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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阕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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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瑶越是听到后面越是惊愕。
  不为少年郎的话语,而为少年郎的啰嗦……
  她从未见过有人这么能说,一句诗他活生生扯了一刻钟。
  “……所以我特别欣赏我自己的第一句,这半年来我原以为寻找不到知音了,不曾料到今日遇上了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阿葭淡淡地道:“我妹妹的芳名又岂是你能知晓的?”
  施瑶此时开口说道:“我赠你玉兰花,不为你的诗,只为你半年来的毅力。我方才在雅舍上并未仔细听你们的诗作……”
  阿葭扯了下施瑶的手,说道:“何必解释这么多,走罢。”
  骆氏少年道:“姑娘请留步!”
  他着急地道:“我再作诗一首,姑娘听后兴许会有所欣赏……要不姑娘与我相约一地,我改日当场给姑娘作诗?明日可好?墨香楼甲字号房?”
  施瑶已经上了马车。
  骆氏少年似乎还想跟上来,被仆役瞪了一眼,只好作罢。马车里,阿葭皱着眉头,她说道:“妹妹不必搭理他,此人看起来倒像是偏执狂,少接触为妙。”
  施瑶笑说:“我倒觉得此人固执得有趣,兴许以后能有一番作为。”
  阿葭不以为然,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说:“在他身上折腾了一会,此时去红荷亭已经来不及了。”
  施瑶说:“不若回去吧,今日与姐姐出来游玩,还在墨香楼见识了一番,妹妹已经满足了,今日多谢姐姐了。”
  阿葭笑道:“多谢什么!你以后若想出来便让人悄悄告诉我,我帮你甩开郎主的仆役。”
  施瑶眼睛微亮。
  “真的可以吗?”
  “自然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她豪爽地道:“你进了王府,与我便是一家人。”说到此处,她深深地看了施瑶一眼。
  施瑶没有察觉到阿葭的神色,弯眉笑了笑。
  。
  回到王府后,施瑶与榻上的岚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回来。岚儿离去后不久,外头的两个仆役正好在敲门。施瑶佯作刚醒的模样,声音懒散地道:“进来。”
  仆役送来了馒头,关心地道:“你睡了一整日,可是身子不适?”
  施瑶说道:“并无,只是有些嗜睡而已,多谢两位大哥的关心。我睡了一整日,如今精神好多了。”
  待两人离去后,施瑶咬了一口馒头。
  她在思考着一件事。
  今日的骆氏少年,她是知道的!数月后,晋人无人不知骆氏纸,就连当今皇帝还嘉奖了宜城骆氏。只不过她却不知为何数月后会无人不知骆氏纸。
  从今日看来,众人对骆氏纸还是颇为鄙夷的。
  那固执的骆氏少年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在短短数月内使得骆氏纸名声大震呢?

  ☆、第十三章

  翌日。
  施瑶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向两个仆役打听了谢十七郎的行踪。她问得很是小心翼翼,以至于两位仆役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其中一个人回答道:“郎主并未定下具体回程。”
  另外一人接道:“郎主向来是行踪不定的,我们王府里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以防郎主哪一日蓦然兴起便回来了。”
  两人看着施瑶,眼神更是怜悯了。
  这施氏果真是可怜人呀,都这么多天了,还惦记着郎主,对郎主念念不忘,倘若郎主这趟出去又带了个姑娘回来,施氏怕是要伤透了心。
  两人自是不知施瑶心底的打算。
  她琢磨着谢十七郎的行踪,喃喃自语地关上了门。她坐在榻上,沉吟半晌后又重新推开门,她又问道:“阿葭姐姐此时可是在落霞苑里?”
  “是的,落霞苑今日来了宾客。”
  也就是说阿葭姐姐抽身不了。
  施瑶抿抿唇,说道:“两个大哥可否替阿瑶向阿葭姐姐通传一句话?”
  “姑娘请说。”
  “替我向阿葭姐姐道声谢便可,以往在族中时我有数位阿姐,如今来了墨城王府,阿葭姐姐待我如亲妹妹一般。我思来想去,如今我的我除了道谢之外也别无感谢之法了。”
  此事倒是小事,仆役很爽快便答应了。
  。
  片刻后,仆役回来了,说是已经转达。
  施瑶重新回到屋里。
  昨天阿葭与她约好了,只要她再想出去游玩,便差使仆役向她通传。她听了后自会明白她的意思。果不其然,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后,有人在轻轻地敲了下窗子。
  施瑶早已侯在窗边,利索地开了窗。
  是阿葭身边的岚儿。
  岚儿说道:“姑娘万福,我家主子今日要招待宾客,不能带姑娘出去了。不过我家主子特地吩咐了,虽然不能与姑娘一起出去游玩,但是马车已备好了。姑娘只需在傍晚前回来便可。”
  施瑶轻轻颔首。
  她随即攀爬上窗沿,这一次的动作比昨天的要利索得多了。施瑶很是庆幸自个儿有了那一场梦,那场梦里虽然走马观花的,但是让她记忆犹新,真实得仿佛她自己真的经历过一样。
  在外头躲躲藏藏的两年,她学会了不少市井的东西。
  昨天动作还有几分生疏,今日身体一协调,登时就干脆利落起来了。她稳稳当当地落地后,岚儿压低声音说道:“还是按照昨天的方向走,仆役侍婢都被支开了。”
  施瑶道了声“谢”。
  。
  施瑶如昨天那般去了墨香楼。
  她依旧从后门进去,也选择了甲字号的雅间。跟随施瑶一起来的侍婢站在了门外,从侍婢的行走轻重可以看出是个学过拳脚功夫的。
  施瑶晓得阿葭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非监督,是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坐在窗边。
  小二进来后,认出了施瑶是昨天跟着阿葭姑娘一起来的姑娘,他咧嘴笑道:“姑娘您来了,可是要跟昨日一样的菜肴?”
  施瑶此刻身上分文全无,出来的用度都是由阿葭所出。
  在这方面,施瑶的脸皮有些薄。
  她微微一笑,说道:“不了,给我沏一壶茶便好,”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又道:“来一壶清茶。”
  小二登时怔了下。
  若非眼前的姑娘气质尤佳,且一颦一簇一举一动极具贵女风范,他定会以为是个吃不起墨香楼的还打肿脸充胖子的无耻之徒。
  他露齿一笑,说:“好的,还请客官稍等,立马上来。”
  很快的,小二就上了一壶清茶。
  小二用期盼的眼光看着施瑶,想着施瑶应该还会点些什么的。毕竟坐在雅间里的,点一壶清茶也未免寒酸了些。若非是昨日看着她与阿葭姑娘一起进来的,只点一壶清茶定然会被轰出雅间。
  没钱坐什么雅间?抱着清茶坐底下的角落里去吧。
  施瑶在小二期待的目光之下,她倒了一杯清茶,姿态优雅地品尝了一口,方缓缓地开口道:“茶味与昨日有些不一样,”微微一顿,她淡道:“今日用来沏茶的水想必煮得有些久了,一杯上好的清茶,除了茶叶之外,无论是火候亦或是水质都要仔细把关。”
  施瑶忽然笑了声,“去年在燕阳的摘星楼里品尝了一杯五山雪茶,入口甘香,余味清甜。秦州王氏的王六郎曾言,人生品一好茶足矣,赛过美人万千。原以为墨香楼也能品尝到好茶,方不负墨香二字,书生有墨,又怎能无茶?”
  这一番话将小二说得无地自容。
  是他有眼不识泰山,眼前的姑娘乃风雅之人,只为品茶而来。
  况且言语间能将秦州王氏挂在嘴边,又曾去过燕阳城摘星楼的,又岂是等闲之人?
  “小……小的给姑娘换一壶清茶。”
  待小二重新上了一壶清茶,施瑶不由轻叹一声。以往还未被抄家的时候,只觉钱财之物都不过是粪土,如今缺了它,顿时觉得事事不便,且用着他人的钱财,心里始终不好受。
  不过不打紧。
  她做了那样的一个梦,拯救了族人的命运,虽然现在情况略微窘迫,也颇为无奈,但是也不打紧,慢慢来,最多在此处待个两年,横竖谢十七郎两年后就要死在暴乱之中了。
  只是这两年之内该挣的钱财还是要有的。
  身处太平盛世,行事时又岂能无钱财?
  。
  施瑶慢悠悠地喝了数杯清茶。
  她就坐在雅间的窗边。
  墨香楼的构造与其他食肆有些不同,它的雅间的窗子对着的并非楼外的景致,而是楼里的。透过窗口,可以将墨香楼底下一览无余,尤其是有诗会的的时候。
  窗子半开,底下的人隐约能看到施瑶的背影。
  施瑶在等一个人。
  在施瑶喝第五杯清茶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侍婢的声音。
  “你是何人?”
  “在下是来向你家姑娘请教的,还请放行。在下并无任何不轨之心,只是盼着你家姑娘能为在下指点一二。这半年来难得遇上一个懂得欣赏我的人,在下不愿错过,恳请这位姑娘放行。你若不放,我是不会死心的!”
  门外的侍婢依旧不愿放行。
  骆氏少年固执地道:“就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刻钟?半柱香?我就是想让你家姑娘读一读我的诗作而已,很快便好了。我当真别无他意。姑娘,你看我生得五官齐整,怎么看也不像是登徒子吧?你……”
  话还未说完,雅间里头传来施瑶的声音。
  “罢了,既然这位公子如此执着,便让他进来吧。”说着,她语气似乎有些恼怒:“与此这般执着下去,不如读一读他的诗作,好让他死心,以后免得让我心烦。”
  侍婢听了,方将骆氏少年放了进来。
  本来侍婢不太放心骆氏少年与施瑶独处的,但是施瑶对她说道:“不必担心,你在外头守着便好。若是府里有何动静传来,你还能立马告诉我。若都在雅间里,恐怕有些不便了。”
  侍婢觉得有理,遂瞪了骆氏少年一眼,方关上了雅间的门。
  骆氏少年双目微亮,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笺纸,还是质地泛黄的骆氏纸。他说道:“我昨天夜里新写了一首诗,以菊花为题,还请姑娘指教一番。”
  他呈上笺纸,上头是一手小楷。
  施瑶仔细地看了半刻钟,她抬起头时,骆氏少年双目中的亮光又重了些,“姑娘觉得如何?”
  施瑶搁下笺纸。
  她执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清茶,而后方慢悠悠地道:“我在里面看出了野心。”
  骆氏少年露出惊愕的神色。
  施瑶不急不缓地继续道:“你在墨香楼待了长达半年的时间,为的便是引起墨城王的注意吧?你来诗会的意图压根儿不在于诗作的输赢,不过是想将你们的骆氏纸打出名堂。有诗会的食肆不只墨香楼有,我一直在想为何远在宜城的你要对墨城如此固执,我思来想去也只得出了一个答案,便是墨城王。你无法接近墨城王,于是便只好将主意打到了墨香楼上,甚至是墨城王身边的人。”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少年郎。
  “王府里的仆役告诉我,你时常在王府外打转。昨日你一早便知我与另外一位姑娘是墨城王府里的人,对吧?”
  骆氏少年的神情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惊愕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笑。
  他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施瑶道:“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他打量着施瑶。
  施瑶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
  半晌,他忽然露出古怪的神色:“你是墨城王的女人?”
  施瑶说道:“这个你不必知晓,我助你,你也助我,各取所需。”
  “你的名字唤作什么?”
  施瑶听他此话,便知他应承了。
  “我姓施,单名一个瑶字。”
  “骆堂。”

  ☆、第十四章

  施瑶在傍晚时分回了秋梧院。
  刚与岚儿换回来不久,阿葭便过来了。这一次她走的是正门,屋外的仆役给阿葭开了门,她带着岚儿笑盈盈地走进。
  “想来妹妹在秋梧院待得发闷了,今日原想着过来陪妹妹说说话,不巧的是来了客人。此人乃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平玉公主,公主乃微服,所以今早我也不欲声张,”她松了一口气,又道:“燕阳的天家贵女委实难以相处,这位公主殿下可真真是被宠得娇纵极了。”
  施瑶是知道平玉公主的。
  过了今年,平玉公主便是双十年华了,可她迟迟不愿选驸马,闹得当今皇帝有些头疼。不过皇帝宠着她,也任由她胡来。施瑶并未与平玉公主真正碰过面,不过她却是见过她的。
  彼时宫中盛宴,她正好情窦初开,目光总是悄悄的又悄悄的偷看着闲王。
  平玉公主与闲王走得近,她每次听到平玉公主在闲王身边撒娇,皇叔皇叔地喊着,便打心底地羡慕。
  闲王今年三十出头,至今还未娶妻,原因她不晓得。她只知闲王之所以当了闲王,是因为他出生的时间有点尴尬,先帝风流,驾崩前夕还令得宫中妃嫔怀了龙种。此事若搁在先帝驾崩前,本该是件让怀胎的妃嫔乐上一辈子的事情,无奈先帝双脚一蹬,驾鹤西去,适逢新帝登基,这肚里的龙种难免就几分不合时宜了。
  于是乎,妃嫔灰溜溜地生下一子,新帝为这位皇叔赐了一座宅邸,还有封号,接着便在燕阳城的角落里生灰结尘了。若非平玉公主与闲王走得近,恐怕偌大的燕阳城也无人记得有这么一位王爷的存在。
  哦,当然了,除了目光独特的施瑶。
  灰尘再多,也抵挡不住她一颗情窦初开的心。
  阿葭说着,又对屋外的两位仆役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我好好地与妹妹说说话。”两位仆役从善如流,横竖郎主也只吩咐了不许施氏离开。
  屋门一关。
  阿葭径直在施瑶身边坐下,她微微侧头,问:“妹妹在想些什么?”
  施瑶此时方从闲王身上回神,她道:“没有,只是在想那一位平玉公主。”
  阿葭说:“平玉公主性子娇蛮,与她相处真真是累人,还不及与妹妹相处呢,”她笑了下,又说:“不妨告诉妹妹,这位平玉公主心尖上住着一位郎君。”
  施瑶微微一愣,道:“是……郎主?”
  阿葭笑道:“妹妹果真聪慧。”
  施瑶只觉诧异,不曾想到那一位眼光高于顶的平玉公主竟是仰慕谢十七郎,还仰慕得如此不动声色。不过话说回来,这平玉公主眼光倒是不怎么好。
  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个短命郎。
  哦,不。
  施瑶又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一长串的词汇——脾气古怪小气计较心机城府深癖好奇怪自负到极点的短命郎。
  “幸好郎主没回来,不然平玉公主怕是要赖在我们府里不肯走了,”顿了下,阿葭又说道:“对了,你今日又去了墨香楼?我听我的侍婢说那姓骆的少年郎又缠上你了?”
  施瑶微微垂眼,说:“并无,他只是有些固执罢了,我认真品读他的诗作后,也算是圆了他的心愿,估摸着以后也不会来找我了。”
  。
  阿葭又坐了一会方离开了秋梧院,留下了陷入沉思的施瑶。
  她今日与骆堂达成了交易。
  她需要听命于自己的人,骆堂负责给她寻找两个听话机灵的仆役,在她需要的时候必须要及时出现在她身边,她不需要的时候就由骆堂养着。
  其次,她给骆堂提供将骆氏纸在墨城发扬光大的方法,若是成功了,骆堂要赠予她一千金。
  金非金子,乃大晋通行货币的统称。
  三十年前,一金能买十匹布,如今一金只能买两斗米。
  不过骆堂对她的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丝毫不觉得她能想出什么好法子。虽然答应了她的两个条件,但是最关键的还是在于让她向谢十七郎提起骆氏纸。
  施瑶口头上自然是应承了。
  然而,她并不觉得谢十七郎会看上骆氏纸,那人喜洁,用的纸都是洁白无瑕的,又怎会喜欢质地天生泛黄的骆氏纸?
  横竖现在谢十七郎还未回来,她先套牢了骆堂再说。
  在她的那个梦里,宜城骆氏的骆氏纸在数月后便会在晋国流行,无人不知骆氏纸。还有数月,她就不信她想不出好的方法。若是因此让骆堂欠她一个人情,那就最好不过了。
  。
  秦州洛丰。
  谢氏别院。
  此时此刻,正厅里传出了悠扬的琴音。谢十七郎位于坐地屏风前,膝上搁着七弦琴。他漫不经心地弹着琴,修长的十指娴熟地在琴弦上翻飞。
  白丰侯在一旁。
  每逢郎主有心事时,便会弹琴。这一点,作为多年的心腹,他与白卓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半月前郎主离开了墨城,便开始在秦州里头打转,几乎踏遍了秦州的所有大城小城,依旧没有寻到令郎主满意的纸。
  琴音倏止。
  白丰望向谢十七郎。
  谢十七郎道:“白卓回来了。”话音落后,白卓的身影果真出现在正厅的门槛前。白丰对此并不惊讶,郎主的耳力非同寻常,格外灵敏。
  白卓跪下行礼,只见他面上带了丝喜色。
  “禀告郎主,属下不负所托,终于寻到了最合适的纸张。”他呈上一张微微泛黄的纸,道:“此纸与寻常纸张有一丝不同,它质地偏硬,颜色也偏黄,但是有个优势,容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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