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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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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月曾对泷仙之说过,使用“流年”里的珍珠会让镇云魄失去记忆,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自主的使用,是因为轩辕锦最后绽放的华光晃伤了她吧?

    所以,“流年”才本能地保护她的性命,保证不让她死。

    现在,镇云魄清醒了许多,方才壤驷绝尘那声“纤月”她没应得上来。也是因为这些琐琐碎碎的原因妨碍了她的反应。

    “流年?你记得它,所以,你也应该记得自己的一切?”壤驷绝尘听见了镇云魄的回应。没有大喜过望,倒是很失望。

    她疏离的行为,不再单纯若小女孩依赖哥哥一样依赖自己的行为,让一夜之间喜欢与镇云魄亲近的壤驷绝尘感到心里空空的。

    寻白羽与镇云魄站得有一段距离,可是镇云魄转个身看向壤驷绝尘的功夫,寻白羽手中的“流年”却已经在她的手里了。

    “纤…你要去哪儿?”与壤驷绝尘对视的人转身就要走。他情不自禁地唤住欲离去的人,有些尴尬地问。

    “我得离开这,有人在等着我。”已然立在寻白羽身后的镇云魄没有回头,但是出于对壤驷绝尘的感恩,她顿住脚步回答道。

    “你不是捧星海域里的人,没有我你能出海去吗?”壤驷绝尘舍不得镇云魄离开,一直那么讨厌女人的他,怎么会一夕之间变成这样了?

    “海?”手里多了那根木棒,别的事情镇云魄记不得了,但是她记得自己一睁开眼睛这根木棒就在手里。

    喃喃的一个字过后,她向前走了两步。

    可仅仅是两步又停下了,她空闲出的手抬在半空卜算了一下,而后道,“天之嫁衣我收下了,小心你最信任的人,他们会害你也说不定。”

    殿门中开,人已消失在全黑的夜里,壤驷绝尘忽然自己是不是对着“天之嫁衣”时候太多出现幻觉了?

    甚至怀疑纤月不过是自己被母亲逼疯了以后幻想出来的。

    只是,当壤驷绝尘再次看向殿中的寻白羽时,他也以同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明白,自己现在才是因为不想失去而开始为自己心中的空白找借口。

    “主人,要找吗?”寻白羽从壤驷绝尘一闪即逝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不舍,知道主子会发火却还是问了这句不该问的话。

    “找!夜里的捧星海太危险,得保证她的安全。”壤驷绝尘坚毅的神情让寻白羽诧异不已,这还是他昔日冷清绝情的主子吗?

    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主子会不顾及自己的颜面说出这般痴情不加掩饰的话来。

    “还愣着干什么?去!多派些人。”明明看见了镇云魄的神奇本事,壤驷绝尘仍然放不下心,他不仅要寻白羽去找,自己还循着“纤月”身上那淡淡的花香气依仗轻功飞了出去。

    寻白羽见此情此景不觉笑了,可不是自己笨了,胖祭司不是说过嘛?

    是主子的“真命天女”,所谓真命天女有两重意思,一重为“公”、一重自是私事,也是人生大事。

    想不到胖祭司平日里迷迷糊糊似乎只会睡和吃的样子,关键时刻还是很顶用的嘛!

    那花香浅浅地保留在海上岛屿微微潮湿的空气中,所以不会很快不见,壤驷绝尘没有想到,他就那么不费力地找到了人。

    母亲的寝殿外面。她静立在门口不知道在看向里面看些什么。

    快要飞身至那背影近前,腰上多了一条阻隔内室与外室之间的幔帐。回头看去,身后半空中的那个人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不是嘛?

    那么,立在母亲门前的那个,身上穿的似乎也是“天之嫁衣”的女子是谁?

    在空中,仿佛变成了镇云魄的天下。她用力一拉,壤驷绝尘就收到了自己的身前。

    ‘真是不想管这么蠢的人,那衣衫颜色虽像,可是仔细一看完全不同不是嘛?’镇云魄愤愤地生气壤驷绝尘怎么就这么笨?

    她出门以后总是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后来,在她飞离壤驷绝尘的大殿时,发现她之前和壤驷绝尘说过的话好像立刻就应验了,自己卜算再返回他那里的片刻时间。人就已经不在了。

    紧赶慢赶,在她觉得有大事要发生的时候,手中的木棒被她用来捆壤驷绝尘腰际的幔帐勾住了,干脆就扯了下来,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

    “你…怎么在这?”壤驷绝尘本来是要用正常的声音问镇云魄的,但是见她拧了拧眉,就压低了声音。

    “还不是你不听劝告,不好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到处乱窜什么?”莫名地像姐姐教育弟弟一般完全不客气的呵斥壤驷绝尘。

    “你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壤驷绝尘的“解析”范围完全不在镇云魄的“气点”上,他想着的是镇云魄是在意他的。

    “你有恩于我,难道我看起来像是见死不救的人吗?”嘴上是这么说。心底却不是这么想的,‘娘,为什么女儿没来由的觉得这个人像哥哥?女儿不是花痴对吗?’

    是的,小小的女儿家心里产生了有些异于以往的想法,可是却没有深入,她指着壤驷绝尘母亲的门口。拖着人在半空中向后退了退。

    “仔细听,我绝不骗人。”腰上除了“流水玉佩”还有她的保命符,点出为数不多的“云魄”中的一枚,“云”字面压在壤驷绝尘的后颈上,道了一句。

    镇云魄不晓得壤驷绝尘的耳力是什么样的,凭借直觉,她就判定这寝殿之中另有玄机。

    “娘,那女人死了,女儿就有机会了吗?”壤驷绝尘清楚地听见内室中的人在说什么,开始时他惊异地回过头看镇云魄。

    镇云魄向那内室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静静地听完。

    壤驷绝尘此时的心情哪能那么容易就平静了,母亲的房间中居然有一对预谋害自己在意女子的母女。

    母亲不在吗?

    她为什么不处置她们?

    “慌什么,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听见这道声音,壤驷绝尘顿时就惊呆了,‘这是娘的声音,她居然什么都知道却置之不理?为何?’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渐渐地握紧,壤驷绝尘虽然平日里任性妄为,看上去又很不孝顺似的,但是谁都知道他是最在意母亲的目光的。

    母亲每每劝他娶妻生子时他都很抗拒,可是同时他也很开心,因为他知道母亲是爱他的。

    现在这是为什么?

    好不容易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母亲却让人对她下杀手?

    肩头被身后的镇云魄拍了拍,壤驷绝尘暂时地回首看去,现下的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有注意到镇云魄这是有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帮你扫清障碍和异己,你助我出这片海域怎么样?”这话镇云魄心知是没必要说的。

    她相信即便是自己不说,就凭着壤驷绝尘追出来的举动,他应该也会帮她的。

    但是,当一个心里深爱母亲的孩子知道自己经年以来都是被最爱的母亲蒙在鼓里的,那滋味,她不敢想,出于善良的心,她也不愿壤驷绝尘去尝试。

    镇云魄让壤驷绝尘听到内室二人部分谈话的目的,仅仅是想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可是她忘了,好奇是不能被打开任何一点的,它就像千里的长堤。

    一但被渺小的蚂蚁筑了巢,就注定了是要豁开一个大口子,被拦住已久的洪水也会无情地冲垮一切它所到之处的东西,包括亲情!

    “难道你为的就是这个?”被背叛的感觉已然明摆在胸,壤驷绝尘也是气急了,才会用这样不吻合对镇云魄惯有的好态度讲话。

    “不然呢。”镇云魄毕竟经历的人事还少,“什么人呀!我好心不让你难过,你冲我发脾气!”

    一气之下,镇云魄抽身离去。

    壤驷绝尘没有马上追上,而是选择留下来寻他的“真相”。

    “可是娘,万一他要是知道你不是…娘!你怎么打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内室女子的话,她委屈地问着。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空长了一副好容貌的没用丫头。记住,这句话到死都不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不然我扒你的皮!”

    壤驷绝尘心寒了大半儿,母亲果然是有事瞒着他的,而且不是小小不然的事。

 第一百八十五章 局中局

    因为太气愤、太寒心壤驷绝尘没有注意到镇云魄早就不见了,听到自己的母亲为了她的女儿谋划前程这一段后,才想起问镇云魄为什么知道这些。

    “你……”这一回头,哪还有人家的影子,忽然觉得先找着镇云魄才是正事,母亲骗不骗他又怎样?

    他是母亲的儿子,难道她还能卖了自己不成?

    所以,鲜少大而化之的人飞身离开母亲寝殿的附近,不及跃出多远就吹了一记响亮而悠长的口哨。

    壤驷绝尘是在告诉母亲,即便她们的言谈很隐秘,也要小心“隔墙有耳”。

    他的口哨自不是单纯地为了警告母亲,那是在召唤他养了多年的一窝苍鹰,它们一家定居在离彤珏岛不是特别远的礁石上,壤驷绝尘的口哨声足以到达它们的耳中。

    不一会儿,几只半大的苍鹰挥动着已经有成年男子臂展那么宽大的双翼,飞向岛上最大的古松上立着的壤驷绝尘身边。

    捏起自己颈上的“云魄”给苍鹰们看。

    “找到它的主人,回来告诉我。”壤驷绝尘没有刻意驯养这些苍鹰,它们好像天生下来就听得懂壤驷绝尘的话。

    一只较小的苍鹰落在壤驷绝尘的手臂上,歪着头与他对视。

    壤驷绝尘笑道,“是呢!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快去找吧!一定护她周全!”

    在回答小苍鹰的“问题”时,壤驷绝尘的笑是从满了羞赧的意味的。

    提到镇云魄,他就会露出幸福的表情。让人也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彤珏岛地处捧星海的中央地带,终年都如夏日一般炎热非常。所以即便是男子,身上着的衣裳也不似别处的那般中规中矩。

    这也是女相而生的壤驷绝尘被许多人误以为是女子的原因之一,安静地等着那棵古松上,瞭望着周围的动静。

    ‘我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壤驷绝尘失神地心中喃喃着,望着儿时经常来的地方。他有种沧海桑田之感。

    他们捧星海的人寿命都很长,普普通通的百姓都能活过两百岁。

    所以,执掌了彤珏岛两百年有余的壤驷绝尘现在还依旧年轻,就充分说明了他的血统是多么的高贵。

    直到自己立在这古松上,他才想到自己已经两百多岁了,可是自己看上的这个女子呢?

    壤驷绝尘想,她是外来的,她的寿命。‘真是杞人忧天,她是天之嫁衣的真命天女,自然也不会是短命的。’

    这样想着,壤驷绝尘的心中不觉豁然开朗。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只惨叫的声音,向着那声源的方向看过去,正是那只娇小的苍鹰直直地向着他的身上坠落下来。

    足尖轻点脚下的树枝,壤驷绝尘飞身接住了小苍鹰。

    “出了什么事?”壤驷绝尘检查一下。发现它的一只翅膀受了严重的灼伤。

    壤驷绝尘眉峰一凛,他知道这不是巧合,是有人在阻止自己找到想要找的人。

    “它们呢?”飞走了好几只苍鹰。不可能回来的只有一只。

    小苍鹰开阖着自己的小嘴,嘤咛出细碎的声响,壤驷绝尘眉头皱得更紧,他当然没想到这岛上居然暗藏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你在这好好呆着,哪都不许去。”把小苍鹰放在了一处安全的枝桠上,飞身腾跃向小苍鹰“说”的地方。

    壤驷绝尘前面一走。枝桠上的小苍鹰就化作了一团黑色的烟雾,若要射杀镇云魄的那支飞羽一般消失在树木上了。

    苍茫的大海,是彤珏岛上百姓们的依靠,捕鱼、采集珍珠,渔民们自给自足乐得逍遥自在。

    小苍鹰告诉壤驷绝尘的地方是彤珏岛上的一处死角,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宫殿。

    破败的残垣断壁一点儿也不像是壤驷绝尘能容得下的风格,可是母亲说,这房子得留下,那是她们母子活下来的“根本”。

    到现在,壤驷绝尘鲜少来此,却从未参透母亲这话中的含义。

    宫殿就在海边,殿顶有一半儿是漏的,四周围的墙也是残缺不全的,可是大约是夜色渐渐的浓了,今天的海上又没有月亮,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根本就看不清。

    落脚在里那大殿两百步开外的地方,清晰可闻的海浪拍打礁石声里似乎夹杂着微弱的认为撞击声。

    一步步地向前走,壤驷绝尘的心中认定了镇云魄不在里面,可是小苍鹰说在这里面见着她了,不论如何,他得进去看一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这殿室就有种胆怯的感觉,从出生到现在壤驷绝尘就不记得自己害怕过什么。

    渐渐地,他走到和那建筑只有一百步的位置,他不害怕了,殿内微微的泛起了亮光,那里面壤驷绝尘看见镇云魄正巧笑嫣然地向他招手、要他快点儿过去。

    正要阔步前进的壤驷绝尘忽闻头顶有几只苍鹰尖利的叫声,那声音在身后,可是他却不愿意回头,望着前面殿中的镇云魄一身天之嫁衣超尘脱俗地对着自己笑,他似乎什么都忘了、什么都可以不要。

    壤驷绝尘的身后,镇云魄正在于一个人对峙。

    “你不是壤驷绝尘捡回来的小丫头吗?怎么?想要来一次美人救英雄?别痴人说梦了,哦!我忘了,你说不出来。”一个肥胖的身材挡住了镇云魄大半的视线。

    她没有表情地听着自己从一开始见到就十分厌恶的不晓缘由的胖子,原来,她不喜欢他的理由在于她娘说她的话。

    娘曾说过,她天生下来就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心怀不轨,一次他们举家出游,一个不开眼的人贩子想骗走她。

    结果?她说自己有好几个小哥哥也想和那人一起去,坏人心中贪念甚重,被她领到自家的“小哥哥们”哪里,孩子没拐成还挨了一顿打,几乎去了半条命。

    事后,见人贩子看自己,她还无辜地责怪哥哥们为什么打“好心的”叔叔。

    双手负在身后,同时握着那根木棒,不咸不淡地看着胖祭司。

    “是么?你确定我没有那本事?”镇云魄这一开口可惊坏了胖祭司,他原以为镇云魄死了,却没想到她还活着;原以为她是哑巴,却想不到她竟然能开口?

    镇云魄的所作所为本就让人难以琢磨,更何况自己这一次本就是巧合的开不了口,“流年”在手以后,她渐渐地恢复了本能和她所有的一切。

    “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胖祭司有些慌乱,壤驷绝尘已然在自己的结界之内,但是眼前的女子这般诡异,凡事都有万一,他可不敢十成十的说自己有把握。

    “乌鸦站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镇云魄只想着讽刺胖祭司出言不逊,竟随便拿出了一句母亲的话就用,没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被骂进去了。

    “你骂谁?”胖祭司虽脑后无眼却能感觉到壤驷绝尘正向着自己想要他去的地方走。

    镇云魄当然不会受他这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蒙骗之术左右,出其不意,顺手甩出一枚“云魄”打向她看得见的黑色结界外的一层保护罩。

    “乒”的一声,结界里的壤驷绝尘只感面前的整座宫殿都摇晃了。

    他回头看,什么都没有,可是又好像有什么。

    那枚“云魄”在那黑色的光上震出一丝裂纹,胖祭司心惊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界术能有人一下子就破戒出内里来。

    而站在胖祭司对面的镇云魄也是一怔,‘这个胖子的手段还真是高明,怨不得壤驷绝尘会被他的把戏骗了。’

    她没有料到,自己的“云魄”竟不能一下子破开胖祭司的结界,想到这里,仔细地注视了那结界一会儿。

    再次突袭是下下之策,胖祭司明显已经是有了防备的。

    “凶离之圈?”一会儿之后,镇云魄悠悠地开口,苦笑了一下,‘怎么在什么地方都有它们的踪迹?慕容漠、轩辕锦,你们可安好?有没有被凶离之圈的怪物们害了你们的性命?’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胖祭司听了从镇云魄口中吐出的三个字以后,活像一只炸毛鸡?仿佛被谁拔掉了尾巴上的毛一样,小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对里面的那个男子做什么?”镇云魄边问着,边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能有什么办法冲破结界将壤驷绝尘那个笨蛋弄出来。

    “干什么?当然是要他的命!他不死,我就得死!”胖祭司完全露出了本相,他似乎是背水一战又更像破釜沉舟的架势。

    ‘凶离之圈里的,为什么要害壤驷绝尘的命?等一下,得临渊玄复行、令刃相向虎可跃。还有两句,那么,若是正是壤驷绝尘没错的话?他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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