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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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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由怔怔地说:“梦里我在普善寺诵经四十年。醒来便觉得世上诸苦,皆不再是苦。”
  她眸中重现水色,心中道,唯有不得与你相见,爱别离,求不得,是真苦。
  谢衡月只觉心中一痛,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他清雅的男子气息笼罩了她:“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你真是个小女孩儿,便这样将这梦当真。”
  苏雪遥知道他并不尽信,然而她却不能再多说了。
  谢衡月沉吟片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暗色:“普善寺这三个字,你还跟谁提起过?”
  苏雪遥摇头。
  谢衡月看她眼神清澈,仔细分辨,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因他们俩人在饭桌上你侬我侬,谢衡月不仅亲自给妻子布菜,不加他人之手,还嫌弃众人碍眼,早将一干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了。此时屋子里就剩他们二人相对而坐。
  他倒不担心走漏风声,他慢慢道:“普善寺事关一桩前朝秘闻。其中颇多忌讳,并非普通寺院。他们也不需要善男信女布施。你要想礼佛,便在王府里给你布置一间佛堂吧。”
  苏雪遥并不知道普善寺还有这等秘辛。
  在她眼里,那就是一间普通寺院。
  灾年亦施粥赈济灾民,有大疫祈求安康。她虽然被禁足不能外出,亦不能参与寺里的救助,但却看惯了这样的事。
  “怎么会有寺庙不缺布施呢?”她望着他,目光颇为不解。
  前世苏雪遥前半生娇生惯养,后半生伴着清寂古佛。到如今心性亦如孩童一般,未经世事侵扰。
  谢衡月只觉她眸光澄澈,被她这么一看,他心里又一动:“你说你梦里去普善寺诵经四十年,那你梦里可有我?我在哪里?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去那里受苦?”
  苏雪遥不想他都说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居然还肯再问她的梦。她垂下眼睛,并不敢看他眼里的关怀,而一滴眼泪却慢慢从长长的睫毛下溢了出来,她微微一眨,便扑簌簌地流了一脸。
  她心中只想,若你还在,自然不会让我受苦。
  前世的她最终众叛亲离,父母皆将她视为耻辱,抛却了她。唯有他被背叛出卖,生死一线之时,依然站在大殿上,将她护在身后,对众人厉声说:“她的错处便是我的错处,夫妻一体,我一力承担!”
  谢衡月看她又哭了,心中一乱。
  谢衡月将她搂在怀中,只觉得她身子颤抖,显然是怕得狠了。他的眼里也闪过一丝狠意。他一时不察,竟让人将手伸到了她身上,他以后定要慢慢查问出来,到底是谁拿普善寺来试探威胁他的小娇妻。


第6章 见礼
  谢衡月搂着她,一点点地吻着她,让她舒展开身子,不再像刚才那么颤抖。
  他心中十分怜惜,咬着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怀里的她,由忧惧的颤抖变为喜悦的沉沦。
  谢衡月抱着她,觉得她的身子那么软又那么热,他慢慢地说:“一个梦而已,不当真的。下次你做梦,要记得将我也梦进去。若梦里有人欺侮你,你就想我的模样,我立刻便会出现在你面前,把妖魔鬼怪都赶跑!”
  他的小娇妻伏在他怀里,反手抱紧了他,她那般用力,整个柔软的身子都紧紧贴着他,让他不由又心浮气躁起来,只听她低声说:“若真如此,那便好了,有夫君在,我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了。”
  谢衡月索性让她坐在了他腿上,抱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他们俩这一顿饭,就这样吃到了日影西斜。苏雪遥刚刚重生,脑海中除了他的事情,别的事都变得极为遥远黯淡,一时竟难以想起,她也不知道该跟丈夫说些什么。
  而谢衡月也不是个多言的人。
  两人就这样无声缱绻着,时光飞快溜走,不知不觉竟已薄暮冥冥。
  却听门口一阵喧哗,墨染喊着:“拦着他!”
  而他的长史官罗振康扯开嗓门喊道:“王爷!王爷,您别娶了媳妇忘了我,外面诸事还等着您裁夺,您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在他怀里的苏雪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衡月听到了罗振康大喊,脸色一沉。
  苏雪遥只觉得这半日已经被搓揉得浑身酸软,她这不是吃饭,倒是被人吃。她轻轻推他一把说:“正事要紧,莫让罗先生等。”
  谢衡月一打帘子走了出去,水晶帘子晃动间,罗振康似乎看到了一个绝色佳人,当下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罗振康留着三绺胡子,高高瘦瘦黑黑的,并不像个读书人,倒更像个买卖人。
  罗振康今日本来有要事跟他相商,他也知道现如今王爷娶了妻,从此便内外分明,他不敢再随便闯进内堂来,只得在外院书房等王爷出来。没想到王爷从皇宫回来,一头扎进了内院,他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家王爷出来。
  罗振康自是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便直接闯了进来。
  谢衡月并未动怒,淡淡地说:“记下你三十大板。我们出去说。”
  苏雪遥虽然心内总想一刻不离他,但是又有点吃不消他的热情。
  她竟不知道谢衡月这般黏人。她朝镜里望去,脖颈上遮掩的脂粉皆被蹭掉了,而她身上的痕迹更甚了。
  她心里一跳,脸上不由一热。
  绿绮和红鸾看王爷急匆匆地离开,就都走了进来。
  她们其实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夜小姐分明在花轿里还咬牙切齿地说,定要给她的小白脸丈夫好看。她要大闹一场,要能从此被他休回去就更好了!
  哪里知道小姐一夜起来,原先说好的通通不算数了。现在的小姐眉目含春,一脸疲倦的餍足,再没有了出嫁前那张扬的怒意。
  红鸾一边给她理妆,一边大着胆子说:“小姐,王府的管事大娘们,我们陪嫁的管事们,一直在西跨院候着,等你的示下呢。”
  苏雪遥点点头,不曾想自己竟然把这件事忘了,便说一会儿唤她们进来。红鸾贪财,她知道红鸾必然是收了银子才来回报的。
  红鸾只觉得苏雪遥就那么淡淡的一眼,就好像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她不由心虚地移开眼睛。
  一会儿地下便黑压压地站了一地丫鬟婆子管事,有头有脸的人皆在此了。他们在西跨院等了整整一天,到天黑才等到了召见,心里也是十分不安。
  却见上首的新王妃端坐着,明明看上去那般娇柔,却另有一种沉静的气魄,跟传言中绝不相类。不由都屏息静气地垂手站着,不敢多言。
  苏雪遥看着王府的这一干人等训练有素规矩分明的模样,又看看自己带来的人的散漫,也不免心中一叹。
  她慢慢开口道:“你们很好,日后一切照旧罢。好好当差。我有一句话送给诸位,诸位要常记心中,万事要心存善念。若有龃龉,切不要私下斗狠,摊开来说便好。”
  众人只觉这位王妃年纪轻轻,但极有气度。她说得越少,大家难免就思量越多。当下众人得了赏赐,就此便要谢恩离去。
  苏雪遥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人的模样,发现自己竟有大半不认识。当初王府抄没,他们也皆树倒猢狲散。到头来,整日价蝇营狗苟不过一场空。
  就在此时,她在众人里看到了一个人,不由心下一惊。
  她怎么把这个人,这件事忘了!
  她当下就目视那人说:“且住。你留下。”
  那人不曾想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点出他来,心内也是一惊。
  昨夜未按照原计划行事,他就已经觉得不妙,现在被小姐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喊住,他脸上不由冒汗,跪下来低头道:“小人给小姐请安。”
  他叫冯力,是苏雪遥的陪嫁管事之一,一时惊慌竟没有改过口来。


第7章 处置
  书房里,谢衡月冷冷地看着他的长史官:“查出来昨夜那人是谁派来的么?”
  长史官罗振康捋了捋他的长须说:“小贼嘴很严,身上也没有标识。”
  谢衡月咬牙道:“谢清商欺人太甚!本王的新婚之夜,他都敢派人来,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件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罗振康看王爷眼里的厉色,心下十分满意,急忙说:“一切顺利,正按计划进行。”
  罗振康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那贼人,是王妃的从人偷偷打开东花园的角门放进来。也是王妃带来的人一路上为他遮掩,让他一直闯到新房附近的。该如何处置,请王爷示下。”
  另一边,众人本要散去,见王妃突然点出了一个人,大家都心里一紧。来了!
  苏雪遥看冯力神色慌张,只轻轻说:“绿绮,拿一串佛珠给他。”
  她的神色十分柔和,目光也很慈悲,但跪在下面的人却抖得十分厉害。
  王府众人看到这种情形,心里哪能不害怕。虽然王妃的做派跟他们打听到的不一样。但是看那管事抖得像筛糠,怕极了的模样,不知道坐上那娇弱美艳的娘子,到底有多心狠手辣,才会把他吓成这样啊!
  众人一时都不敢再抬头,垂首立在一边,没有人敢走了。
  苏雪遥轻轻叹了口气,望着院里的众人说:“还有谁跟他一起,都站出来罢。”
  她话音一落,她的陪嫁里有几个人不由面如土色,直接便软倒在了地上。
  苏雪遥看他们那般惊恐,心中也颇为不解。她前世傲慢,从未曾将下人看在眼里,更不曾故意磋磨他们,何至于一句话就把他们吓成这样?
  她细细思量了一番,才明白过来。果然木鱼敲多了,世事人情皆有些钝了。
  她和谢衡月是御赐婚姻,他们竟然敢里勾外联,为外男传递消息,这可是欺君大罪。如今大小姐眼见要反悔,这是要拿他们做筏子,将他们推出来顶缸,东窗事发他们又怎么能不害怕?
  苏雪遥心里念了一句佛,她能重生到此时此刻,真是上天保佑。趁大错皆未铸成,趁一切都能挽回。
  苏雪遥见他们一个个面无人色,不禁叹了口气说:“每人拿一串佛珠,我这里不需这么多人伺候。不要忘了我的话,做人当心存善念。你们自去我的陪嫁庄子上吧。过些时日我得闲,也要去庄子上走走。你们且仔细伺候庄稼罢。”
  他们一听居然还有一线生机,立刻跪倒谢恩。东西都不敢收拾,就仓皇而去。出东门往苏雪遥的陪嫁田庄子上去了,唯恐跑得慢点儿,大小姐又改了主意。
  以前大小姐眼高于顶,但她的脾气秉性极好揣摩。现在她不打不骂温温柔柔起来,倒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书房里谢衡月听了罗振康的话,不由脸沉了下来。罗振康倒是脸上笑嘻嘻的,娶妻娶贤,他的主子被美色所迷,非要娶个花架子回来,还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架子,以后有可他受得了。
  忽然门开了,侍卫头领袁腾义道:“那几个人要走。”
  罗振康冷笑一声:“他们把我们王府当做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袁腾义看着王爷迟疑道:“是王妃刚才突然打发他们走。”
  谢衡月心里却一松,罕见的笑了起来,他本来就风姿卓越,这一笑几乎要耀花了大家的眼睛:“本王可是新婚。鸡毛蒜皮的事儿,你们俩相机行事便可。莫要再擅闯内宅!”
  最后一句谢衡月说得十分严厉,狠狠瞪了罗振康一眼。
  掌灯时分,苏雪遥歪在塌上,正闭目细思她结婚前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只希望她不要遗漏什么重要关节。却觉鼻尖一阵清雅的男子味道,紧接着她的唇就被含住了。
  “王妃可曾想我?”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一个热吻之后,她便娇喘细细,白皙的脸上都是红晕,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连忙轻轻推着他的胸膛说:“不成了,我真不成了。”
  谢衡月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喜爱更深,他捏着她的鼻子说:“你要懂得换气。”
  说着不由分说,将她压在塌上,便又吻了上去。
  苏雪遥懂了换气,这个吻便变得极为缠满悱恻。
  灯下看美人,更比平常美几分。谢衡月望着云鬓散乱,双唇被他吻得有点微肿,红润可口,直觉平生所见美景,莫过于此时。
  躺在榻上的苏雪遥却望着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心中暖洋洋的。
  谢衡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红烛烨烨,铜镜模糊地映出两个远远的人影,虽看不真切,影影绰绰,却十分相配,端是一对璧人。
  谢衡月扭头看娇妻,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今日方知娘子说若想看美色,为何不揽镜自照的真意。”
  苏雪遥一听只觉得要糟糕。谢衡月一直没提,她只当他已经忘记了,没想到这是要跟她秋后算账啦。


第8章 秋后算账
  说话间,谢衡月已经欺身上来,他按着苏雪遥的肩,将她牢牢按在塌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苏雪遥脸上红晕更深,她只觉得他的目光越发灼热,而他在红烛下也越发显得眉目深邃,英俊无比,她不由心下一热,低声恳求道:“郎君,且饶恕妾身则个。妾身年幼无知,坐井观天,竟不知道世上有王爷这般美男子,才敢说那番大话。”
  谢衡月眸子一沉,没想到他的小娇妻,此时此刻,还不忘调侃他。既然如此,不给她个教训,怎么能振夫纲。
  他俯身压了上去,只淡淡在她耳边说:“这是王妃自找的。莫怪本王无情。”
  到第二天清晨,她嗓子都差一点失声。她无论如何娇喘求饶,而他却始终冷静自持不为所动。
  天蒙蒙亮,谢衡月看着她在他臂弯里睡得那么沉,心里也是一叹。
  昨夜他竟有些癫狂,他竟不知自己胸中爱意居然已经如此深。
  而她即使对他哭泣求饶时候,也依然对他全心信任,总不忘抱着他的臂膀不放,端是可怜可爱。
  他不由轻轻吻上她的唇,浅尝辄止,便觉心情激荡难以自抑。
  他叹了口气,看来那清心诀也救不了他了,圆房之前,为了她好,也为了自己好,他还是搬去书房吧。
  苏雪遥两世为人,也未曾经过这样的阵仗,她这一觉便又睡到了晌午过后。她再睁眼时候,却看到她的郎君,坐在书桌前批阅案牍。
  秋日的阳光,如碎金点点,从窗外映进来,照在书案前的地上,树影晃动,满室安宁。
  阳光下他的侧脸越发显得他姿容秀雅,举世无双,坐在那里,提笔疾书,看去也身姿挺拔,仪态潇洒。
  她不由看得一呆,又不禁回忆起昨夜来,她一时羞不自已。
  谢衡月是习武之人,她刚醒来就察觉到了。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苏雪遥却急忙拿袖子掩面,柔声哀求道:“夫君,妾身再也不敢了。”
  谢衡月脸上微笑说:“如此便不敢了么?娘子你夸自己丈夫颜色好,乃天经地义之事。娘子以后务必要时时夸,日日夸才好。”
  苏雪遥不想前世不是冷冷清清就是对她一脸不屑的丈夫,温柔起来,居然这般难以消受。她啐了一口,便翻转过脸不去理他。
  谢衡月见她又要入睡,知道她这是体弱不胜,但也不可这般一味贪睡。他斟了杯茶走到床前,且哄她起来。她便就着他的手,低头饮了一口。
  他见她一脸困倦,眼皮眼看又困得抬不起来了,心里也是有几分后悔,昨夜不该一时忘情。
  他还是连哄带吓地将她从床上弄了起来。
  苏雪遥只觉得十分困倦,却不胜其扰,只能一边打呵欠,一边从被窝里伸出一双雪白的足来。
  谢衡月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心中爱极,照例传膳之后就将人都赶了出去。她一应起居,都由他亲手照料。虽然他动作生疏,难免笨手笨脚,但是自有一番小心翼翼的温柔。
  而半睡半醒之间的苏雪遥,也眯着眼睛,半打着盹儿,由着他折腾。
  王妃两日都是如此作息,别人不敢说什么,却惹急了她的陪嫁乳母冯妈妈。她听得里面传膳之后,又将人全部都打发了,她便不管不顾地要进来。
  自从昨日罗振康差一点直闯内室之后,谢衡月就加强了此处的守卫。
  未经传唤,冯妈妈便想硬闯,立时被拦在了门口。几个高大的武婢,手往她腋下一插,便把她提了起来。冯妈妈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差一点被吓晕了过去。
  墨染看她们闹得不像话,急忙上前制止。王妃虽然看上去脾气不错,可是这么快便将她们王爷迷得晕头转向,哪里是个好相与的。她们戆直,万一惹怒了王妃,大家可都吃不消。
  她将冯妈妈领进内堂,正要好言安慰,却见冯妈妈趁她不备一头便掀了水晶帘子,闯了进去,大喊道:“姑爷,你可不能这样!”
  内室里的谢衡月早就听到了嘈杂,他并没放在心上,自有人替他挡驾。没想到居然是一群废物,连个老妈妈都拦不住。
  冯妈妈总以为会看到什么凄惨景象,哪里知道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小姐一双莹白的玉足踩在姑爷的膝盖上,她家姑爷正在给她穿袜子,一脸温柔缱绻。
  冯妈妈愣了一愣,看着苏雪遥那浑身的痕迹,依然“嗷”得一声就扑了过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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