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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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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拿开他身上的茅草土块:“你还好吗?”
    “脚,我的脚好疼。”
    夏辰这才发现他的左脚压在一根梁木下,她小心翼翼地抬走梁木:“试试能动吗?”
    “疼,不能动。”孩童吸着鼻子。
    “我扶你,忍着点啊。”夏辰搀起他瘦小的身子。把他扶到一处木墩处坐下。然后蹲下身:“让我看看你的脚。”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夏辰抬眼一看。不远处一片火光自在向这移动,想那醉汉果真叫人来了。她自然不怕他们,更想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出气,但这孩童的伤势要紧。如果伤了骨头不马上医治许会落下残疾。
    想到这儿她一把抱起那孩童翻身跃上马,忍不住最后向那土堆瞥了一眼。心中暗道:“张老伯,你们夫妇生前的家成为死后的坟墓总好过曝尸荒野,愿安息。”
    策马离开这村庄一路向北,穿过一片荒郊野地发现那些追她的人已回去。夏辰勒停马抱着那孩童来到一处土坡上。
    她点燃火折子查看孩童的脚伤,幸好只脚踝处轻微骨折和一点皮外伤,感觉他疼得厉害却又忍着不敢吭声。夏辰一边替他敷药包扎一边和他说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几岁了?”
    “寇重阳,八岁了。”
    夏辰微微一笑:“你是重阳节生的?以后我就叫你小重阳好了。”比起什么郎啊、斤啊的。这重阳已经算好听了。
    小重阳用力一点头:“嗯。”接着他支吾着问:“哥哥,我,我会死吗?”
    夏辰摸了下他的小脸:“当然不会死,是不是脚还很疼?”
    小重阳连忙摇头:“不,不疼了。”然后抬起脸:“哥哥能不能教我武功?”
    夏辰叹道:“为什么想学武功?”她现在空有一身武功顶多也只能保护保护自己,常常因为会武还惹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可怜这天下没有不世出的奇才能扭转乾坤。
    小重阳歪着头:“会了武功就不会被恶人欺负,我爹要不是被他们打伤也不会死。”
    夏辰站起身仰望苍穹:“强中自有强中手,武者死于刀剑!并不是练了武功就能确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啊。”
    小重阳一脸茫然:“那怎么才能保护自己和……家人。”
    夏辰转身摸摸他的头:“如果有一天真的天下太平,百姓都安居乐业了,才真的不会再有那么多人饿死,那么多人流离失所。”
    小重阳还是不懂:“哥哥,现在不是不打仗了么?不是天下太平么?为什么?”
    夏辰叹道:“朝廷无能、奸臣当道,民声民苦无法达于圣耳。”何况皇上根本只顾享乐不愿管老百姓死活,但她不想说得太明白,总要给这孩子心里留些希望。
    小重阳一抿嘴:“将来我一定要告诉皇上我爹娘是怎么死了,一定要杀光所有奸臣。”
    “有志气。”夏辰根本没将他的话当真,但仍鼓励地拍拍他的肩头。
    天色微明,夏辰带小重阳来到松庆县城,进城的人并不多,但守城的士兵却查得十分严格。
    夏辰将通关文书递给一名士兵,那士兵看过后打量了她几眼,又瞥了眼小重阳:“文书上说你是走商的,你为何不跟着商队?还带了这么个小孩?”
    夏辰心道头一次碰上这么啰嗦的人,她是不是一个人干他何事!心中虽这样想,但表面上却仍客气地道:“我往来西域多次早已轻车熟路,与商队一起走实在当误时间。至于这孩童,他主人家嫌他伤了脚干不了活所以便宜卖给了我,我略懂医术不出几日便可医好他这岂非划算?”
    士兵道:“不愧是做生意的!不过你不知道咱们这有规定,不管是谁不得随意离开原籍么?他的卖身契在哪儿?拿给我看看。”
    夏辰没想到这士兵竟然如此认真,而她事先并没有想到这些。略一思忖取出五两银子塞给那士兵:“契书让我不小心弄丢了,这孩子聪明伶俐我极是喜欢,行个方便吧。”
    士兵把银子捏在手里咧嘴一笑,随即大吼喊一声:“这个人想私带罪民离境,把他们抓起来。”L
    ps:感谢karlking打赏和氏壁,粉红支持,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打赏平安符,么么嗒。

☆、第一百六十四章 没办法(和氏加更)

感谢karlking打赏和氏壁,么么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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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辰看着十来个士兵立刻围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冲那士兵低吼道:“你不怕我告诉别人你收了我的钱。”
    士兵大笑两声:“这人想用银子贿赂我,罪加一等。”
    夏辰不想和他们在这里动手,不然她真的可能成为通缉犯,且不说再难离开此地,将来也是后患无穷,想着自己有皇上亲赐的状元玉牌,等见了这里的管事官员再说不迟。
    来到县衙那士兵并没有将他们带到堂上或牢房,而是直接带他们来到后院。
    “在这等着!”
    夏辰见他径自向堂屋走去,扭头看向小重阳:“别怕,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哥哥。”小重阳尽管怕得要死,但听夏辰如此说,扬起小脸咧嘴一笑。
    夏辰闭目凝神侧耳聆听,那士兵和另一个男人的对话渐渐清晰起来。
    “大人,那位安阳来的公子穿着打扮虽普通但相貌气质极为不凡,出手更是大方。听他自己说已走商西域多次,我想他一定出身富贾之家,身上定然还带着许多钱,兴许咱们还能从他家人身上拿一笔。”
    “算你聪明,事成后我会好好赏你。”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去看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我负责恐吓,大人再给留个活口。”
    夏辰听到这儿气得直想笑,这士兵并非恪尽职守而是贪得无厌啊。他竟想在自己身上捞更多好处。看样子以后还真得注意点儿,财不外露果然有一定道理。而这位知县大人竟然要和这士兵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干抢劫勒索的勾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蛇鼠一窝!
    她正想着要怎么对付这两个人渣,看到和那士兵一起走过来,身穿青色官服的年轻男子当场愣住了!
    “见到知县大人还不跪下,想再加一条不敬之罪么!”士兵大喝道。
    夏辰只凝视着那年轻官员:“你是松庆知县?你是青竹?”
    青竹瞧着夏辰也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狐疑地眯起眼:“你怎么认得我?你是何人?”
    夏辰一脸不屑:“一心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青竹师兄竟变成了这样,寒窗数载竟造就出一只披着华服的豺狼!”
    那士兵“刷拉”一声抽出刀来指着夏辰:“你好大的胆子,敢对知县大人这么说话!”
    青竹冲那士兵使了个眼色令他退下。转回头惊讶地看着夏辰:“你是……辰儿?”
    夏辰冷声道:“真不知该说你贵人多忘事,还是狗眼看人低了。”
    那士兵又想发作,被青竹冷喝退下。而青竹此时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辰儿你这般出言不逊,国有国法。你难道不是犯了罪才被人抓到这儿的么?”
    夏辰嗤笑道:“国法?你眼里若有国法就不会伙同手下意图勒索敲诈我了。”
    青竹闻言一脸骇然:“你!你怎会知道的?”
    夏辰慢条斯理地解下绑在她手臂上的绳子,这种东西对她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她随时可以从戒指中取出任何了把匕首割断它。
    “你是什么时候当上这松庆知县的。”她把绳子往青竹脚前一丢。
    青竹像是见了鬼似的,更被夏辰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震慑住,而潜意识中他仍把夏辰视作给了他前途的恩人,他不自觉地躬身道:“一年多。才当了一年多。”
    夏辰替小重阳解开绳子后背过手:“一年多就让你如此作威作福,任意妄为了!再过几年,你岂非要去喝老百姓的血。吃老百姓的肉了!”
    青竹双腿一阵打颤:“辰儿,我也是没办法。我不这么做就会丢了这官,我再也不想过穷日子,再也不想被人看不起!”说到最后他竟有些激动地喊了起来。
    夏辰凤眸一眯:“我真后悔帮过你!当初敬你还是个有骨气的,现在却真地半分也瞧不起你,你连本都忘了活着又有什么用。”说着她身形一晃,手中一把匕首抵住青竹的咽喉。
    “你,你想干什么!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感觉匕首似已刺进了肉里,青竹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辰儿,我错了,我改!”
    “哎哟,这是谁呀,好大的胆子,竟敢拿凶器指着县大人!”一个满面堆粉的肥女从打院外进来惊声喊道。
    “大嫂,这没你的事,我,我死有余辜。”青竹忙道。
    “来人呐……”肥女人坐在地上高呼。
    夏辰斜了她一眼:“想让他活命就闭嘴!”
    肥女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随即跪起身:“公子手下留情啊,公子可是要钱么?”
    夏辰凄凉地道:“钱?钱真是这世间最神奇的东西,能买吃买穿买官买爵,还能买心买命啊。”
    青竹拜倒在地:“辰儿,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是没想过为民请命,可我一个小小的芝麻官,自身都难保啊。”
    肥女人惊讶地看着夏辰:“你,你就是那个辰儿?哎呀你这个这没良心的,你祖父生病可还是咱们替他请了大夫瞧的,逢年过节也是好吃好喝的送去,倒是听说你发达了之后六亲不认了。”
    夏辰一怔,她这几年的确只探望过外祖父外祖母两回,每次也都匆匆路过,而每次给他们钱,他们都不肯收,只说一切都好。
    “他们近来可好?”这一年多来大云国似变化极大,国库空虚,皇上却大兴土木建行宫,为了筹措给玄国的岁币,下面的官员连老百姓最后一滴血汗也要榨干了。
    青竹道:“辰儿,能到屋里我们聊聊么?”
    夏辰点了下头,随手抛了一锭银子给那肥妇人:“带这孩子去吃点好的,再买两身像样的衣服。”
    “是是是。”肥妇人连声道。
    与青竹一谈夏辰更感到心灰意懒,大云国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的药已经没有效用,可强力一点的药可能更快要了他的命,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她忽然很想回去找卫寒,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去隐居,省得她看到这些人这些事愤然难受!
    “青竹师兄,就算你不能有所作为,至少也洁身自好些,怎和那些贪官恶吏一样鱼肉百姓呢。”
    青竹苦笑道:“逢年过节少不了要孝敬上头,碰上哪个官员家有个婚丧嫁娶不表示一下也会给你小鞋穿,到时他们不定又立个什么名目来要钱,而我们这些小官哪有钱,还不是得向老百姓伸手么!”他顿了一顿:“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干脆辞官不做了,可有句话叫骑虎难下啊,再者我总还觉得自己能比别人强些。”
    “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
    “我!我一般只会向有钱人下手。”
    夏辰一挑眉毛:“你的意思是你还是劫富济贫的英雄了,为富不仁的固然有但那毕竟是少数,但拿我来说,那钱也是一点点辛苦赚的。”
    青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以后一定注意。对了辰儿,我进京赶考时太过匆忙,没有联你。我刚上任不久便听说上一届的武状元……是你吧?”本来他还没敢想,今日见到夏辰的武功恍然道。
    夏辰点点头:“正是我。”
    “唉,辰儿你果然了不起啊!”青竹感慨道。
    “对了青竹师兄,我路经其他州县时没听说不许百姓逃荒避难的政令,怎地这你这却不同?”L

☆、第一百六十五章 黄雾谷

青竹略一迟疑:“只有青州如此,我也问过岑大人,他说如今不管哪个州县对外地人都无暇照顾,离开自己的家乡土地还不如留下,最重要的是……”他压低声音:“各州县有有所谓的善堂、善人,但凡流民去后十之*再无音信,岑大人怀疑有人把这些流民抓去做苦役,或是另有别的安排。”
    夏辰猛然想起了几年前在黄沙河边的县城听说的姜善人,当时她还感到奇怪,就算有人救济街上也不会一个难民没有吧!虽听说姜善人替他们安排了营生去处,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青竹师兄,听说岑大人病了,你最近去看过他吗?”
    青竹有些惊讶:“病了?我没听说啊。不过话说回来,岑大人病就奇怪了,朝中有人故意刁难,下边的人也都各饱私囊,他是两边上火两边急啊。”
    夏辰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眼下的大环境如此,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最好维持现状,不然反而会引发出许多预想不到的事端。
    “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路,等我从西域回来再来看你和岑大人。”
    “嗯,一路小心!听说玄国那边近来也有些动荡。”
    夏辰将小重阳托付给了青竹,让青竹先将他送到自己的外祖父家,等自己从西域回来自会去接他,到时一定会在这边多住些时日陪陪外祖父、祖母。
    对于赋税之事她和青竹都无能为力,青竹送她到门外:“辰儿你放心,我会尽可以约束手下的人,让他们不要逼人太甚。”
    夏辰不想再讨论这事,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替我交给外祖父。里面有五百两银票。”经过这次她也多少得到些警示,卿本无罪,怀壁其罪。这些钱也够他们用一阵子的,如果再多反可能会害了他们。
    “你放心,我一定亲自送去。”
    渐行渐西,夏辰接下来的几日几乎是风餐露宿,她有意的避开了那些村庄县城。只图眼不见为净。
    出了关她发现玄国的情况也并没好太多。据说那些贵族们大肆圈地建牧场猎场,老百姓特别是那些本为大云国的百姓更是水深火热。而玄国买卖奴隶成风,这些奴隶往往连牛马也不如。
    向北走了两日。折向西走了三日夏辰来到玄国西关临洮,出了这座城有一片草肥水美的草原,但这城中的风已有大漠的凌厉狂暴之气。
    此城有重兵把守,随处可见身着带着护心镜皮甲或链甲的兵将。偶尔还能碰到西域的商人和中原的商队,这些人彼此相处融洽。看不到任何排斥和仇视。
    夏辰暗暗冷笑,看样子为了利益许多人都能放下成见,说白了寻常百姓哪有什么问鼎天下的念头,都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罢了。
    找了一家客栈要了间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小睡了一会儿来到街上买补给品,出关之后四五天的路程几乎没有人烟,必须准备充足的食物。尤其是水。
    傍晚她回到客栈房间,从戒指中取出两套衣裳几锭银子连同一天的食物和水包在包袱中。她一向尽可能避免在外边使用戒指。并且不带些东西就出关也容易引起人注意。
    收拾好一切,她带上一个遮风的斗笠来到楼下,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两样小菜一碗米饭。一边吃一边听着别桌的客人靠谈论阔,她可以借此了解一下最近这边是否有什么大事发生。
    忽听一士兵打扮的人低声说道:“葛王昨天自京都回来了。”
    另一士兵道:“我听说了,不过葛王不是奉旨回京完婚么?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又一士兵道:“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他将声音压得更低:“说是准王妃生病了婚期延后,实际上黑将军的女儿又逃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别忘了我是替黑将军喂马的!”
    “早听说这位黑小姐在订婚前就逃过两次,看样子她是不想嫁给葛王为妃啊。”
    “真搞不清这女人是怎么想的,咱们玄国还有哪位王爷比得上葛王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统帅去世后葛王就被调派到边关镇守,说好听些葛王是将才,可明摆着就是排挤,现在皇上身边的红人是海崚王!”
    “反正和咱们没啥关系,难得出来一次,喝酒喝酒。”
    夏辰一字不漏地将这几人的窃窃私语听在耳中,她不由得想贺兰雍,听说他的父亲也就是前玄军统帅贺兰宗辅死后,他们这一支昔日的辉煌也渐渐不在,而葛王的母亲本是大夏国一名郡主,如今大夏国已被灭,再没有人会拿她当回事,甚至更加瞧不起。
    她还听说这位统帅夫人兼王爷之母早已搬出帅王府出家为尼,是真是假她也不得而知,毕竟在许多人看来她已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兄弟,你知不知道黑小姐长得什么样?听说上次找到她行踪的人得了不少赏银呢。”
    “我上哪儿知道去!不过我听说她长得美如天山上的仙女,只是脾气却像匹烈马。”
    “哈哈,我就喜欢烈性子的女人,到了床上才够劲儿!几年前打北燕关的时候我碰上一个……”
    接下来的话夏辰实在听不下去,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这里二层建筑并不多,推开窗可以看到很远。长空万里,城墙巍巍。落霞孤鹜长空坠,依稀黯淡野云飞。嘹嘹呖呖声宵碎。
    日头才刚刚升起,风中便已夹杂着一丝燥热,昨日萧疏悲凉的晚景恍如一梦。夏辰清楚草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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