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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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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辰还想细问。但海崚王却扭头冲卫寒道:“上路吧,晚了山林中会很闷热。”
    众人一路向南城门走。到了李家包子铺,卫寒去买了些包子来,海崚王丝毫没有架子,和所有人一样边走边吃,还不时称赞包子很香。
    夏辰一直观察着他的举动,他虽是贺兰雍的堂兄,但无论相貌气质都有天壤之别,若将贺兰雍比作火,他便是水,若将贺兰雍比作骄阳,他便是朗月,总之一个充满阳刚之气,一个说不出的阴柔。
    出了南城门,贺兰功远眺南面绵延的山群道:“苍径万里同一色,北国江南何称别。”
    岑少泽道:“南来幽竹绿依依,北往岭上松柏秀。”
    两人说罢相视一笑,贺兰功道:“纵然四季长青翠,松柏傲雪竹易折。”
    岑少泽道:“中空外且直,青青重岁寒。”
    夏辰听着这二人竟然是以诗斗起嘴来,海崚王头一句道出这天下本该大同,岑少泽便说虽有同处实则是不同的。海崚王接着说北国的人更强,岑少泽说我们看着柔弱却虚怀若谷,并一样经得起风霜雨雪。
    贺兰功刚要开口,夏辰道:“松竹本是无情物,何来作比气与节。”她怕这两人再对下去非打起来不可!
    贺兰功一怔,随即笑道:“不错,人总是一厢情愿地赞美贬低身边的人与物,其实毫无意义。”
    岑少泽微笑道:“辰儿总是能一言道出事情的本质,我早就见识过了。”
    夏辰道:“哪什么本质,不过是个人拙见。”
    卫寒道:“王爷,昨日送去的那些秀女王爷可满意?”
    贺兰功淡淡一笑:“看得出都是精挑细选的,不过女人于本王来讲,看得顺眼就好,当然有些才华的更解风*情。”
    卫寒道:“想不到王爷对女人如此有见解,听说送去的二十个,王爷只留下五个。”
    夏辰听这二人说话的调调就像刚偷完腥的猫在交流经验,把脸扭向一边去看路边的风景。
    贺兰功道:“其实我只留下两个,另三个赏给吴将军了。”
    “哦?”卫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深味。
    贺兰功道:“女人多了会很麻烦,有两个服侍起居足矣。”
    卫寒道:“能服侍王爷实在是这两名秀女的福气啊。”
    贺兰功道:“卫统领此言差矣,本王实不懂怜香惜玉。”
    “怎么会呢,王爷潇洒倜傥,风度翩翩,只要是女人都盼着王爷垂爱才是。”
    贺兰功道:“不得不说本王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像那名姓吴的秀女,本王之所以选她,就因为她对本王不屑一顾。”
    “哈哈,王爷,说起来十人男人中有九个都有这种通病。”卫寒大笑道。
    夏辰一直强忍着给卫寒一脚的冲动,忽听贺兰功提起吴秀女,她忽然想起了吴绢儿。
    “王爷所说的姓吴的秀女,小字可是叫绢儿?”
    贺兰功想了下:“好像是,怎么?你认得她?”
    夏辰道:“不瞒王爷,她是我先生的女儿,所以认得。”
    贺兰功道:“原来如此,如果你喜欢,我大可以把她赐给你。”
    夏辰一脸尴尬:“这怎么好?”
    贺兰功大笑道:“这有什么!只不过她昨晚已侍寝了,如果你早说的话……”
    夏辰连连摇手:“王爷,小人与她并不很熟悉,只是认识罢了。”想不到吴绢儿这么快就……不管贺兰功的话是真是假,要她出来于她也未必是好事,且不说大云国没有人会娶一个失贞的女子为妻,就算做妾,被玄国人那个过,也没人肯要,就算有人肯要,以吴绢儿心高气傲的脾气也不会嫁啊。
    只是她怎么一见面就跟这贺兰功上*床了呢?霸王硬上弓?应该不会吧,虽然她对这贺兰功印象一般,总觉着哪里怪怪的,但他还不至于那么禽兽才对。
    贺兰功道:“如此本王可就带她回玄国了,本王其实挺喜欢她的,尤其是她那想拒绝又想要的无措模样,真是绝了。”
    他此言一出,除了卫寒外,所有人都轻咳起来,夏辰感到卫寒在轻拍自己的背,带着些许安慰的意思,心下有几分感激,但当她回过头看到他嘴边带着几分邪气的笑,顿时火冒三丈,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呢!狠狠白了他的眼转回头,心中暗道难怪他说海崚王很好相处,他们就是一丘之貉。
    沿着一条曲折的山路进了山林,夏辰注意到这座山不是上次她与卫寒来的那座。忽听山顶处隐约传来几声钟声,想来这就是香叶山,钟声便来自菩恩寺。
    飒飒林风响,潺潺涧水流,参天古树,万壑千崖,香叶山的景色远比其名壮丽。到了半山腰,路竟比之前的更好走,一径野花,数杆翠竹,明显是有人精心打理的。
    日近当头时,终于来到了山顶,菩恩寺依山顶处的地势而建,一座座楼阁小院错落有致地呈现在眼前。
    过了山门,便有一老一少两名僧人自台阶上走过来,施过佛礼,年长些的开口道:“几位施主进香还是听禅。”
    “进香。”夏辰、卫寒、岑少泽、岑少游和岳飞云异口同声地道。
    与此同时,贺兰功却道:“听禅。”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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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赴约

众人脸色一阵尴尬,老僧人却微微颔首:“几位施主请。”
    卫寒小声道:“不冲突,不冲突,只是想不到王爷竟想听禅。”
    夏辰也很意外,要知道一般人是听不懂的,而若听不懂简直就是种折磨,贺兰功还读过佛经不成?
    贺兰功道:“本王并不通佛法,只是替叔母来问禅的。”说罢他瞥向夏辰:“就是葛王的母亲。”
    夏辰道:“王爷怎知我认识葛王?”
    贺兰功微微一笑:“他走之前在给我的信中提起过你。”
    “哦。”夏辰闻言十分意外,却也不好多问什么。
    到了菩恩寺,夏辰等人一起到香堂进了香,贺兰功便被那老僧人带去见寺院的长老,直到中午用斋饭时也没见到他。
    用过饭,在一名小和尚引领下,他们在寺中游览,一座座颇具一格整洁朴素院落,几座大小风格不同的佛堂佛塔,加上无垠的碧波和夹杂着郁郁青香的山风,令人心中油生宁静肃穆之感。
    夏辰一直不相信人真的可以超脱红尘,更别提摆脱生老病死之苦,但到了这里她却觉得可以暂且抛开一下红尘琐事。
    日头偏西时,贺兰功才从禅房出来,看他的神情,好像还沉浸在对某些问题的思考当中。
    卫寒问:“王爷可得到满意的答案了?”
    贺兰功:“无所谓满意不满意,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夏辰几人相视一眼,上马离开菩恩寺往山下走,这一路谁也没再说话。
    一直到了山脚下,贺兰功忽然道:“既然一切都是空的。人又为什么活着呢?”
    众人面面相觑,卫寒先开口道:“为什么不活着呢?我觉得活着很有趣啊。”
    贺兰功道:“再说那些僧人,他们既然觉得一切都是空的,为什么还要守那么多清规戒律?本王实在想不明白。”
    夏辰道:“耽静反为静束。佛家的道理就在于让人放下执着,追求一种自然的心境吧?王爷想弄明白本身就犯了执念,这岂非自寻烦恼么?”
    贺兰功望着南城门微微叹了口气:“我想静一静。”说罢驭马加速奔向城门。
    岑少游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大笑道:“这小王爷还真是有意思,多少人一辈子也参透不明白的道理。他竟想要弄明白么?”
    夏辰耸了下肩:“我曾经也想过类似的问题。后来发现就算把头想炸了,也想不出所以然,于是只好放弃了。”
    岑少泽饶有兴趣地问:“辰儿想的是什么问题?”
    夏辰笑道:“我若说了你们怕是也会去想。我可不想害你们头疼。”
    她越是这样说,几人越是好奇,不停地追问。
    夏辰无奈地道:“既然你们不怕睡不着觉,我就说了。我想的问题是——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是谁?”
    众人愕然,岑少游道:“人从哪里来的?这也算难题么?打娘胎里来的呗。”
    听了这话。其他人都大笑起来,夏辰更是一脸苦笑:“少游大哥,我的意思是第一个人从哪里来的?打个比方来说,究竟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呢?”
    “这……我还真想不出。”岑少游挠挠头。
    卫寒道:“这个问题是很难,但第二个问题就简单多了,我是谁?我是卫寒啊!”
    夏辰道:“卫兄。假如你生来是个孤儿无名无姓,那么你觉得又该对人说你是谁?”
    卫寒一怔:“那么我是……”
    岑少泽道:“辰儿啊。你怎么会想这些个怪问题?还真地是令人头疼。”
    夏辰笑道:“是你们非要问的哦。”
    卫寒道:“辰儿,那你有答案吗?”
    夏辰眨了下眼睛:“不可说,你们可以先想想,过几天呢,我会把我的答案告诉你们。”这种问题和色即是空差不多,只看个人感悟理解,谁会有标准答案啊!
    卫寒哀呼一声:“辰儿,你这也太不江湖了吧!真地打算让我们想破头么?”
    夏辰道:“不是我不想说,就拿这鸡和蛋来说吧,不同的人想法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岑少泽微微一笑:“我懂了,辰儿的意思是这种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夏辰长嘘一口气:“到底还是岑大哥聪明。”说罢扭头看了眼卫寒:“就你,我看还是别想为好。”
    卫寒大笑道:“辰儿你说得太对了,我真地没打算去想,管他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反正鸡和蛋我都吃。至于我是谁嘛!我叫卫寒也好,没名没姓也罢,我都是我啊。”
    夏辰闻言对这家伙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了,这叫大智若愚么?还是瞎猫碰上死号子了,他所说的岂非是最简单最好的答案,自己当初纠结了半个月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岑少游道:“卫寒!你小子就是又懒有笨,还振振有词。”
    卫寒笑道:“刚刚海崚王不是说一切都是空的么,我为一堆‘空’费神岂非太傻?”
    进了南城门,岳飞云道:“我要回大将军府一趟。”
    岑少游道:“我也有事想见姨夫。”
    卫寒看向岑少泽:“我得先去看看海崚王是不是已回去了,晚点还有点私事,你带辰儿先回去吧?”
    岑少泽点点头:“你们尽管去忙,我和辰儿先回府。”
    坐上岑少泽的马,夏辰忽然想起了在赵家村的时光。“不知外祖母他们是不是和往年一样在农忙,二舅舅应该已随走马的队伍出关了。”
    岑少泽道:“边关这阵子比较太平,你不必太惦念。”
    “嗯。”
    “对了辰儿,你近来有见过风月公子吗?”
    夏辰含糊道:“我一直住在岑府,怎会见到他?”
    岑少泽道:“我是说从你那次到风月山庄赴宴后。”
    “哦,见过一次。他说准备带一位朋友去寻一味药材,也不知出发了没有。”
    “这样啊。”岑少泽淡淡地道。
    到了岑府,门人连忙迎上来:“你们可回来了,月娘出事了。”
    岑少泽和夏辰同时惊声问:“出什么事了?”
    门人将一个信封递给夏辰:“月娘一早出去买东西到这会儿也没回来,大概半个时辰前有个小孩送了这封信来,说有人让他带话给夏公子,说要找月娘。按信上说的办。”
    夏辰已拆开信。信上说酉时二刻,到城西悦来酒馆相见,准备好二百两现银。不得带别人亦不能带武器,不然休想再见到月娘。
    岑少泽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辰儿,时间还充裕,先进屋。”
    夏辰点点头和岑少泽进了院。门人忙关好大门。边向堂屋走岑少泽边问:“辰儿,你觉着这事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冲着你来的?”
    夏辰的神色显得很凝重:“当然不是巧合,月娘穿着打扮素来简朴,买东西无非是买些水果点心之类,哪个绑架勒索的会找她当目标?对方要二百两银子想来只是个幌子。”
    岑少泽道:“如此说来。莫非真如卫寒所言,是你大伯父?”
    夏辰皱了下眉头:“虽然我并不相信我堂姐的话,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岑少泽沉吟片刻:“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人想要对付你?”
    夏辰道:“上次放火想烧死我的人至今还未抓到,至于幕后主使。我大概能猜出一二分。”
    “是谁?”
    夏辰苦笑道:“也和夏府脱不了干系,对方显然清楚月娘于我而言如同亲人。而我相信严公子那些人因为秦公子的事和海崚王的到来,没时间找我麻烦。”
    岑少泽略显不解:“夏府不就你大伯父大伯母……难道你叔父叔母也?”
    夏辰道:“我叔父不会,我叔母和堂姐就不好说了。”通过上次的试探,她确定夏雅蓉应该与放火之人有关,并且她一心想攀高枝根本不打算嫁给孟护卫,为何要与之订婚呢?
    岑少泽道:“卫寒不是说她们境况也很不好,并且十分惦记你的么?”
    夏辰一摇头:“岑大哥,这事暂时我无法向你解释,时辰也差不多了,帮我准备匹马。”
    岑少泽道:“我陪你一起去!”
    夏辰道:“不行!那人既然把信送到这儿来,必然认得你,他一见到你便不会出来见我了。”
    岑少泽道:“既然确定对方是冲着你而来,我怎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呢!”
    夏辰知道很难说服他,右手猛地伸出直插他腋下,反手向上扣住他的手臂,同时脚腕一扭旋身到了他身后将他制住:“岑大哥,你现在总该放心了吧?一般的高手对付不了我。”
    岑少泽道:“那是因为我没有防备。”
    夏辰有些急了:“岑大哥,月娘对我很重要,得罪了!”说着左手呈手刀切向岑少泽后颈。
    将晕过去的岑少泽扶到里间榻上,夏辰转回院中让仆人备了匹马,离开岑府向信上指定的地点疾驰而去。
    西垂的日光将屋影、树影、人影拖得很长,跨过一座小桥,有一小片竹林,走到一半忽然听身后似来一阵马蹄声。
    刚刚在桥上并未碰上骑马的人,进竹林后也没有看到人经过,莫非早就藏身在竹林中的?夏辰放慢速度扭头看去,只见一青衣男子,头带着遮沙风帽,黑纱遮住了他的脸孔,但显然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夏辰勒住马,等那人到了身前问:“敢问公子悦来酒馆怎么走?”
    男子停下马压着嗓子沉声道:“你倒守信,月娘在我手上,银子呢?”
    夏辰从马鞍后解下一个布包提在手上:“银子在此,月娘人呢?”
    男子道:“跟我来。”说着他掉转马头钻入竹林。
    夏辰只好跟上,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小片空地,看着地上数根刚被齐根削下的竹子,她怕此地有陷井,勒住马道:“兄台似乎早准备好了,那悦来酒馆不过是个障眼法,如此就算有人知道也是白跑一趟。”
    男子勒住马:“不错。”
    “月娘呢?”夏辰再次追问。
    男子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夏辰缓缓地道:“这个兄台就不必管了吧?不过兄台似乎知道我很穷,那为何绑走月娘索要赎金呢?”
    男子道:“因为我本就不为银子,而是你的命!”说罢他抽出腰间的剑,整个人自马背上一跃而起,手腕一抖剑锋直取夏辰咽喉。
    夏辰一侧头,翻身下马,同时将手上的布袋抛向青衣男子的剑尖,口中喝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取我性命?”
    几声脆响,布袋被割得粉碎,白花花的银锭子散落在绿竹上,看上去说不出的漂亮诱人。
    青衣男子似也被吸引住了目光,举剑停在那里:“果然是银子,夏三少爷当真重情重信。”说到这儿他再次挥剑刺向夏辰:“你就当我是为了钱吧。”
    夏辰这次没有向两旁躲避,只退了一小步身形一转取出风神斩立挡住喉咙和胸口,凤眸微眯冷声道:“孟护卫!你这是何必呢?”他虽然一直压着嗓子,但一个人说话的声调却很掩饰,夏辰一早就觉得有几分熟悉,加上他消瘦的身材和那声夏三少爷,她确定此人正是孟护卫,也只有他才会被孙氏和夏雅蓉玩弄于股掌之间。
    青衣男子闻言浑身一颤,但却并未收手,剑尖在撞到刀身时“叮”一声响,竟然折断了。他怔怔地瞧着掉在地上那截断剑:“怎么会这样?”他根本未瞧见夏辰的刀是从哪里抽出来的?又怎么会一下子封住自己的所有攻击点。
    夏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并不想杀你,月娘呢?”
    “她没事,这会儿应该回去了,唉!若非你藏得太好,我也不会以她相要挟。”说到这儿他弯身捡起那断了的剑尖:“你真不杀我?”
    夏辰道:“你也算是个痴情之人,而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其实上了她们的当,以后也不会再对我不利,我何必背上你这条可怜的人命呢!”
    孟护卫扯掉帽子跪坐在地:“我杀不了你就得不到雅蓉,我活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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