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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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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此去自知凶多吉少,所以想要抛开我自己去涉险?”只有半盏茶的功夫,朋来缓缓地开口。
  朋来还可以讲话,着实让姒寒雨一惊。
  按照她的意愿,这种事是不该发生的。
  接下来的一刻钟,朋来竟反客为主,让强打精神的姒寒雨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朋来……”姒寒雨皱了皱眉头,她已经对整个此生的来龙去脉很了解了。
  那不过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纠葛,何必让可以太平度日的人也卷入这场风波呢?
  可是靠近了这水汽的朋来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浑身的衣袍逐渐向苍翠欲滴变化,眉宇之间也一改温和,阴郁了许多……
  “也许,远没那么简单。”单手扶姒寒雨起身,另一只手臂振袖一挥。
  口中意味深长地喃喃一句,又低下头向自己挥袖所置于草地上的一席小榻。
  心中默叹,‘原本便可以这样呵护,为何直至今日才显现出来?休原凄凉么?最惨的是我才对。’
  将姒寒雨安置于榻上,一方薄毯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随即,朋来便飘然而去。
  姒寒雨尝试过开口,想要止住朋来飞向水光的身影。
  却怎奈,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关于朋来克制于她并做了她想做的事,姒寒雨的心情无以名状。
  要知道,姒寒雨根本不想连累朋来的。
  一袭与翠竹有焕然天成之感的衣袍加身,朋来忽然释然。
  “终于有一次,她一心只担心我的安危。不见外,怕我被牵连。够了,足够了。”望着似已清可见底的湖水,朋来炫耀般的冲湖底灿烂一笑。
  正像他说的那样,“终于有一次”他在姒寒雨的心里不一样了。
  而朋来的话音仿佛镀上了一层荧荧的光,丝缕般钻入湖中。
  半刻钟后,湖面“轰然”席卷起两柱擎天之水,一明一暗纠缠在一起却更如两条巨龙分毫不沾染彼此。
  朋来望见此情此景,唇边的弧度划得更大。
  他以为次来凶多吉少,不料他心仪之人想要依靠一辈子的那个果然没有无用到让他瞧不起的地步。
  “你究竟几岁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不是大英雄!只会伤了爱你的人!”纵身一跃,广袖力拨,较为明净的水龙被他剥离开去。
  替代了那水柱,周身出现无数根参天巨竹,很快便把墨色水龙分流纳入虚空的竹腔之中。
  巨大的竹子越来越多,湖水变成墨色又被吸走。
  半个时辰后,原来的湖水竟生生地被抽干了。
  取而代之的是,浓密、幽深的片片竹林。
  被甩出很远的斋暗尘方要上前……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十丫头已然出世了!我这样做和你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朋来的声音幽幽的回荡在竹林之中。
  “我如此纯粹是欠了她太多,否则她也不必有今日之难。妹妹产后虚弱,带她回皇宫好生养着。若你睿智,就别再让她忧心。”这可能已算是朋来最后的交代。
  的确,如果当初朋来强行娶了姒寒雨,她便不会遇见休原;若他看护好她不让她受伤,她就不会遇见斋暗尘;如果他不那么纵容她,也许姒寒雨只是他的。
  但是,也正因为有太多回不去的如果,才真应验了他们当初已定下的际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渊源(一)
更新时间2014…4…18 18:40:18  字数:3010

 一个小院中,一名男子抱着一个话都说不溜的小奶娃,在给她讲故事。
  “你讲的故事不好,我们家思思都快睡着了。”一个个子已见“初长成”的英朗男孩走上前来。
  他欲从男子怀里“夺”回小奶娃。
  边动作,边带有仇似的没好气地说。
  “清故细…白…坐。”小奶娃见到男孩,睡意去了大半。
  口齿不清地拍拍自己坐着尚有空余的“座位”(父亲的腿),一本正经地邀请人家一起听故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男孩即是斋慕白,他听了妹妹的话皱着眉头。
  极不悦于妹妹没马上从“那个人”的怀里自动自觉地投入自己的怀抱。
  “黑…黑……”似乎不明白斋慕白在说什么,只是以一个正常两岁多女娃娃该有的活泼来应对。
  两只小手鼓掌似的拍了几下,单音节地重复着最后一个字,兴高采烈的。
  “到我这来。”几乎由最开始的柔和转变成了命令,不愿因为眼前的男子在这院里多呆一下。
  “……”见兄长的表情不祥和,小丫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皱眉头。
  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如大人一般抱在胸前,似在琢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直对她如春风般的哥哥脸色不好看了。
  小娃娃仰面向头顶看了看,眼前的人似乎“很乖”,没有学哥哥皱眉头。
  而后,复正视慕白,两只手向他张开。
  就在斋慕白以为妹妹是听话的要和他离开,低下身去抱的时候。
  “坏!哼……”两只小肥手趁势捏住斋慕白的双颊,教训人一样的架势摆的和他们的娘极为相像。
  “思思!”斋慕白差点儿没被气死!他的妹妹居然偏向惹娘生气的人?
  他们的母亲虽说看起来脾气大了些,但从没对谁绝情到整整两年多来,一字一句都未回答过人家的问话。
  “你这样,娘会不要你的!”暮色浓,小小的女娃坚决地与男孩对峙。
  “白…抱抱。”哥哥的这句话女娃娃听懂了,小鸟似的张开双手向慕白。
  慕白很高兴于宝贝妹妹没有彻底“叛变”,伸手去抱她。
  “娘…突…突……”在进入兄长怀抱之前,回头“啵”地在爹爹脸上亲了一口,还像是在告诉爹爹什么似的,咕哝地说着。
  这一点,暗尘、也唯有他才明白!
  这个小丫头生下来就不喜欢她娘不高兴,也与生俱来便有那种可以感知到他与他宝贝老婆存在情绪的本事。
  也或者,这个小女娃娃本身便比任何同胞兄长都特别。
  就是这开口讲话的事,都两岁多了,也没有什么长进。
  一个时辰后。
  小院一角的房门前,某儿子焦急地携女娃端了参汤在向房内张望。
  “思思,你说娘为何没将他赶出来?”低下头全不当小慕思是孩子的样子。
  回望手中汤盅,以手背贴了贴外壁,已经不那么有热度了。
  他和妹妹都在这门前等了有一刻钟了。
  “突了…白白…笨。”小女娃一双小胖手叉着腰,一脸“你是笨蛋,这都不懂”的表情看着哥哥。
  明明是再明白不过的瞧不起人,却让观之颜色者有种想冲上去在她脸上香一口的冲动。
  “思思累了么?”看吧?被鄙视的话和眼光直接被斋慕白忽略不计。
  见小女娃无奈地嘟起唇摇摇头,他又贴心地道,“饿了么?”
  边说,边将身子放低,生怕累酸了妹妹的脖子。
  “走、走。”某娃娃似乎被兄长贴心的有些不耐烦了,很认真地“下达命令”。
  “思思,娘都两天没出房门了。她也没吃东西,等哥哥把汤送进去,看着她用过一些再陪你去玩,好么?”妹妹撒娇般的言行(如果出于娃娃的本意真的是撒娇的话)根本没有让人可以生气的地方。
  对斋慕思,慕白总是用尽他从来不会有的东西——耐心、温柔。
  “黑、黑。”遥指着已经黑下来的苍穹,小女娃终于“累了、倦了”,并认真地告诉兄长时辰不早了。
  “对,天黑了。”斋慕白发现妹妹今天尤其不同于以往,可以说是怪怪的。
  “觉、觉。”这话题又严肃了许多,人家并不认为母亲这儿有她和哥哥什么事儿。
  “可是有那个人在房间里,哥哥暂时不方便送你进去和娘睡。”但凡母亲未松口风,斋慕白就不愿意承认那人是父亲。
  慕白从小就这么拗,也不知为什么?
  “觉…白…走。”小女娃见自己的再三要求不得果,竟不客气地开始扯着兄长的衣摆向他的房间方向走。
  斋慕思以一个高于任何同龄人的角度来看,粘着有权威的母亲远,没有贴着疼爱自己的兄长来的实惠。
  “思思,娘的房间在这边。”他的宝贝妹妹今儿似乎有点儿任性。
  慕白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中的汤盅在母亲门口的石桌上。
  说位置的时候,慕白是蹲下身,放柔了声音的。
  “一起觉。”小女娃一双小脚用力点地将自己的身高提起一下,那双小手挂上哥哥的脖子。
  她又不是别人家的笨孩子,能连这么浅显的话,到了这个年纪还听不懂吗?
  所以,斋慕思用上长这么大鲜少讲话这么清楚明白的三个字,概括了此刻要表达的中心思想。
  “思思?”慕白纳闷,他妹妹不是很粘着母亲的么?
  “要和哥哥一起睡?真的?”斋慕思虽然白天时候很粘着她家中的两个男人,尤其是父亲,但是夜里绝对会缠着母亲一起睡。
  “细、走!”耐心用到了极点,趁兄长意外抽出被握住的双手,转身后就向院子另一头兄长的房间气呼呼地“跑”。
  结果,跑出不足十步,“啊呦……”
  某娃娃应这脆亮的一声,华丽丽地扑进了大地的怀抱,而后趴在地上不动。
  “摔疼了么?”所以,某娃的哥哥不得不放弃管他家大人的纠葛。
  赶上前去,把死鱼一样趴在地上的某娃扶起来,前前后后检查个遍。
  确定了确实没有“重大伤亡”,轻吐一口气,抱着娃娃回房去了。
  姒寒雨的房内,床幔外。
  “寒儿。”
  “夫人。”
  “老婆。”
  “美人。”
  这已经是第两万多次,斋暗尘想着各种方法让姒寒雨回应自己了。
  哪怕是挨骂也好,可就如现在一般,帐中人根本就不理他。
  正当他转身,想照例去门外守着时……
  “夙渊,你到底想要什么?”帐中幽幽之音带着泣泪之声。
  闻言,离开的身影僵在原处。
  不待他开口,帐中人又道,“你已经…想起一切了不是么?那夜你错入了我的被子里,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姒寒雨的话,斋暗尘心中一拧。
  ‘原来她并不只是在气我自作主张而害死朋来,她…竟想起了那不甚愉快的回忆?’斋暗尘这才领悟。
  “你厌恶遇见我?”斋暗尘下定了决心,但是话问出口却又后悔了,他太害怕回答是肯定的。
  “遇见你事关命运,我的喜恶很重要么?”说话的气力明显不足,手里握着那块朋来送给她的翠玉侧躺在床上,赌气地应了斋暗尘(也就是夙渊)一句。
  “这么说…你是厌恶了。”语气之中压抑不住的心伤,斋暗尘的话音很轻。
  也因为这若有似无的乱下定义,让床上的人一阵气结。
  斋暗尘的回答,完全不是她想知道的事嘛!
  “我不喜欢夙渊,最起码在他与羽落泉立下血誓前的他让人很讨厌!”‘自大、冷血、不近人情,自我为中心……’那是“隋意”对夙渊的所有了解和评价。
  腹诽着夙渊,仿佛他已经从斋暗尘身上剥离开来了一样。
  “这么说,和我没关系?”听到斋暗尘的话,姒寒雨开始理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老话的真谛了。
  自己都够那个什么了(厚脸皮),她这个傻相公怎么说的夙渊跟他没一点儿关系似的?
  “你不就……”话未讲完,身后已暖。
  姒寒雨那两年多没理过的夫君正心情愉悦地,依着风一般的速度,入帐、入被、外加狠狠地拥紧他心心念念的美人老婆。
  “谁让你进来的?”姒寒雨气结再结,自己有说让他进来了么?
  不过,好温暖。
  “好了,又不关我的事。”斋暗尘这赖皮的功夫是两年多来和女儿学的,他知道只有用这招死缠烂打才能保住老婆不休了自己。
  “什么?不关…你的事?”姒寒雨既喜欢她家夫君不知进退的好习惯,又讨厌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每次斋暗尘这般,姒寒雨想要问的话都会无疾而终。
  “那当然!夙渊是夙渊,斋暗尘是斋暗尘。他的过失让我白捡了个秀外慧中的老婆,娘子该为为夫庆幸!”某君后面极其厚颜地把下巴放在姒寒雨的颈弯,仿佛在弥补自己这么多日子的“相离”。
  沉吟了一会儿,几乎让怀里的人以为他睡着了。
  斋暗尘又低声道,“不要怨恨夙渊好么?”这嗓音缓缓地流入姒寒雨的耳中、心田。
 

第一百二十章 渊源(二)
更新时间2014…4…19 18:42:09  字数:3511

 斋暗尘的话让姒寒雨不语,只有一点点不明所以。
  “正如你忘了最初一样,夙渊忘了执念的自己。”斋暗尘悠悠的讲着开场白,似乎是一个很忧伤的故事。
  “那个因一条银甲紫瞳的小龙戏水后,就再也无法将其忘怀的古渊,穷尽万年灵力也要追逐。”怅然的情愫点点的流淌着。
  “只是,这心愿虽得达成,却生生地令他迷失了自己。成了一个再也没有感情,甚至冷血、残暴的人。”姒寒雨闻言,晓得了他是再说夙渊。
  “可寒儿,你要原谅夙渊,他并不是对谁都无情。”斋暗尘的语气有点激动。
  而后又道,“你要相信他对那条银龙的爱慕是无人可以比拟的,就是这么落入俗世,爱慕本就存在于俗世之中。”
  “不论是现在的斋暗尘,亦或是上一世的夙渊,大约都不及他那般柔情。寒儿,想不想重见一下那时的情景。我确信,一旦你见了,定不会再怪罪夙渊的后知后觉。”姒寒雨闻言本想说不必了,偏偏不知怎的就一下子睡着了。
  在姒寒雨看来无论是他口中的哪一个,她都不可能再回去,而且三人本又是一根。
  平心而论暗尘就是暗尘,至于夙渊,自己似乎没有像爱着暗尘那样地爱着他。
  所以,即便对于他立下“血誓”之举使她着实的震撼过,但那也不外乎于讶异。
  讶异那么冷酷无情、视生命如草芥的人,怎么会动了心。
  合上双眸,一片混沌。
  漆黑中,一道阳光射来,随即眼前复现光明。
  面前出现一片幽谷,**明媚、繁花似锦。
  许多巴掌大的人在花间穿梭、翩翩起舞。放眼环顾四周都是高山。
  高山临谷一面皆是悬崖峭壁,似在绝人出、也像不许人进入。
  姒寒雨信步在谷中游荡,东瞧西看。
  脚下一歪,不慎摔在地上。
  可是周围的草木、精灵好似没受到任何影响。
  姒寒雨这才忽然想到,这不是她的梦中,大约是暗尘想让她知道“渊源”所在。
  但让她费解的是,既然自己在此处该不被人注意,自己为什么还会摔倒?
  再有就是她不仅摔了,还顺着花丛往低处滚了好远。
  头昏眼花地发现,在自己坐起身后,面前出现了一条好宽、好深的“河”。
  正猜测这“河”便是她此行的目的地,天上骤然来了一朵乌云。
  紧接着,“噗通”一声,一个巨大的东西坠入“河中”击起了很高的水花溅了她一身水。
  没错,姒寒雨的全身都湿透了,还有天理没有?
  不过,她还真的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水那么深,她又会被殃及到,要是她一不小心滚下去?
  那自己家的夫与子就哭去吧!
  因为…她她根本不会游泳。
  水面本来很平静,但乌云散开后似乎就不是那样了。
  之前如死物坠入水中的东西,一点点的浮上水面,银光一闪生气渐盛。
  “一条小银龙?还…真是紫瞳?戴美瞳了?伤眼睛吧?”对于那浮出水面自由游弋美轮美奂的一幕,姒寒雨不禁无厘头了一句。
  转瞬间,便因那龙化身成的人形模样而噤了声。
  但见那娇小的身影在水中拨水洗伤口,而伤口在遇到这河水的刹那便渐渐愈合。
  “那个人,不是……”凝望着那名水中嬉戏的女子,姒寒雨不禁喃喃。
  想着这酷似的容颜有可能是自己的前世,她不由得咋舌起来。
  ‘未着寸缕?这是人,是龙,胆子都未免太大了些吧?’姒寒雨摇首叹服。
  忽然,姒寒雨因有人惊呼而回过神来。
  “呀!你…你是谁?”惊觉水中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是男子的赤膊之身。
  小女子才大咧咧地只留脖子以上的部分在水上,水底还不忘叉着腰质问对面不足两米远,模样略带几分“柔弱”的男子。
  此男子与她不同,虽水至胸口处,一看就知他定不会身短(矮)。
  “你呢?”男子的乌发垂于水中,不似女子的青丝漂浮在水面。
  仿佛他正站在陆地之上,水中的一切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一般。
  他不答反问,而且显然他的个性就不若面上看着那么容易相处。
  “我?我没有名字!兄长们都嫌我长得不伦不类,说我既不像父王、也不同于母后。他们说我是捡来的,母后叫我小幺!不是妖怪的妖,是最小的那个幺!”女子倒是不拘小节,没认为对方不回答她的话是失礼的行为。
  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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