚才听他要去书房就被他的话触动了心事,再听他这一串发问,心里早就醋海生波。
  到此时,她忍不住伏他怀里幽幽地说:“我自是比不上有人既善针黹,又会武艺。端是文武双全,跟王爷也是天生一对。”说到最后,话语里居然有点呜咽。
  谢衡月不曾想她居然认真生气了,他不由心中又惊又怒。
  本是玩笑话,奈何有心人。
  他以为他的王府内外便如铁桶一般,她只要嫁进来,他便有机会让她回心转意。
  没想到他还不曾好好打叠起精神,将他的娇妻宠到天上,让她忘了那些不相干的家伙,竟然就有人见缝插针,开始在王府里,他的眼皮底下挖墙角。
  而此时他顾不得生气,他急忙将她扶了起来,却见怀中的她已经泪流满面。
  谢衡月看她哭泣,心中也不由十分难过。
  他将她搂在怀里,迫她抬起头来,一点点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低声道:“可是有哪个混账东西跟你嚼什么舌根?你且告诉我他的名字。这件事,我原本也是要告诉你的,没想到我还没有说,你竟先听了恶人挑唆。西苑里的人,并非我的妾室。我跟她清清白白,从未逾距!将来事成,我亦要红妆十里将她遣嫁。”
  苏雪遥任由他吻着,却不肯睁眼。唯恐她睁眼之间,泄露了她的一腔辛酸心事。
  她无声无息地哭着,看上去着实可怜。然而她一边哭,却一边用力地抱紧了他,让他无所适从。
  谢衡月不由心里七上八下着急起来,他更加用力地吻着她的面颊,又道:“府里养的其余人等,亦跟我秋毫无犯,没有私情。在你之前,我并不曾近过旁人,连宫里派出来教导人事的宫女,我宁挨父皇的板子,都打发了不肯要。娘子你切莫听了旁人的混账话,便生出疑心。你徒然自苦,更让我难过。”
  她一时忘了哭泣,抬起眼来,见谢衡月脸上也有些羞意。不曾想他一时情急,连这等秘事都说了出来。
  而他这番话的意思,前世西苑里的那人在最终之战来临之前,也曾对她开诚布公地说过,她坦诚她和谢衡月之间从未有过私情。她只是看她不忿,就胡言乱语故意激怒她罢了。可苏雪遥彼时却不太相信。
  没曾想,今生会听到他亲自跟她解释。
  她望着她的夫君,此刻她的夫君秀逸清雅,活生生地站在她跟前,不是那冰冷无法答应她回话的尸首了。
  只见他眼里满满皆是焦急之色,哪里是个风流浪荡的人。
  苏雪遥情不自禁地不由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声说:“夫君不必着急。不是什么人告诉我的。是我在家时候,打听你的事,打听到的无聊闲话。今日你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以后任谁说我都不会信了。”
  谢衡月见她满眼柔情,他不由心里一热。
  他重新慎重地吻上了她的唇,轻轻道:“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便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我娶了你,今生已经心满意足了。再无心思去肖想别人。我怎会弃明珠而拾瓦砾?现在,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这样你可安心了?”
  苏雪遥却忍不住哭出声来。
  前世他和她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总是针锋相对,鸡飞狗跳。
  即使如此,不管是皇上赐婚,还是同僚拉纤,谢衡月都一意回绝,从未纳妾。
  没想到她不低头,他也不肯解释,就这样互相别着一口气,不肯剖白心意,彼此猜忌,又彼此错过。
  后来想来,她其实早在不知不觉地对谢衡月情根深种,否则她又何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只是前生等她看清自己的心意,看清他的心意时候,却已经太迟了。
  不曾想,今生她如此坦白地向他吐露自己的不安,竟这般轻易便得了他如此贵重的许诺。
  真是造化弄人!前生苦求而不得的,今生竟来的这么容易。让她一时难以置信。
  前世她但凡肯软和一点,待他坦白一点,也许他们早就儿孙满堂了。
  原来他的心就摆在她面前。她却蒙着眼睛不听不看。
  她不由抱紧了他,仰起头来,第一次试探着,羞涩地回应起她夫君的深吻。
  她眼泪依然在流淌,而唇间却微不可闻地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夫君千金一诺,妾身这便记在了心里,永世不忘。夫君定要践约,不可食言。”
  谢衡月不曾想会得到她的回应,一时激动起来,直接便将她压倒在塌上。带着一点粗鲁,激烈地吻起她来,差一点就要擦枪走火。
  幸而清心诀救了他,没有让他当场缴械,即使如此,他也立时息了搬走的心思。腹内只对自己说,等他们回门回来,再行分居,今日且同眠一晚上吧。
  他们缱绻了一夜,好在谢衡月总记得第二天便是三朝回门,不可太过让他的小娇妻劳累。
  这一晚上,倒是苏雪遥十分热情,明明睡着了还要往他怀里拱,一定要枕着他的臂膀,才能睡得安稳。
  谢衡月只得运功运了一晚上,这样下去,他的清心诀恐怕将成为他最拿手的一项功夫了。
  一晚上竟未合眼,到黎明他才稍稍合了一下眼睛。不过总算是中衣齐整,规规矩矩地抱着她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只见苏雪遥神清气爽,而他却一脸萎靡。
  他望着娇妻容光焕发的样子,不由咬牙骂道:“还说不是个妖精,怎么竟这般会折磨人。”
  墨染芝华和绿绮红鸾听了他的话,也是惊得愣在当场。
  墨染和芝华心里想,王爷毕竟年轻,看来晚上需要多多进补,事关男子大事,可不能随意败下阵来。
  绿绮和红鸾则心中十分怪异,她们小姐明明体虚气弱,哪里能有什么手段。更何况平时冷眼看来,小姐于男女之事,并未曾开窍。
  原来真有人天赋异禀,一夜之间,便能长大么?
  苏雪遥想到这是要回娘家,她顾不得羞惭,不仅选了一件高领的裙子,还吩咐绿绮红鸾,将她脖颈手腕之间的痕迹厚厚地用脂粉细细遮盖,勿要露出一点儿来。
  众人满腹狐疑,却不敢发问,急忙伺候着。
  满室馨香,秋日寂寂,佳人梳妆,端是一副如画美景。
  谢衡月看苏雪遥梳妆,知道今日她要回门梳大妆,显然一时半会儿梳不完。
  他便又躺回了床上,只觉鼻尖都是她身上的幽香,眼中看着晨光里她的倾城之色,但觉人生圆满,再无他求。
  他低声说了一句,我补个眠。居然没多久便睡着了,显然十分困倦。
  昨夜掌灯时分,冯妈妈抱着被子闯了进来,喊着要陪夜,场面十分热闹。
  苏雪遥含羞带笑,再三劝说,谢衡月黑着脸再三保证,这才算把冯妈妈弄走。
  只是谢衡月一发脾气,不仅赶走了冯妈妈,连外屋留宿伺候起夜的一干丫鬟婆子们,他一并都赶了出去,只说不要他们。
  墨染和芝华对视一眼。这样一来,她们心下再好奇,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们家王爷的内家功夫已经练得相当不错。不要说一夜不睡,即使七天不睡,也不会面露倦容。
  而且刚才给王爷穿衣的时候,王爷半边臂膀居然有点僵硬,她们按上去的时候,他还微微皱了皱眉。
  越想越不对劲,墨染和芝华暗地里交换了个眼色。她们当下便决定,一定要找机会让武婢们出手,试一试王妃的身手。


第10章 马车上
  墨染和芝华的担忧,倒也非无的放矢。晋王府的隔壁邻居,威武将军他媳妇,就是位将门虎女,内家高手。
  她们从将军家下人那里偷偷得知,威武将军夫妻吵架,夫人一怒伸手,竟打断了威武将军一根肋骨。
  威武将军还打肿脸充胖子对旁人说,他这是被恶犬所伤。明明是被母老虎所伤啊。
  想到这里,墨染也不由一激灵,王妃看起来十分高深莫测,搞不好是位内家高手啊!
  不过王爷内外兼修,一身外家功夫横练,虽不至于刀枪不入,但等闲人近不了他的身,他一定没问题吧。
  且不说这群善于脑补的丫鬟们到底心里想什么,谢衡月这般困倦,只是因为他默默运了一夜清心诀。
  破晓时分,他居然就此突破了清心诀第二层。这一下他内力消耗太甚,当然需要补眠了。
  而他运起清心诀之时,全身功力皆居于一处,平常护体的罡气也收了,他就这样臂膀生生被苏雪遥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自然会臂膀酸痛,要是旁人,只怕都会抬不起来了。
  饶是如此,谢衡月看着他怀里娇妻香甜的睡颜,他还是决定明天继续这个睡姿。
  待苏雪遥终于梳好了妆,谢衡月也补好了眠,他刚换的一身新外袍,已经睡得皱巴巴的了。他便随手脱了下来,换了另一件。
  而王府门外,重重礼物早已装上了车。因为这一番折腾,他们竟没有时间用膳,只能装了一些糕点,上车里先垫一垫肚子了。
  车轱辘转动,他们便朝西城大街上的首辅府邸进发了。
  谢衡月看苏雪遥一派斯文地吃着那小小的糕点,十分可爱。
  他本是个冷情不多言的性子,然而此时他却只想让他沉默而羞怯的娇妻多说几句话。
  谢衡月思量了半天,没话找的地问:“首辅家里,王妃可有什么特别想吃,在王府吃不到的菜品么?”
  他想不管什么秘方,只要她说,他必为了她向岳父讨来。
  苏雪遥微微一愣,往事浮现在脑海。她轻轻道:“我母亲善做枣糕。现下正是秋日,枣子熟了,也许这次我们便能吃到。”
  她说完之后,就放下了手中的糕点,一时陷入了沉默。
  苏雪遥的母亲田氏是个性情激烈的女子,苏雪遥个性便随了她。田氏在兄弟姐妹里,最偏爱她。惟其如此,当年苏雪遥闯出大祸之后,田氏也对她最为失望。
  苏雪遥的父亲在宣布跟她义绝之后,依然偷偷地不断接济她,还曾寄信委婉向她诉说他的不得已。
  而母亲田氏却始终不肯捎来只言片字,更不再做她爱吃的枣糕,想来始终未曾原谅她罢。
  谢衡月见她眉目之间有些郁郁,只当她年纪小,第一次离开家,在思念亲人,便伸臂将她搂在了怀中宽慰说:“岳母一定已经做好枣糕等你回去。”心下倒是有点羡慕苏雪遥还能吃到母亲亲手做的吃食。
  不像他,他生母先皇后殁后,再也没有人对他知疼知热了。现如今他娶了妻房,却也不知未来又会如何。
  虽然现下甜蜜无限,但他心里亦有隐忧。
  这俩马车十分宽敞,布置得虽不华丽,却铺陈得十分柔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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