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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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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儿,卫寒小声问:“怎么样?试试运气?”
    夏辰皱了下眉头:“就没有简单点的么?”
    卫寒闻言爆笑道:“哈哈,原来你都不会玩儿啊,猜单双、猜大小简单,带了银子和嘴来就能玩儿。”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不仅要玩儿,还要赢。”
    卫寒耸了下肩:“哪有人敢说自己一定赢的!”
    “嘘!”夏辰示意他噤声。她忽然听到了两只蛐蛐的叫声。
    卫寒好奇地问:“听到什么了?”
    夏辰闭上眼,屏除心中杂念,那叫声渐渐清晰明朗起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空气的震动。听着听着她发现两只蛐蛐的叫声有明显不同,其中一个高亢明亮,另一个虽然也不示弱,但却忽高忽低,明显底气不足。“跟我来。”她扯着卫寒的衣袖奔那声音传来的房间而去。
    这个厅中间有一个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陶罐,十几个人围在那附身向罐里瞧着,还不时手舞足蹈地发出一声声低吼:“咬它,咬啊!”
    “哎呀,你到是咬它啊!”那劲头只差没钻进去了。
    夏辰和卫寒凑上前,一名手中拿着根蛐蛐草的年轻男子瞥了他们一眼:“两位公子下注么?”
    夏辰摇摇头:“我们先看看。”
    年轻男子点了下头,一边逗弄着蛐蛐一边道:“这只大点的叫黑将军,这只小点的叫铁将军。”
    夏辰闻言冲卫寒耳语道:“要是岳大哥听了这两只蛐蛐的名字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卫寒忍不住笑着掩唇道:“明儿我非抓一只蛐蛐叫岳少将军,一定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两只蛐蛐经过一番恶战,个头小的铁将军胜了,将那黑将军咬得只四下躲逃,连叫声都显得那么胆怯惶恐。
    这时那轻年转到旁边一间小屋去了。不一会儿又捧了两个罐子出来放在桌上。他把罐子都打开道:“老规矩,个大的叫黑将军,个小的叫铁将军,可以开始下注罗。”
    夏辰闻言心道这些人还真是会省事,取两个名字可以一直用。
    这时那些赌客纷纷拿出银子:“五十两赌铁将军胜。”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三十两我还赌黑将军胜。”
    夏辰侧耳听了一会儿,发现这黑将军不像铁将军叫得那么欢。但两只蛐蛐的叫声都很嘹亮。
    卫寒小声道:“辰儿。你看哪只会赢。”
    夏辰想了下:“俗话说会有咬人的狗不叫,我押五十两赌黑将军胜。”可蛐蛐毕竟不是狗,她只希望那铁将军的确是在虚张声势。
    青年将两只蛐蛐放在一个罐子里。并开始用蛐蛐草去逗弄两只蛐蛐,很快铁将军便被惹火了,冲上去咬黑将军。黑将军却并不反攻,跳了两下躲开了。夏辰皱了下眉头。心道这黑将军该不是只病蛐蛐吧!可听它的叫声分明很有底气的样子,连空气的震动都比那只铁将军叫时来得明显。
    这时有人在唉声叹气。有人在拍手叫好,那青年道:“有要加注的么?”
    “我加五十两,赌铁将军胜。”
    “我加一百。”
    卫寒扯了扯夏辰的衣袖:“情况不妙啊。”
    夏辰没好气地道:“看看再说嘛。”
    卫寒取出一锭银子:“二十两,赌黑将军胜。”
    夏辰白了他一眼:“你还真小气。”
    卫寒摸摸鼻子:“卫家有规矩啊。我这已经是在全力支持你了。”
    这时黑将军忽然发威了,冲上去和铁将军掐在了一处,那气势好像在说。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只缠斗了片刻,铁将军便溜起边儿来。不论那青年如何挑*逗就是不肯上前。
    “哎呀!真是不堪一击!”
    “他娘的,又输了!”
    青年终于宣布这局黑将军胜,夏辰这次赢了三百二十两,卫寒也赢了一百多两,这可怕他们乐坏了。卫寒道:“辰儿,赢的这些够我再陪我玩儿两局了。
    接下来的五场夏辰每把都赢,卫寒当然也跟着赚了不少处。到了第六场开始有人跟着她下起注来,她暗暗踩了踩卫寒的脚尖,示意他别和自己一起押,一方面一直赢会惹人怀疑,另一方面若所有人都跟着他押,虽然赌场有赔银,但赚头可就小多了。
    卫寒当然也明白,而他这次押了两百两。结果卫寒赢了一千多两,夏辰输了一百。
    那青年道:“今天的蛐蛐都赌完了,散了吧。”
    马上有人反对:“怎么可能?你之前明明说有二十对儿。”
    “就是就是,我今天都输了六百多两了,我还等着翻盘呢。”
    青年瞥了卫寒色一眼:“公子运气不错啊。赚了不少吧?”
    卫寒双臂环肩看着他:“我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
    有人好奇地问:“看不出公子竟是此中高手,把把都赢。”
    卫寒道:“这才不过六七局,兴许下一局我就输了呢!”
    青年道:“我再最后开一局。”
    “一局怎么行,这会儿你不玩儿了,让我们呆坐到天亮么?”
    夏辰淡淡一笑:“怎么?若大的仙客赌坊赔不起银子了?还是你觉得有人在使诈啊?自始至终可只有你一人接触过这些罐子。”
    青年支吾道:“当然不是,各位稍等,我,有点内急,小解一下咱们继续。”这事他得去请示一下,他实没瞧出这两人动过什么手脚,而斗蛐蛐也是最没可能出老千的,怎么这两人就会一直押中呢,真的是运气?
    卫寒也不明白夏辰凭什么把把能猜中哪只蛐蛐会赢,但他知道再这样赌下去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冲夏辰耳语道:“辰儿,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见好就收吧。”
    夏辰点了下头:“嗯,再玩儿一把我们就走。”此时走了反会被看成作贼心虚,而这一局她决定不再去听蛐蛐的叫声,随便押一个就好,现在她已经赢了两千六百两,虽然不够还债的,可也够用了。
    等了一会儿听到门帘响动,夏辰扭头一看那青年回来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容貌清丽的黄衣女子。青年去拿装蛐蛐的罐子,那黄衣女子来到夏辰和卫寒身前施一礼:“听说两位公子今日运气极佳,不知可有兴趣与小女子赌两局大的?”
    夏辰微微一挑眉:“小赌怡情,我们不过是随便玩玩儿,大的就免了。”
    黄衣女子娇笑道:“哪有人不想多赢钱的呢?再说玩儿就要尽兴,何况两位公子已赢了这许多,输一点有何关系?
    卫寒扯了下嘴角:“想不到此间竟有如此佳人,如果是和你赌,全输了又何妨。”
    夏辰听了这话就来气,这家伙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发*情!“我说你直接把银子送给这位姑娘不就结了,还赌什么!”
    黄衣女子掩唇轻笑道:“小女子无功不受禄,小女子亦有几分赌兴,如果公子肯陪小女子赌上两局,便是感激不尽了。”
    卫寒道:“既然姑娘有兴致,在下奉陪到底。”
    黄衣女子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着瞥了夏辰一眼:“两位公子是一起的么?”
    夏辰哼道:“很不幸,我和他就是一起的!你想赌什么?”
    黄衣女子欠欠身:“自然还是斗蛐蛐,两位请。”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跟着黄衣女子来到二楼尽头一间雅间,黄衣女子吩咐侍女去拿两只蛐蛐,然后冲他们道:“两位请坐,请用茶。”
    卫寒道:“这里果然不错,还有茶喝。”
    黄衣女子道:“不仅有茶,还有曲。”说着取出一支紫竹笛。
    这时那侍女捧着两个罐子进来放到桌案上打开,黄衣女子道:“咱们这儿的规矩两位想必知道了,大一点儿的叫黑将军,小一点儿的叫铁将军,两位公子请先下注。”
    夏辰倾听片刻:“我赌黑将军胜,一百两。”
    黄衣女子微微一笑:“之前那间最小注是十两,而我这间最小一注是一千两。”
    卫寒笑道:“爽快,我就押一千两赌黑将军胜。”
    夏辰不知这女的在搞什么名堂,微一笑:“这局我就不赌了。”
    黄衣女子道:“随便。”然后取出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我赌铁将军胜。”
    那婢女负责逗两只蛐蛐打斗,黄衣女子一派悠闲地吹起笛子来,夏辰忽然觉得这场面很诡异,一边在拼命厮杀,另一边却在听曲喝茶。当然她也一直在盯着罐中的两只蛐蛐,忽听黑将军悲鸣一声,紧接着被铁将军咬断了触须,败了。
    黄衣女子停下来,妩媚一笑:“我赢了。”
    卫寒喝了口茶:“姑娘的运气比我好。”
    夏辰百思不得其解,这黑将军好好的怎会忽然间败下阵来呢!难道是笛子声?自古都不乏有人可以用声音控制动物的。L

☆、第一百五十六章 曝尸

这时那婢女又换了两只蛐蛐来,夏辰押了铁将军一千两,卫寒跟着押了一千两,黄衣女子押了两千,然后像刚刚一样准备吹笛子。
    夏辰道:“我一向不通音律,尤其不喜笛声,一听就犯困,姑娘能否等会儿再吹?”
    黄衣女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公子不喜欢笛声,倒是小女子一厢情愿了。”说罢收起笛子举杯喝起茶来。
    令夏辰意外的是,两只蛐蛐正斗得激烈又出现了上次的情况,而这次悲剧发生在铁将军身上。
    黄衣女子伸出纤纤玉手收起银票:“看样子我今天的运气果真不错,两位若是不想赌了也没关系。”
    夏辰心想这黄衣女子如此说,应该是将自己和卫寒之前所得赢走大半,可以交差了,许多赌场都会想办法让大赢家吐出一些来。
    见那侍女正准备将这两只蛐蛐拿走,她伸手拦道:“等下,让我再看一眼这害我输了这么多钱的家伙。”侍女见黄衣女子点头,放下罐子。
    夏辰想看看蛐蛐身上的伤,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收获,毕竟这蛐蛐浑身黑不溜秋的,但如果对方真动了手脚,这样至少会给她造成一点压力。
    对于虫子,她实在不想动手去拿,随手拿起桌上那只斗蛐蛐用的草。
    “啪”地一声,婢女手上另一只罐子掉在了地上。
    黄衣女子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笨手笨脚的。”
    婢女连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夏辰可没当这是意外,这两人忽然行为反常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根草?她仔细一看立刻发现了其中的玄机,这草中竟藏着一根极细的针!
    略一思忖她没有说破:“我有点困了,再赌一局可得回去睡觉了。”说着把那根草绕在了手指上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草。这么有韧性呢。”
    黄衣女子立刻冲那婢女道:“还不快去!”然后起身替夏辰倒了杯茶:“喝茶可以提神。”她的眼光不时瞄着夏辰手上的草。
    夏辰语带深味地道:“怎么你也困了吗?这茶都快倒洒出来了。”
    “呃,没有,只觉着公子手上的戒指很特别。”黄衣女子搪塞道。
    蛐蛐取来,夏辰拿出三千两:“我赌黑将军胜。”这其中有五百两是她自己的。
    卫寒一脸惊讶:“辰儿,怎么赌这么大?”
    夏辰微微一笑:“要么赢些,要么输些,不然岂不白来了一趟。”
    卫寒十分认真地点点头:“有道理。我这还有一千两是刚刚赢的。这一千两是我自己的,我赌黑将军赢。”
    黄衣女子道:“公子,没规矩说你二人非要押一样的呀。”
    卫寒露齿一笑。伸出一只手在夏辰肩上一拍:“他押什么我就押什么,输了赢了我都高兴。”
    黄衣女子道:“哟,公子这话说得可真酸啊。“
    那婢女冲夏辰施一礼:“公子能否把斗草给奴婢?”
    夏辰恍然道:“这根都让我弄弯了,你再去换一根吧。”接着她嘀咕道:“要是这次再输。我就把这斗草、罐子全都捏成碎片。”
    黄衣女子笑得有些不自然:“赌钱输赢是常有的,公子何必拿这些死物出气呢。”
    夏辰一扬眉毛:“我高兴啊。你该不会让我赔吧?”
    这次两只蛐蛐果然没再出现任何意外情况,结果黑将军胜利,夏辰和卫寒这次直接赢了五千两。
    黄衣女子霍地站起身:“你究竟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段!”
    夏辰道:“你耍手段赢了就是运气,我靠运气赢了就是耍手段。仙客赌坊一贯如此待客的吗?”
    黄衣女子愤然道:“来人,把他们给我关起来!”
    卫寒一掌将桌子拍掉了一角冷声道:“我看谁敢。”
    夏辰撕开那斗草取出银针:“我知道把这个拿给别人看也没用,不过若交给你们坊主。让他给我个交代的话,你觉得他会不会包庇你?”
    黄衣女子色厉内荏地道:“我们坊主岂会见你!”
    夏辰眯眼一笑:“如果我请红筝姑娘转交。一定没问题。”
    黄衣女子腿一软跪倒在地:“公子高抬贵手。”
    夏辰冷哼道:“若非我识破了你的诡计,岂非要连本带得被你把钱都骗光了!而你不但不马上道歉还想抓我们,一句高抬贵手就想了事?”
    黄衣女子咬咬牙从袖出取出三千两银票递上:“这是之前那两局所得。”
    夏辰一挑眉:“你这帐算得对么?如果不是你耍手段,我们这三千两就会变成六千两,我说的没错吧。”
    黄衣女子哭丧着脸又拿出三千两,嘴里叨咕道:“就算没有那根针,我也不一定每局都输啊。”
    夏辰愉快地接过银票:“如果不是那根针,你一定输,不怕告诉你,那两只蛐蛐已经告诉我了。”
    黄衣女子张大眼睛:“它们怎么告诉你的?”
    夏辰道:“我自小长在乡下,蛐蛐说什么话我都听得懂!”
    黄衣女子张着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而她的模样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卫寒“啧啧”地道:“还以为是个美人儿呢!辰儿,我们走吧。”
    黄衣女子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俏脸发青:“来人!来人!敢到我们赌坊来闹事,把他们身上的银票给我拿回来,再给我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风堂主,这两人你得罪不起!”
    黄衣女子一怔,看向门口:“红护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红筝淡淡一笑:“你竟然连卫府的三公子都不认得,难怪你会吃亏。”
    黄衣女子一脸惊讶:“你说什么?”说着眼光瞥向那桌案缺的一角:“原来是他!可他怎会突然到咱们赌坊来?”卫三公子她自然听说过,但却没见过,卫家人从不涉足赌坊。
    红筝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让你输得如此之惨的却是那位夏公子。”
    黄衣女子道:“他又是什么人?我不会边他也得罪不起吧?”
    红筝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岳少将军府的坐上宾。而之前他受冤入狱是海崚王和卫公子将他保出来的。”
    黄衣女子咬了咬嘴唇:“这么说来,我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红筝道:“暂时也只能如此,坊主现在不在,就算在也定不许你招惹他们。”
    “好吧!”
    夏辰数着银票:“喂,我竟然赚了一万三千两!”
    卫寒将袖中四千两银票塞到她手上:“这些也给你。”
    “干嘛给我?这些是你赢的,算起来我还得给你四千两呢。”
    卫寒笑道:“若不是你我怎会赢到这些钱呢?而我给你这些银子是有条件的。”
    夏辰有些好奇:“什么条件?”
    卫寒道:“赌坊是个龙蛇混杂的是非地,以后不准你再去。”
    夏辰抿了下嘴唇:“我自然知道。我不会再去了。”见好就收的道理她懂。而她相信此次之后,她一定已被仙客赌坊列入黑名单了,他们不来找后帐就不错了。她又怎会再去惹那麻烦,何况她也没空。
    卫寒忽然道:“你真的能听懂蛐蛐说什么?”
    夏辰瞪着他:“这种话你也信!”
    “可你怎么能把把押中啊?”
    夏辰神秘一笑:“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嘛,它们的叫声也是有情绪的。”
    卫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点道理。”
    天色已微亮,夏辰撩开车帘深吸了两口清新的空气:“卫寒你听。有鸟叫。”
    “啊?什么?鸟叫?”卫寒已在打瞌睡。
    夏辰看着他的睡容一时有点失神,平时那张总是带着淘气的脸此时却像孩子一样平静无邪。
    到了岳府夏辰一时不知该不该叫醒他。想他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决定让他先睡一会儿。
    夏辰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躺在了卫寒的怀里,而他正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瞧着她。
    “哎呀,你醒了?”
    卫寒揶揄道:“我是被某些人砸醒的!”
    夏辰推了他一把:“还不下车。”
    卫寒道:“我要去宫里一趟。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午后夏辰想去古玩店一趟,虽然展天没有道出他与展掌柜的关系,但她仍旧不放心。更怕展掌柜得知展天的死讯会受不了。
    来到街口,忽然听有行人道:“刺杀海崚王的刺客真是活该被曝尸街头。”
    “就是。这仗也该停停了,再打下去咱们大云国连种地的人都没有了,如今这粮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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