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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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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前面海面上浮着一个人,要救吗?”仆人不敢抬头。只是俯首帖耳地轻问一句。
被称作“主人”的人没有发声,顺着仆人看过去的方向看一会儿转盼又看向仆人,而后便回到船舱里去了。
人一进船舱,方才请示的仆人就开始唤人下海捞人。
“快!将人捞上来,看看死了没有?”不见一群人听着人使唤之前,任谁也定是当他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其实此人是方才进船舱之人最贴心的属下。
一干人将水中女子捞上船,浮木轻松的被他们从女子身边弄走。只是她手中的木棒却攥得很紧,丝毫不像个将死的人该有的力气。
坐在舱中的人暗暗地思量着什么,直到门外有人传信,说是女子未死,只是疲累的样子才抬起狭长而美极的眸子挑了一眼门口。
“抬进来。”门外的下人们听见这话,皆是一怔,要知道,这是不他们主子的个性。
“是。”为首的属下懦懦地应了一声,只捡了两个有眼力的轻手轻脚地抬着人进门。
将人放在主子对面的小榻上。转身就全数撤出舱外。
原本坐在床上的人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看了躺在榻上手里却仍然抓着木棒不放的女子。手指轻轻戳戳女子的眉心,女子没有反应。伸手去取她手中的木棒。女子却蹙了眉。
“你是谁?哪来的?”坐回床上,狭长的眼梢瞥了榻上已有苏醒之意的女子一眼,凉凉地问。
女子想要坐起身,可是全身没有力气,借着手中的木棒,拄在地上强行让自己支撑坐稳。看了看眼前的人,摇了摇头。
“不记得?”在这人听来,女子的回答有些滑稽,这才正眼瞧上一瞧。
女子似是没听出这人的不悦,轻轻颔首。表示是这样的。
女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得厉害。根本什么都记不得,也许没有死才是她当下最大的苦恼。
“为什么不开口。”人又侧躺回了床上,看着女子问。
女子张开了小嘴,似是尝试着说话,却始终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躺在床上的人挑了挑眉梢,“是个哑巴?”
在别人想来,这话可能多数是同情,可是你若亲眼见到这人的表情,即便不容易你也能发现,人家听了这个消息是在高兴。
女子静静地坐在榻上,五脏庙传来空空如也、不满主人不关心它们的叫嚣。
女子没有羞赧,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眨了眨眼没有乞求对方给自己饭吃,就又倒回榻上抱着自己手中的木棒合上了那双晶亮的大眼睛。
“来人。”躺在床上的人因此而开口,向门外唤了一声。
“主人。”不足转瞬的功夫,门外就传来回应之音。
“准备吃食和衣裳。”这人声音也是病恹恹的,全不像众人眼中看见的这般强势,仿佛说话是件费力气的事,可有可无。
“是。”外面的人声音是很平静的,但是那微颤的兴奋是不易掩饰过去的。
只是半刻钟的时间,门外又响起那属下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人边翻身边轻哼了一声,门外的人纷纷进来,将一干茶点放于桌上呈上衣物就要命人扶起榻上的女子出门换装。
面向里侧的人半晌不语,直到这一步时才忽然说道,“我要的是天之嫁衣!”
那属下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对此动静床上的人无动于衷。
跪在地上的人想要使人带女子去别处换衣裳。
床上的人反而变本加厉道,“半死不活的,要去哪?”
闻言,跪在地上的人立即挥退了身边也跪了一地的众仆人,众人方退下,几名侍女就呈了几只做工精美的小箱子进门来,几名女子都是颤颤巍巍的,连抬脚迈步都十分谨慎。
“到达之前,让她有个人样。”仍旧跪在地上的属下连连颔首,好像躺在床上的人后脑上也有眼睛一般。
此人退出,临出门前对着留下的侍女们使了个眼色,侍女们也是不敢马虎的凝重神情。
“姑娘,可否先放下木棒?”一名女子几乎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问躺在榻上的人,生怕自己大一点声惹得自家主子不高兴把自己丢进海里喂鱼。
女子不睁眼。只是死死地抓住木棒不放手,一副用生命去捍卫的情状。
这名侍女对其他几名侍女做着“这可如何是好”的手势,其他几人皆是抿着嘴角轻轻摇头。
“出去。”床上的人声音中有些不耐烦,虽然仍旧是那如此时海面一般的不起波澜。
“是。”如获重生,几人应了命令就轻飘飘地撤离了“雷区”。
几人一走,不待床上的人动弹,榻上的人就先坐起身了,在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捏了一块。
没有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充饥。反而只是小小地咬下一个角,然后蹙了蹙眉,将剩下的大半块本就不大的糕点扔在桌子上抿了抿唇。
目光移向那几只小箱子,又将视线移向床上那人的背影,立在地上没有动。
“是给你穿的。”直待那人说了这话,女子才有了一丝高兴的神情走到三只小箱子中间最大的那一只前面停下了脚步。
将木棒立在身边,打开箱子,浅紫色衣裙静静地躺在箱子里,让她有一种不舍得移开目光的感觉。
侧目看了一眼仍旧未动的背影。‘都是女子,换个衣服该是不用避嫌的。’
想完,她轻轻地以双手执起衣裙的肩部各一边。
看着这清雅别致。一点儿也不显俗气的颜色淡淡地浸人心脾。有种晒着暖洋洋太阳的感觉。
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着衣裙之前一件浅紫色上绣几团祥云与霞光、系于颈部和腰部的丝带都是紫色的肚兜出现在箱子的一侧。
将衣裙安放在箱子的一侧,着了这件和贴身的几小件,才又重新执起衣裙想要着好。抬手间,只见自己的右肩下三寸处有一只紫金臂环、右手中指上还套着一枚白玉戒指。
看见这两样,她又细细看了右手上系着的一块圆形玉佩。左手腕上更是有着样式特别的细金手链。两手呈于眼前,低头时觉得颈间也有什么,伸手去摸,是晶晶凉的东西。
轻叹一口气,女子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只得感叹其实自己落水之前应该也是个富户家的小姐。
穿好衣裙,脱下脚上已是湿透的绣鞋。仍旧是轻轻地打开右手边的小箱子。
因为左卫尊,首亦为尊,她要找鞋子,自是要向相反的右面去寻。
打开箱子,一双同是紫色做工精细的绣鞋映入眼帘。
绛紫色的鞋面上绣着一些让人无以名状的图案,与那肚兜上的图案相似,完全不是纯纯的古韵的落俗图案。
鞋的外侧底部和脚踝处分别嵌着一圈紫珊瑚和紫珍珠,脚踩进去绵软无比。
奇怪的事情不仅是这衣裳美得登峰造极,而是女子将自己的脚踩进去的时候发现那鞋的大小刚刚好。
再去打开第一只小箱子以后,她惊讶地看了看箱子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床上的人,‘真是奇怪,这不是新娘子才该戴在头上的东西吗?’
想到这里,她又对自己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怎么会知道这个?
所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结果有一样似丝又似爪状的东西绊住了她的纤纤玉指。
“穿完了?”床上的人一出声,女子就不在去理自己身上都戴着什么了。本能地抓起身边的木棒,以防危险。
按道理说,人家与她吃穿,她是不该如此“防人之心不可无”的。
但是,从一个不论是穿着还是样貌都无可挑剔的美人身上发出一个男子的声音,都迫使她不得不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那人从床上坐起身,双手拄在身体两侧的床沿上。
目光玩味儿地在眼前提防自己的女子身上来回打转,而后带着一丝邪笑道,“怕什么?穿世上女子都欣羡的天之嫁衣,嫁给捧星海的主人,难道还委屈了你?”
‘捧星海?天之嫁衣……’女子闻言,愣愣地注视与自己对视的人,她大略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人家是在说,天下,没有不许银两的衣服给她穿。
第一百八十章 不孝子
女子闻言,点了点头,就是觉得委屈了自己的意思。
因为,她没想过本来快要死了的自己,为什么忽然要嫁给别人。
不错,此女子就是镇云魄。
即便是不记得很多事情,脾性是不会有所改变的,这便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见她如此,床上的人又一次移动了他娇贵的身子,走到镇云魄身边俯视着没有意愿屈服的人儿。
“我复姓壤驷,名曰绝尘。今夜以后,就是你的夫君。”男子美且妖娆,单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桀骜不驯地宣布。
镇云魄不悦地白了他一眼,掰开他的大手,拿着木棒转身坐回小榻之上。
壤驷绝尘再欲上前,人家干脆端起木棒一头抵在他的身上,将自己与壤驷绝尘隔开。
“你还真是这片海域外来的,居然藐视我。”一改方才沉静的性子,壤驷绝尘若被惹怒的小兽一样,伸手就要拨开戳在自己身上的木棒。
镇云魄撇撇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在他碰到之前收回木棒。
相较壤驷绝尘的心浮气躁,镇云魄简直就是一个最好的对比,她慢慢悠悠地捡了另外一盘糕点放在嘴边衔了一下,又是撅撅嘴,不开心地让手里的糕点去和刚刚那块作伴。
“这糕点怎么了?”壤驷绝尘对她的行为有些好奇,也拿起一块儿放进嘴里,不高兴的神情一下子就闪出一道亮光。‘这女子嘴还挺刁。’
“寻白羽!”壤驷绝尘品尝过糕点以后顿时就发飙了,他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糕点。
壤驷绝尘那最为亲近的属下立即门口应声,“是……”
只是这样的应声该不是壤驷绝尘满意的,素来谨言慎行的寻白羽话没说完,见到镇云魄一身嫁衣坐在榻上慵懒地看着自己的神情,当下就忘了回话一回事。
‘天下竟有比主子还倾城的人?’这是寻白羽在心中对第一次看清镇云魄的评价。
榻上坐着的人什么也不说,对于寻白羽的目光更是毫不在意,敛下眸子。继续找一块能下咽的糕点。
壤驷绝尘是何等以人物,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属下如此明显的失态?
“寻白羽。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也敢送来。”壤驷绝尘看了看应他的话又扔下一块糕点在桌上的人,‘穿上天之嫁衣的女子应该都会如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主人,昨夜不是……”寻白羽隐讳地提醒壤驷绝尘昨天大船上剩下的唯一一位厨子已经去喂鱼了,他认为这糕点还过得去。
‘主子一向不在吃食上过多的纠缠,今儿是怎么了?’寻白羽不解之余,看见又有一块糕点被弃于桌上。这才明白源头在哪。
只是,愈是明白就愈是好奇,他们的主子可是最讨厌比自己漂亮的人。现在这位不仅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很不好相与的样子。这样也忍得下,还真不是主子的本色。
“你的意思是要我饿着。”壤驷绝尘听懂了寻白羽的言外之意,但是这个哑女对他很有用处,他也没想到祭司的话真的成了真。
用余光回看了一下榻边坐着的人,正执着汤匙向嘴里送第二勺汤汁,看来糕点那边不通。鱼塘还是可以入口的。
“行了,你下去吧。”壤驷绝尘见女子有可吃得下的东西也不再纠缠,乐得不麻烦,他虽然吃东西很挑剔,但是也不是一点点不对口味都发火的那种。
正如眼前的女子这样。不喜欢吃就吃别的,实在都不喜欢就不吃。
寻白羽退下以后。壤驷绝尘坐回床上凝视着女子。
‘脾气还挺倔,不知道能不能把娘气得直跳脚?要是能就太好了,省得她没白天没黑夜的问我要孙子。’壤驷绝尘自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才甘心让着对方,否则怎么会一反常态?
大约只喝了十来口,嘴唇动了动吐出一根鱼刺,然后很扫兴似的放下汤匙继续抱着自己的木棒睡觉去了。
“晚上就到彤珏岛,你该干的事是让我娘别在我身边唠叨,锦衣玉食就都是你的。”壤驷绝尘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他们的形成。
榻上的人,动了动头又窝回原位。
“你最好给我……”壤驷绝尘威胁的话只说了一半,木棒的一头就直指他的鼻尖。
壤驷绝尘哼了一声,木棒自行收了回去,‘这人真是有意思,纸老虎。’躺在榻上,某某人对壤驷绝尘的幼稚天真嗤之以鼻。
“你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壤驷绝尘琢磨着自己要骗母亲,怎么也得装得像一点儿,所以追问道。
榻上的人不发表言论,只是似睡着了一般静静地听着。
手臂搭在窗框上望着外面相较浓浓夜色早来的明月,幽幽一句,“海天一色无纤尘,皎皎夜色孤月轮。我名绝尘,你就叫纤月吧。”
榻上的人身子轻颤一下,汗颜不敢苟同,‘这名字真俗气,亏你想得出。’
人家一点儿回应也没有,壤驷绝尘自当是人家默许了。
“在我娘面前不必收敛你的脾性,随便使性子,不用客气。”闻言她更是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奇葩”,想到这个词,她怔了一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壤驷绝尘以往不喜言谈的性子变了一般,开始为周遭的安静感到焦躁。
“纤月。我告诉你的,记得住吗?”命令一般的语气一出,榻上的人一动不动。
以为人家睡熟了,所以他又道,“你听见了吗?”
躺在榻上的人忽地坐起身,烦躁地看着他本能地不想和他说话却因为他的聒噪不得不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
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着几个字然后就又回到原位不理人了。
“不孝子?”壤驷绝尘凑到桌边去看,低低地念出“纤月”写的字。转瞬就知道人家是在奚落自己复道,“你知道我是谁?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榻上的人不理人,径自在心底数着绵羊,她也不知道是谁教自己这样催眠自己使睡觉容易些的,就知直觉的相信这样做是管用的、也是惯用的。
约是又过了一个时辰以后,门外传来寻白羽的声音。
“主人,船再有两刻钟就靠岸了。是不是该给姑娘戴上紫义金鸾了?”寻白羽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语气。似是从没失态过一样。
所谓“紫义金鸾”,就是天之嫁衣中的凤冠。
“嗯。”方才还话多的壤驷绝尘一下子安静下来,这对主仆的表现,让榻上的人很是费解。
门应声而开,一名是女随着寻白羽进门,见到已经坐起乌发垂于腰际的人也是一愣,惊艳之色不掩于心。
“姑娘,有你头上的发饰在,这凤冠戴不上去。”侍女要为她戴凤冠。却被她挡开了来摘发饰的手。
听人家这么说,便不好意思地放下了自己的手,她不喜欢人家碰她原有的东西。可是。遇见女子却不像对付壤驷绝尘那样强硬。而是顺从地放下了手。
“呀!”侍女碰到那若句话瓣的发饰一瞬,一边叫一边缩回了手。
“有没有规矩?嚷什么!”寻白羽怕主子今日挑剔,特地寻了个机灵的,不想反而出了这样的状况。
怕壤驷绝尘发火,急忙先训斥那“大惊小怪”的侍女。
“寻大人,那发饰会咬人。”侍女收回自己的手。小声道了一句。
“胡说什么?出去。”寻白羽与壤驷绝尘对了个眼神,他也看见侍女的手碰到发饰以后片刻之间就缩回自己一侧,那手指上确实破了一道口子,还在向外溢血。
壤驷绝尘不着痕迹地点点头,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而且据他猜想,这便是纤月开始时阻止侍女碰自己的原因。
寻白羽与侍女一同出门。叮嘱侍女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侍女是个聪明人,讷讷地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舱中的壤驷绝尘就不淡定了,“纤月,你刚刚做了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人家就坐在榻上,看白痴似的看着他,无语地摇摇头。
“你就别装了。要是不知道,你方才为什么要拦着她不让她碰?”壤驷绝尘不死心地继续问着。
纤月(镇云魄)又白了壤驷绝尘一眼,‘这人是不是有病?’她这样想着,平平常常不喜欢被人碰就不是理由吗?
捡来的纤月一眼眼地瞪自己,壤驷绝尘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看不见。
“再瞪我,信不信我毒瞎你的眼睛?”他的样子确实很吓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被威胁的人就是不怕。
纤月(镇云魄)将身子凑到壤驷绝尘面前,言外之意不外乎就是“随便你”的不怕死行为。
“你识不识好歹?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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